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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郁庭川没接话,刚好在手机上看到一则邮件,关于男女两性的产品推荐。
顾政深放下交叠的双腿,语气偏正经:“行不行,都给句话,我也好跟家里交代。”
“一个女的,老是有事没事在你面前晃,还一再明目张胆的说爱慕你,等你把她在床上给弄了,她什么都没说,收拾干净送你走人,不要包,不要钱,也没说要长期发展关系,这种情况,是算正常还是不正常。”
顾政深愣了下,心说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倒反问起我来了,但是他很快回味过来,联想到郁庭川昨晚的夜不归宿,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郁庭川在女人方面素来表现得清心寡欲,像这样遭遇滑铁卢,倒是前所未见。
“倒不能用正不正常来衡量。”顾政深说:“女人对一个男人态度前后迥异,而且还是在两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后,一般而言,就是那男的在床上的功夫没让她满意……”
郁庭川刚把一根香烟叼在嘴边,拿烟盒的手指顾政深:“怎么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素质人才,说话注意点分寸。”
“哎,是你先问我的。”顾政深没想到他过河拆桥:“男人私底下讨论这些事,搁哪儿都常见,还是……真被我说中痛楚啦?”
郁庭川没理他,用打火机点燃香烟。
顾政深又说:“嘉芝的事,你好歹表个态。”
过了会儿,郁庭川才慢慢开口:“她是个好女孩。”
“既然知道她好,你还不赶紧的。”
郁庭川又说出后半句话:“只是不合适。”
顾政深瞧着郁庭川的神色平静,倒不似说笑,紧跟着追问一句:“怎么就不合适?是长相不合你眼,还是性格不招你喜欢?”
郁庭川拿着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恰巧看到昨晚拨出的那通没标记名字的电话。
号码,是他从郁菁那儿问来的。
除了那通电话,再也没有其它的通讯交集。
“撇开兄长的身份,我说句公道话,能实心实意地等你这么多年,家世还拿得出手的,除了一个顾嘉芝,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郁庭川把手机扔玻璃圆桌上,听到顾政深这么说,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早晨在安置小区公寓楼下的那幕,女孩儿站在路边,模样安静,晨间的风吹乱她披着的长发,她随便地把头发拨到耳后,又让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臂。
顾政深看出郁庭川在略略走神,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郁庭川在想顾嘉芝,反而可能是昨晚跟他有了露水情缘的女人,忍不住道:“什么样的女人,把你的魂都勾没了。”
郁庭川伸手,往烟灰缸里点了点烟身:“晚上在皇庭有个局,你记得叫上江迟。”
谈及公事,顾政深稍稍正了正脸上的表情。
今晚是一个政局。
这些天,省里来了位领导来南城视察,根据知情人透出的消息,这位领导明年估计会调到南城补缺,以郁家跟顾家老一辈在军政界的地位,要请到对方吃饭不难。
“你想让江迟给这位省领导看腿?我的确也听说,他以前在部队时受过腿伤。”
郁庭川没否认他的猜测。
“那行。”顾政深微微点了下头:“我下午联系江迟那边。”
……
顾政深离开后,郁庭川没有立即回屋。
他靠坐在藤编长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烟。
不同于旁边的烈日炎炎,伞下圈出大片阴凉,郁庭川看着前方涟漪泛动的池面,抛开那些繁琐公事,心里头倒是一派安详,只不过,很快就被另一道身影占据思绪,不仅想起昨晚的荒唐,还有宋倾城说送他下楼时纯粹的笑容。
男人在两性关系上,最厌烦的,恐怕就是完事后,女人揪着你问你爱不爱我,或者拐着弯让你承认她的地位。
如果说,这些问题是女人为了寻求安全感,那么对男人而言,是消磨情趣的加速剂。
他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宋倾城从昨晚到今早的表现,却始终找不出她有任何企图提出要求的迹象。
继而想起的,是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新婚之夜,身穿红色旗袍的新娘坐在床畔,看到他推开房门进来,她脸上没有丝毫娇羞喜气,有的是无尽的失望,眼中渐渐蓄满泪水,失神落魄的低喃:“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哪怕我真的嫁给别人。”
度完蜜月回来,她执意要住在郁家老宅,却每天以泪洗面,对着他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便是那句:“庭川,为什么你不是他,如果你是他该多好。”
当时年轻气盛,有不甘心,也有自己的骄傲,日复一日,渐渐学会了冷漠以待。
直到后来,她说,庭川我怀孕了。
没有掩饰眉眼间的幸福。
那天,他刚从恒远下班回来,手还搭在领带结上,满身倦意,她却翘首以盼地等在家门口,不等他脱掉皮鞋,已经递上一纸离婚协议。
郁庭川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雾,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记起这些事。
或许,真是一个人待久了,容易去缅怀春秋。
这天晚上,郁庭川去皇庭参加饭局,进包厢前,下意识朝不远处那个包厢投去一眼,然而,除了紧闭的木雕门,不再如前几日那样,有道倩丽身影倚在门边跟同事谈笑。
------题外话------
欲擒故纵这招还是很有效果的。
小番外——
某日,做完运动。
郁太太趴在郁先生身上,细声细语的道:“当初我说怀孕想结婚,你一口就答应,是不是早对我心怀不轨啊?”
郁先生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反问:“心怀不轨的,难道不是你?”
郁太太辩解:“哪有?”
郁先生点点头:“嗯,是没有,我记错了。”
郁太太恼羞成怒兮。
第062章 我不做生意()
因为身体不适,宋倾城在皇庭请了两天的假。
那日,挂完点滴回到家,她扯下床单揉成一团扔进洗衣机,然后回房间,倒在棕榈床垫上睡起午觉。
这一觉,宋倾城睡得并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有些片段在脑海里回放,真实到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
男人脸上的表情平静,彼此的呼吸交织又压抑,他的薄唇紧抿,眼神甚至也是冷的,唯有撑满她身体里的东西是滚烫的,汗水沿着他的额头蔓延至下巴处,有些也掉落在她肌肤细腻的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郁庭川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坐起身的同时也将她拉起来,抬高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她顺从地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身体的重心都支撑在他身上……
宋倾城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夕阳西下。
拿起手机看时间,下午是五点多。
宋倾城抬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怔怔地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过去,她才趿着室内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完,又把床单跟衣服洗好晾起来,连带着房间也简单拾掇了一遍。
要去扔垃圾前,注意到柜子上那盒计生用品。
她没有一并丢掉。
打开抽屉,放了进去。
宋倾城拎着垃圾袋去了趟楼下,路过那家小店,有个穿红裙的女人正坐在门口抽烟,浓妆艳抹,打扮也显花枝招展,安置小区这边,不乏租了房子做皮肉生意的,对方跟小店老板耳语了几句,两人目光兴味地打量着扔完垃圾回来的宋倾城。
上楼时,那个红裙女人也跟过来。
女人走在宋倾城身后,搭话的语气很随意:“以前没见过你,最近刚开门接生意的?”
宋倾城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本来不想理,但也怕现在不说清楚,以后给自己招来没必要的麻烦,便淡淡的开口:“我不做生意。”
“哟,小姑娘脾气不小。”女人笑得别有深味,斜着眼,视线在宋倾城身上流转:“长得这么标致,皮肤又白,窝在这里也算委屈你,我倒是认识几个会所的负责人,你要是有意愿,我可以介绍你进去。”
说话间,宋倾城已经走到三楼,掏出钥匙来开门。
女人见她这么油盐不进,不免觉得被落了面子,嘲讽的勾起嘴角:“装什么清高,昨晚上叫那么大声,我可在楼下听了一晚上的床震,那张床都被你们搞塌了吧,哪儿找的男人,这么能搞。”
回应她的,是重重甩上的防盗门。
“什么玩意儿……”女人轻嗤一声,搔首弄姿的走了。
屋内。
宋倾城靠在门上,片刻后,她回去自己房间,无意间瞥见全身镜里的自己,那张脸,越发的陌生。
夜里,准备睡觉,宋倾城躺下去,肩膀却被硬硬的东西硌到。
拿开枕头,看到一枚男士手表。
正是昨天晚上郁庭川戴在左手腕上的。
宋倾城把钢表握在手里,转而去看自己的手机,从早上到现在,没有任何电话短信,她抱着自己曲起的双腿,过去好久,终究还是把通话记录里那个号码存进了手机通讯录里。
……
第二天白天,宋倾城去医院看望了外婆。
推开病房的门,发现陆锡山也在,陆锡山正陪老人家说话,气氛很融洽。
陆锡山每周都会来一趟医院,看到宋倾城进来,他的神情更加温和:“今天休息?”
宋倾城淡淡微笑:“跟同事调了一天班。”
陆锡山点点头,又继续跟外婆聊天,话题无外乎是询问老人家的身体状况,说一些关心体贴的话,宋倾城放下手里的水果,给陆锡山重新泡了杯茶。
见时间差不多,陆锡山叫上宋倾城一块去医院附近的餐馆吃午饭。
正值饭点,菜上的不快。
陆锡山问了宋倾城最近的情况,对于倾城在哪儿兼职,他并不清楚,只当她是在超市或私人店里当收银员。
几句话之后,气氛陷入缄默。
陆锡山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去的同时开口:“你姐姐马上就要回国了,我跟你婶婶商量了下,认为你还是搬回来住比较好,你在外面租房子,叔叔也不放心。”
宋倾城莞尔:“可是搬回去,有些事会不方便。”
陆锡山正想问什么事,宋倾城的手机响了,她拿过小方包,因为包的空间不大,只能先拿出一些东西才能取手机,陆锡山几乎一眼就捕捉到那枚男士钢表。
那手表,一看就很名贵,是商务人士偏爱的牌子。
第063章 你跟郁庭川怎么认识的?()
宋倾城察觉到陆锡山的目光所及之处,她没有立即收起那腕表,却也没有主动解释,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是一个‘40’开头的推销号码,没接,直接按下挂断键。
陆锡山问:“怎么不接?”
“是骚扰电话。”宋倾城把手机放回包里。
陆锡山只当她不愿意在自己面前跟人讲电话,至于是谁打来的,他的余光,又投向那枚男士腕表,若有所思。
这时,服务员把菜端上来。
宋倾城仰起头:“麻烦帮我拿两个小碟子过来。”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宋倾城毫不吝啬地回了对方一个微笑。
等到服务员送上碟子,宋倾城给自己跟陆锡山每人一个,又往碟子里倒上酱醋,全程无视陆锡山有些凝重的面色,边把醋壶放回去边开口,语气很轻松:“这家的锅贴味道很不错,以前我来吃过几次,叔叔你可以尝一尝。”
陆锡山没去拿筷子,心事很重,想的都是公司近两个月的财务状况。
那位刘总已经表现出撤资的念头,目前全靠葛文娟拖着。
陆锡山想了想,终究开口:“那天听音乐会怎么样?”
宋倾城笑:“挺好的。”
见宋倾城没有多漏话的意思,陆锡山只能把自己的想法挑明:“倾城,你也不小了,虽然还在读书,有些事却不能一直拖着,你看什么时候方便,约那位出来,谈谈你们的事。”
“这个……”宋倾城有些为难:“那我下午去恒远的时候,先问问他。”
陆锡山去拿茶杯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自家侄女。
‘恒远’两个字,犹如平地响起惊雷。
陆锡山当然不认为宋倾城是在跟恒远的小职员谈恋爱,不说现在桌上这枚名表,和那天黄昏停在陆家门外的豪车,从顾家寿宴回来那晚,宋倾城还说过一句‘今天晚上,叔叔不是已经见过他了么’。
能参加顾老生日宴的,可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陆锡山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又觉得不太可能,不管是年龄还是其它方面,都显得匪夷所思,哪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