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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拍拍夏天的后背,小声劝着,看夏天哭的那个惨兮兮的可怜样儿,心情也跟着不好,困意彻底不见了:
“别跟她一样的。吵、吵架不解决问题,好好说说,她明白着呢!宋阿姨在家偷摸和外公说是那个屈磊撺掇的,依我看呀,她是迷了眼,当局者迷。也许她觉得谁都能骂她,就你应该理解她呢。”
……
“哐哐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夏天和小毛同时哑了音儿。夏天披着外套对小毛摆手:“嫂子,你去看孩子吓醒了没?我去楼下瞧瞧。”
宋雅萍被敲门声吓的,坐起身半响都挪不动脚步,就感觉心都跟着直突突。整个楼下只有她一人,叶志清忙工作直接睡在办公室了,她想找个递药片的人都找不到。
宋雅萍大半夜穿着个睡衣,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客厅里的夏天这个黑影往门口移动,迷迷糊糊间捂着心脏的地方喝骂夏天:“你是不是神经病!作死啊?大半夜不睡觉敲什么呢!”
“妈!不是我敲,是有人敲咱家大门!快去看看吧,一会儿大院邻居都被敲醒了!”
莫名其妙跟着吃了挂唠的夏天,尾随宋雅萍去了大门口。一打开大门,夏天就看见喝的醉醺醺的屈磊。
“对、对不、起啊,妈、丈母娘!嘿嘿,嫂、嫂子回来啦?对、嫂子,对不起!我谁都对不起,我欠大家伙的,哈哈!”
屈磊喝的站立不稳还想要给宋雅萍鞠躬赔礼道歉。
夏天扶额,无奈死了。那对儿不靠谱的夫妻真是闹的人脑仁疼。
宋雅萍更直接,直接炮轰,只是嗓门力度不够,她不是想起了楼上休息的父亲们和宝宝们,而是被吓的到此刻还没缓过劲:
“来这干嘛!亭子去老宅了。你这刚参加工作两天就喝的醉醺醺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也就这点儿出息!赶紧回老宅吧,不回家也不告诉亭子一声,她不惦记吗?屈磊,你看看你这个样儿,像什么话!等你父亲回家,我非得让他好好说说你,丢人现眼!”
“妈,我、我错了!”屈磊继续歪歪扭扭的鞠躬道歉,一派嬉皮笑脸,谁看见他都知道这是喝多了。
夏天皱眉:“妈,他这样能找回家吗?别再睡大道边儿,让他进屋吧。”
“进什么屋?亭子自己在家不害怕吗?关大门!”
宋雅萍当着屈磊的面关上了叶家大门,转头进屋。夏天想开灯给宋雅萍倒热水让她吃上心脏药,却不想又挨顿骂:
“开什么灯!还嫌我心脏不难受啊?你也赶紧上楼哄孩子睡实了再睡大觉!让你给我吓一跳!女婿儿媳的,我一天天的哪是为人民服务啊,简直是你们的保姆了!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没一个招人喜欢的!”宋雅萍劈头盖脸骂完夏天回了屋。
夏天叹了口气,受气包啥样、她啥样。每到这时候,她就想让叶伯煊回家一起生活,让他亲自感受感受这滋味。
婆媳俩关上了大门,自然没听见屈磊的喃喃自语:“我特么的还得、还得回家哄祖宗们!等老、老子翻身的!”走路走的歪七扭八,路过大院门口,屈磊酒醉有了底气,骂目不斜视根本没看他的哨兵:
“瞅特么啥?!我、我不如里面的人,我还比不过你啊!小兵一个,给我提鞋都不配!”
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屈磊离开了大院……(未完待续。)
第五六零章 倔强的夏天(月票240+)()
叶伯亭扶着醉醺醺的屈磊:“你晚上去哪啦?”
“嘿嘿,媳妇,我被老丈人外放到地方,不、不让我在军区混了,说断了我的路就断了!我还不得在地方混出个人样啊?我跟你说,真狠!她们真狠!”
“知道他们狠、喝不过还不赶紧找借口回家,你缺心眼啊!”
屈磊一头栽倒床上,嘟囔道:“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贴不到!她们真、真狠!把我拒之门外。”
叶伯亭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疑惑的看向屈磊,推了推屈磊的肩膀:“你说什么呢?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屈磊扯过被单,趴着睡觉进入梦乡,留给叶伯亭一句:
“我得把对你好一辈子的话背下来,才有……”出头之日四个字随着呼噜声并未发出。
屈磊通过这场酒局,没有搞懂勤务组的职责,倒是听话听音儿懂得了京都水深,好的部门,都有那么几个关系户。
没关系再没能力,一辈子出不了头,可你有能力、没关系,也不行。职位这个事儿,讲不了道理、没有什么公平。
叶伯亭闻着屋里里飘着的酒气味儿,自言自语的柔声道:
“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呵呵,对我好一辈子。为了你,我与娘家人为敌,包括挚友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如果你没做到一辈子,我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
早上五点多,叶伯亭叶大小姐去了大院。她掏出钥匙把车停在了院子里,在后院打拳的叶爷爷并没有当回事儿。
却不想叶伯亭趁没人注意她,留下了车,孤身一人离开了,并未进屋打个招呼。
宋外公站在客厅看到这一幕,先是震怒想呵斥叶伯亭几嗓子,后又无奈的摇摇头。
叶爷爷还好,他从年轻起就不管家里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每天琢磨的就是带兵打仗。
宋外公则不然,他年轻时就会品人心。更不用说他现在这个岁数更是个老人精了。略一想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叶伯亭起了个大早去了农贸市场,她二十多年没踏足过嘈杂的菜场参与买菜这项活动,今早她来了。
她想她离开娘家一样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和屈磊一起建设小家。扶持屈磊将来能分配一套大房子、步步高升。让所有不看好她家磊子的人闭上嘴。
想法很不错。只是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叶伯亭穿着小高跟皮鞋跳开了脚,弯下身扑打几下被溅了一裤脚的水滴。
她觉得鱼太难了。味道也太难闻了,就不用炖鱼汤了吧……
一门心思想当贤内助的叶伯亭,早上六点就蹲在厨房烧炉子,一张漂亮的小脸熏的满是黑印子,她被呛的小声咳嗽着。
她想拌个小黄瓜当配菜,煮八宝粥给屈磊喝,让她的丈夫酒醉过后不用进厨房忙活,也能吃上热乎的现成饭。想法不错,实施起来很难。
……
“爷爷,回屋吃早饭啦!”夏天推开屋门冲后院喊了一嗓子,转头关门时再次转过了脑瓜。
她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吉普车,当即火就冲到了脑门,嗓子本就睡了一宿觉后疼痛了起来,此时更是像冒了烟儿似的。
被气的,被叶大小姐“伤”着了!还有啥不明白的,客厅里没见着亭子,那车咋在院子里,这是还给她呢!
“夏天啊?你去给亭子送包子去吧。正好下一锅你回来趁热吃!”宋雅萍扬声喊道。
叶爷爷刚回前院,正要在院子里洗手,就听到夏天声音有些嘶哑,怒吼了一句:“我不去!爱谁去谁去!”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有些意外夏天的脾气。一直以来都柔声说话、挨说都跟没听着的夏天,突然发起了脾气。
宋雅萍皱眉撩起厨房门帘:“你大清早的跟谁说话呢!”语气很冷淡。
夏天“哼”一声,倔强的模样、目不斜视,她自己也不吃早饭了,转头就去了楼上看孩子们。
手里一堆稿件一字未写,待会儿还要去趟军报,回来后还得去医院查看自己伤口,她没空搭理叶大小姐任何事情!
夏天爬楼梯走路跺脚发出“噔噔蹬”的声音,从后面看就是气性极大,直倔答。马尾辫被剪掉了,否则更是让大家看个一目了然。
这么倔强的夏天,让宋雅萍也跟着压不住火气,开口对着爬楼的背影喊话:
“亭子还没求到你头上什么事儿呢,你至于吗?就送了一餐饭,你就好大意见,你跟谁撂脸子呢!”
宋外公生气的使劲砸了砸手上的拐杖:
“同样都是二十岁出头,夏天生孩子、忙工作,伤了左手腕、一只手的情况下都知道下楼帮你和馅、收拾家务,你女儿多点儿什么?非得要别人伺候着送饭!孙媳妇凭什么让着她!搅合的家里不安宁。她不会、不是还有小屈吗?你就惯着吧,惯的骨子里有什么都找娘家处理的惰性!”
宋雅萍脸色涨红。她大早上的起来包包子忙活一脑门汗,先是被儿媳顶撞,现在又很没面子的被父亲当着公公的面前骂,底气略有不足,可也来了脾气:
“爸,什么我惯着?那屈磊昨天喝酒喝到后半夜还找不到家门呢,他早上能起来做饭吗?能按时上班就谢天谢地了,这不是特殊情况嘛!”
宋外公拄着拐杖上前两步,还欲再继续教育宋雅萍,叶爷爷插话圆场道:
“老弟,这都属于小辈儿的事儿,咱们不掺和!我们能留下为的是曾孙。眼不见心不烦,走,跟我去楼上先下棋再吃饭。”
……
屈磊清醒后,对着难喝的半生不熟的八宝粥,笑的异常满足,他对着叶伯亭的手掌心吹了吹:
“烫着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以后我无论有没有应酬,都给你把饭做好。你今儿个回大院替我向妈赔礼道歉,估计昨晚打扰她们了。再去问问你工作上的事儿,我真怕你在家又干这些家务事儿,你不该属于厨房。”
叶伯亭侧过头,眼圈儿红了,不想让屈磊察觉她的异样:
“过两天吧。我今天坐火车回医院一趟办手续,然后去趟一四二团,找车把咱家剩下的东西拉回来。等都忙完的。哦,对了,我把车还嫂子了。”
屈磊挑了挑眉头,伸出一只胳膊把叶伯亭搂在怀里:“为了我,你受了不少委屈。还了好,早晚咱们自己会有的,开着、住着,舒心。谁也不如两口子亲……”(未完待续。)
第五六一章 季玉生(月票270+)()
“主任,省里来的调研组那块,您看是您亲自陪着还是……”秘书敲门站在门口请示。
季玉生扶额,他昨天熬了整个通宵给一把手写汇报稿件,身体有些疲乏,今天手头还有一堆事儿。
季玉生眼睛有些充血状:“嗯。我会在下午……”抬手腕看时间:“下午两点左右赶回来,告诉大家一声准备好文件,我汇总。”
电话铃声响彻办公室……
“你好,季玉生。”
“季叔,是我。”
叶伯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季玉生挑了挑眉头,对秘书挥了挥手,看着秘书离开,他才展颜笑道:
“亭子?”
“嗯。”
“你在哪?”
“唉!我离职了,当然是在邮局打电话了。”
“嗯。说吧。”
叶伯亭抱着电话,对于季玉生都不用猜、就能知道有事儿才找他的状况,第一次有了不好意思:
“季叔,我家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我想这次回来把东西都带回京都,你能把车借我一阵吗?如果你最近一段不开的话……”
季玉生一手执电话,一手弹着椅子扶手,这是他认真思考问题的习惯动作:“有大件东西吧。真是零零碎碎的,你不会特意来取。”
“呃,有、有那么两件,我舍不得丢,我妈给的。”
季玉生眯了眯眼睛:“等我取你。”
“什么?”叶伯亭莫名其妙听成了“娶她”的意思。
“原地别动。”
……
季玉生只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黑色西裤。正要走出办公室时忽地停住了脚步,他差点儿忘记拿钱,反身找到工作包拿出一沓钱想要揣裤兜时,动作略顿了一下,转身离开,到了门外告知他的秘书:
“调研组那块,你告诉王主任去一趟。我手头有点儿事儿急着处理。书记从省里开会回来、我就差不多赶回了。材料你负责收上来放我办公桌上,我回来熬夜看吧,先这样。”
季玉生迈开大步离开了市政府办公楼。
秋天的微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拂,吹散了季玉生办公桌上散落的那一小沓毛票。有五毛、一元、十元。那么多张,可他选择身无分文。
叶伯亭站在邮局门口抱着肩膀两脚乱晃悠的时候,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一路疾奔的吉普车。
她对着车影跳起了脚使劲挥了挥手,最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裤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和季玉生“撞衫”。
吊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站在略显破旧的邮局前。仰着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在季玉生眼里犹如老照片,让他心暖的厉害。油门也不自觉地狠踩了一脚。
……
搬家时,叶伯煊这个当哥哥的正带领战士们在野外训练,吉普车里拉着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