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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烂事儿,徐莹不想掺入目标直指市领导的事情,那在开会的时候,虽然不会对落进下石借机打压,可为了能够把这个事情推到汪秀琴身上,对于汪秀琴的提议不强烈反对,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对徐莹是有所了解的,知道那个漂亮的女人相当现实,一向都是感情向工作让路,她能够为了利益而将招商局交给汪秀琴去分管,那再次让自己难受一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坐在办公室里,他拿起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打给徐莹。
现在这种时刻,自己可不能乱了。徐莹会如何还不得而知,如果她目光长远有心帮自己呢,那现在打个电话过去,可能还会取得相反的效果。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如果汪秀琴只是一时气话,其实并不想提请召开党工委专题会呢?而且,今天这个事情,徐莹很明显是不想掺和进来,现在记者走了,群众们也走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可能也会很快离开,至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情况,就算是要开会,今天肯定也开不了,要等到明天了。
还是趁今天晚上给徐莹拍打治疗的时候再稍稍提一提,探探她的口风再说。
。。。。。。
事情没如张文定所料。
汪秀琴打电话给徐莹,说是想党工委班子成员就陶瓷公司的事情碰个头,徐莹马上就答应了,并没有说明天再开,而是把会议时间定在了今天晚上。
自从开发区的发展形势一片大好之后,遇到什么稍微重要或者紧急一点的事情,晚上有时候也会开一开会,多少显得有那么点欣欣向荣的意思了。当然,晚上开一下会,也让管委会的领导们内心深处涌起一股真正做了领导的满足感。
没看到经常晚上开会的至少都是县一级领导吗?那都是手握一方权柄的人物!
晚上的会议自然不会很迟,就在晚饭之后,开发区党工委领导班子成员全部都到了会议室,管委会办公室主任覃浩波列席会议并作会议记录。
由于会议是汪秀琴提请召开的,所以一开始,就由汪秀琴粗略说明了一下今天发生在管委会的情况,她语气凝重,对于到来的几家报社相当头痛,却是没有提让张文定来负责跟陶瓷公司相关人员沟通的问题。
等到汪秀琴将情况一介绍,徐莹就说话了:“情况不容乐观,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一说。”
钱棋胜稳稳坐着不言不语,两眼不看向任何人,微歪着脖子,似乎在认真思量着什么好办法一样。
李东海干脆两眼只盯着面前的茶杯,仿佛这杯茶里就有解决目前大麻烦的好方法似的。
这二人可以老神在在装聋作哑,可龚玉胜却不行,这件事情虽然目前是汪秀琴在负责,可他却并没有能够借此机会抽身出来,而是继续担着他应该担的责任。
“我觉得那些人是搞错了方向,这种事情,他们找我们管委会有什么用呢?”龚玉胜叹息一声,有几分气恼又有几分无奈地说,“和公司有矛盾,可以去找公司协商嘛,协商解决不了,不是还有法律途径吗?厂房垮了出了事故,是陶瓷公司管理上的问题,那就找公司,如果是质量问题,那也有相关部门可以管,完全跟我们没关系嘛,他们总咬着我们不放,这不是耍无赖吗?”
这个话一说出来,在座的众人都只差翻白眼,你他妈的还是干纪检工作的呢,居然会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来,你这不仅仅只是给开发区丢脸,更是连市纪委的形象都影响了。这种连废话都不如的混账屁话谁不会说啊,可是说出来有用吗?
那些员工家属什么的可不知道去哪儿找相关部门,他们只认管委会!
见没人接自己的话,龚玉胜也觉得有几分尴尬,原来还准备再说几句的也不说了,看了汪秀琴一眼,便也垂下目光等着别人发言了。
徐莹眼见要冷场,目光在几人脸上扫过,落在钱棋胜脸上,便点了他的名:“钱主任。”
钱棋胜就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开口说话了:“这个事情,啊,我还不是很清楚,了解得不够。啊,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我认为,没有了解,也是没有发言权的。不过,作为开发区的一份子,我还是有几句话要说。。。。。。啊,刚才龚书记也说了,这个事情,其实跟管委会没多大关系。应该做的工作我们都做到位了,总不能下个行政命令让陶瓷公司给员工每人涨几千块钱工资。。。。。。所以啊,我觉得还是要这样,要让他们去找市里的相关职能部门,要让他们知道在管委会里等再久也不会有结果的。。。。。。不应该管委会负责的事情,管委会何必要操心呢?劳动合同的问题,我们开发区劳动局不是已经解决了吗?现在的主要问题应该就是死者家属反悔这个事情,但这个事情已经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协调好了的。”。。。“”,。
第一一三章 老领导升官()
白珊珊有几个记者同学,平时在网上聊天也到过这种事情,她知道他只是报纸的记者,包里最多有个录音笔不会有针孔摄像机,所以也不怕,谨慎着道:“跟宋记者第一次见面,还希望宋记者以后常到随江来采访。&nbp;啊,我们这儿别的没有什么,不过紫霞观还是有些特色的,我明天陪宋记者上去看一看”
“你这是想贿赂我吗?”宋金朝神色一变,一脸正气道,“我过来是做采访的,我是记者!请你尊重我的人格和职业道德!”
这话一出来,宋金朝就直接站起身了,掀开帘子走了。
白珊珊没听同学起过这种情况,一时没了主意,挽留了两声,见宋金朝毫无留步的意思,她也没办法了。
张文定一趟厕所回来,现宋金朝已经走了,从白珊珊嘴里知道了情况,也不作停留,送她回家,然后直奔徐莹家而去。
徐莹听完了张文定的情况,想了想,肯定地:“那个记者就是来搞事的!”
张文定心里一凛,搞事的,搞什么事啊?矛头指向何方?
“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根子不在记者这边,在报社的领导。”徐莹摆摆手,打断张文定的思绪。
“要不,问问汪主任吧,她有个师兄,是省委宣传部钟部长的儿子。”张文定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徐莹道。
“有这事儿?”徐莹两眼一亮。
“嗯。”张文定很肯定地点点头。
徐莹就不话了,沉吟了一下,给汪秀琴打了个电话,也不客套,直接就问她省委宣传部是不是有可靠的关系?汪秀琴倒是没有否认,答应下来之后还主动马上电话联系她师兄。
一会儿,汪秀琴电话回过来,她师兄关机,联系不上。
这个电话一挂断,徐莹脸色就沉下去了,也不等张文定问,直接就道:“等明天的白漳晚报,看看他们怎么报道再。”
“那我们,不是很被动?”张文定就知道汪秀琴那边没搞定,迟疑着问。
由于最近张文定天天给徐莹治痛经,徐莹对他的感觉比以前又好了一些,便解释了一句:“被动就被动吧,总比莫名其妙被扯到漩涡里要好。这件事情有点复杂,我们先静观其变。”
张文定听得云里雾里,可徐莹却不再多什么了。
这时候,汪秀琴正依偎在钟五岩怀里,嘟着嘴巴问:“刚才怎么要我对徐莹那么?这件事,对你来应该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吧。哼,也不帮帮我,你要帮我了,我在管委会又会长一大截威信。”
钟五岩笑道:“呵呵,这次我不帮你是为你好,等着看好戏吧。有你树威望的时候。”
汪秀琴睁大眼睛看着钟五岩,一脸不解,带着点懊恼地神情道:“看什么好戏呀?陶瓷公司的事情是我负责的,真要出了问题,我就当其冲了。”
若不是知道钟五岩的身份背景,汪秀琴都要火了。
“你只是管委会副主任,又不是一把手,怕什么。”钟五岩还是像刚才那般笑着,不过却也没等汪秀琴再抱怨,就继续解释道,“放心吧,你只是负责事第二天让陶瓷公司和家属协商,而且也协商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啊,再出什么问题,谁分管谁负责,跟你没关系了。别自己往上凑,这事儿透着邪乎,别惹火烧身。”
汪秀琴显得有点忧心忡忡地样子道:“可是我已经沾上这事儿了,真要出什么问题,他们肯定会往我身上推。”
“有你姑父在,怎么会推得到你身上?”钟五岩搂紧她道,“放心吧,这个事情,我觉得目标不是冲着你们开区去的。啊,就算开区被误伤了,责任也不会让你担的。”
汪秀琴知道他这是做保证了,就算是有事情,他也会帮着摆平。
听到他这么,她顿时一阵感动,猛地抱紧他,娇嗔道:“你总是对我这么好,我以后离不开了怎么办啊?”
钟五岩就笑了:“不离开不就得了?”
汪秀琴道:“哼,等我老了,我就是不离开,你肯定也会赶我走。”
“我是那种人吗?”
“哼。”
深夜一场雨,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方才了一点。
张文定呆在家里没出门,若是今天没下雨的话,他还想再去会一会白漳晚报的记者宋金朝,或者跟着他,看看他都采访了些什么人采访到了些什么东西。但是下了雨,他就懒得动了,反正徐莹也过,这件事情不用他再管了。
然而他准备在家里呆一天,有人却不让他在家里呆着。
在他正准备吃中饭的时候,有电话过来要请他吃饭。来电话的人是管委会以前的副主任魏本雄,是他的老领导。
魏本雄在管委会分管招商引资的时候,对张文定可谓是完全放权的,算是相当支持他的工作了。现在老领导相召,他自然不能拒绝,连忙他请,哪儿能让老领导破费啊。
魏本雄约定的地点在素柳园,张文定驾车到达之后,看到这酒楼的大门,不禁暗自感慨,就是因为这地方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自己和徐莹才生了那样的关系。
收拢了心中的感慨,他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直接就进到了魏本雄所的包厢。但等他推开门一看,却现包厢里除了魏本雄之外,居然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他还认识——党校学习班的班长邓经纬。
对于邓经纬,张文定是很不爽的。
当初在党校学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在那个旅游目的地选择上,他支持了邓经纬得罪了汪秀琴,就是因为邓经纬曾暗示过他会去开区管委会当副主任,可是到最后,去管委会当副主任的居然是汪秀琴,这让他很是恼火。
不过他现在已经在官场上混了这么长时间了,心中对邓经纬再有意见也不会表现在脸上,错愕只在心里,堆出一脸笑道:“魏主任、班长,好久不见啊。来迟了,来迟了。”
“文定来了,赶紧坐。”魏本雄笑着在身边的椅子靠背上拍了拍,然后,“菜都点好了,就等你来。”着,他又朝服务员道,“赶紧上菜。”
张文定就快走两步主动伸手和魏本雄握手,而服务员也在他们握手的时候出门而去催菜了。
这时候,邓经纬就站了起来,伸出手热情洋溢地向张文定走来,满脸堆笑道:“老同学啊,来迟了你自己看着办,啊,是抱瓶子还是怎么的?”
张文定赶紧握住他的手,用力摆动着,嘴里笑道:“班长,可不兴一见面就欺负人的啊。我告诉你,今天有我老领导在这儿,别跟我拼酒,他只会帮我!”
“哈哈哈。”邓经纬一如在党校学习时那般豪爽地大笑,紧握着张文定的手不放,道,“老同学,那可不一定。魏县长是你的老领导,现在也同样是我的领导啊”
魏县长?哪个县的?应该是副县长吧。
张文定一愣,当初魏本雄只是被免去在开区管委会副主任的职务,可是新职务却没过,然后这段日子里,张文定也没听人起过魏本雄,没想到这个在开区不显山不透水的分管领导居然当了副县长了。
心里的念头只是稍稍转了转,张文定先向魏本雄道了声贺,然后马上就对邓经纬道:“班长,你现在,糊黄泥巴去了?”
在随江这边官场上有这么个法,基层干部到上面机关挂职,那叫镀金;上面机关干部下到基层挂职,那叫糊黄泥巴。
一般相熟的人,自然不会这么,但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则是可以这么,是开玩笑的意思,也算是对挂职干部实力的一种肯定。
一般人,下去了就是直接下去了,糊黄泥巴的意思就是用不了多久又会回来的!
邓经纬听到这个开玩笑的话,就知道张文定已经没把上次管委会新任副主任的事情放在心上了,顿时一阵轻松,笑道:“还真是糊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