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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明白这个开着挂武警牌照奥迪q的副科级局长打起架来很不含糊。
在路上的时候,周运昌打电话给他的副总,要他和律师一起前往管委会。
张文定听着,任由他叫人根本没有阻止的意思,这种事情,律师其实起不了多大作用。
到了管委会之后,周运昌很光棍了,下车后也不需要张文定再拉他了,很乖巧地跟在张文定后面,上楼往会议走去。
这时候还没到十点,但会议门已经打开,走进去一看,家属早已坐好,不过并非昨天晚上的三人,而是六个人。见到周运昌,顿时有两个家属就激动起来,不过也只是嘴里激动,并没有冲上前来与周运昌扭打的意思。
这时候,张文定就打电话给汪秀琴,双方人都到了,就等她了。
汪秀琴来得很快,而在这时候,张文定电话又来了,接起来之后一听,居然是当初在内沪的时候武玲介绍认识的两个老板其中之一,是人正在白漳,问白漳到随江有多远,他看有没有时间过来看一看。
接到这个电话,张文定顿时喜出望外,赶紧不远,又现在就到高出口去接他。挂断电话,他先在心里把武玲感谢了一遍,然后就跟汪秀琴要去接投资商,是个大老板,只认他张文定,必须他亲自去接。
反正他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把周运昌带来了,余下的事情,就全看她汪主任的了。
由于这个电话是当着汪秀琴面接的,汪秀琴虽然怀疑他是随便找的人打的电话,可这时候显然不好反驳,只能放他离去。
从喧闹的会议室出来,张文定只觉得整个人身心都是一阵不出的轻松,马上给徐莹打了个电话作汇报,是要去接一个很重要的投资商。
徐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郑重其事的叮嘱他要陪好投资商,要让投资商看到开区最美好最有潜力的一面,半句都没提陶瓷公司那事儿。
张文定听懂了徐莹的意思,那就是叫他不用和汪秀琴一起处理那麻烦事,而且,也要保证投资商过来之后,不接触到昨天晚上生的事情。
挂断电话,下楼后张文定直接就上车出了管委会,他宁愿到高出口等着也不想再呆在这儿了。他知道,陶瓷公司的事儿一个时候肯定协商不下来,只有等到大家情绪都稳定之后才会有个结果。
厂房垮了,陶瓷公司当然有责任,可要一个人赔一百万,周运昌显然是不可能愿意的,最终还得去法院,管委会这边只能起一个缓冲的作用。
接到投资商之后,都没回管委会,也没去看开区的场地,先直接上紫霞观,那老板带着公司几个人,非常想见一见传中的吴道长。
对于这个要求,张文定很痛快地答应了,他乐得在山上多呆会儿呢。这几人是在白漳租的车过来的,张文定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投资的意向,可还是吩咐白珊珊到酒店订了三间房,然后才带着他们上山。
到紫霞观之后,这群人显得很有兴趣,张文定要下午四点才能见到吴道长,他们居然也愿意等,花钱烧高香也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当然,吃饭是张文定请客的,对紫霞观里的菜,他们也是赞不绝口。
张文定好几次都想要打个电话问一下管委会里面的动静,可还是忍住了,他怕一个电话又惹火上身,便强忍着自己的好奇心,硬是撑到了吃过晚饭下山。
约定好了明天就到开区内考察,张文定将投资商送到酒店后便告辞了。
他开着车准备回家,可只到半路,实在忍不住那份好奇,便给徐莹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
徐莹刚下班还没吃晚饭,他就明白事情恐怕有点麻烦,要不然她怎么弄到这时候才下班呢?也没多想,他请她吃饭,她答应了。
徐莹先到地方,张文定赶到酒楼的时候,没现她的车停在外面,进去后找到包厢,见她一个人坐着已经开吃了,桌子上摆着五个菜一个汤。
叫了一声,徐莹抬起头,伸手指了指椅子道:“坐,我饿了,刚开始吃。你看喜欢吃什么菜,自己点。”
看这话的语气,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张文定过要请客的。
“这么多菜够了。”张文定笑着坐下,拿过桌上早就摆好了的碗筷,吃了几口菜,这才问,“莹姐,怎么搞到这时候才下班?他们今天谈了一整天?”
“嗯,陶瓷公司还来了很多员工。”徐莹点点头,“今天一天都光处理这事儿了,中午都没休息。”
“呃?又有什么情况?”张文定问。
“他们都没签劳动合同,也没买保险。”徐莹皱皱眉头,“这个事情,劳动局那边不出个所以然来,哼,钱主任和他们交涉去了。”
“啊?还有这种事?”张文定一脸的不敢置信,皱着眉头道,“那这个也是我们管委会的责任了?劳动局是前年年底才设的,要是咱们开区没劳动局多好,让他们直接找市人保局去。”
徐莹对他这句废话没什么反应。
第一零九章久违的温暖()
“你这张嘴巴越来越会说了。”徐莹也笑了起来,稍稍停顿了一下,问,“你,你以前的女朋友比你大还是比你小?”
张文定脸上表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比我小,所以和她分手,我也没什么伤心的。”
“不伤心那你喝什么酒?”徐莹淡淡地说,“你忘记了?你和你女朋友分手的那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张文定想起来了,那还是他第一次进那个小酒呢。
想到这儿,他就脸上露出个苦笑:“我不伤心,可是我心里不舒服。分手是她提出来的,其实在没分手之前,她和粟宏涛就好上了,粟宏涛,就是粟文胜的儿子。我好像跟你说过?”
徐莹未置可否,沉吟了一下,看着张文定道:“你真的喜欢我?”
张文定已经被徐莹今天的反常行为给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猜不透她心里所想,但却明白她今天肯定心情不好,而且肯定并非仅仅陶瓷公司那一个原因,现在这么莫名其妙的说话,以及先前喝那么多的五粮液,应该都跟她的心情不好有关。
“真的。”张文定认真地说,屁股微微动了动,便在沙发上移了个位置,离得她近了些。
徐莹眼睛微微闭了一下,眯缝着望向张文定,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这句话的真假似的。
张文定迎着她的目光,没从她目光里发现什么情绪,便又大着担子坐过去了一截,直接靠到了边上,手一枕,就可以枕到她坐着的那张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徐莹身子还是像刚才那般坐着,并没有因为他坐了过来就往另一边让开一点,甚至她的目光都还停留在他脸上,没有移开的意思。
张文定被她这么盯着,以为她被自己的话所打动,就伸出手,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掌中,动情地说:“莹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相信我。。。。。。”
徐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凝视着他打断道:“如果在单位,在别人面前,你敢不敢对我这么说?”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够犹豫,张文定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敢!莹姐,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跟单位上的人说,你是我女朋友。”
徐莹笑了起来,然后就摇摇头,声音中透出几分缓和:“还算有点胆子,不过我们之间不合适。好了,不早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我不累,我不想休息,我就想看着你和你说话。”张文定使劲摇头,手上捏得更紧,仿佛怕她突然间抽开手一样,嘴里焦急地说道,“莹姐,你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我也是单身,为什么不合适?我觉得很合适。”
“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别那么冲动。”徐莹笑笑道,“不多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谢谢你。早点回去,你不累我累,想睡了。”
张文定迟疑了一下,吞了口唾沫,很不要脸地说:“莹姐,我不想走。你去睡,我今天就在你家沙发上睡,你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让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徐莹就皱了皱眉头,用力抽回手,冷冷地说:“不要找借口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走,去卧室,赶紧做,做完了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说完这话,她径直转身,往卧室走去。
张文定赶紧跟上,拉住她的手,但由于她是徐莹,不是周运昌,所以他也仅仅只是拉着,并没有用擒拿手法,甚至都没怎么用力,与其说是拉住她,倒不是说是借着拉她手的机会跟着她一起进卧室,这样子显然比较君子一点。
他甚至还边走边解释道:“莹姐,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今天晚上,我真的只是想在这儿多陪陪你,没别的意思。”
徐莹对张文定这话嗤之以鼻,一进卧室就甩开他的手,真的动手脱起了衣服,然而刚刚解完衬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脱下,她就一屁股坐在床上,眉头皱到了一起,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捂着小腹,轻轻哼了一声。
“莹姐,你怎么了?”张文定一见她这情况,赶紧到床边扶住她的双肩,关切着问道。
徐莹没说话,又哼了一声,这回不止皱眉,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腰也往前弯了下去。
“是不是痛经?”张文定问,伸手按在她腰上揉了揉,嘴里说道,“莹姐,你躺下,我有办法。”
徐莹没有回答他的,但却依言躺下。
张文定这时候就没再客气了,一只手继续在她背后揉着,另一只手则握成一个拳头,但中指的关节微微伸出去了一点,然后他就用这个中指关节在她小腹与胸前不停地点击着,每次都在快要碰着她皮肤的时候就把拳头收回。
这种痛得浑身发冷动弹不得的感觉徐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是不管吃什么药,都没法断根,后来她也就没吃药了,痛起来了就忍着,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这痛每次只痛个二十来分钟就会慢慢好了,所以她现在也是准备就这么痛下去任由其自动好的,根本就没把张文定的话当真。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张文定的拳头每次快碰到她皮肤的时候,似乎都有一股风从他拳头上透出钻进自己的皮肤里面,等到过了大约二十拳之后,自己的痛感居然大为减轻。
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一手,看了好多知名医生据说是药到病除的可最终都没办法,他就这么拍打几下揉几下就有效果了?
张文定能够感觉到徐莹的疼痛应该是减轻了不少,但他并没有停止,也没有说话,又一连打出了二十几拳,这才停下来,喘着气问:“莹姐,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谢谢。”徐莹轻声道,两眼看着张文定满脸的大汗,心里明白刚才他肯定是费了大力气的,原本对他的一点气也没有了,目光都柔和了许多。
“你先躺着,手掌抵着小腹,收紧,不要动。”张文定擦了把汗,然后站起身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
“直接从热水器里接,不用烧。”徐莹道。
“是给你喝的。”张文定笑了笑,便走出了卧室。
徐莹身子侧卧着,手掌抵在小腹上,呼吸的时候小腹也不敢有什么鼓胀,心里就涌起来股久违的温暖。
她已经记不清,到底好久没有男人这么体贴她疼她了!
谈恋爱的时候,男朋友这么疼过她,刚结婚的时候,也有这么温暖的日子。可是等到她被确诊无生育能力并且没办法医治之后,她好像就再没感受到老公的疼爱了。
跟了高洪之后,高洪只是在事业上给予了她很大的帮忙和关心,至于生活上,日理万机的市长大人没那份闲心。
饮水机烧热水很快,没几分钟张文定端了杯热水进来了,将水杯在床头柜放下,他扶着她坐起来,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将杯子送到她手上,温言细语地说:“慢点喝。”
不知为何,徐莹偎在他怀里听到他这句温柔的话,差点掉下眼泪来。
她低着头,暗骂自己贱,应该要恨这个人才对,怎么居然还被他感动了呢?
等她一杯热水下肚,张文定接过杯子放好,嘴凑到她耳边说:“对不起啊,我功力有限,要不然刚才就能够让你完全不痛的。”
徐莹偎在他怀里,也没推开他,抑起头问:“你怎么知道我痛经?”
“我女朋友以前也跟你一样,后来就是我治好的。”张文定看着她道,“不过要点时间,个把月时间,最少半个月,最多不超过一个月。”
徐莹眼中就闪过一丝激动的光彩,问:“是不是就是像你刚才那样治?”
“嗯。”张文定点点头,“每次那样拍打一次,然后还要吃药。从我师父那儿要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