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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那公子身家之丰厚,竟然上个街随随便便就拿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来戴在身上,唉,看看他们,竟然沦落到偷窃为生了。
想想都很不甘心,他不就是家庭出身好吗?可他们的出生也不差,却成了小偷。
小南真是愤懑不平起来,爹虽然没有说过他的身世,可他也知道他的身份定是不差的,竟然也落魄至此。
“哥,你轻点。”小南手上的劲大了不少,弄疼了小北。
小北被揍得最厉害,毕竟那些赃物都是在他那里找到的,而他也附带被揍了一顿,还好他们揍了他,否则那穴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还有小北身体不是不能动弹了吗?怎么被揍一顿就能够有疼觉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疼。
那人真是厉害,竟然借助别人的手来惩处了他们,还让他们永远都忘记不了那痛入骨髓的疼痛,看小北疼的直冒冷汗,可也不敢叫唤,怕爹在隔壁听见了,让他担心。
小南终于给小北上完了药,药不多了,小南也就往脸上的伤口处涂抹了一些,至于身上的,那就只有忍着了。
“你们留一些,其余的就分给客栈里的那些孩子吧。”雅香回到客栈恢复了女装,这才提着烧饼到了秦氏的屋子里,把烧饼给了秦氏,秦氏答应着捡了几个出来,就提着沉沉的篮子去了那些有孩子的客房。
秦氏的孩子张家宝,今年三岁多,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烧饼直流口水,雅香招招手让他过来,撕下半张饼子递给他。
那孩子有些胆怯地不敢伸手去接,可终究忍受不了那烧饼的诱惑,接过去后就跑到一边去吃起来。
雅香看着他瘦小的身子叹口气,他身子有些不足,那是娘胎里带来的,只能够慢慢地调理,估计最近夫妻二人手头紧,也没给孩子继续调理了。
这洪城看来得大整顿一番,不然老百姓的生活会越过越苦。
“妹子,客栈外有人找你。”秦氏提着篮子回了后院,篮子已空,告诉雅香有人找她。
260 侄子()
“有人找?”雅香在洪城并不认识人,有人找她,难道是那老头已经把话带到了?不然怎么会有人找她?
果然,不一会儿张郝敏就陪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雅香一看那不是卖烧饼的吴伯还是谁?
“吴伯可是来卖烧饼?”雅香戏谑地笑道。
“是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小人见过宫主。”待张郝敏夫妻二人带着他们的儿子退下去,吴伯激动地给雅香见礼,同时还有些羞愧,竟然宫主在他面前他也没有能认出来,还差点错失了找到司命宫人的机会。
“那也不能怪你,对了轻、明二使还好吗?”雅香最担心的还是轻、明二人的安全。
“如果二位大人还算安好,可受了重伤,内力依旧使不出来,也就出不了城。”吴伯简要地说了轻和明二人当初的情形,还有司命宫的茶楼也被毁了,茶楼的人员都遭了难,甚至轻和明二人也受了重伤。
“吴伯你先等等,一会儿我和你去看看他们,棋给吴伯上一杯茶。”既然明和轻只是内力问题,她也不着急了,可听说他们曾经受了重伤,雅香真想撕碎那些重伤他们的人,在这洪城内,能够重伤他们的恐怕和那些鬼谷的人有关,齐宏宇可不是也在知府的府邸被重伤了,如今还昏迷不醒的吗?
雅香进了玉清鸿的房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不用问齐宏宇情况依旧,没有恶化,也没有变的好转,可玉清鸿依旧没有回来,雅香只得那些药只怕一时半会儿是无法凑齐的。
看来她得另外想想办法,万一玉清鸿找不到那些药,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来给他解毒呢?雅香不经意间抬起手,发现手腕处淡得几乎看不见痕迹的伤痕,那是她制作黑死毒解药时割的口子,因许要的血多,伤口划的有些深,这过去了不少时间,疤痕才淡去。
或许可以用她的血,雅香忽然眼睛一亮,不知她的血对齐宏宇的毒有没有克制的作用?看来得放点血试验一下才是。
当然如果竹和菊知道的话,肯定又会唠叨个没完,虽然近日有琴棋诗画四人跟着,但雅香依旧觉得她们用起来顺手,关键是梅兰竹菊四个丫头跟着她的时间长,属下了她的各种需求,不过那四人就像四个管家婆,上次竹和菊看到她的伤口,两个丫头在她耳边唠叨了许久,直到雅香说不会再让自己受伤,那两丫头才罢休。
当然雅香没有告诉她们是她需要药引自己割开手腕放血,不然,那两丫头还不吓死?
“你们继续守着齐公子,如果病情有变立刻放这个信号弹,如果有人来搜查就带着他躲进地下室,我得出去一趟。”雅香拿出一枚特制的信号弹给诗和画,她也问过了张郝敏,这个小院子里就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无人知道。
雅香并没有带琴和棋,而是自己独自跟着吴伯去了他住的地方。
客栈里有一个昏迷的病人,留下琴和棋也多一份保障,万一真的有人来客栈搜查,四个人抬一个昏迷的病人也容易一些。
其实吴伯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为了便于出行,雅香依旧男子装扮,不过没有再易容成先前的模样,而是换了一副新的面孔,穿着一身黑衣,看起来和吴伯有两分相似。
“吴伯,这是你侄子?”接近了吴伯的住家附近,有经过的邻居好奇地和吴伯打招呼。
吴伯虽然一个人,但他也是有几个侄儿在洪城城外的吴家村的,可是洪城不是封城了吗?他是怎么进城的?
“嗯,侄儿一直在一户大户人家做事,今日来看看我。”吴伯只得呵呵一笑,这可是宫主,他可不敢把宫主当侄子。
“呵呵,大娘,你好。小子是第一次进城,一直在为主家做事,今日得空来看看叔叔。”雅香淡淡一笑,向着问话的大娘问候了一声好。
“好,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大娘夸奖道,让雅香一头黑线,这会儿的自己可就是称得上清秀二字而已,哪能称得上是一表人才啊?
“唉,吴伯,你那里可有伤药,小南小北不知被哪个挨千刀的给打得一身是伤,可怜见的,如今都发烧了。小北他爹的老毛病又犯了,如今也咳嗽不停。”大娘愁苦着脸道,她刚去敲吴伯的门,可没有人,这不往回走的时候不就碰上了吗?
“那我先去请个大夫给他看看。”吴伯犹豫地看看雅香,他还得带宫主回去,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武大娘也不会特意来找他,那父子三人就租住在她隔壁的小院子里。
武大娘是个热心肠,见父子三人日子艰难经常送点米粮过去,但她家的日子也不宽裕,对于那父子的伤病也就无能为力了,只得来求助吴伯。
“带我去看看吧,叔叔忘了,小子小时候得遇高人指点也学了一些医术。”雅香见状忙道,她知道轻和明的安全,见他们也不差这一小会儿时间。
“对对,看我这记性。”吴伯拍拍头做恍然大悟状,他还真没有听说宫主会医术,不过,他以前连宫主的面都没有见过,哪里去听说?倒是知道轻使会医术,可他不可能请轻使来,那样可就暴露了轻使他们。
不过即使这样,宫主说她自己会医术,他相信宫主不会开玩笑,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三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更偏的小院,道路两边都是梧桐,树上的叶子几乎都掉落殆尽,显得有些凄凉,三人隔着院墙就听到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雅香听了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紧,很担心那人把心肺给咳出来。
从咳嗽声中,雅香分辨出那人以前受过内伤,而且如今都没有痊愈,这到了春秋,特别是深秋的季节,那咳嗽怎么都止不住。
其实要医治他也容易,先要治好他的内伤,就是不知道究竟受过什么内伤,那得把脉之后才好确定。
雅香思虑间,吴伯已经敲开了院门,是一个鼻青脸肿的二十来岁的青年来开的门,雅香看见那人,虽然他鼻青脸肿,可她依旧能认出,那不是偷她玉佩的少年的同伙吗?
261 姓影()
雅香当即眸子冷了下来,想要甩手离开,可她自请来的,怎么能食言离开?
“小南,你怎么成这样了?”吴伯有些心疼地看着鼻青脸肿的青年,原来那青年叫小南。
吴伯无儿无女,对这父子三人也很是同情。
他们一家三口是去年搬到这里的,好像是从北地来投亲的,可是却没有找到亲人,又不想再回北地那苦寒之地,毕竟那里是边境,没有内地舒适安全,于是就在洪城租了一家小院居住下来。
“吴伯,没什么,只是摔了一跤。”小南真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和小北偷人家东西被打成这样的,只得撒谎说是自己摔的,可说完这话,脸不由红了起来。
“睁着眼睛说瞎话。”雅香心里嘀咕,可见吴伯担心,他自己也知道羞愧的脸红,也就懒得拆穿他。
“那。。。。。。侄儿你快帮小南小北看看吧。”吴伯着急地道,他不好喊雅香宫主,只得叫了声侄儿。
“他这不要紧,就里有瓶药,给他涂抹上,不出三天就好了。”雅香有些不情不愿地掏出一个玉瓶,她的药就没有不好的药,虽然拿出的不是她最好的,可也比市面上那些最好的疗伤药强出了不少,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青年叫小南,那个少年一定就是叫小北的,吴伯也是个精明的人,怎么就被那两人骗得了对他们的好感?
雅香可是依旧对那少年偷她的玉佩耿耿于怀,那是十二使送给她的及笄礼,如果丢了可就不好向他们交代了。
吴伯接过药瓶,拉着小南进了他和小北的房间,他要给他们涂药,武大娘叹口气,又带着雅香去了隔壁,那正是咳嗽声传出来的地方。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男子靠着床头正咳嗽的起劲,那咳嗽声其实从雅香他们在院墙外到进来都没有一点要停止的迹象,甚至还越咳越厉害了。
那男子见他们进来,狐疑地看看武大娘,又看看雅香,可一阵咳嗽袭来,他只得丢开了疑问,继续着自己的咳嗽。
雅香皱皱眉,那人虽然因病痛的折磨显得很消瘦。
雅香拿出一双很薄的手套戴上,又拿出面巾戴上,没办法,那是她的习惯,给别人看病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影家兄弟,这是吴伯的侄子,他曾经得过高人的指点,说不定真能看好你的病。”武大娘见床上的男子边咳嗽边狐疑地看向雅香,就解释道。
“尹还是影家兄弟?”由于武大娘是洪城口音,雅香真不知道她叫的那男子是尹还是影,但这会儿看病要紧,不然这人真怕下一刻就咳死了。
雅香通过把脉知道了男子的咳嗽,果真是由于受了内伤,那时候没有医治断根,这不春秋两季就会复发。
“你放心,只要你的内伤好了,咳疾也就会好,这药可以暂时缓解你的不适。”雅香安慰道,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水,那药水是瓷瓶,那可不是普通的瓷瓶,而是天香王朝有名的泰安瓷器。
雅香虽然不满那什么小南小北偷她的东西,但对眼前的男子怎么也反感不起来,甚至还想亲近他。
这真是暴殄天物,男子在咳嗽中看了一眼那瓷瓶,这辈子他也见了不少好东西,这样的顶级瓷器也是认识的,只是专门烧制成这样的小瓶拿来装药还真是不多。
看来眼前这少年可不是吴伯的侄儿那么简单,他可不认为吴伯的侄儿会有这样好的东西。
“这药就这样喝,一次一勺,家里可有勺子?”雅香见男子只是盯着瓶子看,又说了用法。
这只专治咳嗽的特效药,她姨母玉芙蓉一道秋冬季节咳嗽就犯,而她最怕吃苦涩的药水,雅香想了办法熬制成了糖浆,为了专门装这些药水,她就叫人专门烧制了一窑这样大小的瓷瓶,瓷瓶上还有盖子,让里面的药水不会溢出来,她这里也只留下了两瓶,其余的二十瓶都给了她姨母。
武大娘倒是熟门熟路,从厨房那里找来了一只木勺,勺子有些大,显然是盛汤的勺子,雅香也就估摸着倒了大约吃饭的勺子那么多,趁男子停止咳嗽的瞬间,喂进了男子的嘴里。
男子感觉自己又想咳嗽了,然而这时一股甜滑温润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口腔,进入了他的咽喉,把那想咳的冲动生生压制了下去,他竟然能够忍受住没有再咳嗽了。
“这药还真是有效。”等了一会儿,他只感觉喉头有些痒痒,但却能忍住。
“小哥,影家兄弟的病可是好啦?”武大娘惊喜地问着雅香。
“还没有完全好,只能是缓解,要真正的根治,还必须另想办法。”雅香摘下面巾和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