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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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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叶伯煊早早离开了。

    夏天不知道他是躲着自己、还是躲着父亲。

    归团后,叶伯煊会在每天晚上六点半给家里打个电话,用着上火后的破锣嗓子和儿女通通话,会问问夏天这一天都干了什么。

    他比曾经任何一个时段打电话都勤快了,可夏天却觉得她和他之间隔着什么。

    一九七九年一月二十七日除夕,这个日子对于叶家来讲,有些一样,又有了异样。

    叶志清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小碗儿每到吃晚饭时就会问:“爷爷呢?”

    闹闹会在夏天还没回答时就插话道:“爷爷忙。”

    两位老爷子一个动作,无语加摇头。

    如果不是亲戚们最近时不时串门,家里已经好久没什么热闹气儿了。

    雅萍因为伯煊,不和志清说话了。

    夏天因为自学大二课程,很少弹琴歌唱了。

    叶伯亭呢,摒弃了一言不合就瞪眼睛的习惯,不是看书就是发呆,偶尔还站在厨房里和王荷花学点儿做菜手艺。

    就连最闹腾人的叶小叔一家,叶伯盈上学懂事儿了,不再撵鸡逗狗了,叶小叔也不话痨,只是常常意味深长看看叶伯亭。

    梨树村的夏爱国和苏美丽也怅然若失。

    “他爹,没孩子在身边,咱这年过个什么劲儿呢?你说明明我们都又见了一辈儿人了,可过年的人数却更少了!”

    “读书的读书、上班的上班,去年秋儿都回来了,小毛生孩子还请了那么长时间的假,他不能老来回折腾。”

    “我想冬子了。他过了年刚十三虚岁,你说他会不会想咱俩啦?”

    夏爱国抽着姑爷又给托人送来的烟卷,喝了一口姑爷孝敬的白酒:

    “闺女说,赶明政策好了,咱俩也去。你别一根肠子八下扯,耽误儿女前程。”(。)

第六一四章 战旗美如画() 
一九七九年元宵节刚过,最高作战指挥部下达命令:

    各部队向战区开拔!

    3000公里的路程,一队队不惜血染战旗的军人,奔赴前线,英勇挺进。

    2月下旬的某一日,京都军区参战部队由川蜀沿川黔铁路开赴西南战区。

    无数名战士钻进了闷热的罐头车,每一个人都清楚,血与火、生与死,吉凶未卜、生死难定。

    3月中旬,边境爆发自卫还击作战。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枪林弹雨……

    有的战士哭了。

    他们的眼泪夹杂着对至爱亲朋的思念,他们的眼睛里也有对死亡的畏惧。

    是什么让他们嘶喊着冲啊,向前向前向前!

    是曾经一个战壕的战友被炸飞的场景;

    是他们还欠着一顿酒、一盒烟、上战场前还拥抱的那个兄弟倒下的画面;

    是挥舞的战旗,在时刻提醒他们对党对人民发过的誓言;

    是他们太过善良,背着对方全民皆兵的老太太过河时,被老太太一刀捅死时那滴滴血迹。

    将门虎子沈刚被炮火轰地满脸漆黑,他扔了军帽:

    “妈的!干死他们!给我上!”

    童浩然的左胳膊被炸得不翼而飞。

    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酒壶,一口闷掉后,眼中含泪大笑着的呼喊心底的声音:

    “给我顶上!”

    眼泪流满脸庞,还有一句伴随着他飞奔的脚步:

    “要让我们的儿女过好日子!”

    沈刚在坑道里和几个肉搏中的匪军同归于尽……

    没有参加叶伯煊出禁闭后的聚餐,沈刚匆忙间对张毅道:

    “等我凯旋归来,咱们好好说说心里话,我现身说法劝他。”

    独臂童浩然。在炮火中灰飞烟灭,他就那么被掀到了空中了,像风筝飞向了远方……

    叶伯煊活捉他时,他满脸愤愤不平道:“下次交手,我五花大绑你!你给我等着!团长了不起啊?!”

    ……

    叶伯煊坐在驻地的训练场上,他什么也没说,他的眼中只有手中的枪。

    他一遍遍地擦着。这个动作已经冲着东方。擦了成千上万遍。

    慢慢地,在叶伯煊无知无觉中,他的身后坐着翟远方、一营、二营、炮兵连、侦察连、通讯兵。

    叶志清站在作战指挥部。他的左手攥拳,不攥住会哆嗦的厉害,他在听最新的报告数据。

    ……

    夏天用着最大的力气拉上手刹。

    裴兵满脸肃穆地站在夏天的面前,这是小树林事件后。俩人有意为之躲着对方的第一次碰面。

    大力甩上车门,夏天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裴兵,生气地大声喝问:“怎么着?你也要去请缨啊?你是不是更没资格?!”

    裴兵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要用我的相机去记录他们生前、是生前的影像。用笔写下他们的心里话。”

    夏天深呼吸:“滚蛋!你是学生!你现在不是军报记者!”

    “可我曾经是!我一辈子就是!”裴兵激动的怒吼,他觉得自己不认识夏天了。他想象中的夏天应该和他是一样的心情。

    “是曾经!如果我现在还在军报,我夏天第一个报名!

    现在你我是学生!我再重复一遍!每个人都该把自己的职责担起来!

    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跟我一样考第一!

    用你的能力、技术报效国家!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培养大学生是干什么用的!”

    裴兵倒退着走路,他边走边对着夏天摇头,他的心里是满满的失望。没人理解他,他以为夏天可以。

    在裴兵转头跑走时。夏天使劲踹了一脚车门,小声咒骂了一句“幼稚!”。

    再看向那个飞奔的背影时,她对着裴兵的影子大声嘶喊道:“我让裴爷爷关你禁闭!我说到做到!”

    ……

    大院叶家门口,夏天跳下车关车门时,叶伯亭一路猛蹬自行车也赶回了家。

    只有自己家,才能得到最全面的消息。

    叶伯亭决定最近这段日子都回家住宿,她曾经是一个兵,和裴兵一样的想法,一辈子都是!永远都是预备役!

    夏天和叶伯亭笔直地坐在沙发两侧,双手置于膝上,在叶家压抑无比的氛围中,听着最新消息。

    叶爷爷问着勤务兵:“沈家知道消息了吗?”

    “是!”

    “唉!那是一个跟伯煊一样很优秀的军官啊!”

    宋外公扶着叶爷爷去了楼上,老哥哥脸色很不好。

    其实宋外公的心也在乱跳,自从大儿子牺牲后,他现在听不得这样的消息。

    夏天目视两位老爷子上楼后,示意王荷花带走闹闹和小碗儿,她捞起电话就开始拨打。

    “怕”字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深刻,刻进了夏天的骨髓中。

    同时她又过于庆幸,庆幸到她想跪地磕头!

    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理,她就知道一定要找叶伯煊:

    “叶伯煊!你知道了吗?你听到了吗?你能想象到了吧!啊?!沈刚牺牲了!他牺牲了!我都想三叩九拜,谢谢老天给你这份幸运!你还活着、活着!”

    大概真的是庆幸大过于其他,夏天在电话接通那一刹那就怒吼着说了大实话。

    叶伯煊仰着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强制自己压抑身体中的熊熊怒火,冷的像冰碴一样的声音:“我有事……”

    “你不要觉得是我挡了你的路,父亲挡了你送死的路!

    行装已经备好、钢枪已经擦亮、军号已经随时吹响了是吗?

    然后留给我和父母、孩子们一句你们不要牵挂,如果你牺牲了,什么狗屁山茶花来陪着我们!

    它能挣钱养家啊?

    它能在儿女未来的几十年承担父亲的职责啊?

    它能在父母年迈时养老照顾啊?

    除了赞歌,你对我们负责吗?

    啊?你倒是说啊!”

    夏天哭喊着泪流满面,她越是喊叫越是想大哭。她喊的如此不懂大义……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留下的眼泪有对那么多无名战士感同身受的情怀,有无能为力,有对匪军的咬牙切齿!

    说者也许是无意的,可听者却句句往心里去了。

    “你够了!夏天,我看错你了!你就不是个纯粹的人!”哐地一声,叶伯煊摔了电话。

    叶伯亭递给夏天手绢:“你明明……为什么要那么说?”

    夏天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流出:“我为什么是军嫂……”(。)

第六一五章 找上门() 
京都军区大院沈家……

    沈老将军和沈父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很久。

    沈母当即昏厥了过去。

    沈刚的妻子抱着丈夫的照片,用脸贴着照片中沈刚的笑脸,她一遍遍地小声呢喃着:“你让我怎么活?你让我怎么活?”

    对着来沈家送消息的军官,沈老将军只说了一句:

    “为国捐躯,光荣!”

    他说完后,拿着拐杖,留给了众人一个背影,独自上楼了。

    从这天起,一名喜欢谈笑风生的老人变的少言寡语。

    沈梅跪倒在沈父的面前,平日里娇娇弱弱的沈梅,此时是一脸坚毅的模样抬头看着沈父,她眼中含泪道:

    “爸,我会嫁人,这一次不会再挑挑拣拣,我会嫁一名像哥哥一样顶天立地的军人!只要他有这方面的品质!”

    沈梅说完后,起身抱了抱沈父,再转头时,她憋回了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会落下的伤心泪。

    还有侄子,她还有侄子要培养,还有嫂子需要安慰,还有母亲在等着她照顾。

    ……

    童家的客厅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所有听到消息赶过来的童家亲属。

    宁浔漪抱着一岁多的儿子,木呆呆地站在客厅中间,她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交到童母手中的遗书。

    牺牲了?

    谁给她做饭送饭?

    谁在夜深人静时给她盖被子取暖?

    谁在她值夜班的时候去接她?

    谁又能在她烦躁时接手管儿子的吃喝拉撒?

    还有谁能对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笑脸?明明见到她时是欢喜,却压抑着自己?

    这个天地间,她还有什么?

    对!儿子,她和他的儿子!

    宁浔漪的眼中慢慢蓄满了泪,她看向怀中正是牙牙学语年龄的儿子。

    “童童?”喃喃自语的宁浔漪。手上不自觉的用力。

    长的酷似童浩然的童童慌张的看着妈妈,一岁多的孩子伸出两只稚嫩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宁浔漪的脖子:

    “妈,爸爸……”奶声奶气的叫完两声后大哭。

    孩子的一声“爸爸”,让听者潸然落泪。

    宁浔漪在孩子的哭声中醒过了神,她刚刚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时,童母犹如一股冷风刮过。

    童母当着孙子的面。“啪”地一声。狠狠地甩了宁浔漪一个巴掌。

    宁浔漪的脸被打偏,客厅的众人怔愣不已,孩童彻底被吓住的大哭声。以及童母的形象瞬间变成了无知村妇。

    童母坐在屋地中间,头发凌乱,她拍着大腿咒骂哭诉:

    “我好好的老儿子,老儿子啊!都因为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他走了,走了!不要爸和妈了。不要他的儿子了,不要了!没有你、没有你,他不会走的连留恋都没有,你!”

    童母忽然又一跃而起。手中的信纸被她的眼泪浸染,在众人的阻拦下,她无法继续暴打儿媳。她只能站在童家客厅大喊:

    “宁浔漪,你给我去死!去死!”

    ……

    “浔漪。你说爷爷生前最喜欢苦练杀敌本领、立大功、为亲人争光的士兵。

    自从娶了你,我变的更加积极,我没有给爷爷丢脸。

    我是从川蜀地区入的战区,走的是爷爷生前走的路,到达目的地后,手下也有爷爷曾经带过的兵……

    我打过你,骂过你,却没有告诉过你,娶了你、我从没有过后悔。

    父母还有哥哥们。

    可你……爷爷走了,我走了,你就只有童童了。

    我信你能养育好我们的儿子,让他二十年后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优秀。

    呵呵,到那个时候啊!别忘了到墓前告诉我一声,我放心不下你们娘俩……

    浔漪、童童,我爱你们,对不起。”

    ……

    夏天此时正在给小碗儿梳着小辫子,手上的动作经常顿住,小碗儿就会提醒:“妈?”

    “噢!对不起啊,小碗儿。”

    三天前,夏天被叶伯煊摔了电话后,她如往常最平常的时候一样生活、学习、照顾孩子们。

    叶伯亭对着这样的夏天摇了摇头。

    夏天看起来太过于冷漠。

    夏天的状态,就像是似乎只有用坚硬的外壳包裹,才能向哥哥宣誓她的理论是对的。

    当妻子的,她明明一直比她叶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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