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明显的差距,也就难怪在木叶的豪门会找上七夜。如今七夜住在木叶,但严格来说还是火之国藩主大名松贺的导师,一定的程度上可以影响到大名做出的决定,这个时候若不为自己的家族找一个靠山,恐怕等战争开始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战争值得你高兴么?”坐在一边的纲手继续品着香茗,享受着难得的宁静,轻声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俏眉稍紧,一双眼中有着与外貌不相称的智慧,微张的红唇凑在杯沿,呷了几口略苦的茶水。
七夜没有回答,只是嘴角的笑容愈盛,嘿嘿的压低了声音笑了几句,喜怒不言于色的七夜,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倒是让纲手越发好奇了起来。一想到那一次战争,纲手就不寒而栗,木叶死的人太多了,其中还有她最爱的两个人,全都死了,一丝念想都没有留下。一时间思绪纷乱起来,好半天才回过神,叹了一口气,说:“能说说么?”
七夜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那般平静,双眼之中古井不波,深邃而充满危险感。转过身凝视了纲手一会,才淡淡说道:“女人,永远不懂战争代表什么,告诉你又何妨?只是告诉了你,你也不明白,你不是她,只有她知道。”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却在字里行间隐隐昭示着什么,纲手思索了片刻,只是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七夜不想多说,她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有点茫然的点点头,不再说话。一时间,院里又陷入了安宁之中,只有鱼儿游水跃出时掀起的水声与风声。
凝望着七夜不算宽实的后背,纲手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如果是恨,纲手恨不得亲手杀了七夜为自来也报仇。如果说不恨,却是心中没有太多的杀意,也不知如何。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天色,起身告辞。“天色不早,我还要回去处理公务,叨扰许久我也该走了。”顿了顿,见七夜没有丝毫要挽留的客套,忍不住笑了笑,“不留我吃饭么?”
本来七夜已经动身随着纲手朝院门走去,却不想纲手忽然蹦出这一句,不禁一愣,随即笑说道:“不留了,木叶进来事多,留你恐怕我也不用出门了。”
纲手笑了笑不再多话,现在木叶的情况没有人比纲手更清楚,可以说木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几个势力之间已经没有了争斗,而是把目光都对准了这一次的战争上。纲手心中其实明白七夜为什么会笑,隐约的也猜到了些许那笑中的含义。对纲手来说,纲手何尝不希望木叶乘着这次机会奠定木叶为忍者界第一的位置?
送走了纲手,七夜回到了后院琢磨了许久之后,写下一连串的命令,传到了下去,在一条条的命令下,庞大的机器开始运转起来。借着战争还没有彻底的爆发,信奈被七夜派出回到阿部一族世代隐居的地方,打算调用起信奈族人的力量,组建起一只完全由半妖魔组成的队伍。而五大国寺庙的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可以说七夜已经做好了好战争的准备,甚至连战争之后的事也都安排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战争的来临。
============================
这章过度一下。
第一百四十六章 祭坛
接下来的三个月的时间里,世界已经发生了明显的改变,无论是国家还是人民,哪怕是避世的小村庄,都弥漫着一种肃杀且紧张的气氛。军队的调动日益平凡,边境线上的摩擦也越来越多,时有流血事件的发生。
其实军人并不在乎战争的原因,也不在乎战争之后胜利的是否是自己的国家,军人之在乎战争是不是真的要进行。许多人都害怕战争,但是更多的人却期盼战争的到来。有些人纯粹是为了杀戮,有些人是为了建功立业,当然还有一点点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
匆匆收拾了一番,七夜一行人离开了木叶,此刻若还是待在木叶恐怕并不是什么好的打算,早点脱离这战争的中心之一,也是保存自己力量的必要手段。要知道若不走,纲手和长老会难免会让七夜与手下直接参加到战斗中,既然要战斗,就难免会受到伤害。七夜不打算让那群小子去送死,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们做。
会到了大名府,松贺对七夜的到来十分的欣慰,这个词或许用的有点不对,但松贺却是这个心理和情绪。七夜的名声在外,松贺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松贺不怕战败就怕那些阴魂不散的忍者偷袭暗杀,要知道被一个忍术高手盯上并不是一件值得身心愉快的事。
与许多年前的那个松贺不同,现在的松贺富态了许多,待在藩主的位置上虽然麻烦,但是却极为享受。权利能使人堕落,能使人迷茫与彷徨,好在松贺是个果敢而果断的人,受到的影响并不多。这几年松贺的几个兄弟姐妹均死于非命,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些“意外”恐怕都是松贺安排的。不过没有人说出来,更没有记在心里,只是当作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都忘了,有些时候知道某些事本身就如同身上被挂这一个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艳阳高照,天气真的不错。”
大名府大名府邸上,松贺慵懒的躺在青草地上,枕着一个贴身近侍的大腿,一只手不老实的摸索着那白皙光滑的皮肤。眯着眼睛,张嘴接过那女侍剥好的桔子,笑望着坐在一边的七夜。脸上没有因战争随时爆发而产生的担忧,似乎就像平常的下午一般,眼神中偶尔闪过几缕精芒,衬出了一个活脱脱的老狐狸的形象。
七夜双手捧着茶杯点了点头,茶杯口升起袅袅的雾气,一种苦香弥漫在茶杯的周围,泌人心脾。仰望了一眼一碧如洗的天空和刺眼的太阳,微微一笑,道:“嗯,是不错,说起来现在已经快要七月,天气却不怎么热。”顿了顿,吮了一口茶水,不经意的问:“最近的局势怎样了?”
松贺忽然大笑了几声,发自肺腑的笑声,只是听着声音就知道松贺心情确实不错。抿着嘴又哼哼了两声,推开女侍递到嘴边的果仁,颇为炫耀喜滋滋的说道:“就如这天气一般,非常好。我已经联系了一家,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结成攻守同盟,相信能在战争中得到最大的好处。当然,还多亏了您的指点,想来上次的中忍考试,我便是最大的赢家。”
话中用了“您”这个敬称,本来两人都是心思狡诈之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松贺倒也是真心实意的用了这个敬称。一来七夜的年龄足以做松贺的长辈,二来七夜也着实教会了松贺不少为人处事的手段与计谋,称一声老师或者您,也不为过。
“是么?”七夜忽然话锋一转,说道:“我有一批人,实力很强,只是他们的身份有点见不得光,想不想把他们弄到军队里?我可以保证,只要他们进了军队,你的军队可以肆虐在任何的战场。”
七夜转换话题的速度有些快,好在松贺的思维也不慢,思索了片刻脸上露出些许难色。七夜说了那些人的身份有问题,那这问题的麻烦必定不小,松贺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反而相当的聪明,脑海之中利益与得失简单的计较了一下,刚要开口答应七夜的提议,却没有想到七夜却抢他先又开口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和妖魔么?”
松贺听了这句话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一阵乱跳,禁不住猛地坐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七夜。七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松贺心中心思急转,眼神闪烁,小心翼翼的分析着这话的真实性。
松贺不是傻子,相当聪明,七夜这一前一后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就能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这些身份见不得光的人,不是神明,就是妖魔。在现在这个时代或许人们对神明和妖魔不如以往那般畏惧,但作为统治者,却明白神明和妖魔的威力。若不是出云阿国那个女人施展了几个特别的神术震撼了五大国的大名,恐怕那些神官和女巫还躲在某个村庄里扮演田户的身份。
“是妖魔?”
松贺颇为小心的开口问了一句,七夜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但也差不多。松贺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有点惶恐,左右看了看,目光从身后贴身近侍与一边的女侍身上一扫而过,再望向七夜的时候眼神之中包含着些许杀意。七夜笑容如初,没有丝毫改变,又是问问颔首,忽然一条手臂化作残影,只听咔嚓两声轻响过后,身后两名女子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脖子已经扭曲成一个恐怖的角度。
望了望四周,松贺心中还是有点害怕,连忙站了起来,微躬着身,道:“随我来。”
※※※※※
密室中之中,听着七夜说完一切,松贺脸嘴巴也合不拢,但是眼神中的狂喜与那种孤投一掷放手一搏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掌权者最大的理想是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要识字的人都知道,那就是长生不老,而在长生不老之上,就是想要成为永恒不灭的存在。
七夜已经画出了一张极为美观的大饼,尽管在执行的过程中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与矛盾,但是并不妨碍松贺的追求。颤抖着的双手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条青丝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只是动了几下,豆大的汗水就撒了一地。
“你是说,你确定,神可以杀死与替代?”松贺颤着声音又问了一句,两只手已经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关节发白,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见了七夜再次肯定,忍不住挥舞了几下两只白胖的手臂,吁了一口气,道:“我要做些什么?”
百分之三百的利益就足以让人疯狂,更何况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神这种已经无法形容的诱惑?为了成为神,哪怕是最低等的神,松贺已经打算拼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名对许多事已经都看的相当的清楚,自然分得清谁更重要一些。
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神,松贺略显富态的身子就抖了起来,就算这个时候让他把他的亲生儿子宰了,恐怕他也不会犹豫。万事都有价值,当一边的价值超越另一边的存在,该舍弃哪边,该保留哪边,只要是个人都知道。
七夜闭着眼睛静静思考着,松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的候着。好半天七夜拿出一支笔,一张纸,飞快的写下了近百种的物资名称。这里面有些东西就是七夜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却很重要,委托给松贺是唯一的办法,除此之外七夜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搜索。
“这上面的东西很重要,份量我也写了,在战争进行到白热化之前必须得到,任何代价都可以满足。只要有了这些,你和我的梦想就会成为事实,明白了么?”
这上面的材料是用来制作一个祭坛,一个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祭坛。这个祭坛拥有者祭献与召唤的能力,无论是妖魔还是神明,只要贡品足够多,就能把他们召唤过来。
松贺这次却没有开口,接过那张纸之后扫了一眼,眉头拧在了一起。纸上的许多东西别说看了,听都没有听过,眼神略显焦急,七夜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些东西关系到自己是否能成神。沉吟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不敢保证全部得到,只能说尽最大的力气去搜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复仇【上】
就在七夜回到大名府之后,一双充满怨毒的双眼无时无刻盯着他,这双眼睛中的仇恨和怨毒足以让任何一个心理素质不错的人惊慌失措,那完全是抛弃了一切只剩下仇恨的双眼。七夜也许发现了她,只是漠然的略过,仇恨可以使人成长,但实力才是一切。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实力太弱,弱到让七夜无视了她的存在。
而这个人就是春野樱,灭门的受害者,一个愚蠢的人。
一个女人如何报复一个男人?这个问题很简单,除了身体之外便是聪明的阴谋,春野樱不是那个聪明的人,否则她就不会遭到如此的待遇,那么剩下的只有身体。一个女人若是放弃一切只为了复仇而存在,也是相当恐怖的。
而另外一个女人,夜怜香,此刻已经了却了心中一切的念想,平日里种种花草,怡情养性,放弃了那不可琢磨的心思。看着一天比一天阴沉的春野樱,心中有万般感叹,却说不出口。
她见过这个孩子的母亲,很悲哀的一个女人,在教坊里人尽可夫,从一开始的羞耻与憎恨变得麻木。曾经每天早上都会哭着洗净身上不同男人留下的口水和体液,到现在开始享受这种职业所带来的快感,或许还有恨,但已经微不足道。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迟早都会被欲望所侵占。
当然,春野樱也偷偷见过她的母亲,那个现在教坊中的头牌女子,一个充满成熟韵味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间勾魂荡魄的妓女。而她对她的母亲,也同样充满了仇恨,走向了一种极端。
“我该怎么做?”春野樱尽量的放松着身体,直视着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个忍者,用毒的高手,并且并不是很蠢笨。
夜怜香淡淡的笑了笑,过了许多年风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