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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
而在门口的地方竖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刑警,看架势肯定是刑侦总队的人马了,能够在这主楼的门口等候着,那绝对是朱长至的亲信了。一个个都对张嘉联横眉冷目的。仿佛张嘉联跟他们有杀父夺妻之仇一样。
面对着这样的盯视,张嘉联只是微微一笑,看也不看他们,就像是藐视两只毫不相干的虫子一样,这让那两个大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过,令他们格外暴怒的是,原本一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张嘉联,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居然微笑着给了谈两个阳光的笑容,这让他们肚子都要气炸了开来。
左边的那个家伙忍不住就要出拳对张嘉联施以暴力了,右侧的那位也是一样的愤怒,但还是出手拉住了自己的同伴,他们知道,要是在市局的主楼门口对张嘉联动手的话,那无疑是会让自己这方变得被动的,最起码也是给了张嘉联一个同情分。
因此,再怎么愤怒,也不能够直接宣泄出来。
只到张嘉联离开了之后,两人这才像是愤怒的蛤蟆一样,一张一合的剧烈的喘着气,似乎是要将刚才所遭遇的闷气全部宣泄出来一般,只可惜没有人如实的用音像资料记录下这一幕,要不然,是绝对可以上《探索与发现》的。大汉为何站立门口?两个壮汉为何吐气如牛?两人为何互瞪双眼?两人为何频频剧喘?是蛤蟆功的再现还是非自然的奇怪?是人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敬请关注今晚23点59分cbtv8年度巨献《壮汉的剧烈喘息》。让我们一起跟随着记者的镜头走进那互相对视,喘息如蛤的神秘世界……
两人上了楼,快到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口,那秘书模样的人才轻轻的向张嘉联竖了竖大拇指,低声的说道:“朱队长很愤怒!”
张嘉联微笑着向那秘书点了点头,也轻声的感谢道:“多谢你!”这秘书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说朱队长很愤怒,那也就是意味着里面的其他人并不愤怒的,既然如此,那这所谓的倾向性还不明确嘛?!
果然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圣贤诚不欺我也!张嘉联板起了脸,很是肃穆的推门而进。心情却是一片轻松。有了局长的倾向,还有这现实的证据,那他还担忧个什么?!
门一被推开,里面坐着王镇栋还有柴长江,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屋子里还坐着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一个人,这能够坐在王镇栋之下,柴长江之上的,那肯定是一个地位不低的副局长了。是敌是友,暂时还并不清楚,但想来,自己还是占据优势的,不过柴长江还是王镇栋对自己都是欣赏有加的。
当然,除了这三个领导之外,还有一个很猪的壮汉原本也是坐着的,但是见到张嘉联推门而入了时候,顿时愤怒的站起了身来,激得那沙发是一阵颠簸,差点没将柴长江给弹起来。果然是重量级的选手啊!只是,不知道他的胸怀是不是也像他波涛汹涌的胸脯一样广阔了?
张嘉联在心中嘿然一笑,不过,面容确实一片肃然,甚至是带上了不少的悲愤之情,但却很明显的在隐忍着,而且是那种让人一眼就看出其是在隐忍着的。这让柴长江是瞬间便就明白了张嘉联的打算,心中不由的暗笑这孩子有些蔫坏。
而王镇栋看着张嘉联这幅怒形于色的样子,也是了解他想要表达什么样的态度的,只不过,他并不主动的揭穿就是了。
但是跟张嘉联并没有过任何接触,对他也极为不了解的朱长至是大为的愤怒了起来,在他看来,他的人一死三伤,其中那三个伤者之中还有一个是重伤,很有可能就会重伤不治的那种重伤,而造成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一副在强忍愤怒的样子,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法律吗?!自从金副市长就任市长以来,他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委屈了。
朱长至越想越是觉得愤怒,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也不顾正在柴长江与王镇栋的面前,用着那只肥爪直接就指向了张嘉联,愤怒的吼道:“你还有脸觉得委屈?你还有脸到这里来向王局汇报事情的经过?你他么的有资格么?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副科级的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也敢来这里说话?告诉你,今天,你让我的人一死三伤,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就要你全局上下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以朱长至这样的体型,愤怒起来,确实还是很具威慑力的,只不过,他所面对的是张嘉联,根本就不会将他这样的言辞放在心上,只是静静的看着朱长至,眼神中没有惊恐,而是不屑,是的,是不屑与鄙视。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刑侦总队的总队长,一个副厅级的高官,居然会冲动到这样的地步,也亏了他还记得说出“应有的代价”这五个字,要不然,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流氓土匪么?!
张嘉联也不说话,因为他还想要让这家伙多愤怒一点,只有敌人更为的愤怒了,那他才会越发的失去分寸,那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昂然一击,便是市长,市委书记也解救不了他!
见张嘉联是这般不屑与鄙视的眼神,朱长至心头的怒火更是如同波涛一般澎湃汹涌了起来,他简直恨不得要将张嘉联撕成碎片才好!
此等大恨,简直是杀一百个头也是不为过的!(请原谅朱长至,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此恨绵绵无绝期之类的话语的。)
第209章 朝中有人好做官()
“你这个混蛋,还不快快给我滚回去,老实交代你的罪行与所做的好事。”朱长至捏紧了拳头,逼近了张嘉联,就差没有在张嘉联的脸上出击了。
张嘉联不怒反笑了起来:“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是一名***员,也是一名人民警察。我有什么资格?作为国家的一名公民,我怎么就没有资格前来讲述事实了?要知道,就连局长、主任在这里,两位领导都没有不准我前来讲述事实,你这个知法犯法的狂徒居然倒腆起脸来向我呵五呵六的起来了?在你的眼中,还有领导吗?还有法律吗?!”
“你混蛋!”朱长至再也忍不住向张嘉联直接打了过来,却被张嘉联一闪而开,柴长江立马站起身劝阻了起来,那戴着眼镜的领导也一下子站起身来,呵斥了起来:“朱长至!不要将对同志的悲愤以这样的形势抒发出来。”
这一声劝阻顿时让朱长至冷静了下来,看着一脸寒霜的王镇栋,不管怎么说,现在王镇栋还是局里的老大,一把手,虽然并没有出声呵斥,但是脸色已经很难看的,想到了这里,朱长至倒也暗暗后悔了起来,他能够坐上这刑侦总队总队长的位置,可不如同刚才所表现的那样的,实在是这三年以来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的境遇给感染的,是啊,身边的人都讨好着他,所见到的人也都让着他,便是各个分局的局长也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这长达三年的骄纵时光之下,便就让他养成了这么一个颐指气使、专断独行的样子来。
这人啊,还真是娇惯不得的。
朱长至迅速的冷静了下来,连忙向王镇栋与柴长江还有那位戴着眼镜的领导道歉了起来:“对不起,王局长,杨副局长、柴主任,我这是太过于激动了,要知道那可是六名优秀的刑警啊,那可是六名有妻有子的男人啊,他们不知道冒了多少次的风险,立下了多少的功劳,现在居然没有牺牲在跟犯罪分子搏斗的过程中,而是死在了这样人的屠刀下,而且这人还一点儿悔改之心都没有,还是这么一副好像他受了委屈的嘴脸,这让我如何不悲愤至极,不恼怒异常啊。”
朱长至不禁流下了两行滚滚的眼泪,他也不擦拭一下,那满脸肥肉的脸上滚动着两行热泪的那副样子,还真的是蛮有卖相的,如果没有见到他之前那般嚣张无比的架势的话,那定然是要被他给欺骗了的。
王镇栋与柴长江自然不会是那样的蠢人,怎么会被这小小的言辞所打动了,倒是那戴着眼镜的李局长故作训斥,实际上还帮他将这事情揭过的呵斥了起来:“朱长至,你怎么说也是刑侦总队的领导,虽然为自己的下属而悲愤,但也不该被这愤怒而冲昏了头脑,一切不是都有王局与我们了吗?”
不用多看了,这定然是支持朱长至的一员,张嘉联迅速的将这家伙划入了阴险党的范畴之内。
朱长至也适时的抓住机会,连声的道歉道:“是,是,我一定会好好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一想到老韩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又是为了局里受过不少伤,立过不少功的,现在却落得个这样子,我心里,真的是好悲愤啊。”
尼玛,还悲愤了,即便是想要假装,那也请你拿出一点诚意来好不好?!张嘉联在心中默默的鄙视了一下,但是虽然拙劣,那张嘉联也不能够继续的就这么让这朱长至表演下去,虽然人们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是,该要辩解的还是要大声的说出来的。现在可是个快节奏的时代,可不能总是很淡定的讲究什么“日久见人心”之类的话语了。
于是,张嘉联便就面向王镇栋与柴长江请示了一下,就连那李副局长也没有忘记向他点头致意了一下,在得到三位领导点头之后,他这才正色的解释了起来:“我实在不知道朱队长的所说的跟所发生的是不是同一个事情,我简直都觉得以朱队长所说的话语,都不像是今天发生在我们嘉宁县里的那件恶性案件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柴长江丝毫不吝于对张嘉联的支持。更别说刚才朱长至所表现出来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这亏了他还没有成为党委成员,这要是成了的话,那真不知道气焰将会有多嚣张了。
张嘉联闻言,便就认认真真的说了起来:“本来,早上我是在医院里住院的,但总是觉得心神有些不灵,所以,我便就从医院里偷偷的跑了出来,准备去单位看一看。”
王镇栋与柴长江早就见到了张嘉联左臂上的绷带,柔声的说道:“你呀,还是要听医生的话,不能够这么拼命的!”这让站在一边的朱长至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呵斥了起来:“说重点的,不要整这些无关的话语。”
“对不起,这不是无关的话语!”张嘉联转向了朱长至,冷冷的说道,随即便就调转头来,不再看他:“可是等我正好到了门口的时候,忽然局里的车开了过来,从上面火急火燎的跳下来一个人,原来有人趁着我们局里三个党组成员都不在的时候,冒充市刑侦总队的人将‘12。20’大案的犯罪嫌疑人人给抢走了,并且还抢走了审讯的笔录,打伤了审讯的人员,如果不是大家都行动了起来,只怕就连档案室里的物证都是要被这伙人给抢走毁坏的!”
“放屁!我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朱长至大怒了起来。
张嘉联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赞成的说道:“可不是么,我也一时不敢相信居然会是朱队长你的人干的,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那伙穷凶极恶的家伙们是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张嘉联故意的在“你的人”上语气加强了一些。这使得这三个字格外的醒目了许多。
张嘉联的这番话语顿时让朱长至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唯有在心中破口大骂了起来,尼玛,这个学中文的,就是不好搞啊。
而王镇栋与柴长江听在了耳朵里,也很不高兴,这朱长至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居然将刑侦总队的刑警就当做是他自己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带头大哥么?山头主义四起啊。又有哪一个领导愿意听到下属这么说话的,这简直就是在架空领导的趋势啊。
张嘉联已经很巧妙的在领导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他相信再大度的领导也是会对这事情有所不满的,这只不过是人性使然而已,没有什么神秘的。
“所以回到了局里,我立马就组织人员对那伙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进行围追堵截了,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更是带了一辆车前去参与了这次的围堵行动。好在,借领导的福气,我选择对了追捕的道路。”张嘉联微笑着说道。
王镇栋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倒是柴长江笑着骂了一句:“好好说就是了,什么借助领导的福气,你这小子要只是依仗运气的话,那也不可能这么的得到领导的赏识了。”无怪乎人们总是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有没有人帮忙,确实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大差别啊。
就拿现在来说,如果没有柴长江在这里帮腔的话,以张嘉联的口才是能够说服王镇栋的,但是那效果与细微的用心,倒也不是很能够被人全面的掌握的。那就不免有了明珠暗投的感觉,实在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所以说啊,有人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