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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响起。
月亮已升起。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四周安静得如同坟墓,只有敲门声坚持着响彻整间屋子,白旗迟疑着道:“是你认识的人?”
青年没有说话。
他含着笑容,闭上了眼睛。
一条生命逝去了。
到了此时,邵羽等人仍旧不知道他的名字。
门环拉动的声音。
彦封手指间已夹上了锐利的羽毛,压低了声音:“你还不懂吗,这时候来的肯定是城主!他说了城主要取他性命的!”
白旗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
皮皮惨叫一声,缩在了主人脚边,恨不得变得再小一些。
小于歌握住了随心意出现在手中的飞剑,手心里已渗出了汗水。
邵羽喃喃道:“要不我们先藏起来?”
“好!”
“藏哪里?”
“爹爹!”
“喵!”
邵羽:“………………”
突然都缩在我身边来干什么=。=
片刻后,鸟*2,龙*1,狗*1,猫*1,新鲜出炉,大眼瞪小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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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接上:
第二位客人,名叫魏酿。
我瞧了瞧他艳丽无双的眉眼,又仔细瞧了瞧脖颈,淡定了:“这位公子想测些什么?”
只此一句,他眉开眼笑。
第三位找我算命的,名叫辛季。
我感觉到了此人对我智商的嘲讽。
胸口这么鼓,好意思说是男的?喝了两年豆浆吗?
当然,对顾客自然不能这么说,我规规矩矩地喊了公子,规规矩矩地用标准的算命专用语言,就是怎么解释都ok的那种,给她测了姻缘,诚恳地建议她找个傻的。
我尽力了。
就这样,我依靠算命渡日,得了个神算子的称号,开始了高人都会做的那一套——高兴就算,不高兴不算,视钱财如粪土,不食人间烟火。
实际上是有些人的名字实在啥都猜不出来,比如狗剩狗蛋胖娃大力揽月听风吹雪什么的。
后来听说长公主和驸马合离了,重新嫁了个闷头闷脑的小官。
再后来,我在茶楼包厢里暗搓搓听说书的时候,有个一看就和大家画风不同的人走了进来,老板诚惶诚恐地陪着,直接进了我这儿。
我挺习惯的。
大人物嘛,不装逼谁知道你身份?
老板退出去了。
我一看,呦,还挺俊!
好吧,堪称颜值爆表,男人中的男人。
那人笑道:“神算喜欢听说书?”
包厢外说书的抑扬顿挫:“这神算子,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琅员外找到他,可算是找对人了!”
……
没错,区区不才,就爱听这种赞美我的大实话。
我淡定地点头应了。
不要怕我骄傲,快夸我!
男人道:“我找你,是想测国运。”
啧,竟然不先客套两句,连久仰都没有!
我有点不高兴了:“敢问阁下姓名?”
男人一笑,嘴唇的弧度充满了勾人的气息,和我心中的理想型有那么些相似,话语张狂肆意、掷地有声:“我姓帝王,单名一个恭字。”
帝王恭!帝王攻!
皇家男子姓帝王,正是作者奠定了“起名废中的战斗废”地位的关键点!
而对面的这个男人,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帝王攻!
我心跳加速、面色绯红。
强自镇定,我的声音由于兴奋有些发抖:“幸会,敝姓宗,单名一个贡字。”
名字是有魔力的!
帝王恭额头上渗出冷汗,咬牙道:“你……做了什么?”
他打碎了杯子。
一圈暗卫突然出现,不由分说地把我和他一起带走了,我面色平静:“只有我能救他。”
嗯,御医们果然束手无策,江湖上的神医也是一样,甚至有些人打着报恩的旗号要把我救出去,我只得主动要求关押更严实点。
帝王恭每天来,或是恐吓逼问,或是冷嘲热讽,或是探讨国事,对我的好感度肉眼可见地升高了,可惜还是不肯放我出去,经常浑身无力的怪病也没好。
唔,最后皇家还是不得不客气地请我医治他,听说在这其中长公主的态度起了很大作用。
我要求无人、安静、隔音。
然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混蛋,你!”
“唔……”
“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嗯,呜呜……”
以上。
最后我当了国师,你们懂的。
——完。
ps:省略过多情节,傻白甜,博君一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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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城主()
为了让原形不起眼,大伙都默契地变成了最小的模样。
邵羽是只麻雀大的小鸟,如今是晚上,屋子里又没有光,它的羽毛看起来是黑色的,很不起眼;彦封稍微比它大一点,也是黑羽,虽然体型和喙爪处都有区别,但体型小不明显,非羽族之人甚至会以为它和邵羽是同一种鸟;白旗的小萨摩耶形态毛短多了,小小的白色幼犬,瞧上去可爱极了;皮皮依然是那般大小,根本不会调整。
到此都是正常的。
关键在于,为什么邵歌变成了小龙?
小乌鸦盯着那像是一条小蛇般缠绕在小鸟身上的动物,锐利的目光清楚地瞧见了它额头上两个小小的凸起,心里思绪翻腾。
门环拉动的声音还在响。
急急忙忙冲到院子里躲在树上的小乌鸦忍不住传音:“这真是你的幼崽?”
它一边抓起幼犬往上飞,一边问。
背上缠着小龙的小鲲鹏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降落下来,猫咪恰好也爬到了这个地方,它斩钉截铁:“是啊。”
一直以为幼崽是只鸟的小乌鸦:“…………”
它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嘲讽。
这年头早没有龙了好吗?
孩子他娘是谁,才能和羽族大能结合后还顽强地生下本族的孩子来?
等等,难道邵羽的岁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
比如说千年万年或者亿年之前,和某条母龙春风一度,龙生了个蛋,只不过现在才孵出来……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邵羽可不知道它身上大能的光辉进一步加深了,此时正忙着利用繁茂的枝叶将猫咪和小龙藏起来,又飞了一圈到处找寻死角将最容易被发现的白毛狗崽遮挡住,恍惚间觉得自己可以去做饲养员了。
不,真正的动物可没有妖族省心。
门开了。
一瞬间,万籁俱寂。
作为羽毛黑色和伪黑色的鸟,邵羽和彦封是唯二可以正大光明立在枝头上望的。
介于高阶修士对目光敏感,并且眼睛里总是有光,无数狗血情节都说到某人突然一转身对上了一双发亮的眼睛什么的,邵羽决定还在躲在叶子后面暗搓搓地看就好了,瞅一眼再看一下别的地方。
本来邵羽还想提醒小乌鸦,结果发现小乌鸦显然比他有经验多了,它完全是斜着眼的!
具体操作是看着另一个地方,然后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这个技能,说起来简单,其实真的是好流弊啊!
——尝试了一把感觉自己差点被掰成了斗鸡眼的邵羽心酸地想。
城主从门外走了进来。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身随处可见的袍子、脚上踏着双随处可见的鞋子,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自脖颈以下都没什么特色,而脖子上面则是一个大气的银色面具。
即使是见过了鲲鹏的许多珍藏,邵羽也不得不夸这一句。
面具上浮现出仿佛天然长出的纹饰,丝毫不见雕刻或是炼化的痕迹,那是条龙,和邵羽在水晶宫里见到的那些成年龙一样,有着竖立的美丽的角、整齐的尖锐的爪、布满银色鳞片的修长的身躯,翱翔的姿态洒脱而不羁,一半身躯隐于云朵之中,霸道的气势却破云而出。
邵羽脑海中浮现了一种猜测。
城主的步伐很稳,动作有点僵硬,每一步都踩的很用力的样子,假如他穿的是高跟鞋,肯定会发出笃笃笃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那种,咦,所以说某小丑走路很大声?
好吧,邵羽承认他有点紧张。
在级别不高的时候,遇见一个看不清等级的boss,忐忑也是正常的。
城主过了院子,进了屋子。
青年已经死了。
即便如此,城主还是在里面逗留了好一阵子,躲在树上的妖族们屏住呼吸,能够听到种怪异的声响,邵羽努力联想,觉得有点像上辈子自己用吸管喝饮料的声音。
小鸟眼前浮现出那个仿佛被吸干了的青年。
吸?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
它起了一身鸡毛疙瘩,毛有点炸。
声响停止,城主又出来了,往门口走去。
他的手碰到了大门。
树上妖族们集体松了一口气。
城主转身了。
树上的妖族们集体屏住了呼吸。
即使是没有在关注城主动静的猫咪小龙和狗狗,也能根据他踩出来的音量大小判断这人是走近了还是走远了的。
怕什么来什么,城主在树下停住了。
“………………”
宝宝们很紧张。
城主停了很久很久,久到脾气暴躁些的都想喊给个痛快,才开了口。
他的声音沙哑,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幼崽?”
……说谁?
以体型而言,现在猫狗鸟龙都是幼崽。
城主好像也根本没想过会有回音,说完这一句,他双手扶住树,猛地开始摇晃着往上拔动起来!
土壤开裂,树根清晰可见!
你经历过地震吗?
你坐过云霄飞车吗?
你尝试过滑雪上天吗?
为了避免被摇七荤八素失去战斗力,两鸟一只带狗,一只带猫带龙,飞了起来,振翅飞到了屋顶上。——至少在这里打起来有个缓冲。
城主拔出那棵树丢在一边,双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陌生人……”
他的视线定在白色的小龙上,伸出只干瘦的手:“把幼崽给我。”
场面僵持住了。
小龙探出头来,白色的小脑袋上两个小突起萌萌哒,第一个反对:“我要跟爹爹在一起!”
城主声音毫无波动起伏:“你爹还活着?”
邵羽觉得他不能不说话了:“我还活着,倒是城主你,只怕是个死人了吧?”
僵硬的动作、平稳的声音、枯槁的肢体……
见说话的是一只鸟,城主依然用着那形似机器人的声音,道:“那不是你爹!小崽,来我这里。”
同伴们侧目。
邵羽有点方。
画风一秒从恐怖鬼片变到家庭伦理是他的错觉吗?这种土豪岳母说你配不上我家孩子的即视感……话说你谁啊→_→
小龙问出了大伙的疑问:“你是谁?”
城主的肩膀裂开了。
准确地说,是肩膀处的衣服裂开,从里面钻出条血色的长虫,在它钻出飞起来之后,才能透过衣服的撕裂处瞧见城主的身躯上,分开的肩膀——弯弯曲曲、歪歪扭扭,筋骨纠结,却没有血液流出。
这长虫的颜色,不就是血红吗?
邵羽和彦封几乎同时煽动翅膀,风涌动成墙,挡住了长虫。
城主的身体,到此时才倒了下去。
他的喉咙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不知是慨叹还是庆幸,艰难地抬起头磕在院子里一块尖锐的石头上,一次一次,缓慢而努力地磕着,终于失去了声息。
很痛苦吧。
呼风唤雨的存在,消失却无声无息。
不,或许呼风唤雨的,从来不是这位城主。
昏晓之妖育蛊,以自身为容器,又焉知不是蛊育妖?
如同庄周梦醒,不知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
邵羽若有所悟,变作人形,长身玉立,含笑观察着这血色长虫。
或许是心底依然觉得自己是个人的缘故,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