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的今日……
凤凰儿拽了拽她的衣袖:“娘?”
“我没事!”阮棉棉拉起她的手,径直走到了司徒曜面前。
“三爷(父亲)。”两人福了福身。
司徒曜忙搀起妻女:“今日下午鸿胪寺那边还有些紧急公务,不能亲自陪夫人和箜儿去田庄了,所以我今早特地来送送你们。”
凤凰儿笑道:“多谢父亲。”
阮棉棉斜了司徒曜一眼。
谁要他陪?谁要他送?
渣男真特么自作多情,什么时候都要来刷一刷存在感!
“咱们走吧。”她不想搭理司徒曜,捏了捏凤凰儿的小手。
凤凰儿略有些尴尬。
司徒曜却依旧是一脸殷勤地笑道:“夫人再稍等一下。”
阮棉棉回过头瞪着他。
要不是顾及形象,她真是想骂一句“有话说有屁放”!
死渣男就是个大话痨,磨磨唧唧的不知又要念多少!
司徒曜嘿嘿笑了两声:“田庄里条件简陋,为夫怕夫人和箜儿住得不舒服,这几日便亲自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用得着的东西。”
阮棉棉刚想说不必了,就见他冲远处招了招手:“都过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旁的小巷子里缓缓驶出了五辆马车。
阮棉棉:“……”
凤凰儿:“……”
司徒曜道:“时间太紧,好些东西都来不及采买,你们先将就着用,其他的我过些日子亲自送过去。”
阮棉棉眉头一挑:“都是些什么?”
“虽然快要立春了,但天气还冷得很,田庄里的木炭烟气大,所以我给你们备了一车最上等的银霜炭,足够烧一个月了。
还有就是一些稻米,我见夫人如今像是不太爱吃面食,所以也备了一车。”
阮棉棉哭笑不得。
一车炭,一车大米,美如画的渣男可真是接地气!
司徒曜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继续道:“还有京里最出名的小吃食和点心,我也给你们备了几样。
另外,二月一过天气就该转暖了,我估摸着夫人去得急,带的衣裳肯定都是厚重的冬装,所以特意让人加紧裁了几身春衫。
过些日子田庄里的花开了,夫人便可以换上新衣带着箜儿去赏花……”
阮棉棉真是服了!
这渣男活得比女人都精致。
同他相比,自己活脱脱就是个糙汉子!
司徒曜还在念叨:“还有一些我从江南特意给夫人带回来的脂粉,和市面上的那些质地粗糙的不一样,都是我请人亲手制作的……”
这下不仅是阮棉棉和凤凰儿,就连一旁的丫鬟小厮们都惊呆了。
这还是长得跟仙人一样,不带分毫烟火气的司徒三爷?
“夫人。”司徒曜又道:“你的琴技比之过去大有进展,但还是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为夫已经把给你的建议写在了小册子上,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一翻。”
阮棉棉的神情变了变,这渣男……
司徒曜不敢奢望从妻子嘴里听到感激的话,又对凤凰儿道:“箜儿,你如今正是该好好学习的年纪,爹爹见你喜欢练字,便把适合你的字体每样都写了一本字帖,你这些日子先照着练习,等爹爹有空了再亲自点评。
还有几本琴谱,你也是一样先照着练习。
另外我还替你挑了一些适合你读的书……”
凤凰儿道:“父亲这是在给我布置功课么?”
认真学习她并不反对,可她不想成为一个书呆子,田庄里好玩的事情多着呢,她才不想整日泡在房间里。
司徒曜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读书学习都要讲个劳逸结合,爹爹听人说你喜欢小猫,所以特地给你寻了一只刚出生没几日的小奶猫,你养着玩吧。”
“小猫?”凤凰儿疑惑地看了看身侧的红翡。
小猫的事情只有她、棉棉姐还有红翡知晓。
渣爹要想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只有向红翡打听。
果然红翡重重点了点头。
凤凰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渴望了许多年的父爱竟是这样的感觉!
渣爹在她心里明明什么都及不上父王,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能有这样一个爹其实也不赖。
司徒曜见她没有反对,欣慰地笑了笑。
他伸手仔细地把妻子和女儿扶上马车。
阮棉棉重重吐了一口气,却听得车外司徒曜又开始念了。
只是这次被他念的人换成了小厮丫鬟们。
好容易念完一遍,赵重熙和史可奈分别跳上了一辆马车准备出发。
一旁的梧桐趁司徒曜不备就想往赵重熙身边凑。
“站住!”司徒曜低吼了一声。
梧桐的小身板抖了抖,苦着脸看着他:“三爷,您就放我去田庄里逛逛呗……”
真不知司徒三爷这几日是怎么了。
明明早就弃用了他这个“奸细”,甚至好些天都不愿意同他说话。
今日怎的又想起来了?
司徒曜冷眼看着梧桐,压低声音道:“独木难支听说过么?两个心术不正的人凑在一起,不定要憋出什么馊主意。
所以我们要从根源上杜绝这两人相互勾搭。
他去了田庄,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府里。”
梧桐:“……”
他心术不正?
司徒三爷真是说得出口。
司徒曜却不再搭理他,冲负责赶车的赵重熙和史可奈道:“你们二人沿途要仔细些,务必把夫人和姑娘顺利送达田庄。”
第六十二章 生意经()
马车终于离开了成国公府。
只不过本来不甚显眼的两辆马车,生生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小型车队。
阮棉棉靠在车壁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凤凰儿不明白她究竟是不是真的高兴。
棉棉姐最怕麻烦,被渣爹瞎折腾了这么半日,她就算不生气也不应该笑得出来吧?
阮棉棉依旧笑道:“我本以为他这段日子在忙公事,所以才没有来打扰我们。
没想到他是去折腾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
凤凰儿打趣道:“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会难过的。”
“难过什么?”阮棉棉敛住笑容冷嗤道:“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跟他一样啰嗦,有钱什么买不到,去哪儿都像是逃难一样,麻烦死了!”
凤凰儿道:“他向来活得精致,你觉得啰嗦,他那里还嫌时间紧迫准备得不够充分呢!”
她看了看坐在车厢一角的红翡和英子,真正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渣爹如此这般对棉棉姐献殷勤,目的不过是为了同妻子重修旧好。
但棉棉姐不是真正的“阮氏”,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旧好可修。
然,渣爹的这一番殷勤却不一定会白白浪费。
都说烈女怕缠郎,尤其是条件太好的缠郎。
棉棉姐说过不止一次,她上一世虽然活到了二十五岁,但尚未成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
她不能完全理解“谈恋爱”这个词,但很显然,谈过的人和没有谈过的人会有很大的差别。
棉棉姐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能顶得住渣爹的纠缠么?
阮棉棉不知道凤凰儿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她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心烦的事情了,倒是小晞那边你问过了么,她打算哪一日动身?”
“她昨日一早就去了。”
提起左未晞,阮棉棉不免又有些唏嘘。
这么好的女孩子,却在豆蔻年华就遇见了渣男。
而且她还没有父母没有依靠,该怎么去承受这样的打击?
想想上一世很多二三十岁的人,遇到同样的伤害都很难恢复,可左未晞却挺过来了。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的确配得上做宝贝女儿的闺蜜。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凤凰儿同她说过的话。
“小凤凰,那一日我听你说小晞想要学着做生意?”
凤凰儿点点头:“是啊,左姐姐说她手里有几个铺子闲置着,想要学着做生意。”
“想好做什么了吗?”
“没呢,我们都不懂做生意,总觉得做什么都好,但做什么都挺不容易的。”
阮棉棉笑道:“想过开酒楼么?”
其实她就是想为自己的辣椒寻一个能够流传的渠道。
当然,如今她的辣椒种植还没有铺开,想那些事情多少有点空泛了。
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提前规划一下总没有错。
谁知凤凰儿听了“酒楼”二字,立刻摇头道:“酒楼肯定开不了,我们三个全都是一窍不通,肯定会赔个精光的。”
相比于其他的铺子,开酒楼涉及的问题太多,真是弄不了。
阮棉棉又道:“我本来是想借你们的光,现在看来不行了,我还得另想办法。”
“你的意思是想把那些用辣椒做成的菜品拿到酒楼里去卖么?”凤凰儿的反应一如既往地快。
阮棉棉点点头:“是啊,辣椒我是打算大量种植的,不做生意的话怎么用得了。”
“可你不是还没开始种的么……”
凤凰儿都不忍心说了。
“这种东西根本不愁长的,只要种植方法得当,今年就可以收获许多辣椒。留下明年的种子后,大约也足够我吃的了。
而明年……”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田庄里一大片的红彤彤,数量根本不好估计。
凤凰儿笑道:“反正你也不缺本钱,要真喜欢索性自己开一家酒楼,等你的辣椒种出来,酒楼大概也步入了正轨,正好可以卖辣菜。”
阮棉棉抚了抚下巴,小凤凰的建议倒也不错。
只是她也就是个嘴把式。
上一世她光去饭馆酒楼吃饭了,根本不懂经营。
如今要自己弄一家酒楼,还真不是有钱就行的。
算了,这些事情过几日再说。
她看着凤凰儿道:“说你们几个小姑娘的生意,怎的又扯上我了,不开酒楼的话,你们也可以开胭脂铺子、绸缎庄、杂货铺,这些总比酒楼容易一点。”
凤凰儿笑道:“盛姐姐过些日子就要到京城了,我想把她请到田庄里,让她给我们几个讲一讲生意经。”
马车终于离开了成国公府。
只不过本来不甚显眼的两辆马车,生生变成了一个惹人注目的小型车队。
阮棉棉靠在车壁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凤凰儿不明白她究竟是不是真的高兴。
棉棉姐最怕麻烦,被渣爹瞎折腾了这么半日,她就算不生气也不应该笑得出来吧?
阮棉棉依旧笑道:“我本以为他这段日子在忙公事,所以才没有来打扰我们。
没想到他是去折腾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
凤凰儿打趣道:“这话要是被他听见,肯定会难过的。”
“难过什么?”阮棉棉敛住笑容冷嗤道:“我就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跟他一样啰嗦,有钱什么买不到,去哪儿都像是逃难一样,麻烦死了!”
凤凰儿道:“他向来活得精致,你觉得啰嗦,他那里还嫌时间紧迫准备得不够充分呢!”
她看了看坐在车厢一角的红翡和英子,真正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渣爹如此这般对棉棉姐献殷勤,目的不过是为了同妻子重修旧好。
但棉棉姐不是真正的“阮氏”,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旧好可修。
然,渣爹的这一番殷勤却不一定会白白浪费。
都说烈女怕缠郎,尤其是条件太好的缠郎。
棉棉姐说过不止一次,她上一世虽然活到了二十五岁,但尚未成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
她不能完全理解“谈恋爱”这个词,但很显然,谈过的人和没有谈过的人会有很大的差别。
棉棉姐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能顶得住渣爹的纠缠么?
阮棉棉不知道凤凰儿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她摆摆手道:“不说这些心烦的事情了,倒是小晞那边你问过了么,她打算哪一日动身?”
第六十三章 替罪羊(上)()
此时已是二月初,田庄里的佃户们差不多要开始着手准备春耕了。
慕悦儿虽然身份尊贵,但这些年住在江南慕家老宅,广元长公主并没有拘着她。
反而是回京这段日子,不是进宫就是去熟悉的人家做客,真是把她憋坏了。
听彩雀说左家田庄到了,她迫不及待地把大脑袋探出了车窗。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色却让慕悦儿失望了。
她嘟着小嘴道:“彩雀,这里什么都没有,一点都不好看。”
彩雀笑道:“北方春天来得迟,再过半个月就不一样了,到时候郡主一定会喜欢的。”
慕悦儿趴在窗沿上,杵着小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