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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半,陈冲准时地从打坐中醒来。
自从学会了望气术之后,陈冲便发现自己对于环境的观察变得更加敏感了,而且每天清晨的时候总能够感觉到天地元气中的一种变化,这种变化仅仅只是一种感觉,非常的虚无缥缈,但是陈冲就是能够感觉得到,而且还非常的清晰。
五点半钟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元气有一种涌动翻滚意愿,然后他体内的真气导引不了元气入体便自然而然地从打坐中醒来。他曾经就此事与前辈讨论,前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是猜测说是天地交泰yin阳交替而引发了元气的一种有yin转阳的变化,因此在这个时辰真气才无法导引元气。
陈冲也觉得是这样的,但是运起望气术却无法分辨出元气的变化,感觉元气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变动。
今天陈冲依旧自然而然地运起望气术观察着周遭的元气,但是依然没有发现它们有什么变动。
观察了许久之后,陈冲无奈地放弃了,迈步出门来到屋外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醒的空气,然后鬼使神差地又运起了望气术向着东方望去,此时一颗红se的太阳忽然跳出了海面,然后陈冲看到了一道紫气从海面上飞来。
很快那道紫气便来到陈冲的身前,陈冲完全被这景象给吓呆了,但是就在紫气撞向他的时候,他福至心灵地运起真气将紫气导引进自己的身体。虽然因为真气太弱,导引进身体的紫气只有几缕,但是这几缕紫气一进入身体之后,陈冲就从中感觉到了磅礴的生机,他立即运功用这几缕紫气捶打起自己的五脏来。
神奇的效果出现了,一直都感觉没有任何进展的捶打此时居然有了效果,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在紫气侵蚀下一丝丝地强壮起来,这种强壮不是说它的硬度,而是有种生命力的旺盛,仿佛给它们注入了一丝丝的强心剂,让它们的运动更加有力。
神奇的效果随着紫气的消耗而消失了,但是陈冲却沉浸在喜悦之中,就好像突然中了大奖一般,那种满足感无法形容。
陈冲终于从喜悦中回过神来,马上沟通前辈告诉他这个喜讯,同时也询问他那紫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前辈听了之后,也非常激动,道:“紫气东来,祥瑞之兆。没想到你居然碰到这样的紫气,而且还截取了几缕,真是好运气啊!不过你居然用它来捶打身体真是暴殄天物了!”
陈冲无语了,委屈道:“前辈,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而且来得这么突然,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你交流,只有随便用掉了。”
前辈道:“东来紫气那是天地祥瑞之气,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但是根据道家典籍的记载,它最好的用途是用来修炼元神,因为它对元神有着意想不到的功效。具体是什么功效我也不知道,反正它是元神最好的补品。”
陈冲弱弱道:“前辈,我才刚刚进入炼jing化气的初级阶段,元神都还没有修炼出来,怎么用它来滋补元神啊!”
前辈咳嗽了两声,道:“这个,说得也是!”
陈冲道:“没关系,以后再碰到就用它来修炼元神好了。”
前辈顿时被呛到了,愤愤道:“你以为东来紫气是大白菜么?告诉你,我修炼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碰到过一次。”
陈冲委屈道:“我不知道啊!”
前辈道:“算了算了,反正能碰到也是你的福气,用来锤炼了身上就锤炼了呗!”
陈冲问道:“这东来紫气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啊?”
前辈想了想道:“这东来紫气怎么产生的,道家修士典籍上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记载了老子西出函关时有东来紫气浮关,有修士便猜测这是天道降瑞接引成道者的景象,但是我觉得这都扯淡的,老子当年渡劫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东来紫气?我倒觉得这东来紫气应该也是天地间灵气的一种,或者说它是一种比灵气更加高妙和稀有的灵气,因为一般的灵气无法直接滋养元神,但是东来紫气却对元神有神奇的功效。”
陈冲觉得前辈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便道:“那就是说它也是天地间的一种气,只是它生成的环境比较苛刻。”
前辈道:“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这是好东西就是。”
陈冲道:“刚才我吸收那几缕紫气之后,能够感觉到其中的磅礴生机,而且运用它们锤炼五脏之后能够感觉到五脏在它们的滋养下强壮了不少,就好像注入了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一般,看来这东西应该是一种强大的生气。”
前辈道:“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了解,反正这是好事,也许能够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也说不定,反正以后慢慢观察吧。”说完便继续沉睡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前辈一直在为陈冲出谋划策,显然这种事情也是很耗jing神力的,所以他最近显得有些疲惫,没事的时候总是直接沉睡着。
陈冲也不再打搅他,自己运功内视了一下自己的五脏,觉得这个意外真是一种惊喜,感觉到五脏的强壮有力真是感觉不要太好。
高兴了一会之后,陈冲收了功便看着远处的青山都觉得今天妩媚了很多。
高兴之下他便决定今天去小龙的训练基地看看。
一、九十九 来势汹汹的洪门‘花官’()
吃过早饭,陈冲便打算出门去小龙的训练基地看看。最近这帮小子已经越来越像个样子了,最起码不像已经那样如一盘散沙,有了一点军人的作风xing格,知道了什么是团队协作,接受了军事化训练的一些理念,这让陈冲还算满意。尤其是小龙的进步更是让他刮目相看。
本来陈冲还有些担心小龙不能服众,但是小龙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征服了所有人。他比别人更加刻苦,每天不但要完成所有的训练项目,而且还要完成陈冲交给他的功课。当然这不是陈冲要求他的,而是他自觉地去完成这些。
小龙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陈冲给的,所以他明白自己只有更加努力才能够不辜负陈冲的期望,所以他一直严格地要求着自己,只有做得更好才能够对得起陈冲。
陈冲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很欣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当然他不会将这宣之于口,只是轻轻地勉励几句而已。
但这已经让小龙很高兴了,因为自己的师傅对自己的肯定,所以他做事更加卖力也更加有干劲了。
陈冲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真的将小龙收之门墙,因为他确实对小龙很满意,人机灵不说,而且能吃苦耐劳,知道把握住来之不易的机会,这样的徒弟到哪里去找。
陈冲问过了前辈,前辈说让他自己决定,所以陈冲打算近期传小龙一套内家心法,希望能够在自己离开之前让他进入通气境界,这样也就算是入了内家之门了,以后的修炼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就在陈冲出门之时,刘洋的电话打过来了,告诉他洪门的人来人了,指名要见他。
陈冲微笑着道:“好,你让文强过来接我。”陈冲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虽然隐秘,但是根本就瞒不过有心人的调查。不过洪门的人没有掌握到自己杀死雷浩天的确凿证据,相信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现在在菲律宾自己的靠山是风头正劲的总理,他还不相信有什么黑势力敢与一国领袖较劲。
很快王文强的车就来了,陈冲上车之后看到开车的王文强脸上有一边肿得老高,仔细一看上面还有五个深深的指印,顿时眉头微皱,道:“文强,这是怎么回事?”
王文强嗫嚅道:“陈哥,没,没什么事!”
陈冲脸se一沉道:“怎么?跟我还打马虎眼么?”
王文强略一犹豫之后,强笑了一下道:“跟人较量时技不如人!”
陈冲冷哼道:“较量是这样较量的么?打人不打脸,这是江湖上的规矩,这人是谁一会给我指出来。”此时的陈冲心中升腾起了一股怒火了,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口气。
王文强知道陈冲这是要给自己出头了,但是想到刘洋来之前对自己的叮咛,便强笑道:“陈哥,真没事,不就是让人扇了一耳光么,咱们混社会的别说让人扇耳光了,就是捅两刀也是常有的事。这个仇我早晚会报的!”后面那一句却有些咬牙切齿。
陈冲不再理会王文强,直接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了。通过王文强的隐忍,陈冲判断出来这次洪门的来势恐怕很凶猛,以至于刘洋觉得这次必须隐忍下去。
但是此时的陈冲却有自己的打算,他现在迫切想要回国了,因为他必须要变得更强,而要变强回国去搜集药材是目前最快的途径。自从那次政治交易之后,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只有自强才是最靠得住的实力,依靠别人尤其是这些上位者,那是绝对不靠谱的,像他们那样的人为了利益绝对会像货物一样把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给卖了的。
所以陈冲觉得不应该再等了,他必须尽快回国,所以他这次打算用绝对的强势态度对待洪门,因为他必须打铁趁热地利用上阿库纳这次欠自己的人情,他也想看一看阿库纳究竟会不会像当初承诺的那样保护自己。
若是第一次都不能够说到做到,或者说是打个折扣的话,那么陈冲以后基本上就不会再信任阿库纳了。
这个主意早就决定了,所以王文强息事宁人的态度劝他,陈冲根本就不理会,直接闭目养起神来。
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居然是桑托斯的家里。陈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洋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心道:看来桑托斯这只老狐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被洛佩兹抛弃之后居然投向了洪门,真是脸皮够厚的。
陈冲迈步走向那栋小洋楼,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眼睛微微眯了眯,因为他从两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煞气。
现在的陈冲对气机的感应非常敏感,他知道这两个神se木然的站着门口守门的人肯定是手上见过血的,但是却不是武术高手,因为从他们身上的气血是散发出来的,虽然血气很旺盛但是却只是外练筋骨造成的而已,不过他的煞气却很浓,那就说明这两人应该是格斗和枪械高手了,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得了他身上煞气的由来。
陈冲沉着地迈步,那两人见到陈冲靠近,果然动作迅速地掏出了手枪,冷声道:“来人报名!”
陈冲冷冷一笑,心道:这是刀山枪林下马威么?便在此时王文强赶紧开口道:“这位就是你们老板要见的人!”
陈冲根本就不理会对方的枪,只是微微冷笑着进行。
两人见陈冲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的喝止,心中也动了气了,不理会王文强的解释,继续道:“来人止步!”
陈冲继续沉着地走着,对他们的喝阻恍如未闻。
两人举枪瞄准,冷声道:“我数三声,再不止步格杀当场!”
陈冲继续走着,距离他们也就四五米远。
一人开口道:“一!”
就在那人开口喊出一时,忽然他们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手上一轻,握在手里的枪不见了。
然后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我很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不要有下次,否则你们就只有死!”然后将手上的两把枪扔在地上。
两个西装汉看着陈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然后王文强一溜小跑跟了过去,这才回过神来,将地上的枪捡起来,发现两把枪已经报废了,jing钢枪管被两个指印夹得瘪成了钢板。两人互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容。
此时陈冲已经踏步进了小洋楼客厅,看到上首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后站在四个西装保镖,然后在他左手边桑托斯坐着相陪,右手边则坐着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手上拿着一枚硬币不停地在手背上来回翻滚玩耍。
刘洋则是站在大厅中间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一脸的恭敬之se,就算陈冲进来之时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陈冲打量了一眼那中年人,梳着个大背头,穿着一身的唐装汗衫配布鞋,国字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还无的笑意倾听着桑托斯说些什么,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陈冲。那个年轻人倒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冲,从他眼中陈冲看到了一丝挑衅的光芒。这年轻人剃着个短平头,穿着一件裁剪合体的短袖衬衫和西裤,与中年人的脸型有三分相似,想来应该是中年人的后代。
桑托斯自从陈冲进来之后,脸上的神se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时不时偷眼打量一下他。
陈冲径直在厅里拖了一把椅子那中年人面前坐下,直视着对方,根本没有看那年轻人一眼。然后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