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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的衣服呢?敢情你大白天不好好工作,满心满眼的折腾小家是吧?!”
这种时候,叶伯煊通常轻抿下唇,不顶嘴。
夏天一回头看到那样无辜的叶伯煊,她也通常十分泄气,音量会不自觉降低,然后说上一句:
“饭马上就得,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而叶伯煊会对着夏天的背影咧咧唇,他心里想着:
他倒是提出过想送小妞三百平,可她两天没让他碰。
还有那些破烂,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他的夏天,本是个漂亮女孩儿,她配得上更漂亮的打扮,配得上这世界最美好的一切。
……
这个夏季,这个大都市,弥漫着他们相爱的故事,很多地方留下了他们爱的足迹。
女孩儿感受着爱情的滋味儿,她觉得他们的爱很甜蜜、简单。
男人有时即便觉得很多琐事真的啰嗦麻烦,可他认为,为了她的微笑值得,因为她是他的女孩儿。
……
超市里,夏天用胳膊肘碰碰叶伯煊:“别忘了看酸奶日期。”叶伯煊会说:“噢。”
夏天会伸出两只小手抢满载而归的购物袋,叶伯煊会说:“有我怎么能显出你?”
大手有力一并拎起,还能空出一只手,依旧紧紧地和夏天十指相扣,穿梭在人群中。
……
夜市里,夏天拿着鱿鱼、臭豆腐、羊肉串,脸上满是献宝表情的递到叶伯煊的嘴边儿,叶伯煊会躲闪的任由夏天取笑他。
……
他们在夜晚,一个坐在小桌子前办公,一个靠在床头看书,但无论谁多累、谁多困,他们都会交谈。
女孩仰躺在那两条大长腿上,嘚啵嘚。
男人揉着女孩儿那一头长发,嘴角牵出的笑容是白天不曾有过的放松。
他们每晚都做,他们天天相爱,她总是在他的怀中睁眼,他总是看着她憨憨的睡脸入眠。
……
夏天的四人好友小组还是会抱起吉他每周一天去清吧演出,只是她变了,她会甜蜜蜜的对台下那个嘴角噙笑的男人演唱“”。
叶伯煊也和夏天保有习惯,他们每周末仍然会去公司,夏天成了他的专属高翻,只是他不再给她发钱,他的五倍工资变成了一个深吻、一杯清茶、体贴的给夏天揉肩。
手拉手,向前走。
在夏天调皮地踩着叶伯煊高大身影的时候,他们的爱度过了炎热的夏季,走向了金色麦穗的深秋。(。)
三生石上留下雕刻时光——番外(雷)八()
在第一场初雪轻飘飘地覆盖整个被霓虹灯渲染的京都时……
有一个女孩儿在翘脚望着那堵车的长龙。
这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下班时分,可夏天的身上却弥漫着期待的气息。
一切只因为叶伯煊离开了一星期,今天他才从国外出差归来,可他们却还没来得及见面。
头戴贝雷帽,脚穿红色小皮靴,外面只着一件黑色薄呢外套、脖子上围着白色针织围巾的夏天,她站在路边两只脚在不停地挪腾着。
为了让叶伯煊视觉美,她付出了爱的代价。
一台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地随着车流停在了路边儿,高大英俊的男人身穿灰色大衣从车上走了下来。
叶伯煊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女孩儿,沉稳的步伐变成了几大步的奔跑,雪花落在了他的肩膀,初冬的冷风吹开了他敞开怀抱的大衣。
一高一矮,近在咫尺,俩俩相望,眼神里毫无保留地告知对方“格外想念。”
赶车的人们放慢了匆匆的脚步,他们会留意的看一眼、再看一眼那对儿青年才俊配娇俏女孩儿的组合,似能感受他们的爱恋。
“冷吗?”
夏天递出双手捧着的纸质咖啡杯,摇了摇头:“我有它,它还温着,你要不要尝尝?”
叶伯煊两只大手捂紧那双抱着纸杯的小手,他对着两双紧贴的手吻了几秒钟,他嘴角边儿泛起了笑容:“是还热着。”
夏天娇笑出声。
纸质咖啡杯丢进了垃圾桶,他们终于能再次十指相扣。
……
“张毅他们抱怨,说我好几个月没搭理哥几个了,我有吗?”叶伯煊一手转动着方向盘。一手晃动下那双紧连在一起的手。
夏天真就认真地算了算:“好像你最近除了加班,确实都在家陪我了。”
“所以今天我们去应酬一下,我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正式的介绍。”叶伯煊说完侧头看了一眼夏天:
“你会不会紧张?”
夏天反问:“你见我的朋友们,当时紧张啦?”
叶伯煊耸耸肩。
那都是他妹妹的好朋友,原来回大院儿见过,几个小丫头而已。再说了。他见谁紧张过?!
夏天笑了,反问道:“那我为什么要紧张?”
这次笑出声的是叶伯煊。
这才是他的夏天,从不莫名高看别人。从不自卑低看自己。
……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张毅、徐才子、军医邵医生、叶伯亭、李彤、刘芸,他们都在,真好。
他们共同举杯。男人们意味深长,似提醒。似祝福,敬酒词是:“希望你们会圆满”。
女人们酒杯碰撞那一刻,她们共同期待,她们叽叽喳喳地议论。
叶伯亭夸下海口:“我哥特好。我敢以性命担保!”
李彤小声趴在夏天耳边嘱咐:“要记得保护自己,你还没到法定年龄。”
刘芸星星眼,她说:“哇。好浪漫!”
……
然而当一名摇曳生姿、长相清纯温婉的女人出现时,夏天心脏忽然似被人攥紧。她的唇色慢慢由红转白。
那个女人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她对夏天率先点了点头就略过了,随后像是撒娇一般问叶伯煊:
“伯煊,你怎么这么对我?我想见你,怎么忽然变难了?”
叶伯煊双手环胸,一派悠闲状,他看着面前的美丽女人,平静回答道:“叫我伯煊哥,没大没小。”
这一刻叶伯煊没注意到身边的夏天,他听到李彤焦急地询问:
“夏天,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夏天虚弱地抖着唇,她对紧张地抱着她的叶伯煊说:
“我想离开。”
“好。”
……
这个夜晚,夏天做了噩梦。
她梦到了自己的手指紧紧地扒在飞机上那个小小的窗口。
她梦到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京都,坐了好久的飞机,站在异地他乡的城市,冷冷清清。
她梦到了她的心口有一个地方空了,混着血、模糊不清,她的泪滴滴落在那一张张寄不走的信纸上。
夏天是在一声声大喊的“妈妈妈妈”声音里惊坐了起来,随后哭的不能自已。
……
叶伯煊给夏天请假了,他也把办公地点转到了那个三十平方的小窝里,需要他出面的事情,他都派秘书、助理出面去做。
他得陪着夏天,从那天晚上开始,夏天蔫头耷脑、悲伤春秋了一个星期。
无论叶伯煊讲了多少个冷笑话,念了多少网上搜索的小段子,夏天都是应承他一般扯扯嘴角。
直到某天,他因为工作、因为要时时刻刻绷住那根弦照顾她,他感觉到有响动想起床,却一咕噜掉到了床下。
他听到夏天哭了,哭着哭着又笑着指着他说:“真傻!”
……
真正让夏天受不住的季节是秋天,真的走近了三九寒天,她倒觉得阳光普照,没那么冷了。
叶伯煊脱掉大衣披在夏天的身上,夏天翘起脚尖摘下自己的围脖给叶伯煊系严实。
他们相视微笑,瞬间有种相扶相持到老的感受。
最平常的小区里,高大的男人脖子上系着女士针织围脖;
娇俏的小女人身上披着到小腿处的男士大衣;
男人紧搂着小女人,女人小鸟依人的在他的怀里乖乖地呆着。
……
可这世间啊,不是他和她“愿意”就行的。
夏天的心脏又似被人攥紧了般,她强迫自己看向中年女人,而不是那个美丽女人。
宋雅萍从夏天进了茶馆后就沉下了脸,表情很难看,可心里却对面前的夏天有种莫名的好感,她强压住那种好感,有些事,在她看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
“你是夏天?我给你介绍一下吧,我身边的浔漪是伯煊的未婚妻。”
……
同一时间,摩天大楼的落地窗前站着一身黑色笔挺修西的叶伯煊。
他的眼神深邃地看着楼下如蚂蚁般挪动的人群。
他的耳边回荡着外公特助的话:
“叶总,这是您母亲让我转交给您关于夏天的调查资料。还有……她让我提醒您,夏天不仅精通英语、法语、德语等,她还会很多小语种,包括上周末王秘书提交给董事会葡萄牙语的翻译资料。
但是……资料上显示她并没有长时间学习过。”
也许新鲜的爱情留给人太多的不清醒;
也许爱情本来的颜色就该带些斑驳……
叶伯煊双手攥紧拳。
他的夏天,瞒着他很多事情,不止是外语,她会很多、很多。
……
而被迫被带到茶馆的夏天,她觉得这一刻很难堪,她那双明眸如水的眼睛,看向那个会让她心脏难受到无以复加的美丽女人。
她是他的未婚妻?那她夏天是什么?(。)
说不明,是否冥冥中注定(雷)九()
宋雅萍喝了口茶,她手中瓷杯放在桌面的声音,敲击着夏天那颗轻颤的心。
“你和伯煊不会有结果的,夏天,阿姨以过来人、以女人的角度真心劝你,尽早分开,对你更好。”
宋雅萍话是这么说,可心底还是有个声音在叹息了。
夏天赫然站起,那倔强的模样俨然成了她最后一道保护色:
“我不信您说的!我要问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宋雅萍刚才那颗慈善心丁点儿不剩了,她被夏天彻底激怒。
而从进了茶馆始终抿唇微笑不语的宁浔漪,表情也有了变化。
宁浔漪轻蔑地冷笑了下,她上下扫视了一遍夏天,也许还是年轻气盛,她不自觉气愤脱口而出道:
“不自量力!”
宋雅萍对于叶伯煊到底喜不喜欢宁浔漪不感兴趣,没了宁浔漪,还有李浔漪、王浔漪,可怎么挑媳妇,她确定也挑不到这个夏天身上。
宋雅萍也想知道知道她那个大儿子到底是想怎么着!三十了,不是二十岁!
郁气越积越多,声音倒沉下去了。
“好。”
茶馆的隔间里,夏天站在那个能让她莫名其妙心脏难受的女孩儿身边。
她现在的心,被攥紧的感受早已经变得麻木,她听到宋雅萍和叶伯煊说话了,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亦如早上离开时对她说“想带你上班”的声音。
……
“伯煊,你和妈说句准话儿,你和那个什么夏天,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想法?”
叶伯煊双手合十放置于膝,他眯了眯眼睛看向让他陌生的母亲。
叶伯煊想。或许他对母亲心里还有怨,怨宋雅萍去调查夏天,把他心底也许想刻意忽略的事实掀开、又摆在他眼前、让他不得不正视!
“什么想法?没想法。”
宋雅萍心里松口气,她身体前倾凑近叶伯煊,想确认儿子说的是真是假:
“没想娶她?你就和她谈场恋爱是吧?!根本没想过结婚?”
隔间里的宁浔漪双手环胸,她侧过头看脸色煞白的夏天,嘲讽地翘起嘴角。笑了。
大院儿里、世家中。她宁浔漪输给棋逢对手的也就罢了,可一个贫民孤女,那就不行!
叶伯煊的指尖冰凉。想起他和夏天在一起这么久,夏天居然跟她隔着一层纱,一层根本就没想在他面前捅破的纱。
这不是欺骗吗?
这就是他想在一起一辈子的女孩儿?
那她对他这个人呢?骗没骗过?!
从开始被强迫到现在,她到底是被逼无奈走到这一步。还是她的心里对自己根本就没在意过?
至少说明,她什么都没对自己说过。她不信他!
三个女人,摒心静气的耐心等着。
磁性的男声,似在说中午要吃什么一般平淡:
“没想过。”
时机没到、不是吗?
他想、有用吗?
隔间里的夏天笑了,她唇角僵硬地上挑。
没想过?呵呵。
竹帘被掀开。娇俏的十八岁女孩儿站在了叶伯煊的面前。
她没掉一滴泪,也没有向任何人低下头以示你们做到了、你们做到让我痛彻心扉的不堪回首今天!
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