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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阮大将军,见外祖父正同一大群武将喝酒,忍不住就想开溜。
司徒曜忙制止道:“你才刚来又想跑,小心你外祖父生气。”
司徒篌翻了个白眼儿:“我是小孩子,外祖父寻常时候不让我喝酒,留在这里做甚?”
“你……”
“再说了,这些菜都不是我爱吃的,我要去娘那里用饭。”
司徒曜真是拿司徒篌一点办法也没有。
骂?舍不得。
打?打不过。
让他走?还是舍不得。
他好容易才和儿子说了几句话,怎会愿意让他离开。
万一臭小子过了今日之后又不肯理他,那不是亏大发了!
司徒篌见他死死拽着自己的袖子,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怎会有这样的爹!
人家阿浚的爹……
想起涂浚,司徒篌瞬间有了主意。
他把嘴巴凑到司徒曜耳根:“你今日见到涂舅舅的儿子涂浚了么?”
司徒曜一愣,涂征的儿子涂浚!
这是上一世同儿子齐名的少年英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阎罗么。
可自己今日太过匆忙,还真是没能同他见面。
只是那阎罗如今还是个小少年,自己见他又能做甚?
见他不说话,司徒篌又道:“实话对你说,阿浚想娶司徒箜,所以我得赶紧去盯着点。”。。
“什么!”司徒曜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老子惦记他的媳妇,儿子惦记他的宝贝女儿,这一对父子简直太可恶!
司徒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司徒箜嫁入涂家,我也不乐意,所以我必须赶紧去瞧一瞧。”
“我和你一起去!”
“你就别去了,好容易外祖父赏你个面子,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表现吧!”
司徒曜无言地望着自称“小孩子”的身材高大的儿子。
“那你就赶紧去吧。”
司徒篌笑了笑,闪身离席而去。
他和父亲说了这么多,基本上都是在敷衍。
唯有想去盯着涂浚这一点他没有欺骗司徒曜。
而此时国公府后宅其中一座院子的暖阁中,凤凰儿正在和涂浚说笑。
涂浚和从前一样,只要一见到凤凰儿脑子就不好使了,说话做事都幼稚得很。
不仅凤凰儿,就连丫鬟和小厮们也被逗得直发笑。
只见他扯着自己身上的红衣道:“司徒妹妹,你觉得我今日这一身红好不好看?”
凤凰儿好笑道:“自打我同你认识的那一天起,只要不是穿军服,你哪一日穿的不是红衣?”
“可这一件不同啊,昨日圣上召见,说阿篌穿玄衣精神,我穿红衣漂亮,当时就赏了两件袍子,只是不清楚今日阿篌会不会穿。”
赵重熙和史可奈坐在暖阁一角。
听涂浚提起皇祖父,赵重熙心里不由得颤了颤。
回京好几日了,他是不是该给皇祖父送个信?
反正都已经不遵圣旨了,自己主动送个消息也比皇祖父发现之后勒令他回宫强许多。
而那边凤凰儿依旧笑道:“既是御赐,阿篌定然是会穿的。”
涂浚摇了摇头:“那可未必,像你给我们做的袜子,大家都穿了,就是阿篌不舍得,连同你给他做的鞋子和衣裳一起锁在箱子里,谁都不让碰。”
春桃在一旁凑趣:“莫不是浚少爷现在就穿着?”
涂浚笑嘻嘻地把裤腿拉起来,露出了白袜子上的绣花:“喏,这不是?”
司徒曜很清楚儿子已经把他当作了一个傻瓜。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追问:“既然不熟,你和他怎的会在一起?”
司徒篌道:“我今日觉得无聊便出城溜达了一圈,没曾想在城外遇到了周小侯爷,所以顺带就一起回来喽。”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可司徒篌哪里有耐心同司徒曜解释,所以就着他的话回了一句。
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楚。
算了,儿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自己不能心急了。
司徒篌的确是还小,对这样的宴席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加上昨日就在皇宫里拘了近六个时辰,今日哪里还肯继续拘着。
他看了看阮大将军,见外祖父正同一大群武将喝酒,忍不住就想开溜。
司徒曜忙制止道:“你才刚来又想跑,小心你外祖父生气。”
司徒篌翻了个白眼儿:“我是小孩子,外祖父寻常时候不让我喝酒,留在这里做甚?”
“你……”
“再说了,这些菜都不是我爱吃的,我要去娘那里用饭。”
司徒曜很清楚儿子已经把他当作了一个傻瓜。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追问:“既然不熟,你和他怎的会在一起?”
司徒篌道:“我今日觉得无聊便出城溜达了一圈,没曾想在城外遇到了周小侯爷,所以顺带就一起回来喽。”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可司徒篌哪里有耐心同司徒曜解释,所以就着他的话回了一句。
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楚。
算了,儿子还小可以慢慢教,自己不能心急了。
司徒篌的确是还小,对这样的宴席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加上昨日就在皇宫里拘了近六个时辰,今日哪里还肯继续拘着。
他看了看阮大将军,见外祖父正同一大群武将喝酒,忍不住就想开溜。
司徒曜忙制止道:“你才刚来又想跑,小心你外祖父生气。”
司徒篌翻了个白眼儿:“我是小孩子,外祖父寻常时候不让我喝酒,留在这里做甚?”
“你……”
“再说了,这些菜都不是我爱吃的,我要去娘那里用饭。”
第十九章 家庭会()
丫鬟们很快就取来了干净的衣袍。
司徒篌虽然是司徒曜的亲儿子,却半点都没有继承他身上的那些精致讲究的“臭毛病”。
加之冬日里衣裳穿得多,他更加没有什么顾忌。
甚至都没让丫鬟们伺候,自己就把身上的锦袍解下来后,顺手又将干净的袍子换上了。
凤凰儿把腰带递给他:“那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了也就打了。只是那位姑娘……你和周小侯爷都没有管她,就这么把她扔在城外了?”
不是她喜欢管闲事,只是听司徒篌说那女子是独身一人,想来她只是个平民女子。
万一阿篌和周小侯爷离开之后她又被人欺负,那就真是太可怜了。
司徒篌撇撇嘴:“我管她呢!你是没看见,那女的……反正我是见不得她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噗……”
整个暖阁中,除了凤凰儿,其他人全都忍不住笑了。
风一吹就倒不就是柔弱?
论起柔弱,谁还能比得上她们姑娘?
五少爷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司徒篌反应不慢,见自家姐姐板着脸赶紧解释道:“你听我说啊,那女的和你不一样。你真是风一刮就倒,可她虽然也不胖,但……”
这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就是说那女子的柔弱是装出来的。
可凤凰儿却越听越别扭,丫鬟们笑得也更大声了。
司徒篌挠了挠头:“我自小就是笨嘴拙舌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凤凰儿道:“我问你是怎么安顿那女子的,你给我扯出这么大一堆!”
“我是独自一个人去的郊外,身边连半个小厮都没有带,怎么安顿她?
周小侯爷身边倒是带了不少人,他让人把那女子送回家去了。”
这回答可谓波澜不惊,凤凰儿并没有继续纠缠,笑着和司徒篌谈论起别的话题。
而屋子一角的赵重熙闻言,心情顿时就变得明朗起来。
虽然救美的人不是周夙,但显然他已经对那柳如絮上心了。
距离小晞同周夙定亲还有一个月,以那柳飘絮的手段,让他喜欢不是件难事。
届时只要把消息透露给小晞,这桩婚事还能不能成就两说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小晞依旧愿意嫁入勇义侯府,他也能凭借这个把柄劝退周夙。
赵重熙低下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仔细盘算了一番。
※※※※
今日护国公府的宴席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把将军们送走之后,阮大将军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婿,以及涂征一起回了后宅。
他用热帕子擦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浓茶,这才吩咐孙管事:“大孙,让人去把二妮子她们唤来,我有些事情要说。”
“是。”孙管事退了出去。
大约一刻钟后,阮棉棉带着凤凰儿、司徒篌以及涂征到了。
行礼问安后,一群人各自落座。
阮大将军扫视了在座的人一遍:“天这么晚了还把你们叫来,实在是有些话想要说。”
阮棉棉暗道,原来今日宴客是假,老爹的意思是想开一个家庭会。
阮大舅代表众人道:“咱们一家人难得聚一聚,父亲有话便说吧。”
阮大将军笑道:“此次回京的目的是谢恩,如今圣上见了,从前的老部下们也聚了,老夫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他虽然半个字都没有提到离别,可任谁都能听出浓浓的离别之意。
阮大舅、阮二舅、涂征父子以及司徒篌早就知晓他的打算,并没有觉得奇怪。
阮棉棉和凤凰儿,甚至是司徒曜都觉得这个决定来得太突然。
阮棉棉忍不住问:“爹,咱们到京城才几日,长途跋涉造成的劳累还没有完全消除,您怎的就要离开了?”
阮大将军道:“为父还是不放心呐,元哥儿他们兄弟九个虽然全数留在了汾州,但他们毕竟太年轻,行事难免毛躁。
三月燕国和契丹就要前来大宋和谈,这本是件大好事。
但在正式谈判之前,咱们必须严家防范,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这话并非是在危言耸听。
不管是契丹人还是燕人,不讲信用的事情都做过不止一回。
阮大将军从前就吃过这样的亏,所以警惕性特别高。
说罢他转头看向阮女儿:“二妮子——”
阮棉棉忙应道:“爹,您要说什么就说吧。”
“圣上已经决定把阿征留下担任西大营主将,今后他就留在京城里了。”
阮棉棉偏过头看着涂征,笑道:“那我在京城里又多了一个靠山了!”
涂征打趣道:“你也别像小时候那般无法无天,我这座靠山可未必牢靠。”
凤凰儿也问涂浚:“那你呢,也和涂舅舅一起留在京城?”
涂浚道:“爹的意思是让我和阿篌都留下,可我们俩都觉得京里没多大意思。”
阮大将军笑骂道:“臭小子们!明明就是觉得留在京里无仗可打,手痒呢!”
司徒篌也道:“我们早就听人说了,京营里的兵弱得很,和他们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阮大舅笑道:“很快燕国和契丹的使团就会来同大宋和谈,你们在哪儿都别想打仗!”
涂浚和司徒篌一起嘟了嘟嘴。
谁不知道这样的和谈带来的平静是暂时的?
一旦燕国和契丹恢复元气,他们很快便会卷土重来。
而且,大宋绝不会只是被动挨打,迟早都要一统中原。
他们要是真留在京营,打仗和他们也就基本没有了关系。
谁会甘心?
两名少年一起走到大将军面前跪下道:“祖父,我们想随你一起回汾州。”
阮大将军笑道:“想回汾州可以,先问问老夫的拳头答不答应。
明日一早练武场见!”
两名少年一看有门儿,也不管他们会不会挨揍,欣喜道:“谢祖父成全!”
一家人有说有笑,每个人都能寻机插上几句,显然这样的“家庭会”不止一次两次了。
唯有司徒曜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圣上为何总要同他过不去?!
岳父大人很快会离京在他预料之中。
涂征留在京中任职却是天大的意外。
本来阮氏就不待见他,再有这么一个情深似海的“阿征哥”总在旁边勾引,他们一家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稳日子?
第二十章 取名字()
司徒曜心里再不爽,脸上也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
不管是圣上还是岳父大人,甚至是涂征,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热闹而不失温馨的“家庭会”终于结束了。
带着满腹的酸涩,司徒曜携着妻女回到了成国公府。
第二日,他又是一早就去了鸿胪寺。
阮棉棉和凤凰儿也没有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