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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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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事情,要是当真有他与皇上反目的一日,你的处境未免尴尬。但是,你也知道,皇上了解你的品行,到何时也不会刁难你。”

    师庭迪神色无奈,“我又如何看不出,否则何必跟你说这些。”

    皇后凝视他片刻,微微一笑。

    他说过的话,她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意味着什么:看起来,他是对她说了很多,其实,他放在心里的最重要的事情,并没跟她提及一字半句。

    他不能说,不能明打明地出卖江夏王府,那会让他余生想起来就会心怀愧疚。可是他又担心她的处境,所以,姐妹两个进京之后,他都提醒她不要大意。

    他知道了怎样重要的事情而不能说出口呢?

    皇后无从揣测。

    这个月十九,江夏王的奏折送到宫里:他请旨进京,要祭拜生身母亲伍太妃,还要看看一双儿女的情形。

    皇帝并没犹豫,当即准奏,随即则开始斟酌江夏王进京之后,他该做出怎样的安排。

    **

    韩越霖、崔振和萧错听说江夏王要进京的消息之后,态度相仿。

    韩越霖道:“江夏王从前几年开始就称病,每次都说得好像是快死了——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萧错就笑,“这种障眼法,用过的人多了。近几年朝廷不安生,他不咒自己快死了还能怎么办?还是害怕奉召进京,再也不能回到封地。”

    崔振颔首道:“的确。这次下决心进京,也是方方面面权衡之后的结果。兴许是担心儿子被皇上当成了质子,兴许是心里有底了,来京城亲眼看看朝堂的情形。”

    韩越霖一笑,“最要紧的是,他得亲自见见你们这两个祸害,想亲手把你们处置掉。”

    “人之常情。”萧错与崔振异口同声。

    就算抛开别的,单只崔振打伤师庭迪、长平郡主在萧府出事这两件事情,就足以让江夏王暴躁。如果他连这种气都能忍,那么,日后就没人会再把他当回事。

    **

    裴羽对这些事情一直都留意着,只是要做到心里有数,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当下的处境只有益处。平日也并不杞人忧天,照常过自己的日子。

    十一月下旬,她总算能将瑾瑜放在家里一半日了,得空去了两趟阮家。

    阮素娥腊月初六就要出嫁,先前又是得了空就去看她和瑾瑜,大冷的天,她总不能总让阮素娥来回奔波,而自己一直稳坐家中。

    想想就过意不去。

    阮素娥在家的日子,大多是闷在房里做针线活。

    她得了裴羽的指点之后,对针线活上心了很多,慢慢地就喜欢上了,平时只是当个消遣。

    裴羽到访的那天,她正在给瑾瑜做小衣服穿。裴羽见了,又是感激又是惊讶,“你可真是的,现在不是应该多给婆家那边的人做些针线活么?认亲的时候用得着。”

    “我才不费那个力气。”阮素娥笑着携了裴羽的手,两人挨着在临窗的大炕上落座,“认亲的时候,比我年长的,我投其所好,送些首饰文房四宝就行,比我年纪小辈分又笑的,一概用红包打发掉。”她抿一抿唇,“都没见过面的人,就巴巴地给她们做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她们日后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岂不是白费了功夫?远不如多花点儿银子。”

    裴羽笑着点头,“倒也是,礼物、银子其实更拿得出手。”

    “最重要是还省心。”阮素娥拿起正在给瑾瑜做的小袄,“我问过家母和管事妈妈,她们说三个月左右的孩子,穿着应该合适。还有啊,我还给瑾瑜做了贴身的小衣服、肚兜,正好你来了,走的时候一并带上。”

    “哎呀,这我可怎么好意思啊。”裴羽笑道,“本该我多送你一些礼物才是,你却陆陆续续送给了瑾瑜好多东西。”顿了一顿,笑道,“也没事。等你嫁人生了孩子之后,我再将这人情还回去。”

    阮素娥也不扭捏,嫣然一笑,“知道就好。咱们俩可要常来常往的。”

    “那是自然。”裴羽欣然点头。阮素娥如今对她和瑾瑜,是实心实意的好,再无半点儿目的,她又不傻,如何感觉不到。

    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候,阮素娥说起了张旭颜和江予莫的事情,“倒是没成想,张家二小姐是个很有福气的人。”

    “怎么说?”裴羽问道。

    阮素娥笑道:“难道你没听说吗?国舅爷请说项的人隔三差五就去张府一趟,急着娶张二小姐进门呢。次数可不少了,我看啊,张家过不了多久就只能答应下来——虽然都说是抬头嫁女儿,可是碰到这样的情形,也不好一再端着架子。”

    “哦。”裴羽不好多说什么,便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心里则是想着,这情形一定是因为江予莫与张旭颜生出了实实在在的情分,不然的话,江予莫不是不能心急,而是不敢心急。他看中的女孩,可不同于寻常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闺秀,把人惹得不高兴,说不定转头就跑了。

    阮素娥有点儿唏嘘,“所以我就想,真是世事难料。以文安县主那个样子,知情人谁能想到她的二妹是个真正出色的人?——要是没有过人之处,品行有瑕疵的话,国舅爷也看不上她。”

    “别总说这些。”裴羽握住阮素娥的手,“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能总是满腹感慨呢?”

    阮素娥则是笑容坦然,“你放心,以前的那点儿心思,我早就放下了。要是没放下,听都听不得这类事,哪里还有与你说起的好心情?”

    裴羽想了想,点头,“也是。反正不管你怎么样,我都是盼着你出嫁之后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我会的。”阮素娥眼波流转,笑容真挚。

    裴羽返回家中的途中,想想阮素娥前前后后态度、心态的转变,觉得这女孩子算是很洒脱的那种人,拿得起也放得下,到了什么地步,就接受怎样的现状,不去做那始终心怀缺憾、寂寥的人。

    舞阳公主呢?裴羽希望舞阳公主也是这样的性情,早早放下先前的执念,重新开始过别样的生活。

    去看过阮素娥之后,裴羽莫名觉得自己应该公平起见,便又隔三两日出门一次,先后去看了张旭颜、魏燕怡等几个交好之人。每次出门,都是坐一半个时辰就回家,就是这样,心里仍是时时记挂着放在家里的瑾瑜。

    一晃眼,进到腊月,到了阮素娥要出阁的日子。

    裴羽自然是要去阮家送阮素娥出门的。因着她的缘故,张夫人与阮夫人常在一些场合碰面,一来二去混熟了,也有了些交情,这日也去了阮家。

    阮素娥风风光光出嫁之后,外面的人情往来便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裴羽开始慢悠悠地吩咐着下人们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

    瑾瑜过了两个月,小脾气见长了,稍稍有点儿不舒坦便会哇哇大哭一阵子,需得裴羽、萧错好生哄一阵子。

    而有些个晚间,瑾瑜因为肚子饿了醒来,没能及时吃奶的时候,也会放声大哭,哭的夫妻两个的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这样的情形多了,两个人实在受不了女儿啼哭的那个情形,便决定让吴妈妈晚间整夜照看着瑾瑜,这样的话,总不至于还因为没有及时吃奶而发脾气。再说了,瑾瑜再大一些,夜间也总要有奶娘照看着,不可能一直留在他们身边。

    事实证明,这决定是对的。

    私底下,萧错对裴羽道:“倒是没看出来,你小时候还挺娇气的。”

    “……”裴羽要过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斜睇他一眼,“阿瑾只是跟我长得像而已,性情怎么会一个样呢?少胡说。”

    “你就是到现在,也够娇气的。”萧错笑道,“不信你就去问问岳母,说不定你小时候比阿瑾还娇气还爱哭。”

    裴羽撇一撇嘴,“我娇气,是爹爹娘亲惯的;阿瑾娇气,是你跟我惯的。不是一码事,别跟我强词夺理。”

    萧错把妻子搂在怀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说将养两个月就行,日子早就够了吧?”

    “没。”裴羽这样说着,却是啼笑皆非的。这个人,近来该是被瑾瑜的小脾气弄得过糊涂了,她早就痊愈如初了,他竟要到这时候才意识到。

    “小骗子。”萧错只需记起女儿两个月了就已足够,他低头索吻,“不想我么?”

    裴羽心说你自己都不记得,我还能投怀送抱不成。

    萧错吮着她的唇,手下辗转,“想不想?我可是要想疯了。”

    裴羽忍不住笑了,“我可没看出来。”

    “那就让你看出来。”萧错翻转身形,一臂撑身吻着她,一臂除去束缚。

    或许是这回事搁置了太久,期间所思所想又都与孩子相关,裴羽起初真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柔顺地配合,是因着体谅他克制太久。

    可是,慢慢的,深埋在骨血里的火焰被他渐次点燃,由心而身地生出了渴望。

    他虽然想得厉害,却记着她刚恢复好,一直轻柔相待。

    她紧紧地搂住他,为他的温柔动了情……

    **

    江夏王日夜兼程,于腊月中旬抵达京城。

    进宫面圣之后,在早年间的江夏王府住下,第一件事便是让师庭迪和师琳琅搬去与他同住。

    师庭迪不肯,一本正经地跟他爹撒谎:“我打小就对一些香味敏感,这几年愈发严重,发作起来跟哮喘一个情形。现下住的地方是精心布置过的,平日也已鲜少出门走动。您体谅体谅我,我这身板儿要是再折腾一两次,定要死于非命。”

    江夏王拧眉凝视着他,终是叹息一声,“罢了,由着你。”继而问起他与长平郡主的事情,“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因何不予计较?又因何不将原委详细告知于我?”

    师庭迪尴尬地笑了笑,“我与崔振之间的是非,是因闲事而起,且是我不对在先。若要计较,反倒更吃亏。”

    江夏王又问:“那么,长平的事情呢?你又为何一直对我含糊其辞?”

    “她那个性情,您还不了解么?”师庭迪反问道,“您难道以为她进京之后就能洗心革面?哪一次不是她咎由自取?”

    江夏王眼中隐有薄怒,“你倒是心宽。别人家不论怎样,在外人面前都是护短儿的做派,不论自家人是对是错,都会与外人据理力争。”

    师庭迪唉声叹气,“她一点儿理都不占,我又一直对她满心嫌弃,为何要为她与外人起冲突?”

    江夏王怒道:“你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

    “对,我的确是无能。您去为她讨还公道吧。”师庭迪心绪烦躁起来,起身走人,“头疼,改日再给您请安。”

    江夏王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的失望之色。

    师琳琅对江夏王一向是百依百顺,第二日便搬进了王府。父女两个当日便去了方府,看望长平郡主。

    饶是已经知道长女变成了怎样的惨状,亲眼得见的时候,江夏王仍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长平……”

    长平郡主抬眼望着父亲,目光平静,语气呆板:“女儿无能,父亲勿怪。”

    “你总是不肯听我的话……”江夏王说不下去了。

    “女儿一向没有耐心,等不起。”长平郡主牵了牵唇,现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虽然落到了这步田地,但是您肯来京城为我做主,足以不悔当初。”

    江夏王落座,“你与我仔细说说之前那些事。”

    长平郡主凝眸望向师琳琅。

    师琳琅即刻行礼,对江夏王道:“父亲,女儿去看看大姐这儿还短缺什么。”语毕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江夏王与师琳琅在方府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闻讯的方浩急匆匆赶回来,挽留岳父留下来用饭。

    江夏王目光冷飕飕地刮在方浩脸上,但并未发火,沉默片刻,冷声道:“回头再找你算账!”

    方浩赔着笑,却无惧色。

    江夏王带着师琳琅去宫里,不是面圣,是去见皇后。

    皇后早就想亲眼看看师庭迪的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当即转到正殿见人。

    见礼之后,皇后请江夏王父女两个落座,吩咐宫女上茶点,这期间,留意打量了江夏王几眼。

    是年过四旬的男子,身形颀长挺拔,气宇轩昂,样貌不俗。他的一双眼睛非常明亮,精光四射。

    常年沉沦于美色、放纵无度之人,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

    皇后悠然一笑,问道:“皇叔来见本宫,是为何事?”

    江夏王道:“方才本王去方家看了看长平,听闻皇后娘娘也曾去探望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特来谢恩。”

    皇后摸了摸下巴,“客气了。”

    江夏王继续道:“长平今日精气神还不错,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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