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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巩固一下心境?”言曜看着兴致勃勃的言玥,问道。
“好吧!”言玥依言坐下休整。
言曜一直看着好似近在咫尺的大门,始终没有看到那四个人的身影。他们就好似融入了云雾当中,这片天地就言曜两人而已。直到言玥休整完毕也再没有一个人经历云梯出现。
言玥起身和言曜两人手拉着手朝着大门直行。
当言曜开始朝着大门走的时候才发现这片云雾的古怪,它们没有任何攻击性,但是却有着强大的迷惑性,强大到让你察觉不出来的迷惑性。明明大门就在前方,如果它真的在的话,两人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但是好几次两人都不知不觉的松开手相背而去。这让言曜两人齐齐吓到冒出冷汗,之后不仅仅两人手牵的牢牢的,腰间也系了绳子,还是极品灵器捆仙索。
捆仙索,即使神仙也困得。
走了有半天的时间,言曜猛然顿住脚步,随之言玥也面容严肃的停下。
“我们真是在打转?”言玥皱着眉问道。
“不确定因素太多,但是事实是,那件衣服就在我们后面。”言曜指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件锦衣说道。那件锦衣是两人在首次惊吓到后,觉得应该制造个参考物,所以扔下一件普通的锦衣。他可以确定,走了没几步衣服就被云雾遮掩住,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们刚踏下一步这件衣服突然出现。更迷惑的是,它就在他们身后大概五米的位置。连褶皱都没变。
“不然,我去把它捡起来试试?”言玥想了想说,“我们系着绳子,怎么也跑不掉吧!”
“继续向前走。”言曜垂眸沉思了下,下定决心说道。言玥看言曜有了决断,也不反驳继续紧紧拉着言曜的手缓慢的向着大门前进。步伐完全一样,走一步停一下看着四周。当两人走到第十步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衣服也在迷雾中若隐若现,再一步,没有问题,再一步,衣服完全不见踪影。继续上前一步,言曜敏锐的感觉到有些地方细微不同,但是却在触碰到那一丝灵光失手划过,让言曜顿住脚步低头沉思。下一刻,言玥的惊呼声乍起。
言曜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那件衣服突然出现在两人前面两步的距离。锦衣就如言玥放置的时候一模一样,连褶皱都无一丝变化,一副从未移动过的样子,静静的在云雾之中。
相视一眼,言曜拉着言玥上前走了两步,蹲下低头沉思,言玥也皱着眉看着那团衣服,伸手一边摆弄着锦衣一边死命的将有关于阵法的书籍一遍一遍的回想。
不多会儿,言曜恍然大悟的看着脚底下若有似无的地板,眼睛里露出清澈和自信。这里是阵法,基底是最为基础的八卦阵,但是这里却是阵中阵。他们脚下是斗转星移阵,生门,虽然简单,但是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却也让他迷惑了一下,他之前还以为是古阵浩玄阵,虽然这个残缺的古阵仅仅在古阵全中看到过,但是几乎对阵法有所涉猎的人都看过,那剩余的一角与之非常相似,目前没有人声称补全或者破除浩玄阵,即使是在神界中由阵入道的神王阵基子。
浩玄阵杀机非常重,几乎是处处杀机。其实远古阵法全都是处处杀机,不过浩玄阵是上古阵法中留下最多也是最为传扬最为广的上古奇阵。这不仅仅是浩玄阵是在上古奇阵中是留下最多的,更多的是奇人神王阵基子就有由浩玄阵入道,也是由浩玄阵接连飞升,直至神王,三界都流传着他的传说,引着那些阵法大能们专门研究浩玄阵起来,接连惠顾卡在关卡的人飞升。为此,太多人留下关于它的研究。
眯着眼循着那些万千破阵道路思索、推演,言曜迷茫起来。
它到底是要人死还是活?它到底为何如此?
言曜真的弄不清神府为何出现,前两个关卡出现的意义。
不过没容言曜多想,他就感觉到沉思的言玥站起来,大大的猫眼明亮的看着他,“不是浩玄阵!”
“对!”言曜笑了起来,两人手抓着手,就好似在母胎中的时候,相互依存,共同迈出那一步。一步接一步走的坚定,那件衣服也慢慢消失在迷雾当中,至此不再出现。接下来无惊无险的经过万雷阵,鬼门阵,两人真正的出现在巨大的大门前面,大门前面空无一人。
“我们进去吧!”言曜手轻轻的抚摸着温热如暖玉的大门,看着巨大大门上雕刻的一扇扇不同的门,沉声说道。说着,纤长的手掌按住一扇竹门上,灵力随之输入。转头对着言玥露出鼓励的笑容。
“好!”言玥顿了顿,没有继续多问,跟着言曜用手紧紧贴着大门上一扇贵气十足的朱门。
随之,两人的身影消失无踪。
这片云雾缭绕之地接连出现无数的生命,越来越多,而后越来越少。干净的云雾开始弥散着丝丝血腥气味。
88天门前()
一溜的将筑基、金丹、元婴、分神、渡劫这几次质的变化的修炼一一经历;所有成功闯进来的人疲累的接连来到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之地,高耸如天的巨大门近在眼前;近在咫尺的成功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稍微休整一下就抬步直直朝着大门走去。明远就在其中;心智和天资的强大都让明远属于来到大门前队伍的前列。不过说是队伍;其实人数屈指可数。除了两个精灵一个矮人四个妖兽一个魔兽之外;也就只有一个身着明黄色魔法师服饰的高大西方男人。
明远环视了四周,发现他是东方大6唯一一个人修;也并无之前的忧愁;反而面容平和的盘腿巩固他的感悟。就如他之前所想,他确实在天梯上所获丰厚。不过盘膝休整之前,明远不着痕迹的离那个明黄色魔法师的男人远一些,休整的同时戒备着他。
虽然各人在天梯中所得不同;但是那个男人湛蓝的眼睛却有着丝丝疯狂之色,几欲破体而出。成功来到这儿来的应该是成功闯过自己未来的天劫,即便是接连承受天劫让人的精神不堪重负,特别是最后的心魔,会让人留有余悸。但是那个西方男人眼中的疯狂却让明远感觉到心悸,即使是那个男人有着湛蓝色的眼睛和璀璨的金发以及温和英俊的面容,全身洋溢着阳光的味道,让人一接触就有着好感。
不仅仅是明远,其他人也远远的离着那个沉默休整的男人远远的。不过他们并不突兀,毕竟是兽修,总是戒备着人类。
感觉到危险越来越强,明远稍微休整一下就一头扎进缭绕云雾中,朝着大门走去。接二连三的,剩下的兽修们也跟着进入,留下头垂的越来越低的西方男人。
一头扎进云雾中迷茫的闯阵的几人还不知道他们幸运的逃过一劫。
留下的男人头越垂越低,越来越低,最后整个高大的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随后一阵疯狂的笑容突兀泻出,“hahai know,i a1ways know。god abandoned me,he gaveme,haha,i knowwou1d gavemeknew it。why”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冲天而起,最后隐隐带着哭腔。“whynot save me”
“&%#a”这个时候,气喘吁吁爬上来一个棕发矮人,低声咒骂着,看了眼至始至终都不曾抬头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下休息。“dad c1imb the damn 1adde fo god a 1ifetime;not 1istenyou cazy oa!”说着喘了口气拿起酒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正沉浸在美酒的矮人被黑影笼罩之时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阴森森的声音,“fo god?”下一刻,整个人被浓厚的黑雾笼罩,来不及挣扎就消无踪迹。
浓厚的黑雾在白色的缭绕云雾中异常显眼,在圣洁的光明中充斥着邪恶和血腥。里面充斥着截然相悖的能量,让面容扭曲的男人露出向往的神情,不过湛蓝的眼睛看到黑雾在白雾中张牙舞爪的嚣张模样,立刻露出惶然和排斥,惊慌失措的接连后退,瞪大眼睛看着那团黑雾。
“这是什么?”一个背着厚重龟壳的乌龟缓慢的爬上来,黑豆眼惊讶的看着那团黑雾。
不过没等那个应该和他同样戒备黑雾的男人回答,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的八品玄龟迅速的将头和四肢缩回龟壳,灰色厚重龟壳外面萦绕着灰色的光圈。这个举动救了他的命,因为几乎是同时,那团张牙舞爪的黑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袭击了玄龟,将玄龟紧紧包裹住。不过这次并没有如先前矮人一般迅速的将他吞噬,而是团团围住,一点一点的和坚硬的龟壳拉锯着。
男人惊讶的看着黑雾失手,低下头喃喃自语道,脸上全然都是复杂和挣扎,不过他的天人交战并没有放弃眼下的攻击,黑雾锲而不舍的要将玄龟吞噬,作为八品玄龟,他自有自己的天赋保命方法,更加上明显被削弱的黑雾,争斗在继续。
巧合的,许久不曾有人进来的天门前此刻却接连不断的有人兽上来,却都没有如玄龟的运气和实力躲过这一劫,接连陨落。
不过这个情况直到有些狼狈的华煜祺到来才稍微转变。
面容苍白的华煜祺看到那个执拗的要将玄龟吞噬的男人,皱着眉开口斥道,“你疯了?这里是神府!你怎么竟敢将蚀雾给放出来?你”还未说完,意外的发现那团黑雾竟然汹涌着朝自己而来。
“ae you 1ost you mind?”华煜祺皱着眉看着站在远处的男人,一边用西语质问一边不慌不忙的随手放开同样一段黑雾结成黑盾抵挡住奔来的黑雾。而后随手掐个雷诀,一道雷直轰男人头顶。“我可不会因为你在西方大6的地位而照顾你,要疯自己疯去!”说着将状似无敌的黑雾打散大步朝着大门走去,眼看着身影就要消失于云雾当中,身体瞬间回转随手一道蚀雾集结成矛状插、入探出头来的玄龟身体里,没根而入,而后蚀雾结成雾状将死掉的玄龟吞噬殆尽。
“这就是力量,你所一直纠结的黑暗力量,它真强大。”嘲讽的看着垂头的颓废男人,华煜祺转身进入云雾当中。身影潇洒而贵气十足,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不显山露水的皇子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手段,更无法想象他竟然身负阴暗邪恶的蚀雾。
华煜祺离开之后,男人沉默了许久,缓慢的进入了云雾当中。
89门()
完全不知道天门外面发生的事情;此刻的言曜此刻已经独身站立在一栋简单的竹屋前面。眼神清明的环视着四周,入目皆是处处飘逸着悠闲和生灵之美的景色。
不大的竹屋建造的看似随意;然而处处细节却显露出它的精致;青色润泽的竹子大小相似;很明确的表达出这栋屋子并不仅仅是身无半两钱的穷书生建造的简陋庇身之所而已。这栋竹屋被篱笆保护住;木质的篱笆上面盘绕着各式各样的小花。院子里各处都是繁花似锦;花团锦簇,生机勃勃。在这片茂密的竹林中跳脱出来;为这栋原本就没有人间烟火味的屋子增添了些仙气。
因为那些花全然都是灵花。
下品灵花自是不必说;中品灵花也为数不少,里面甚至还有一支在修真界属于传说级的极品灵花——冰凌玉树——凌然高傲的伫立在竹屋的东边屋檐下,和屋前正前方的那团半仙品的灵花——焰扬信子——傲然相对。
言曜站在这栋竹屋门栏处,眼睛不放过一处的巡视着这处住宅;清明的眼睛里慢慢被一丝迷惑笼罩住。
越发的迷惑,就越发的仔细巡视每一处,却越发的让他陷入迷惑。这好似一个怪圈一般,言曜却无法跳脱出来。
终于,言曜动了。
身着的广袖长袍让他身长玉立,行动间飘逸优雅。抚了抚宽大的衣袖,言曜面容平静的抬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随性而自然。
之后回首,言曜迤逦而行,特意而不在意的施展法决为灵草灵花们洒露水松其土祛其虫。悠闲的做完这些后,言曜潇洒的一挥衣袍,而后恣意的往后一仰,几个动作间便托腮侧躺在一架草编长椅上,悠然半合目。
茂密的竹林间,花团锦绣的灵花草丛中,清瘦的仙人侧卧其中,如斯美景,才是所有凡人想象中的仙人侧卧图。
言曜习惯的好似他许久许久之前就生活在此,生活如此。
一直到了夜半时分,酣睡花丛的言曜才起身,也不理花丛间的草编长椅,独自迤逦至竹屋内,侧身站立在屋内窗旁的玉桌上,玉桌上摆的很简单,一方砚,一个洗笔,一排毛笔,一个镇纸,还有一副画了一半的远山图。
清亮如水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而出,修长白皙的手上前取一只墨色的毛笔,在早已经研磨细腻墨水的砚上蘸上浓厚的墨水,在图纸上挥墨而就。
一直到朝阳初升,明亮而鲜艳的红色跃出大山,温暖撒进清冷的竹屋里。此刻,从未停止的修长白皙手指也停下。平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