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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发现什么了?”
“箜儿对昭惠太子真是有些太过在意了。
我之所以选择‘舜华’,其实是因为从前燕国东宫里就有一座院子名曰‘舜华’,所以……”
阮棉棉轻嗤:“你竟拿这个试探箜儿?”
“不……不不……夫人误会了,为夫怎会这么无聊,我就是投其所好,想着箜儿应该会喜欢这两个字。”
“那‘润心’又有什么说法?”
“这是昭惠太子书房的匾额,所以我才让夫人多关注一下箜儿。”
阮棉棉一阵心酸。
小凤凰还是那么长情。
难怪她明明是个小才女,每次替自己的院子题匾额都不了了之。
心里装着的都是从前的居处,哪里还想改变。
只不过小姑娘从前觉得上一世的事情已经彻底了结,把这些心思给压住了。
如今得知她的父王竟有另一番际遇,她再也不想忍了。
阮棉棉瞬间便理解了“润心”两个字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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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阮姨父()
阮棉棉和司徒曜并肩站在老梨树下说话,远远望去倒真像是一对非常恩爱且般配的夫妻。
左未晞羡慕之余,心下微微有些黯然。
如果她的爹娘还在,肯定也会如这般幸福。
不过她更多的是替凤凰儿和阮棉棉高兴。
从前的司徒三爷是什么样子她没有亲眼见过。
但看如今的情形,分明是个再好不过的丈夫和父亲。
阮姨和箜妹妹总算是熬出头了……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她一个。
慕悦儿此时就在同凤凰儿叽叽喳喳地谈论司徒曜。
“箜姐姐,我觉得你父亲不像那些人胡乱议论的那样,他明明是个顶好的人。”
凤凰儿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她的话。
渣爹的确不是坏人,但也远远达不到“顶好”。
毕竟棉棉姐和她不是真的“阮氏”和“司徒箜”。
渣爹对她们再好,也改变不了那母女二人早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但要说渣爹不好,她同样开不了这个口。
她并非铁石心肠,又如何感觉不出渣爹这段日子对她们的用心。
左未晞见她有些尴尬,忙替她解围:“悦儿,不要胡乱议论长辈们的事情。”
“哦。”慕悦儿嘟着小嘴道:“我没有胡乱议论,就是觉得阮姨父比我爹强多了。”
阮姨父?
其余三位姑娘一起笑了。
从古至今只听说过女子冠夫姓的,到了慕悦儿这里,生生把司徒三爷冠上了“阮”这个姓氏。
凤凰儿无奈地笑道:“你父亲就你一个女儿,他宠爱女儿也是出了名的,你还不满意吗?”
慕悦儿的小嘴都顶到鼻尖上了:“箜姐姐,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面的。”
凤凰儿疑惑道:“莫非慕驸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母女的事情?”
慕悦儿见四下里没有闲杂人,便把自家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娘是在北方出生长大的,根本就适应不了江南的潮湿多雨。
要不是因为我爹当年那些破事情,她哪儿会愿意离开京城?
可她却忘了一点,江南更是个出美人的地方,尤其是我爹最喜欢的那种柔柔弱弱的美人,真是随处可见……”
“悦儿……”三人都不忍心听了。
这般人见人爱的小女娃,居然还有人舍得伤害!
见她们三个一脸的担忧,慕悦儿咯咯笑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娘是圣上唯一的嫡妹,谁敢胡乱招惹。
我爹也就是有那心思却没有那胆子。
但我娘却时常对我说,因为顾忌妻子娘家的身份而表现出来的所谓忠诚,其实一文不值。
她年少时是真心喜欢我爹爹的,如今却连怨恨都懒怠了。”
说罢她拉着凤凰儿的手道:“我之所以觉得阮姨父顶好,也是有原因的。
和我父亲一样,他去的也是美女如云的江南,而且还一待就是六年。
阮姨甚至都不在他身边陪伴,可他却根本对那些女子视而不见,这难道不该夸赞么?”
左未晞笑道:“你不说我都没有在意,看来阮姨父的确是个顶好的人。”
被慕悦儿开了个头,“阮姨父”这个称呼算是正式被大家认可了。
盛迎岚也笑道:“阮姨父的确不容易了。就拿我爹来说,同我娘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可身边同样不干净。
去年我爹行商去了江南,在衢州还见到了阮姨父。
据说当地的一位大商人,为了拉拢阮姨父,席间特意送了十位绝色美人,结果他却一个都没有留。”
左未晞啧啧赞道:“阮姨父的确是好样的!”
慕悦儿道:“箜姐姐,我们几个当中就属你福气最好了。
阮姨和阮姨父都那么好,既不逼着你学这学那的,也没有整日在你耳边念叨那些烦心事儿……”
凤凰儿噗哧笑道:“你说的烦心事儿,是不是长公主殿下和慕驸马替你寻的小女婿不合心意?”
慕悦儿也不害臊,瞪着圆眼睛道:“烦人的不是我娘和我爹爹,是我那些姑母。
她们全都有年纪同我相仿的儿子,都盘算着想要让我嫁到她们家。”
左未晞道:“向来也没有听说你那几位表兄有什么才名,长公主殿下未必看得上他们。”
慕悦儿却气呼呼道:“小晞姐姐猜错了,我娘还真觉得那些表兄挺适合的。
她说表兄们才华不显没有野心,这辈子注定没有什么大出息,反而能让我过得安稳。
只是表兄人数太多,她一时间没拿定主意挑谁罢了。”
凤凰儿心里一紧,当日阮棉棉对她说的那些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近亲结婚是最害人的!
自己上一世就是因为长辈们不断地近亲结婚,最后才落到了那样悲惨的境地。
所以她一定要阻止悦儿步入后尘。
她想了想才道:“悦儿,我听你的语气,对那些表兄应该没有什么感觉吧?”
慕悦儿道:“我才十一岁,谁愿意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凤凰儿暗暗松了口气。
近亲结婚这样的话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所以她得用婉转一点的办法。
索性悦儿年纪还小,只要有人在她身边引导,她绝对不会喜欢上自家的表兄。
她转过头看向又左未晞和盛迎岚:“两位姐姐,咱们过去吃点东西喝口水吧。”
四个小姑娘把丫鬟们唤过来,将手里的纸鸢交给她们,又一起朝果园那边走去。
来到阮棉棉和司徒曜身边,她们一起向夫妻二人行了礼。
用的称呼赫然便是“阮姨父”。
阮棉棉这个现代人还没觉得有什么,司徒曜立时便噎住了。
自己什么时候竟姓了阮?
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
不管是谁跟着谁姓,他和阮氏的关系始终不会改变,箜儿和篌儿也永远都是他们的儿女。
都是活第二回的人了,又何必再去计较那些无用的东西?
他的俊脸上立刻露出爽朗的笑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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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琴瑟居()
晚饭前,司徒曜带着妻子和女儿回到了成国Щ
一个月前新开的小门已经被工匠们扩建成一道阔朗的大门。
虽不及成国公府大门那般巍峨,却比侧门宽敞许多。
门房见三爷一家回来了,赶紧把门打开。
车夫一抖缰绳,马车直接驶进了府中。
司徒曜俊脸上带着一丝得色,对阮棉棉道:“夫人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
阮棉棉放下车帘子:“的确是挺方便的,今后我们可以直接乘坐马车进出,既省时又省力,只是……”
她看了看对方那副急等着自己夸赞的模样,故意板着脸道:“分开单过的事情本就是好说不好听。三爷是做官的人,行事不宜太过张扬。
你让人把门修得这么宽敞,也不怕遭人诟病。”
司徒曜忙道:“我只不过让人把门开得宽敞了些,又没有弄那些奢华的装饰,诟病什么?
而且这道门位于小巷深处,除了咱们一家人,寻常时候根本都没有人经过,夫人实在是多虑了。”
阮棉棉轻哼一声,不想再搭理他。
司徒曜笑道:“再者说,以夫人如今的身份,就算是新建一座府邸都不为过。
如今咱们只不过是修缮了一下自家的院子,看谁敢去四处说嘴?”
阮棉棉正待再说他几句,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她伸手拍了拍歪在小榻上睡觉的凤凰儿:“箜儿醒一醒,咱们到家了。”
凤凰儿其实并没有睡着,闻言坐直身子道:“娘,咱们下去瞧瞧父亲把三房弄成什么样子了。”
见女儿感兴趣,司徒曜忙先开车帘子跳下去,又伸手把母女二人扶下了车。
母女二人站稳后,司徒曜指着马车旁的月亮门道:“今后这里便是咱们家的二门,夫人和箜儿的院子在里,我和篌儿的院子在外,咱们一家人住得宽敞得很。”
他的这个安排母女二人并无异议。
凤凰儿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不免生出些感慨。
她们离开国公府不到一个半月,三房竟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虽然动手干活的人是工匠们,但显然渣爹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司徒曜见女儿眼中似有些感动,笑眯眯地指着从前二房与三房之间的那座大花园道:“改动最大的地方在那边,我让人挖了一个池塘,把湖里的水引了大半过来。
等季节合适了就让人种一池青莲,闲暇时咱们一家便可以赏莲听曲,凉爽惬意得很。”
阮棉棉听得嘴角直抽搐。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但同眼前这渣男相比,自己那点“热爱”只能算是小爱好。
但一想到卢氏提及家族史的时候那副自傲的模样,她顿时了然。
据说司徒家在汉朝的时候便已经是世家大族。
也就是说他们养尊处优已经一千多年。
渣男是地地道道的官n代,富n代,同自己这个曾经的富二代,后来的**丝有本质上的区别。
司徒曜见母女二人站着不动,笑道:“我已经让人提前通知了厨房准备晚饭,想来此时已经好了,夫人、箜儿,咱们进去吧。”
阮棉棉拉着凤凰儿一起走进了月亮门。
一家三口带着几名丫鬟,朝三房主院那边走去。
距离院门还有近百尺,一块题了字的匾额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丫鬟中只有容云和思晗熟读诗书,但她们在国公府待的时日太短,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其余几人虽然觉得那匾额有些突兀,但因为不认识那几个字,也没有大惊小怪。
凤凰儿一看“琴瑟居”三个字,忍不住看了阮棉棉一眼。
渣爹又开始作死了。
经过这一段日子的相处,棉棉姐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盘否定,但根本谈不上好感。
此次修缮院子,并没有涉及三房主院,渣爹却偏生要弄这么一出。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这句话是用来形容夫妻间幸福美好的生活的,本来并无不妥。
可……
果然,不一会儿阮棉棉的俏脸就黑了。
之所以慢了半拍,还是因为她不熟悉司徒曜的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顿住脚,瞪着身侧的男人:“谁让你在我院子里弄这些的?!”
司徒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夫人的院子乃是咱们三房最重要的所在,岂能没有匾额?”
阮棉棉握了握拳头:“就算是需要一块匾额也不用这三个字!”
司徒曜用哀伤的眼神看着她:“夫人真是一点也不愿意想起从前的事情了么?”
阮棉棉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这个什么“琴瑟居”竟是“阮氏”的意思?
可即便是她的意思,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司徒曜哀求道:“夫人,我知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这匾额都已经弄好了,又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就把它留下好不好?”
阮棉棉一甩袖子:“肚子饿了,吃饭!”
凤凰儿和司徒曜对视了一眼,赶紧跟上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