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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吗——虽然这样想,但是刚才和麻那坚定的胆量却是蒂亚娜
没有的。蒂亚娜只能自我安慰地想,他能想起这件事已经是胜过任何事
丁。
和麻唤来风,开始找寻秘宝的踪迹。
“宝物啊——喂?”
“呵?——呵!”
和麻声音含糊地叫了句妖精。妖精也是稍微过了一会才察觉到和
麻在叫她。没有说话地那样对视了一会儿,想找些什么该说的话。
好像从心底里讨厌似的,和麻坚定地说了一句。
“没有啊?”
“是啊,没有呢。”
声音没有抑扬顿挫,蒂亚娜倒是听到了。好像连表示非常吃惊的样
子都表示不了了。
但是,就这样数秒的时间——随着现实情况往脑子里渗透,脸上
的表情也随之加速度地开始崩溃了。
“怎,怎,怎么办啊?昨天还确实在这里的呢!现在不见了!哎,
如果向族长报告说我把它看丢了,族长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那,是我的话,就当场上吊死了算了。”
“啊,我不想死啊”
蒂亚娜哭着抱住和麻。
“哎!和麻的话,你能找到的吧!?求求你了,我会额外再付给你
补贴的——”
“没事,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
“听着,你看那边。”
和麻把蒂亚娜的头扭过去。感觉颈骨好像发出些钝钝的声音,可是
像妖精那样的荒唐的生物,去留意她们的健康是根本没有意义可言
的。
“啊——”
不知道为什么,和麻小声却清楚地在痛苦得快要晕过去的蒂亚娜耳
边说道。
“好好看看那宅子里面。看见了吗?”
这离宅子足有一百米。还是晚上。肉眼能看到的东西,除了宅子
的轮廓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
“阿?怎么好像很吵似的。”
风术师和比古氏——两人都是风之精灵的朋友,根本不用费劲去
读取风带来的消息。
和蒂亚娜说的一样,宅子里是一片喧闹。因为动摇和焦虑,因此带
来的混乱传到了两人这来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忙乎。说不定秘宝的丢失,即使对于
一伙的人来说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件。”
“那是说,还有另外的人盗走了秘宝?那么,岂不是找寻就更难
了!”
和麻轻轻地耸了耸肩。
“就算我找不着我也不会有什么困扰的。”
“我为难啊——!”
和麻冷酷地拋开蒂亚娜的哭泣,大胆的眼神看向宅子。
“先不开玩笑了——我们去偷偷看看吧。”
和麻轻轻地一跺地面,就被一阵旋风包围,身体一下子就挣脱了
重力的束缚。一跳就越过了百米的距离,停在了宅子上面的二十米左
右的上空。
紧追上来的蒂亚娜问道。
“不会被发现吗?这么近的地方。”
“没事的。”
和麻保证道。总之对方是石蕗一族——是地术师。他是没有感知
不接触地面的东西的能力的。
“那”
集中精神,找寻有用的消息。只要是在空气里,没有风术师找不
到的东西。不管是二十米的距离,还是有屋顶,墙壁什么的阻挡着的
东西,对于他来说也等于什么都没有。
排除夹杂着没用的消息的噪音,只挑出必要的东西。音调很快就
消失了。有个嘶哑的中音传到和麻的耳中。
“还没有捕获到吗?”
“阿——但是,因为完全要抓住了的样子,所以并没有花什么时
间…”
“并没怎么。哎,那就已经足够了。但是明天就是‘大祭’了,你
明白吗?”
“那。那就…”
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对话,蒂亚娜歪着脖子看着和麻。
“什么是大祭呀?”
和麻没有回答,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感觉好像气温一下子降到
了冰点以下似的,蒂亚娜身体发抖地往后退。
“我明白啦——”
脸上冷冷的笑容,和麻小声地喃喃道。
“今年吗,那个——”
“那,那个?”
即使鲁莽,蒂亚娜又问了一遍。但是,这回却有了回应。
“刚才也说了吧,是邪恶的供品祭祀仪式。大概每三十年一次,好
像是在新年伊始,最早的那个满月的晚上举行。”
那就是明天啦。
“——你知道得真详细呀。”
“是有名的仪式嘛。”
和麻痛苦地吐苦水道。
“这些家伙非但用活物祭祀,还狂妄自大。”
“哦——那么,那个仪式和精灵乡的秘宝被盗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的,吧。仪式对于石蕗来说,是比任何事都重要的。眼前,
根本没有空闲去管别的事。——完全不知道是用作什么。”
“不,那可不行啊——”
和麻让大叫的蒂亚娜不再作声,再次开始侦察。这次是视觉消息。
“快点啊。不要理会方法了。作为首座的代理,任何行为都是被
允许的。”
在宅子里的一个屋子里,有个女人被男人簇拥着。和麻的视线集
中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晕”——这是那女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
头发异样的长。头发比黑夜还黑,有光泽,垂直到膝盖上如瀑布
般流淌着。
黑西装。长的紧身裙盖过脚面,但是从左边就一下子开了很高的
叉,几乎可以看到大腿上面了。
年纪大概是二十好几了。真的是个大美女,但是因为长得太妖艳
了,不像是普通的人。能在远处眺望的话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但是
却也不想接近去看看——就是这样类型的一个女人。
在那的人里面好像是年纪最小的,但却没有一个人会对她采取轻
视的态度。额头上渗着汗水,小心地看着这个女人的脸色行事。
“如果无论如何都来不及的活,就不用把真由美召回来了。”
“——!”
男人们对于这理所当然似的话,非常激动地摇晃着。
“红羽大人,这是反对首座的意见——”
“你给我闭嘴。”
不让大家说话,像红羽说话似的,女人昂然地起抬头来。
“从父亲病卧在床以后,统领石蕗的人是我。你们有什么好抱怨
的?”
“不,不是…没有那样的事…”
看着被威严压倒而汗流浃背,自嘲地笑着的男人们,和麻轻佻地
吹起了口哨。
“真可怕,那女的。”
但是,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红羽一下子抬头往天井看去。
“——啊?喂,难道一”
严厉的视线穿透了天井,径直地要把自己抓住。想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但是还是停止了去想这件不可能成立的事。致命的一刻还是
出现了。
“是什么人!”
谁在叫喊的同时,和麻的身体急速地往地面冲下去了。
“等,等会!那是什么呀!?”
并不是把风停下来了。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它的力气远远超出了
风产生的扬力,把和麻整个地往下拖。
(这是什么!?大概,为什么被察觉到?是风中的尘土被换成了
雷达什么的东西干的吗!?)
当和麻还在混乱中时,红羽麻利地指示着那帮男人。
“上空有侵入者。等他降下来以后就马上攻击他。”
“是…是!”
男人们顺从地点着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好像对于红
羽是完全的信赖。看着天井的视线没有丝毫的疑虑,正在为给就要落
下的侵入者加上一击而储备着力量。
(这个,有点糟糕?)
无计可施地往下掉,和麻吼着。这是个紧要的关头。因为不知道
是被什么东西拉下来的,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因为风,掉下的速度有所减缓,但是基本上不起任何作用。就
好像是自己的体重增加了十倍,不是,是上百倍似的——
(——这样!)
和麻朝风之刃打下去。这么一刀下来,把那看不见的力场给斩断
了,与此同时,因为反作用掉下的速度减缓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咐!咐!
穿破屋顶和天井,和麻落倒在石蕗家的宅子里。不用说,斩破的
是风,并不会伤及身体,但那感觉也不是怎么好受。
“别小看我!”
勉强着地后,用风和从四面八方袭击过来的地术师们相杀。更有
甚者,想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
“啊!”
但是,好像瞄准了和麻的头飞过来的蒂亚娜,使得和麻错过了攻击
的好机会。
“——”
和麻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抓住在头上的妖精,啪,摔到地上去了。
“啊——”
“可恶——”
和麻厌烦地看着地上呻吟的蒂亚娜,又向周围看去了。地术师们本
想是必杀的攻击,可轻易地就被和麻击败了,他们惊愕地瞠目结舌。
但是,并不只有这些。
“喂,妖精——?”
男人们死死地盯着妖精。“为什么这里会有妖精?”那眼神并不
是在怀疑。动摇和惊愕——那分明就是早就想到的表情。
看到这个情况,和麻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跑前去一把抓起摔倒
在地上的蒂亚娜,清晰响亮地叫喊道。
“让妖精乡荒废的罪人们!你们给我好好听着,你们的罪过是一
定不可饶恕!不要再使用我们的秘宝去举行什么邪恶的仪式。你们做
好心理准备,明晚就会是你们整个族的灭亡之时。”
大肆地宣告后,就从空空的天井的洞口逃出去了。呆了的地术师
们回过神采时,和麻已经消失在树海的另一方了。
“——最后那个是什么?”
在离石蕗的宅子相当距离的地方,适当地找了个能承得住的树枝
就坐下来,蒂亚娜呆呆地问道。和麻笑着回答。
“不管怎样先确认一下,之后的事,好像要振作起来才好。没什
么深层的意义。”
对于妖精的存在和和麻的话,他们表示出明显的动摇。因为比起
这个,还是拿到了证实盗取妖精秘宝的贼就是石蕗一族的确让他们更
动摇。
“唔——那,从今往后怎么做呢?”
“等呗。”
和麻简短地回答道。
“只是这样吗?”
“刚才的话是想弄清秘宝的去向而说的。你不是说帮你去那边那
个地方找吗。那我就没有工作的必要了。”
“”
自己不工作,却要去攫取别人的成果——蒂亚娜觉得那实际上是姑
息的做法,但还是贤明地默默地守着。怎么做,也好像只有碎片般的
一丁点儿学习能力。
“呵,呵,呵——”
在想些什么呢,和麻好像很高兴似的笑出了声来。
“如果能处理好秘宝返回的现场,那后面的事就可以大胆放手去
做了。‘正义在于我方’的东西。拜托了,不要无反抗地交还给我啊?
呵呵呵呵——”
像刚才说的那样,好像要彻底地把石蕗一族消灭掉。空气中弥漫
着血腥味似的,极其危险的笑声,蒂亚娜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
她拼命地捂着耳朵,生平第一次向风的精灵王提出了不平的申
诉。
(为什么要选这样的人做契约者!绝对,绝对是弄错了一
一!)
妖精那悲痛地震撼;灵魂地呐喊,是否会传到风的精灵王耳中去
呢——那难道真是只有精灵王而知道的事。
——
——
——
——
——
——
第三卷《月下的告白》 第三章 应该守护的人
第三章应该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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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在电车里呆住了。滑了一下,还是保持坐着的姿态在地板上
打滚。
之所以这样了,完全是因为左边坐着的那个女孩的存在。
那个女孩是亚由美。
炼的左手尽量贴着亚由美不愿离开。
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孩儿,身体还没成熟,却穿着件大衣,不能
说感觉非常新鲜,但是绝对也不平常。
亚由美安心地那么自然地坐在那,与此形成对照,炼好像从很早
的刚才就冻在那儿了一般。
——差不多,是十几分钟前的事。
在东京站等电车的时候,炼被冷风吹得身体发抖,亚由美看到似
乎有点担心地询问:
“很冷吧?”
“哦,没关系的。”
炼本来想微笑着让对方放心,结果,下一秒,那笑容就冻僵了。
“亚……由美?”
“这样就暖和了吧?”
不知是借给对方大衣感到罪恶呢,还是想把自己的体温转移给炼
一些呢,亚由美紧紧地贴着炼的胳膊。
“不、不要这样。”
向上看着的亚由美的视线扎入了正准备放开的炼的骨髓里
“——讨厌?”
“唉、啊、不是…”
炼有点结巴了。就是觉得特别丢人,还有就是觉得不应该这么
做,但是看着女孩那么难过的眼神,炼怎么也没有办法对她摇头。
(怎么……怎么办?)
从左手传来的温暖把炼平静的心彻底打乱了。之后,他们是怎么
乘上电车的,炼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对不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