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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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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因为不知情,竟还在她面前卖弄了这么半天。

    尤其是她上一世临终前那一段。。。

    真是蠢得要死!

    然而,阮棉棉却摇摇头:“不,我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司徒曜迷糊了。

    “同样是重活一世,你还是原来的你,我却成了别人。

    这话你能听懂么?”

    “你成了别人?”

    “意思就是,我并非你的妻子阮氏。”

    司徒曜哪里肯信这样的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夫人,我知晓你不肯原谅我,但也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阮棉棉正色道:“是不是开玩笑,三爷心里应该很清楚。”

    司徒曜只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其实他早就察觉出如今的阮氏和几年前的确不一样了。

    但他并没有往深处想。

    毕竟他离京外任那么多年,夫妻俩又一直有隔阂,连真正交心的谈话都没有过半次。

    书信虽然从未断过,但数量很少而且写的多半都是场面话。

    世间万物都在不停变化,六年的时间足够让阮氏变成另一个人。

    没想到这里面居然竟另有隐情?

    他艰难开口道:“你不是阮氏,那你是谁?”

    “我是阮棉棉。”

    “都说不要开玩笑了……”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三爷,你仔细想想我同你印象中的阮氏有多少不同的地方。”

    司徒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细细想来,眼前这个女人除了容貌,可以说是什么都变了。

    虽比从前更喜欢骂人,但却丝毫不让人觉得粗鲁没教养。

    于乐音上更是如此,虽然勤能补拙,但天分总不会骗人。

    如今的她天分比从前高出一大截,而且还擅长制新曲。

    还有,从前她根本不懂厨房里的事情,如今却能做得一手很特别的菜肴。

    如此种种,司徒曜已经无法否认阮棉棉的话。

    他像是被惊雷劈中了一般,木呆呆地站在那里。

    阮棉棉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三爷?”她伸手在司徒曜眼前晃了晃。

    司徒曜像是濒临死亡的人突然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阮棉棉的手。

    “阮棉棉,你是什么时候……”

    这话问得含糊不清,但阮棉棉又怎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想问的是阮氏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八月,就是被人打中脑袋那一回。”阮棉棉淡淡道。

    司徒曜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啊——”

    阮棉棉的手都被他捏痛了。

    但对方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惨可怖,她没忍心把手挣脱出来。

    司徒曜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她:“她早就没有了,我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他此刻满脑子都是上一世跪在妻子坟前的场景。

    那时有多悔,如今就有多恨。

    老天爷为何要这么捉弄他?!

    重活一世,妻子健康美丽女儿聪明可爱,就连儿子都比上一世好说话。

    他本以为这是老天爷看自己一家人上一世活得太惨了,所以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没想到所谓的机会,早在他重活一世之前许久便已经成了一场空。

    “哈哈……哈哈……”他突然松开阮棉棉的手,像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那张完美的俊脸彻底扭曲了。

    阮棉棉只觉有些毛骨悚然。

    两世为人,她还真是没见过有人笑得这么可怕。

    还好她没有提小凤凰,否则真是要出人命了。

    她这里还没想完,司徒曜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棉棉又被吓了一跳。

    这是吐血?受伤?中毒?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伸手扶住了对方开始摇晃的身体。

    司徒曜惨然地看着她:“阮棉棉,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见到她,要怎么才能弥补上一世对她的亏欠?”

    阮棉棉抿着嘴,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她都已经走了快一年了,我就是立刻上吊服毒抹脖子,也追不上她了……”

    说罢司徒曜眼前一黑就往地上栽去。

    阮棉棉把他扶到一旁的小榻上躺好。

    “你好好躺着,我让人去请府医过来。”

    “别……你别走……”司徒曜竟没有晕倒,伸手又拽住了阮棉棉裙摆。

    阮棉棉无奈,只好道:“我去拧个帕子给你擦一擦。”

    司徒曜略松了松手:“那你快些,我还有话要问……”

第二百零四章 无处寻() 
阮棉棉很快拧了一个温热的帕子替司徒曜擦了擦嘴角。

    “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司徒曜的脸一丝血色皆无,寻常时候最有神采的凤眸也黯淡得没有半点光亮。

    “阮棉棉……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阮棉棉的手顿了顿:“这话……也要分怎么说。

    堂堂七尺男儿,妻子活着的时候你欺骗她,明知她的死有蹊跷,却只知道跪在坟前忏悔。

    上一世的你的确是够没用的!

    至于这一世么……

    如果你还想像上一世那样寻个什么物件儿抱着忏悔一辈子。

    或者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抹脖子服毒上吊,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司徒曜灰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阮棉棉,你说话真是不中听。”

    阮棉棉用帕子在他脸上重重擦了一把:“你当我喜欢和你说这些!”

    跟个知心大姐一样念了那么多,她都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司徒曜有气无力道:“虽然不怎么中听,但说得真是好。

    我再不能做个窝囊废了,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把那些害了阮氏,害我家破人亡的人弄死。”

    阮棉棉的心脏颤了颤。

    今天她才发现,放狠话真的不一定要咬牙切齿瞪眼珠子。

    就像黑化的人不需要化浓妆一样。

    眼前这渣男看起来都快断气了,放出来的话却是真狠。

    身为一个法治社会中长大的人,亲手弄死仇家这种事情不现实。

    但她不得不承认,快意恩仇的确是爽。

    她把手里的帕子往旁边一扔:“照你的话说,上一世阮氏的死那青青定然脱不了干系,皇长孙也是被她算计的。

    可你们翁婿两个在一起谋划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动手报仇?”

    司徒曜道:“青青不过是颗棋子而已,既是要报仇,自然不能打草惊蛇。”

    “那杨氏呢?”

    提起这个女人,阮棉棉的声音立刻就变冷了。

    阮氏也不知怎么招惹了这恶毒妇,竟两辈子都遭她算计。

    司徒曜道:“之前我以为阮氏只是受了伤,所以想从老二那里多讹些银子,慢慢折磨这毒妇。

    如今……她等着,我定要让她受尽折磨,让她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阮棉棉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三房又不能承爵,杨氏为何屡屡对阮氏下毒手?”

    司徒曜嗤笑道:“杨氏贪财却不贪权。或者说她很清楚成国公府的爵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老二头上,所以她并不打算对长房下手。

    她之所以独独针对阮氏,全都是因为老二。”

    阮棉棉只觉得自己被淋了一头狗血。

    “你的意思是司徒明对阮氏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司徒曜嗯了一声,道:“你做了那么久的阮氏没有露馅儿,想来有些事情你也已经知道了。”

    阮棉棉道:“你说的是你和阮氏在城外的初遇?”

    司徒曜惊讶于她敏锐的洞察力,道:“其实那并非偶遇,而是有意设计的。”

    阮棉棉又在心里给凤凰儿点了个赞。

    小姑娘实在是太厉害了。

    那时光听段李氏说了阮氏入京之后发生的事情,小凤凰便已经把事情经过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司徒曜又道:“我那时极不情愿,无奈母亲对父亲言听计从,我只好依照父母的安排去了城郊。

    可那时我并不知道,那一日司徒明也去了。

    他本想在我之前同阮氏相遇,从而赢得美人芳心的。”

    阮棉棉道:“你也不要说得这么含蓄,司徒家的目的是想通过联姻加强自家的实力,

    和阮氏是不是美人有什么相干?”

    “莫老姨娘一向最得父亲宠爱,连带着老二也很是受宠。

    日子一久,这母子二人的心就养大了。

    起初老二看重的只是阮氏的家世,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竟是真的把阮氏放进了心里。”

    当年城郊初遇这件事情阮棉棉真是不想评价。

    反正司徒家行事本就龌龊,不管阮氏遇见的是老二还是老三,结局恐怕都好不了。

    她冷笑道:“想来就是司徒明对阮氏的那点小心思被杨氏察觉了,所以她才会怀恨在心。”。。

    她真是想不明白杨氏这种女人。

    丈夫对阮氏动心,人家阮氏根本就不知道,她凭什么恨人家?

    有那本事,她倒是把自家丈夫管好了。

    丈夫管不好,子女也一般,偏对人下黑手的时候那般狠毒且干净利索。

    司徒曜道:“你放心,他们跑不掉的,吃进去的定会让他们全部吐出来。”

    阮棉棉见他的精神似是好了许多,道:“我今日把实情告诉三爷,目的是什么你一定知晓。”

    司徒曜一点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他也知道这是躲不掉的。

    他索性问道:“阮棉棉,你前世是个怎样的人?”

    阮棉棉遂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司徒曜有些吃惊。

    这样的女子根本不用依附男人就能过得很好,难怪她会那么坚持要同自己和离。

    阮棉棉见他不愿意说那两个字,只好道:“有些事情迟早都要做,只是如今箜儿还没有回来,你又是这样的情况,缓上一段时日也无妨。”

    司徒曜手上一用力从小榻上坐了起来:“既如此,我也不便在此处叨扰,还是先回去了。”

    阮棉棉见他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但以他们如今的关系,让他在自己屋里躺着也不合适,只好打消了劝他再躺一会儿的念头。

    她把司徒曜送出了琴瑟居。

    “三爷这几日还是好生休息一下,让人去御史台递个假条。

    比起身体,仕途也算不了什么。”

    司徒曜心里难过之极,冲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转身的一刹那,一行清泪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了下来。

    就在阮棉棉挑明身份的一瞬间,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不是弥补,不是忏悔,不是回报。

    就是单纯的喜欢。

    在阮棉棉和阮氏正式成为两个人后,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来自异世的女子。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他还背负着一身的债,两世的仇。

    上一世,他还可以对着一座孤坟忏悔。

    这一世,他就算想要忏悔都寻不到一个去处。

第二百零五章 细安排() 
晚饭后,谷雨和梧桐站在一棵大榕树下闲聊。

    正聊到开心处,就见司徒曜拖着沉重的步子出现在院门处。

    俩小厮都吓了一跳,忙敛住笑容一起迎了过去。

    他们真是闹不明白,三爷刚才明明好好的,还说要和夫人一起用晚饭。

    怎的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惨样……

    “三爷,您这是怎么了?”俩小厮一人一边扶住司徒曜,一起问道。

    司徒曜看了谷雨一眼“照姑娘那边一切可好?”

    谷雨道“挺好的。”

    “那也罢了。”司徒曜胡乱应了一声,在小厮们的搀扶下回到了书房。

    谷雨一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吃过饭的,大着胆子问“三爷,是不是夫人又和您闹别扭了……”

    司徒曜摆摆手“休要胡乱猜想,是我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夫人那边晚饭都摆好了的。”

    谷雨和梧桐对视了一眼,三爷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谁不知道呢,夫人要是真摆了他的饭,别说一点子公事,就是十条牛也别想把他拉回来。

    梧桐道“那小的去厨房取些吃食,三爷用过了再忙吧。”

    司徒曜满心满嘴都是苦的,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的身体要是垮了,和上吊服毒抹脖子又有什么区别?

    一日之间被人骂了两回窝囊废,再窝囊的男人都该激出几分血性了。

    “去吧。”他冲梧桐摆摆手。

    “是。”梧桐小跑着出了书房。

    司徒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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