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阿林眉梢微动:“阮氏,你也不用费尽心机在我这里套话了。
实话对你说,你身上的蛊毒名曰“噬心”,子蛊在你体内已经七年,只不过一直没有催动母蛊,所以你没有感觉罢了。”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七年?那给我下蛊的人……”
吕阿林眼中瞬间迸发出了浓浓的得意:“早死了,但他把催动蛊毒的方法交给了我!”
“吕阿林,我知道你是活腻歪了所以来找死,可你想过你的母亲和妹妹吗?”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曜已经站在了阮棉棉身侧。
“妹妹?母亲?司徒三爷活到这把年纪竟还会相信这些所谓的亲情?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了十多年,连生死都早已经不在乎了,你说我还会在乎什么?
只要能看着阮氏受尽折磨而死,我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司徒曜红着眼睛道:“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说吧,你要什么只管开口,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满足你。”
“这话可真是好听!”吕阿林斜眼看着阮棉棉:“你这恶妇这辈子能听到这样的话也不亏了!”。。
说罢又重新看向司徒曜:“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除了这恶妇的命,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要。”
“你……”司徒曜语塞。
“不过……”
司徒曜忙道:“不过什么?”
吕阿林翻了翻眼皮:“我最喜欢看人给我磕头,要不司徒三爷试上一试?你要是磕得好了,说不定我就手下留点情。”
司徒曜明知对方在戏耍他,可他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可要说话算话!”他一撂衣摆就要跪下。
“慢着。”阮棉棉一把捏着司徒曜的胳膊,喝道:“看不出来人家是在耍你?”
司徒曜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只要能让夫人好好活着,我做什么都情愿。”
“你没听他说要我死?!”
“你们两个够了!”吕阿林嗤笑了一声:“明明早就没有感情了,还装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要跪就趁早,否则我也懒得瞧了。”
“你才真的是够了!”凤凰儿和赵重熙也走到了阮棉棉和司徒曜身侧。
吕阿林睨着凤凰儿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司徒箜,你真不愧是司徒家的人,果真是心性凉薄,连你母亲的性命都不顾了么?”
凤凰儿冷笑道:“凭你的本事绝不可能解得了蛊毒,我们为何还要求你?”
“你凭什么说我解不了?”
“虽然我对蛊毒也不是非常了解,但也听说过一些传说。
如果你真能解得了蛊毒,就绝不会等到今日,更不会动用刺客去刺杀我娘。
想来那母蛊到你体内还没多久吧?
你根本就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所以才打算和我母亲同归于尽。”
吕阿林鼓了鼓掌:“没想到窝囊废和恶妇还能生出你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女儿!
没错,母蛊和催动噬心蛊的方法都是别人留下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和恶妇一起死。”
凤凰儿对赵重熙道:“让人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自尽!只要他不死,娘就不会有事。”
吕阿林嗤笑道:“司徒箜,刚夸了你聪明,你就说出这么蠢的话。
的确,只要母蛊活着,子蛊就死不了。
可死不了不代表就可以好好活着。你且看着,你母亲会渐渐失去记忆,最终什么知觉都没有,成为一个活死人!
这样岂不是比直接要了她的命有趣一万倍?
这么有趣的事儿,我又如何肯错过?
所以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自尽的。
除非哪一天我倦了、烦了……”
“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司徒曜一跃上前,狠狠踢了吕阿林几脚。
吕阿林丝毫不闪躲,只是突然发出了几声怪笑。
阮棉棉只觉得一阵眩晕袭来,一头载倒在地上。
“娘——”
凤凰儿和赵重熙一起把她扶到了椅子上。
“司徒箜,你方才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赵重熙轻声道。
凤凰儿道:“吕阿林早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夫人的蛊毒该怎么办?”
第五十章 三个她()
防盗章------------亲们待会儿来看-------------
凤凰儿从来不是莽撞的人,遇到这么严重的事情时更不会例外。
※※※※
阮棉棉这一脚正好踢在吕阿林的胸口上。
飞出十尺开外的他重重砸在地上,噗地吐出了一口血。
他腿脚本就不便,此时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只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嘴角,冷嗤道“司徒阮氏,你的功夫比起七年前退步太多了。”
阮棉棉道“你特么少废话,你费尽心思弄这么一出,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吕阿林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呵呵笑道“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珠子也鼓得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阮棉棉只觉一阵恶心。
果然哪个年代都不缺乏变态。
刚才小凤凰已经把七年前的事情分析得清清楚楚。
十多年前吕氏接近司徒曜本就是不怀好意。
司徒曜不仅没有爱过她,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七年前是他们母子三人自己主动上门挑衅。
先动手打人的的确是司徒篌,可他的门闩最终打到的人是司徒曜,根本没有伤到他们分毫。
要不是他想对司徒箜那只小小的软柿子下黑手,阮氏何至于把他的腿踢断?
古代医学的确不及现代发达,但在治疗跌打损伤方面也有独到之处。
如果他受伤之后及时就医,就算不能彻底恢复原样,也绝对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所以他跛足这件事,阮氏根本就不应该负主要责任。
可笑的是他明明什么都清楚,却还死死咬着阮氏不放。
瞧那架势,竟像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甚至同归于尽!
阮棉棉深知和这种大变态根本没有什么好讲的。
她紧紧捏着拳头“既然你这么张狂,那就说明我中蛊毒这件事是真的。”
吕阿林讥讽道“怎么着,怕了?
方才你不是还信誓旦旦说什么狗屁的蛊毒?
原来堂堂的一品襄国夫人,也不过就只会耍个嘴皮子而已!”
“怕你是孙子养的!”阮棉棉冷笑道“我只是瞧你这副德行,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下蛊的人。”
吕阿林眉梢微动“阮氏,你也不用费尽心机在我这里套话了。
实话对你说,你身上的蛊毒名曰“噬心”,子蛊在你体内已经七年,只不过一直没有催动母蛊,所以你没有感觉罢了。”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七年?那给我下蛊的人……”
吕阿林眼中瞬间迸发出了浓浓的得意“早死了,但他把催动蛊毒的方法交给了我!”
“吕阿林,我知道你是活腻歪了所以来找死,可你想过你的母亲和妹妹吗?”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曜已经站在了阮棉棉身侧。
“妹妹?母亲?司徒三爷活到这把年纪竟还会相信这些所谓的亲情?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了十多年,连生死都早已经不在乎了,你说我还会在乎什么?
只要能看着阮氏受尽折磨而死,我这辈子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司徒曜红着眼睛道“你这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说吧,你要什么只管开口,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满足你。”
“这话可真是好听!”吕阿林斜眼看着阮棉棉“你这恶妇这辈子能听到这样的话也不亏了!”
说罢又重新看向司徒曜“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除了这恶妇的命,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要。”
“你……”司徒曜语塞。
“不过……”
司徒曜忙道“不过什么?”
吕阿林翻了翻眼皮“我最喜欢看人给我磕头,要不司徒三爷试上一试?你要是磕得好了,说不定我就手下留点情。”
司徒曜明知对方在戏耍他,可他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可要说话算话!”他一撂衣摆就要跪下。
“慢着。”阮棉棉一把捏着司徒曜的胳膊,喝道“看不出来人家是在耍你?”
司徒曜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只要能让夫人好好活着,我做什么都情愿。”
“你没听他说要我死?!”
“你们两个够了!”吕阿林嗤笑了一声“明明早就没有感情了,还装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要跪就趁早,否则我也懒得瞧了。”
“你才真的是够了!”凤凰儿和赵重熙也走到了阮棉棉和司徒曜身侧。
吕阿林睨着凤凰儿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司徒箜,你真不愧是司徒家的人,果真是心性凉薄,连你母亲的性命都不顾了么?”
凤凰儿冷笑道“凭你的本事绝不可能解得了蛊毒,我们为何还要求你?”
“你凭什么说我解不了?”
“虽然我对蛊毒也不是非常了解,但也听说过一些传说。
如果你真能解得了蛊毒,就绝不会等到今日,更不会动用刺客去刺杀我娘。
想来那母蛊到你体内还没多久吧?
你根本就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所以才打算和我母亲同归于尽。”
吕阿林鼓了鼓掌“没想到窝囊废和恶妇还能生出你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女儿!
没错,母蛊和催动噬心蛊的方法都是别人留下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和恶妇一起死。”
凤凰儿对赵重熙道“让人好好看着他,别让他自尽!只要他不死,娘就不会有事。”
吕阿林嗤笑道“司徒箜,刚夸了你聪明,你就说出这么蠢的话。
的确,只要母蛊活着,子蛊就死不了。
可死不了不代表就可以好好活着。你且看着,你母亲会渐渐失去记忆,最终什么知觉都没有,成为一个活死人!
这样岂不是比直接要了她的命有趣一万倍?
这么有趣的事儿,我又如何肯错过?
所以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自尽的。
除非哪一天我倦了、烦了……”
“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司徒曜一跃上前,狠狠踢了吕阿林几脚。
吕阿林丝毫不闪躲,只是突然发出了几声怪笑。
阮棉棉只觉得一阵眩晕袭来,一头载倒在地上。
“娘——”
凤凰儿和赵重熙一起把她扶到了椅子上。
“司徒箜,你方才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赵重熙轻声道。
。
第五十一章 难抉择()
摔倒在地上的司徒曜彻底凌乱了,连手被碎瓷片扎破了好几处都毫无知觉。
能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同他说话的女人,说的还是青青认祖归宗的事情,除了这一世的阮氏之外还能有谁?
他是重活一世的人,刚重生时脑子里的那些混乱他记忆犹新。
前世今生交织在一起,再精明的人都很难分清今夕何夕。
可再怎么乱,也不至于乱到眼前这样的情形吧?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他妻子不假,可谁能告诉他,这一刻的她究竟是上一世的阮氏还是这一世的阮氏?
还有,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阮棉棉又去哪儿了?
她还能回来么……
得到满意答复的凤凰儿满心欢喜地推开内室的门。
“父亲……”
刚想把好消息告诉司徒曜,屋里的情形却把她已经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她紧走了几步扶起司徒司徒曜的胳膊“父亲,您怎的这么不小心……”
“箜儿过来!”躺在床上的女人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进门之后凤凰儿的注意力全都在受伤的司徒曜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朝床那边看。
她不知道阮棉棉已经醒了,更不知道此时歪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变成了阮氏。
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唤她,凤凰儿的手一顿,立刻朝床那边望去。
“箜儿快过来!”阮氏又唤了一声,语气似有些不满。
和中了噬心蛊昏迷不醒的阮棉棉相比,司徒曜胳膊上那点小伤也算不得什么了。
“棉棉姐你醒了呀,感觉好些了么?”她松开司徒曜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女人微微一愣。
箜儿不愿意开口说话已经六年多了,怎的今日……
还有,她居然唤自己“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