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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恽一个字都不想解释,摆摆手道:“今儿上元,外面灯会热闹得很,老夫知晓你们也早就等不及了,都散了吧。”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晞……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晞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晞……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晞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晞……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晞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第九章 难招架(上)()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让凤凰儿更加肯定了她和阮棉棉之前的判断。
那就是司徒曜的确是拿住了司徒恽的七寸。
但国公夫人卢氏今晚的表现实在让她有些看不明白。
从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她能感觉出卢氏最疼爱的人是司徒曜,但她最看重的却是成国公府的前程。
或者说得直接一点,她看重的是司徒恽。
这才是她忍了那莫老妾三十多年的根本原因。
至于忌惮莫老妾娘家的势力,不过是卢氏的说辞罢了。
堂堂大燕平西侯府嫡女,昭惠太子慕容亓炎嫡亲表妹的女儿,怎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吏部左侍郎唬住?
她之所以百般隐忍,还是因为司徒恽。
司徒恽被拿住七寸,不得已答允三房分开单过。
卢氏纵然不舍得司徒曜,也一定会支持丈夫的决定,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她对待司徒恽的态度,实在是……
凤凰儿想得太过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阮棉棉拉着来到了通往三房的那个岔路口。
“夫人……”司徒曜见妻子和女儿不像是想搭理他的样子,忍不住唤了一声。
阮棉棉脚步一顿。
这渣男!
天都已经快黑了还瞎叫唤,莫非他想跟着自己回房安歇……又想滚床单?!
她转过头怒瞪着司徒曜:“又怎么了!”
司徒曜吓得身子抖了抖:“夫人,天色尚早,不如咱俩带着箜儿出去赏灯?”
阮棉棉嘴角剧烈抽搐。
渣男是在欺负她不懂古代的习俗?
上元节其实就是古代的情人节。
她才不要和渣男搞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凤凰儿暗暗摇了摇头。
司徒曜还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她情知阮棉棉肯定不想搭理司徒曜,只好开口道:“父亲,昨日我同你说过的,花灯年年都有,少看一年不碍事的,您还是早些回去歇着,明儿一早还得去衙门。”
司徒曜也不是真的不长眼色,岂会看不出阮棉棉不想搭理他。
可就这么离开,他心里又有些不甘。
他略微盘算了一下,相比于阮氏,箜儿显然更好说话。
不如……
“箜儿,你自小便喜欢读书,为父这些年淘到了许多孤本,不如随我去瞧瞧?”
阮棉棉直接翻了个白眼。
渣男居然还懂得曲线救国!
难道他以为小凤凰是那么容易讨好的?
凤凰儿险些笑出声。
可看着那张同父王一模一样的脸,“不去”这两个字她真是说不出口。
不过她本来也有些话想要问司徒曜,借此机会去一趟也好。
她反握了一下阮棉棉的手:“娘,我去看看。”
阮棉棉道:“去吧,别太晚了,明日还要去看你外祖父和舅舅们。”
“嗯。”凤凰儿松开她的手,走到了司徒曜身边。
和阮棉棉告辞后,父女二人一起朝二门处走去。。。
司徒曜之前并没有想好要具体要和女儿谈什么,妻子方才的话算是提醒了他。
“箜儿。”他转头看着还不及自己肩膀高,显得非常娇弱的女儿。
“父亲想说什么?”凤凰儿抬眼看着他。
司徒曜斟酌了一下词句才道:“你外祖父晋了护国公,你的身份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凤凰儿轻笑道:“父亲多虑了,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我依旧姓司徒,依旧是成国公的孙女。”
司徒曜长叹一声:“箜儿,为父知晓你聪慧,有些话不用藏着掖着。你是司徒家的姑娘不假,可谁让你外祖父膝下没有孙女呢。”
凤凰儿道:“父亲是想说我的婚事吧。”
“再过几个月你就满十三岁了。你想过没有,如今大宋京城里有多少人在打你的主意?”
“不管有多少人惦记,最终我也只能嫁一个,又何必庸人自扰?”
司徒曜只觉得一阵心塞。
箜儿越是懂事,他就越是舍不得让她往皇室那个火坑里跳。
可有些话他怎么开得了口?
箜儿和皇长孙的婚约是元后定下的,此时尚且是一个连阮氏都不知道都秘密。
他要是把消息透露给女儿,重生的事情不就暴露了么?
他握了握拳道:“箜儿,明日去你外祖府上赴宴的人会很多,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尽量别往人多的地方去,还有……做寻常些的装扮即可,不要显得太过出众。”
其实这些都是废话。
天生丽质又何须刻意装扮?
他相信自己的女儿就算穿着普通农家女孩儿的粗布衣裙,站在贵女们中间依旧是最出众的一个。
如果可以选择,他是真不想让女儿明日出现在众人面前。
上一世的教训太过深刻。
青青的容貌不及箜儿,但上一世的她依旧很轻易就把皇子皇孙们吸引住了。
以至于后来……
司徒曜又一次握了握拳,这一世他绝对不会让箜儿落入那样的境地!
他的情绪掩藏得很好,但并没有能够瞒住身旁的凤凰儿。
她心里的疑惑更甚。
司徒曜究竟知不知道婚约的事情?
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是知道的,可方才这些话……
他之所以让自己不要刻意装扮,无非是怕引起皇子们的注意。
毕竟以外祖父如今的威望,护国公府的筵席皇子们定然回出席,不可避免地就会同她见面。
一旦皇子们发现阮大将军唯一的外孙女相貌居然还不错,且又并非传说中的“小哑巴”,绝不会错过这个良机。
可事实上皇子选妃,相貌从来不是排在第一位的。
阮大将军唯一的外孙女就算貌若无盐,对皇子们的吸引力也不会消减半分。
司徒曜出身百年勋贵世家,这样的道理真的会不懂么?
当然不会。
所以如果他知道婚约的事情,就不该有以上的担忧。
毕竟皇子们的婚事必须是大宋皇帝赐婚。
只要皇长孙没有彻底被放弃,其他人就休想同自己扯上关系。
可要说司徒曜不知晓那婚约,凤凰儿也不敢肯定。
她带着一肚子的疑惑胡乱应了一声:“是,父亲。”
父女二人很快便出了二门,朝司徒曜的居处走去。
“爷,您……六姑娘来了!”候在院子里的谷雨一见父女二人,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第十章 难招架(中)()
苏白和云娑被打发之后,司徒曜的院子里越发清静。
加之谷雨的音量又没有刻意控制,立刻就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下人。
赵重熙和梧桐也随着大家一起出了屋子。
因为听史可奈说了“福大哥”的种种,凤凰儿特意看了他一眼。
见赵重熙并无不妥之处,她随即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边的小厮脸上。。。
这人定然就是阿奈所说的梧桐。
他们二人的关系果然不一样……
梧桐的小心脏突突了两下。
这位司徒六姑娘的记性太好,眼睛也实在是太“毒”了!
幸好当初在汾州的时候他听从了袁真人安排,扮作了一名丑道童。
否则他今日一定会招架不住露馅儿的!
他定了定心神,随着赵重熙一起上前给父女二人问安。
凤凰儿把视线重新转移到赵重熙脸上,轻笑道:“今日乃是上元,阿福竟没有出府去逛逛么?”
赵重熙本是细心的人,瞬间便意识到自己可能引起司徒箜的怀疑了。
他忙上前一步堆起笑容道:“三爷体恤小的没有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又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昨日刻意嘱咐梧桐带着小的出去替他办点儿事,顺便去府外转了转。
小的想着该看的热闹都已经看了,不好总往府外跑,所以今晚就留在府里哪儿都不去了。”
这话回答得可谓滴水不漏,几乎把他为何会受到司徒曜重用的缘由交待得清清楚楚。
至少让凤凰儿暂时挑不出毛病。
司徒曜却在一旁听得牙根直痒痒,真想扑过去把赵重熙一口咬死算了!
明明是他死赖着不走。
明明是他未经同意就出了府。
如今倒把自己拉下了水替他做挡箭牌。
简直岂有此理!
赵重熙看着司徒恽的面色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心情真是很不赖。
凤凰儿抬眼看了看,院子里并没有如其他地方那样挂了花灯,笑道:“既是出门逛,如何不买几盏花灯回来,院子里看着空落落的。”
赵重熙也扯出了一个笑容道:“是小的疏忽了。”
司徒曜见宝贝女儿和她的“未婚夫”有说有笑,又是一阵心塞。
他清了清嗓子道:“是为父不让他们弄的,反正也住不了几日了。”
一面说着就暗暗剜了赵重熙一眼:“你们都下去吧,这里让谷雨伺候就行。”
“是。”下人们行了个礼四散而去。
司徒曜父女二人同谷雨一起走进了书房。
梧桐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问道:“爷,您说司徒六姑娘方才到底没有认出小的?”
赵重熙嗤笑道:“你这是不相信袁谟的手段?”
梧桐低垂着头道:“小的真服了袁真人,把一切都想到了,事情也安排得滴水不漏。”
赵重熙勾了勾嘴角并未接话。
司徒箜的确是非常聪明,记性甚至比他还好。
今后他还得加倍小心行事,不能再像这几日一般急躁了。
※※※※
谷雨给司徒曜父女二人上了热茶和点心后便出了书房。
他心知爷和六姑娘定是有事儿要商量,索性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廊下,算是替主子们把门。
司徒曜并没有急于落座,而是把凤凰儿拉到了书架旁,把他最喜爱的书籍介绍给她。
凤凰儿环视了一下书房四周,略微感到了一丝惊讶。
这里的藏书居然并不比当年父王小书房里少。
而且布局和摆设也极为相似。
看来司徒曜不仅是容貌,就连情趣也和父王相差无几。
她伸手抚了抚距离她最近的几本书籍,笑道:“这些全都是父亲这几年掏的?”
司徒曜笑道:“箜儿说笑了,孤本之所以珍贵,就在于一个‘孤’字,有些珍本甚至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寻到只言片语。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