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夜偏过头看了一眼,嘴角微翘,说:“也好,我和大蛇丸有些话要说,你们这段时间会住在这里,出去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回来我会提问。”说着也不知手从身上什么地方一带而过,摸出一个小钱囊,鼓鼓的,丢给了霜,继续说道:“晚点回来,饭在外面吃就好,记得给我带一份。”
霜兰早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只是跪坐时间久了,猛地站起来之后感觉不到下肢,立刻又跌坐在地板上。霜兰两个孩子倒不像那些富有人家的小孩较贵,咬咬牙搓了搓錾红的膝盖,稍过片刻一溜小跑跑了出去。
大蛇丸回过头看着两个孩子欢快的背影,嘿嘿的笑了几声,脸上笑意很浓,似乎有了一丝追忆的神色,目光更是泛出少许迷离道:“真是羡慕两个小家伙,那个时候我……呵呵不说了!”或许是有什么故事,却被即时岔开,七夜笑了笑,不以为意。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大蛇丸有,霜兰两个孩子有,七夜也有。
安静了一会,大蛇丸平复了心中忽然泛起的波涛,舒了一口气,端起给霜兰两人倒的却没有喝的茶,喝了两口,说:“打算去哪?”
七夜本来闭上的眼睛微张,嘴角微翘,轻捻着耳垂,说:“我让水门去问问大名,听说大名那里有位置,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去大名府。”
大蛇丸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脸色略有变化,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什么是大名?”
大蛇丸的态度并没有出乎七夜的预料,忍者和政界是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去的两个极端系统,从女巫时代到武士时代,再到现在的忍者时代,无论是多么有名望的个人一旦投靠了政界,那么他就会被同类所抛弃。这是一种隐藏在骨子深处的一种自傲,不屑于那些肮脏的政治。
只是谁都没有意识到,政治就像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些不屑于大名政客乃至幕府所谓的权谋手段的他们,自己却在不断的玩弄着各种各样的阴谋阳谋,无异于五十步笑百步。
七夜冷笑了一声,语气变得丝毫不近人情,本来半眯着的眼睛豁然张开,一缕精芒闪过,双眼有神而摄人,大蛇丸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了一些,心中有了一丝戒备。
其实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复杂,似朋友,似知己,似死敌,谁也说不清。或许一秒之前两人可以坐在一起畅谈,一秒之后就要拔刀死拼。
七夜又冷笑了两声,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大蛇丸,问道:“现在忍者界的水已经乱了,我已经看见在不久的将来,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忍界大战要爆发。那些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所谓的名门豪族,我们毫无自己的势力,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连蒴茂都无法摆脱的命运。你认为我们可以活的过一次,两次,但是能活过第三次么?”
说着七夜脸上不由带上了一副淡然中露着狰狞,狂暴中却显得冷静的诡异笑容,笑得大蛇丸心中一突。
“既然我们是棋子,无法掌握自己的未来,那么我们就去做下棋的人好了。有一句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所谓的命运不过是弱者欺骗麻木自己的手段,我们都不是弱者,何不试着去改变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命运?
如果当年你的父母或者初代有这种勇气……哼哼,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其实你心里早就明白,只是非要我为你确认一下而已。”
大蛇丸听完之后笑了,笑得很阴险,眼中光华流转,盯着七夜,喉结翻动发出一阵阵呜鸣之声,惹人发慌。
“还是七夜君你了解我,只是可惜了我们的目的都不同,不然或许真的并肩作战。”说完大蛇丸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落寂和萧瑟,还有对过去的缅怀与心痛。笑声渐渐的变得尖利起来,仿佛一个个心中的牵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斩断,被大蛇丸亲手斩断,就像七夜斩断那无谓的亲情一样。
笑声渐渐平息,大蛇丸已经不是以前的大蛇丸了,以前的大蛇丸就像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无上快刀,而现在却只是一枚路边毫不起眼的石子,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气势。七夜知道,大蛇丸蜕变了,就像蛇蜕皮一样,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和七夜君交谈总是那么的舒畅,说一句并不是恭维的话,我学会了很多,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说话。”大蛇丸喝干了杯中的茶水,轻轻的双手捧着轻放在桌子上,也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退了一步转过身子朝门走了去。
当门快要被关上的那一刻,大蛇丸透过还没有关闭的门缝,看了一眼七夜。七夜依旧坐在那里丝毫没动,双眼紧闭,神情淡然,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无欲无求的坐在那里,一片空明。
这是七夜和大蛇丸最后一次见面,当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或许就成为了敌人,或许不……
※※※※※
过了几天水门来了,脸上挂着谁都看得见的疲惫与憔悴,本来灵活的身体也好像成了一种负担,走起路来都没有了以往的矫捷。
自那日在村门外恰逢七夜,和七夜小吃了一顿之后,心情大坏。水门是木叶人,木叶人对木叶都有着一种接近于狂热的热爱之情。从初代建立那个紧紧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渐渐发展到现在能左右国家战争的一股强大的势力,离不开村子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
但是现在却有人在破坏村子的团结,而面对这些恶人,水门第一次感到了无奈与痛心。他无可奈何,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忍者而已,仅此而已。和那些元老们,四大家族以及豪门比较起来,他根本什么都不是。
奔波了一段时间原本想要挽救木叶的激情也被熄灭,这是人力不及的事。只要人还有欲望,就不可能得到救赎。
七夜看着水门那颓废的模样禁不住笑了几声,水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七夜,暗自责怪七夜居然在木叶最需要人力的时候选择了离开,但同时也原谅了他。这怪不得七夜,就是水门现在他自己,都已经感到了厌倦。对权力以及人们心中自私的厌恶,深深的厌恶。
接过七夜递过的茶水,一顿牛饮喝了底朝天,大口的喘了两下,道:“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大名听说是你要去,都不知道乐成了什么模样,巴不得你现在就脱离村子呢!”顿了顿,水门张了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咬咬牙说了出来,“什么时候走?如果村子需要你,你会不会回来?”
七夜双手端着茶杯端坐在水门的对面,半眯着眼睛,仿如老僧坐定,好半晌功夫才张嘴说道:“如果是你需要,我会回来,但如果是村子,难说。”看着水门嘴角微动七夜狠狠的瞪回了刚才那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知道的,你现在留不下我。”
水门的本来要挽留的话卡在了嗓子了,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的在桌子上锤了一拳,似是发泄。可没过多久,整个人忽然变了个模样,精神不再颓废,忽然抬起头,直视着七夜,很严肃的说:“我会让你回来的,而且不会再离开,我会让你看见村子在我的手中发生改变,一定会!”
七夜笑而不语,对于水门这番话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水门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真正说到权力,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和那些老奸巨猾都成了妖的家伙们根本没有办法比。
水门见七夜的神色就知道他所想,有点闹情绪的哼哼了两声,七夜立刻笑了起来,水门还是个大小伙子,刚才还是一番豪言壮语,此刻却闹起情绪来。为政者,最忌情绪波动,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见水门所说的那一天。
只是那一天是不是真的会到来,和七夜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二十章 入府
七夜站在木叶的大门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门因为害怕感伤和忍不住要把七夜留下的冲动,没有来送他,只是火影办公室背后的山崖上远远的望着那道背影,双拳紧紧的攥在了一起,眼角有点湿润。
毕竟一起很多年了,忽然之间分开根本无法适应,这就像一种习惯,习惯是很难被更改的。习惯了七夜一副人畜无害微笑的模样,习惯了那大智若愚的提醒,习惯了两人闲暇时钻到路边小店里喝些小酒一起闹腾的日子,习惯……
猿飞亦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七夜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想要把七夜这样的人才留下来,只是他一人就为木叶处理了数百S级任务,间接的为木叶积攒了一种无形资产。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特殊的忍者,一个以陷阱和道具为主要杀伤手段,能有效且大规模杀伤的人形兵器。
只是留不住,忍者村名以上不属于大名管辖,但暗地中却离不开国家的支持。忍者村毕竟只是一个村子,无法面对一个整个国家的军队,哪怕他们在能杀,杀的完那么多的军人吗?
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远处繁华街段的四大家族豪宅,猿飞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愤怒,冷笑了一声之后坐回了靠椅上,埋着头,处理着那些让人心烦的公务。只是,一直都心不在焉,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
大蛇丸听着兜传来的消息,阴笑了两声,当即挥退了兜,当兜转过身的那一刻,他从大蛇丸的眼神中发现了稍有的向往,只是记在心里。
七夜就这样走了,一个恶鬼猎人离开了,可木叶并没有因为七夜的离开而发生什么改变,一切依旧如往常那样。太阳高高挂起,街上的行人仍然默默做着自己该做,需要做的事,一片的祥和……
※※※※※
大名府
火之国大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秃顶,脑袋锃亮的就像抹了油一样。国字脸,长相平凡,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淡淡的威压,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每个成功的上位者都拥有这种气势。
大厅内坐着一干家臣,三三两两的小声议论着什么,这是一个小厮急急忙忙从门外跑了进来,直接跪在了地上,叩了一首,哈着腰迈着碎步走到了大名的身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大名双眼一亮,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合在了一起,立刻就站了起来,随即迟疑了片刻,还是坐回了那代表着无上权力的软垫上。招了招手,小厮点点头一溜小跑跑了出去。一边议论纷纷的家臣也安静了下来,挺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只是偶尔眼珠子转动,把目光投向了那空旷的大门。
不一刻功夫,七夜走了进来,见到七夜的平凡与瘦弱之后大名并没有以貌取人,反而心中欢喜。若是问这些大名和政客最害怕的什么,恐怕他们会说是忍者,若是问他们最喜欢的什么,他们也会说是忍者。
忍者可以无声无息的取走他们的首级,但是同样也可以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职业。
七夜越是平凡,在大名眼中越是高深莫测。作为一国的藩主,大名自认见过不少在忍界出类拔萃的高人,他们每一个都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那恐怖的力量,恐怕也只会把他们当作是乡下的农夫。
大名打量了七夜一会,端起白瓷茶盏,端到嘴边抿了一口,放下,一边的女侍抽出一条洁白的丝巾裹在双指指尖,轻柔的在大名唇上一沾即离,随后退到一边。
大名脸上挂出了一丝笑容,看着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七夜心中更是喜爱,道:“你就是恶鬼猎人?森七夜?”
七夜点点头算是应了大名的话,那种隐约散发着自信与高傲的气势让一边的家臣很是不爽。其中一名武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人已经站了起来,大名却虚按了按,略带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换上笑容看着七夜,说:“我早听波风水门说你是木叶数一数二的忍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很好,很好!”随即顿了顿,摸了摸唇下寸长花白的花子,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那么我府上的安全,就拜托你了。”说完身体微微向前倾了倾,这已经是一个大名对一个忍者,甚至对任何一个人乃至幕府与皇室最诚挚的敬意。
七夜倒是微微一笑,点头不语,在他看来大名如此礼贤下士,不过是看重七夜的名气与手段。作为上位者最害怕的不是那些明刀明枪的死敌,而是和七夜一样拥有硕大声望的忍者。忍者虽然现在很张扬,但不可否认忍者依旧拥有者无声无息取人首级的能力,就在大名左近恐怕也藏了不下五名上忍,二十四小时保护大名的安全。
七夜的态度并没有引起大名的不悦和反感,反而觉得七夜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强悍,哪怕是得到大名的敬意都不以为过,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跋扈了。
大名又闲扯了几句,七夜却好似练了闭口禅,一句话也不说,大名也就不好意思多问,问多了就失了自己的威严,挥了挥手,身后一名女侍迈着碎步走到了七夜身边,手微微一伸,引着七夜离开。
当七夜一离开,一个人影就像从水中浮出一般出现在空气中,带起气流的涟漪让坐在下首的家臣心中微惊,他们知道大名身边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