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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说什么,只能听从。
奇怪的是,顾惜春对苏辰提前毕业,没有半点意见,只是叹息一声:“云天长大了,以后你的人生要自己安排,只要认为是对的,就去做,不用担心家里面。”
只要不谈及音乐和琴艺,赵雪怡其实很好相处,跟她说话完全不需要猜来猜去,直来直往极为真诚。
但只要一提起琴艺,那就换了一个人样,会扯出一大堆曲目和技巧手法,说得人头大无比。
看看到了校门,两人下车,赵雪怡谈兴正浓,不得不止住,眼中却没有什么不舍难过的情绪。
苏辰知道人家是病人,也不太在意,只是挥挥手笑道:“赵学姐有空可以来我家玩,琴艺这事别急。”
“嗯!”赵雪怡温柔的笑了笑,走近两步,悄悄说道:“左同学,其实我有些喜欢你抱着我,不象其他男生,只要靠我太近,就会很难受。”
说完,也不等苏辰回话,俏皮的眨了眨眼,转身进了学院。
“我是不是看错了,这叫情感缺失吗?都会挑逗我了。”苏辰会心一笑。
他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精神力感应来。
远处一辆淡蓝色小车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
萧安宁坐在车内,透过车窗,怔怔的望着前方苏辰和赵雪怡两人互动,好一会没有动弹。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酸酸的,涩涩的。
“也许是因为,少了一个跟屁虫每天跟在身后,我有些不习惯吧。”
深深吸了一口气,见着苏辰两人走远,她推门下车,重又恢复成往昔冷若冰霜的模样,小脑袋微微昂起,脚步十分坚定。
……
项家南江别院,仆人园丁厨娘早就已被辞退,只有几个黑衣人静静守着。
大院中放着几具黑木棺材,在孟春阳光之前下,有着白蒙蒙烟雾缭绕。
这种情景表明,棺材中放着冰块,水汽蒸腾。
“惊文和项英他们就在这吗?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死法?能让人查不出半点端倪。”
声音带着丝丝金属般的铿锵。
脚步嘈杂响起,一群人走进大门。
为首一人年约十七八岁,腰杆挺直如枪,眼睛十分狭长,闪着凌厉寒光,鼻梁高挺丰隆,两道眉毛直插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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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 宁错过 不放过(二)为旅途中的愚者盟主贺,加更()
此人正是项家鼎鼎大名的项惊云。
冯院长等人得到消息,以为他会直接进罗华学院报到,或者洗去旅途尘埃,稍加放松,却没想到他第一时间会来到此处。
项惊云狭长凤长闪着寒光,扫过院子,那几个守卫此处的黑衣人连忙站起身来,低头听候吩咐。
“南江府警卫和第六处怎么说?”
项惊云挥了挥手,开口问道。
随从连忙把棺盖打开。
棺内几人惨白面色,无有声息。
左首第一具棺内就是项惊文,他仍然是那日送去医院之时的着装,面上神情十分平静祥和,似乎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杀掉了。
而项英、刀十七、刀十九几人的脸上却满是惊恐、不敢相信的扭曲。
“南江府官方来人查看了惊文公子等人的伤势,没说什么就离开了,这两天再未来过。”
一个黑衣中年恭敬应道,面对项惊云微微有些不安,只觉得对方那双眸子十分锋利,就好象能看穿自己的内心。
他小声道:“因为惊文公子去了萧家,袭击萧安宁之时又被第六处高手亲眼所见,所以此事并没有太多疑虑……官方不敢再查,怕惹怒那人……”
“怕惹事啊,也是情有可原,南江府麾下实力在帝国九郡三十六府之中排在倒数第三,葛通那老家伙又是新晋府尊不久,五十八了才刚刚突破五阶,的确是没什么底气敢招惹萧家。不过,明明这么多疑点,他们都能不闻不问,这是一点风险都不愿冒啊。”
高大青年喃喃说着,声音平静沉郁,缓缓伸出手,轻抚在棺内项惊文的面颊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转瞬消失不见。
“项古执事,我记得你报上来的消息是说小弟他们几人的死,应该是萧家那位亲自出手,还提了一个建议,是吗?”
“是,属下日前深夜来此,得知惊文公子等人的死跟那人有所关系,就建议家族暂且忍气吞声,低调行事,如今,那人名望正是如日中天,实力深不可测,我项家实在不宜竖此强敌。”
“好一个忍气吞声,你对项家倒是蛮忠心的嘛!”项惊文展颜赞叹。
项古面色一喜,正想继续开口,突然感觉院内风起,他的脸色立即变得惊恐。
“不……”
一个字刚刚出口,就见一道光影从他的头顶劈下。
哗啦啦,血水内脏洒落一地。
空气中全是腥臭气息。
“锵……”
项惊云收回手中的长戟,回手一扔,戟锋直入青石地面半尺,戟杆嗡嗡震响,带着惊人杀机。
他看也不看被立劈两半的项古执事,只是望向另外两个黑衣人。
那两人人心头一惊,就感觉手脚发软,也顾不得地上脏污,趴伏地上,叫道:“大公子饶命!”
项惊云仰首闭目,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闻着院内的腥臭血腥气,十分陶醉,道:“你们忠心任事,对项家自是有功,何罪之有?”
他也不理会趴伏在地两人,踏步向前,淡淡问道:“刀五,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杀他。”
“是,公子!”一个嗡声嗡气粗豪嗓音响了起来:“项古自作主张,掩盖事件疑点,试图夸大敌人实力,影响家族判断,大大有损项家脸面,所以必须死。”
这人一直象个影子一般站在项惊云的身后,看起来精瘦矮小,说话声音却是如雷般轰鸣,尽管压着嗓音说话,也让人心里发颤,如此情况,表明了他的体魄实际上极为强横,气血强盛得显出异象。
“就是这个理了,如果他不是家族执事,只是普通族人,这么胆小也无可厚非,可是,家里的好处拿着,真遇事了却没有半点担当,生怕惹出麻烦牵连到自己,如此心性,还活着做甚?”
他转头看向两个两个黑衣人,冷声问道:“说吧,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二弟可是跟谁有过什么恩怨?就算是在路上被蚊子咬了的小事,也不能隐瞒,我相信你们的情报能力,可以做得到的……”
项惊云脸色平淡,声音幽冷。
跪伏两人更是惊惧,把近来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全都一点点说了出来。
终于说到项惊文受伤住院的事情,是如何在学院中跟苏辰比斗争风也说了个详细,还仔细讲述了他们交手招数,就如亲眼目睹。
他们甚至还说到了项惊文在医院里的叫嚣、项英等人的反应。
“停,二弟果真说过‘要杀了左云天’的话?”
“是的,医院里曾经有一些医生和护士听到过,不过也没人当真,因为他当时胸前多处骨折,正是疼痛难忍,很可能是气话。”
“真没用啊,在学院里众目睽睽之下打架打输了,还输不起,想要报复,真是丢人呐。”
项惊云捂脸长叹,又道:“二弟性格我知道,心眼就跟针眼一般的小,他说的不可能是气话,不报掉被人羞辱打伤的仇,他睡觉都不会安稳。治好了伤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找那个左云天报仇,甚至于还没开始治伤,就已经吩咐手下出手……如此情形之下,他又怎么可能会节外生枝的寻萧安宁表白?更别说被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进行袭击……你们不觉得十分荒谬吗?”
项惊云笑眯眯的看着棺木里面的项惊文,似乎对方仍然活生生的坐在跟前,正在听着自己的取笑,话里带着一些宠溺和嘲笑。
众人心里发寒,心知大公子越是如此,就越是可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平日里感情极好。
“项古执事死得不冤啊,大公子最亲的弟弟死了,怎么可能忍气吞声,【从长计议】这建议一送到家族,就已经是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盖棺,择地下葬,惊文对项家无有寸功,没有资格葬入祖地,仔细打探左云天的行踪,留意他的下一步行止,这人不能留了。”
“是……”
身后几人应声领命。
只有刀五仍然抱着血红长刀在怀,轻声问道:“公子,不查清楚吗?万一找错了仇人?”
“错了就错了,宁杀错不放过,二弟的遗愿我得帮他完成。再说了,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左家旁系子弟,竟然敢挑衅我项家威严,简直是不知死活。”
“家族那边,长老们可是叮嘱过……”刀五面有忧色。
“家里面是担心着萧家那位出手,才会如此小心……但他们也不想想,那人是何等性子?当年许多人都看不起他的入赘萧家行为,嘲讽他是吃软饭,你见他在意过没有?人家气量大得很,早就把眼光放在诸天万界之上,问天道、立圣道才是他的追求,区区南江地区的形势他会关心吗?”
“大公子英明!”
刀五咧嘴笑道,终于放下心来。
他从来不动脑筋,跟在项惊云的身边,指哪就打哪。
对一个聪明人来说,身边有这等随从,用起来才最是舒服。
血刀卫排名第五,刀五的实力自然不凡,要知道,排在前四的沥血刀卫,全都是五阶高手,在诸多位面中替项王家族打下大大的江山,早就不可能随扈杰出子弟身边。
有着刀五跟随,只要不遇大的变故,基本上已能保证无忧。
何况,依项惊云本身实力,在南江,也无需顾忌太多,有为所欲为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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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 宁错过 不放过(三)()
下午,苏辰来到南江府府衙所在地。
这世界从大唐开始就跟地球本世界位面有了些许不同,没有元蒙入关屠杀,也没有满清几百年的辫子统治,更没有那让人愤怒的八年抗战,大汉民族很好的保存了自己的荣光。
正因如此,华夏子民在世界上有了崇高的地位,国力强盛无匹,四夷臣服,所有外族人都以来到帝国为荣。
而西方的一些思潮也没有太多的影响到这个古老帝国。
南江地区仍然设府治民,虽然有着各级议员参政,但总的来说,府尊的权力还是挺大的。
苏辰看着眼前的朱楼华堂,心里暗暗赞叹着。
在原本的世界,这些古代建筑,早就被一次次的战火所摧毁,哪里还能随随便便见着千年前的精彩遗迹?
能见证历史的沧桑,见证汉人的荣耀,他觉得这次穿越其实真挺好。
“就是这里了,程光耀曾经说过,加入南江府官方势力,最好的办法并不是通过考试循正途入仕,而是加入异才堂。只有这里,才能获得最大的资源,得到最大的重视。”
循着府衙转了半圈,一边观景流连,一边仔细观望,过了好一会,苏辰才在街口的一个牌坊旁边,找到了异才堂入口。
“这看起来就象军营,我还以为是武馆模样呢?”
苏辰明白自己想错了。
眼前是两个石狮子,后面朱红大门,上面铜钉密布,门后旗帜飘飘,旗上绣着金色【才】字。
门前面站立几个荷枪实弹的卫兵,身上弹药齐全,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行人,目中精光四射,显然都是强手。
“咦,这不是左云天吗?你怎么来这了。”
苏辰正想上去攀谈,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呼叫。
他转头一看,就见到一个身着警服、满脸精干的女人,正在招着手。
看她模样,似乎有些紧张。
“文芳,有些天没见了。”
苏辰笑笑,他知道这女警是个热心肠的性子,不知找自己又有什么事情?
文芳没有笑,只是上下打量了苏辰一眼,嘴里啧啧有声:“听说这些天你闹出了好大的事情,连项家项惊文都栽在了你的手上,真是不简单啊,本来我还想跑去你家通风报信的,不过,想想有萧家那位在后面护着,根本就是有惊无险,也就没去。”
“不就是跟项惊文比了个武吗,难不成他还只能赢不能输?”
苏辰避重就轻的说道。
比武可以承认,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至于后面的下了狠手杀项英几人,还有设计项惊文自寻死路的事情,他自问做得谨慎,再加上关系重大,所以不会承认。
“就算是熟人,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