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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齐轩笑了笑:“最近相处得怎么样?”
在以前的相处当中,她对他的感情就是个可以倾诉解忧的大哥哥,而且他也给过她许多帮助和意见,和他聊天,她没什么好顾忌,她说:“你知道蔺南升两个孩子的事了吗?”
“知道。”
“他说是有人在陷害他,现在蔺南升很可能随时都会找上他,虽然是困兽之斗,到底是别人在暗,他在明,防不胜防。”
“你在担心他?”
她很认真的看着他:“你觉得这件事的真相应该是怎么样的?”
沈齐轩挑了挑眉,表示爱莫能助:“我现在只负责天泽总公司这边的事务。”
她已经习惯他是万能的,所以才问出唐突的话,她说:“在c市的时候,挺想念有你在的日子,雍显现在的孙秘书,太严肃了,而且跟我讲话的时候特别的恭敬,总让我觉得他跟我说话会很累,所以也不敢和他聊什么。”
他做了一道鱼,一盘素炒青菜,还有一碗紫菜汤,简单中带着家的味道,她笑着问:“上得了办公室,指点江山,又下得了厨房,做体贴的小煮夫,沈大哥,在公司爱慕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吧。”
“感情这种事情,得讲缘份,不是说家世相当,条件匹配就可以在一起,有些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足够温暖我的生活。”
她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浪漫主义的人。”
坐到餐桌边,他说:“介不介意中式菜配一点红酒,不是说久逢知己千杯少吗,我觉得这样的相逢的场景,没有酒,会少些意境。”
知道她很少喝酒,说:“一小杯就好。”
他在小酒吧里倒好酒,送到她的面前,深红色的液体在晶莹的高脚杯里,那色泽特别的诱人,他说:“这是香槟,味道更适合你。”
她呷了一口,的确比平时喝的葡萄酒味道甜一些,爽口一些。
一边吃着饭,沈齐轩和她聊着:“学法医的女孩子胆子都比较大吧,那些犯罪现场都挺血腥的。”
“都怪我高中那会儿喜欢看破案的小说,觉得法医特别的高尚,所以填志愿的时候,想都没想,直接就填上了,后来被爸妈知道了,差点没被骂死,说女孩子做那个职业,成天跟死人打交道,容易嫁不出去。”
“其实去学校没多久,我有后悔过,第一堂解剖课,看到一具女尸躺在那里,我差点吓晕过去,老师还把那人的肚子给剖开,让我们伸手去摸各个内脏的准确位置,那天晚上我就做梦了,梦见那女尸追着我跑,很多事都得有个熟悉的过程,半学期过后,再看到尸体跟看到青蛙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我在学校遇到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事,就打电话给我。”
她支着头:“肯定的,我可是个不会客气的人,到时候别嫌我烦就是了。”
她把整杯香槟都喝光了,晚餐结束的时候,她竟然头晕起来,她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喝高了,我想到沙发上坐坐。”
她一起身,就感觉头重脚轻,身体摇摇晃晃,她诧异,她虽然不怎么会喝酒,但这一杯的酒量还是有的,偶尔跟雍显喝葡萄酒,两杯下去,也不会醉成这样。
沈齐轩赶紧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到旁边的沙发上,他轻抚她的脸:“小爱,你怎么了?”
她想强打起精神,却发现头更晕,视线都模糊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睡一会儿,让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她头一则,靠在了他的肩头。
沈齐轩一直紧紧的抱着她,这样的场景,已经在他心里勾勒了无数次,而且他坚信,这样每天抱着她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他搂着她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她的呼吸均匀,他轻轻摇了摇她的身体,确认药效发挥得很好,她已经睡着了,于是抱着她走进卧室。
他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俯身上去,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淡淡的馨香,让他几乎要失控。
他轻轻摩挲她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捏在手里,柔若无骨,他亲吻她的手指,一点一点,他懊恼,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聊以□□,他柔声说:“小爱,你等我,我很快就会让你离开他的禁/固,来到我的身边。”
只要想想可以整天抱着她的日子,他就热血沸腾。
*
林至爱去了m城,又少了像沈秘书那样无话不谈的助手,雍显觉得日子突然孤寂起来,他笑了笑,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么个词来。
尹正给他打电话,说晚上有洒趴,当地一个名流办的,他要在c市做投资,结交这些人是有必要的,而且漫漫长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去凑凑热闹也好。
衣香鬓影,美酒笙歌本来就很无趣,只是喧闹的人声能让他觉得,他不是一个人。
尹正介绍了几个朋友给他认识,再多的热情,也是为了利益而已,他几乎找不到纯粹的东西。
有人拿了份企划书给他,希望他能投资,内容浅薄,但字里行间看得出是用了心的,不好直说,敷衍了两句,谁知对方缠着他没完没了的说,他只好借口上卫生间,到露台上透透气。
尹正跟出来,斜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边烟盒,打开后,取出一只雪茄递给他:“试一试。”
尹正的笑带着深意,他拿起来闻了闻又递回去:“我不玩这个?”
“那喜欢玩什么,我听说那丫头去读书了,你有没有觉得空虚寂寞冷!”
尹正觉得无论什么玩笑,他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再无趣,尹正说:“今天我叫你来的,听我的,不玩尽兴我就不让我走。”
他有点苦恼:“干嘛老是纠着我不放。”
“你是我的老板嘛,你高兴,你自然会让我高兴!”
他在尹正的肩头拍了拍,示意友好的关系,说:“我在这里,还得仰仗你不是!”
尹正从热舞的人群里带了两个女孩子出来,两个女孩子化着精致的妆容,身段婀娜,超短裙下一又修长的腿性感又撩人。
尹正指着雍显说:“你们今天谁能把他拉到舞池里去跳舞,我停在外面那部红色的车就是谁的?”
说完,尹正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放在其中一个美女的手上,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赶紧行动起来,200多万的宾利,两个美女一人拽着雍显的一只手臂,笑吟吟的说:“帅哥,我们去跳舞吧。”
他很反感这样的接触,想挥开两个女人的手,结果对方像八爪鱼一样,粘就不松口,到底是女孩子,又不能动粗,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把他给拖进了舞池。
他会玩,但需要兴致和气氛。
为了活跃气氛,今天的主办者特地请了一大群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来助阵,女孩子们自然也不负所托,让现场的气氛□□迭起的同时,也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猎物’。
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美光闪烁,人声鼎沸,对于这样的场合,他格外的警觉,看着两个女孩子正随着乐声陶醉的劲舞,他转身就往舞池外走,人很多,他只能慢慢的绕过乱舞的人群,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乐声震耳欲聋,灯光交织嶙峋,让他恍惚这痛感的真实性。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清晰的出现在面前,顺着那痛感,他很敏捷的抓住对方的手臂,冷冽的目光一闪,一腿踢上去,那人顿时飞了出去,舞池里立即发出一片尖叫声,受到惊吓的人四散跑开。
人群散开,舞台顶端的白炽灯亮起来,他低下头,才看到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腹部,血浸透了衬衣正往下流,旁边有人尖叫起来:“快叫救护车,快报警!”
雍显缓缓的抬起头,不远处跪坐在地上的人正是蔺南升,刚才那一脚不知道踢到对方的什么部位,只看到他的嘴渗着血丝,他笑着,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雍显并不屑:“死,对我来说,可不是容易的事!”
的确,雍显腹部中了一刀,虽然皱着眉头,并没有半分虚弱的神色,蔺南升倒是觉得刚才那一脚,似乎把他的五脏六腑踢碎了,气喘吁吁,胸口像要裂开了一样疼。
蔺南升知道,这是他最后扳倒雍显的机会,错过了,他将死不瞑目,他咬着牙,拼着最后的劝冲过去,只要把那把刀□□或是再刺深一点,就可以和他一起下地狱。
蔺南升知道雍显是练过功夫的,和他过招,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只是凭着一股蛮力,冲上去之后,紧紧的抱住雍显的腰。
雍显用手肘攻击他的背部,每一击都让蔺南升难以承受,只能跪着支撑。
尹正跑过来,指着蔺南升对保安说:“把他给我抓起来。”
保安还没有冲上去,就在雍显对着蔺南升最后一击的同时,对方也拔出了插在他腹部的匕首。
蔺南升一口血喷溅在地上后,瘫倒下去。
就在匕首□□的那一瞬,鲜血也喷射而出,雍显捂着伤口,身体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
第97章 二更()
林至爱一翻身,直接就从床上摔到了地上,她惊醒过来,猛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单散着着男士香水的味道,她脑袋迷迷糊糊,这是在什么地方?
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然后灯亮起来,沈齐轩是被刚才的动静给吸引来的,见她坐在地上,他笑着说:“这么大的床你也会掉下来,看来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原来是他的房间,她这才安心,问:“真不好意思,说好吃饭庆祝的,我却睡着了。”
“你的酒量也太差了,一杯酒就能把你喝晕。”
她看看时间,天已经快亮了,她说:“我把你的床占了,没有打扰到你吧。”
“怎么会,有你在,我这里才不会显得太冷清。”
她没有带洗漱用品,就央求他趁着天色微亮,赶紧送她回去。
林至爱没想到雍显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还请了保姆负责照料她的生活,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一开学就搬到学校去住,估计以后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实验室、图书馆和宿舍三点一线。
她给雍显打电话,想明确自己在学校宿舍的生活的态度,可电话那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而且一连几天都没有打通,她隐隐的觉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赶紧打给孙秘书,孙秘书说他这两天都在忙很重要的会议,等结束之后,会跟她联系。
开学那天是沈齐轩送她去学校报道的,单身宿舍也是他帮忙申请下来的,她觉得太奢侈了,住普通的四人间就行了,她上学所用的费用都是自己出,能省则省。
没想到沈齐轩私底下就把她三年的房租都付了,他说:“别推辞,也别觉得过意不去,我已经把你当成最亲的人了,帮助和心疼一下自己的亲人,没什么不对的。”
他办事永远都是那么体贴周到,宿舍分配下来之后,他又亲自帮她添制东西,以前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嫌旧,都扔了,全买了新的让人送过来,又根本天气情况,给她准备合适的被褥。
比如书架太小不够用,就立即让人订做了一个,悬空安装在墙上,既好用又不占地方,她有时候会在床上坐着看书,就另置一个可以放在床头的台灯,事无巨细,根本挑不出一点瑕疵
她们系一共只有20个人,17个男生,只有3个女生,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女同学问她:“前两天送你来学校的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我看他忙上忙下的帮你搬东西,还整理房间。”
“不是啦,只是个朋友。”
“那他一定喜欢你,否则不会这么殷勤,看着就像是某个公司的大老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年龄大了点。”
她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让他知道别人嫌他年龄大,他肯定要生气的!
林至爱是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看新闻,才知道蔺南升已经归案,不过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正在医院治疗,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终于不用担心他会找雍显或是她的麻烦。
新闻的最后说,鉴于他现在的伤势,对于他谋杀亲生父亲的案子,开庭得往后延一些时间。
她突然接到雍母打来的电话,听到对方威严有力的声音,她就预感有大事发生,否则他母亲应该不会亲自给她电话,雍母说:“你马上赶到c市急救中心来,我已经安排好飞机,一个小时后在m城飞机场的vip候机厅,有人会去接你。”
连什么事都没说,只是命令的口气,她没好气的嘀咕:“我下午还有课呢,真是完全不替别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