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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的确是说了甚么。”郑媛有些不上心,“不过目前你放心,她说的那些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就算真的做了甚么事,也不是她说动的。”只不过倒是可以把锅给扣在她头上。
郑国不是晋国和楚国那样的大国,但是郑伯却也是众妇盈室,子女也多。不过那些妾侍们大多数也是出身诸侯国的贵女,身后代表着各自的母国,可不是能慢待的。所以郑媛哪怕心里不喜欢妱,也要脸上装出一副亲热的模样来。
“再说了,妱可傻了。”郑媛笑道。
她这话里半是得意,半是撒娇。此刻宫室里头的寺人都是当年作为姚子的媵臣跟随姚子来到郑国,最是忠心不过。宫室中的话,不会有人多嘴多舌传到外面去。
“……”姚子不说话,她看着女儿无奈又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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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均在新郑城郊外过了一夜,郑伯没有派人来,他也不能轻易入新郑城中。宋人原本已经被周人嘲笑够了,不能再出丑,尤其他此时一举一动必须的小心。
好在郑伯并没有把他们给遗忘,第二日,郑伯便派来了行人来接他们入城。
行人掌管本国和诸国之间的往来,也常常需要出使别的诸侯国。郑伯此举并不失礼。
公子均这才心里好过了些。
郑国的行人安排公子均在一处宫邸中。因为公子均是要来郑国为人质,这人质做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恐怕只有上天才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均眉头蹙起,一头长发这会早已经乱的不成样子,胸前的衣襟打开,露出结实的胸膛。郑媛似乎感受不到他半点怒气似得,水汪汪的眼睛就在他胸脯上滴溜溜的转悠。
“那是谁?”公子均问。他看着郑媛的桃花面,一双秋眸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勾,在那里慵懒的一躺,妩媚万千在眉宇里头藏都藏不住。
“你猜?”郑媛娇笑了几声,她侧卧在那里,手掌撑着头,满脸妩媚清纯的看着他。
“我不知。”公子均摇了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对着郑媛是好的楚国男子是谁。“你在信中也从来未提过。”
两人都有书信来往,郑媛从来没有在信中说起此事。想到这,公子均面色都沉了几分。
“哟,宋大夫这脸……是要给谁看?”郑媛笑了几声,伸手就抚摸在他的脸上。两人这会根本就是挨着并躺,衣裳都去了大半,说不出的暧昧缱绻。她的手指在他面庞上滑过,指甲轻轻掐了掐他的肌肤,然后凑上去咬了一口。
牙齿用力很轻,与其说咬,不如说嬉戏来的更为恰当。
公子均因为这片刻的温存,脸色不如方才那么难看,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伸出手来,将正在捣乱的女子给圈了过来。
“你好歹也要和我说一说,不然那人居心不良怎么办?”他压低了声音,生怕自己重了点声音,郑媛就会不舒服。
“居心不良?”郑媛手指已经戳在了他的胸膛上,他胸口的肌肉微微鼓起,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既不像那些文弱书生一样的小弱鸡,也不如武夫那样的一身快要爆出来的肌肉。不管是太文弱还是一身肌肉,都不是郑媛喜欢的类型。公子均是看看好,正所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笑了一声,“的确是居心不良。”那些男人看到她,哪个又是怀了纯洁的心来接触她的?只不过他们基本上只分自己看的上,和看不上的。
“那人呢?”公子均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别再在自己的胸口上戳。他是个气血方刚的年轻男人,偏生她又如此诱人,弄不好他说不定就真的将她如何了。
“我也不知道啊。”郑媛说着就笑了,看到公子均一脸的不相信,她鼻子里头轻轻的哼了声,“那个人啊,我估计是哪家楚国大夫的儿子,听说楚人特别喜欢幼子,弄不好就是那个小儿子,被父母给宠坏了。”
可不是宠坏了?瞧着那个作风,简直就像山里头土匪突然有一天跑出来了,恨不得哪里都要抢几把。
郑媛有时候恨不得叫人直接把他给叉出去丢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去。
“……”公子均见郑媛说起那个楚国男人满脸的嫌弃,不见半点爱慕,“不心动?”话语才落下,顿时郑媛瞪圆了眼睛,抬起纤长的腿,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踹。一下就成功让他叫出了声。
外头打扫院子的涓人听到,不由得啧啧感叹这宋大夫果然是年轻,气血旺盛,这天斗还没黑呢,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涓人们在一起嘀嘀咕咕,险些被人看到。
室内郑媛直接就压到了他的身上,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听得身下男人忍不住丝丝吸气,她才松口。
“你当我来者不拒?”郑媛恨不得再多踢公子均几脚,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出口气。“我也是很挑的。”她说起这个就恨不得把公子均拎起来好好的晃荡个几回,看看他脑子里头到底是想些什么东西。
别人送上来,她就会收下?就算要收,她也会挑着自己喜欢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公子均连忙表白心迹,结果郑媛冷笑了几下。
“说起来,在新郑,恐怕也有不少女子心仪宋大夫吧?”郑媛说着手上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掐上了他的腰。
郑媛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公子均长了一张祸水脸,只差出去招摇了。幸好他本人对沾花惹草没有多少兴趣,又被她先下手为强,那些女子和她争是争不过,只能嘤嘤嘤的另寻他人。
可是这路上,不知道她的女子,见着年轻男人身份高贵长得又这么如花似玉,天知道脑袋一热会做出个什么事来。
郑媛可不相信男人的节操,男人有时候和野兽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兴致上来,难以按捺,如果身边没有女人,就算是男人也能照上不误。
“的确是有。”公子均点头。
郑媛笑容越发迷人,她指尖沿着他的肚腹向下,顿时就握住他那个要害地方。要害在手,顿时公子均浑身上下都僵硬了起来。
呼吸急促,生怕她一个生气就做出什么事来。
“那和我说说,那些女子如何?”郑媛媚眼如丝,声音越发的娇软。但是她的手还真的不能让人忽视。
“不过是些平常乡女,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公子均赶紧道,这会也不见他平常的气度了。
“是吗?”郑媛眯起眼睛盯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这话的真假,“那些乡女和你说甚么了?”
想也知道,恐怕都是一些火热大胆女子热情追求,甚至邀请美男子共度一夜。这会可没有后世的那些框框条条,甚至还有一些原始社会的习惯。女子怀孕了没有丈夫,要是在宗周是满地找孩子父亲,但是在齐国根本就不是事,归入母家就可以了。
郑国不如齐国奔放到那种地步,但是郑女也是非常多情,喜欢了就撩,这可是郑女的作风。
“不过是一些痴心妄想之语。”公子均再怎么傻,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些女子说出的露骨之语。一是不想激怒她,二是怕她生气自己直接作出让他不能承受的事来。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郑媛听了之后笑的开心,作为奖励在他面上亲了一口。
“血脉不能外传,何况已有心仪之人。”公子均目光放空,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样。
郑媛见着放声大笑。
“那些女子可伤心了呢。”郑媛从他之前的表现知道他还是清白的,只不过疑心重,非得要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罢了。
“我也只是将事说清楚罢了,免得倒时候又有诸多纠缠。”公子均见着她乐不可支的模样,不由得也笑了。
郑媛笑了好会,腿在他身上蹭了蹭,她水灵灵的眼睛一转,“你这次要去楚国?”
“嗯,正是。国君之命,不能违抗。”这次也是公子均自己争取来的机会,所以更加不能办砸了。
“那,也不能在这里呆上多久吧?”郑媛朝着他的耳朵里头缓缓吹了口气,察觉到他浑身绷紧,她不由得轻笑。
她就爱他这种被撩拨的不行,但是偏偏得忍着的样子,让她浑身上下兴奋的不得了。
过了好一会,原本绷紧了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过两日,恐怕就要走了。”公子均长叹,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两人已经有几月没有见面,这一见也来不及仔细温存,最多两日他就要奔赴往荆楚之地。
这一次去楚国,是为了运送给楚国的贡品。就算是沿途的县师也会照看一二,不用担心会在路上遭到强盗的突袭。可是这一来一去极其费时间,再见恐怕又是五六个月之后。
“……不高兴。”郑媛闷闷道。
“我也舍不得你,但是君命难为,又有甚么办法?”公子均叹息。
“要不然我和你一块去?”郑媛开玩笑的说道。她在公子均封邑上的这几个月,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给跑遍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守于室的人,性子野的厉害。公子均才感叹两人相守不易,她就立刻想着要去楚国瞅一瞅。
“……”公子均顿时愣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媛,郑媛坐起身来,将身上滑落下来的衣物拉上,遮住露出来的肩膀。
“那地方你怎么能去?穷山恶水的,去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就受不了了。”公子均立刻跟着她坐起来。
“怎么,不行啊?”郑媛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
“我这次出来部位游山玩水,这些东西光是送到楚国,在路上就要颠簸数月之久,我怕你受不住。”公子均抱住她,脸都埋在她的秀发中,享受她发丝里头兰草的芳香。
“女子身体原本就较为虚弱,要是路上出事,那又怎么办?”公子均见着怀里的人有些转过头来知道她是被说动了。
她任性归任性,但并不是完全不听别人的劝说。
“可是无聊透了。”郑媛翻过身来,抱住他的腰,“你不知道,我阿嫂现在因为我不能见到阿兄,每日里和我说话,总是显得有几分奇怪。”她说着就皱眉,“我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也想劝说她返回新郑,可是我阿兄定是不允许阿嫂一人回去。”
“就是薛任自己恐怕也不会吧?”公子均听出她话语里的委屈,忍不住心疼。他想了一下,恐怕就是薛任本人恐怕也不会将她独自留在封邑。倒也不是为了怕郑媛在封邑如何,而是薛任身上有作为阿嫂的责任,还有夫君的嘱托,就为了这两个也不可能回新郑去。
心心念念想念的夫婿,却只要她守在妹妹身边。不好怨恨夫婿,只能将怒火和幽怨撒在郑媛身上。
即使这是人情,但未免心中还是不满。
“所以我就想要和你去。”郑媛拉住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抬起眼睛看他,“以前在新郑的时候,可以时不时偷偷相见,时隔几月,才能见着一面,两日之后你就要去楚国,然后几月才能回来。”郑媛说着更加不满了,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了,定定的看着她,眼眸上似乎笼罩了一层薄雾。
“你敢说,这几月,你不见我,当真半点思念也无?”她低下头言语轻轻。
那话每个字都敲在他的心头上,他垂首看她,喉结滚动了一下,顿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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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均:我真是煎熬啊,美色在前,还是要忍,不能吓到她……
熊二鄙视一眼:你不行!换我来,我保证吃的半点不剩!
公子均手持熊叉:呔!滚!
第59章 周六()
作者有话要说:
叔姬当夜回去没有多久就生了一场病,面上手上起了一片片的丘疹,看着让人心惊不已。薛任连夜青睐了医师,医师看诊过之后说恐怕会有过人的危险。
薛任听傅姆说起这话,心下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暗喜,她脸上满是忧愁,“这可如何是好?公子把叔姬托付给我,她却生了病。”
傅姆这段时间在薛任的身边,看到薛任对叔姬颇为不满,此刻她自然知道薛任是个什么意思,立刻进言道,“叔姬的病会过人,再呆在宫邸中恐怕是不妥。”
叔姬身为贵女,但到底是个女子,而且这病很有可能会传给别人。宫邸内住的不仅仅是薛任,还有公子均的家老家臣。要是被传上,那就糟糕了。
“傅姆所言甚是,”薛任眼神亮的吓人,她和叔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不冷不淡,两人只是照着周礼行事。后来在路上,两人相互照拂,多少也有了一点情谊,可是这情谊也比不上她想要返回新郑的心,也抵不过她对叔姬的嫉妒。
她嫁到郑国没有多久,还正想着和夫婿温存一番,谁知道被派来照顾叔姬,而且这一照顾就是许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