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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提醒自家三爷定要小心应对。
五少爷自小脾气就大,万一父子二人一言不合……
司徒曜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紧走几步出了内室。
刚一来到外间,就见一名身材高大、英气逼人,身着黑色军服的俊美少年站在屋子中央。
他正是司徒篌。
比起半年多前,他几乎又长高了一个头,已经和司徒三爷一般高了。
要知道司徒三爷本就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而司徒篌才刚满十三岁,这样的身高实在惊人。
见司徒曜出现在自己面前,司徒篌抱了抱拳:“父亲。”
如果不是最近半年多阮棉棉和凤凰儿一直和他有书信往来,让他知晓了不少关于司徒曜的事情,他连这一声“父亲”都懒得叫。
即便叫了,他也依旧没有行大礼,只是抱了抱拳也就罢了。
可即便如此,一声“父亲”还是让司徒曜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脚步有些慌乱地走上前:“篌儿,这么晚了难为你还惦记着为父。”
司徒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难怪司徒箜在信中会把父亲形容成那个样子。
自己不过是叫了一声“父亲”,就让他跟丢了魂一样。
司徒曜拉着他坐到了椅子上:“篌儿,你不是随你外祖父在汾州的么,怎的又到了晋州?”
司徒篌笑道:“汾州晋州都是外祖父管辖的区域。
他老人家为了让我学会真本事,便每个月都让我换一座大营历练,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晋州大营。
听闻父亲的车驾已经到了,所以我过来瞧瞧。”
司徒曜点点头。
岳父大人疼爱后辈不假,但绝不会溺爱。
九个孙子和一个外孙,全是自小就严格要求,从无一日放松。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老人家的两个儿子十个孙子,全都是有出息的。
司徒三爷温声道:“你今晚也在驿站歇下吧,咱们好好说说话。”
司徒篌倒是没有拒绝,但说话的语气却很快就变了。
“父亲,你不是一向疼爱司徒箜的么,怎的会愿意让她嫁给皇长孙?”
※※※※
他老人家为了让我学会真本事,便每个月都让我换一座大营历练,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晋州大营。
听闻父亲的车驾已经到了,所以我过来瞧瞧。”
司徒曜点点头。
岳父大人疼爱篌儿不假,但从来不会
他老人家为了让我学会真本事,便每个月都让我换一座大营历练,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晋州大营。
听闻父亲的车驾已经到了,所以我过来瞧瞧。”
司徒曜点点头。
岳父大人疼爱篌儿不假,但从来不会
他老人家为了让我学会真本事,便每个月都让我换一座大营历练,这个月正好轮到了晋州大营。
听闻父亲的车驾已经到了,所以我过来瞧瞧。”
司徒曜点点头。
岳父大人疼爱篌儿不假,但从来不会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舅子()
司徒曜从未想过,上一世自己死了之后,大宋会是怎样的情形。
可此时听儿子嫌弃他们夫妻不会用手段,他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怪也很大胆的想法。
上一世自己身死时,篌儿已经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杀神,年纪轻轻就封了候。
以他的手段,弄清楚父母的死因应该不难。
而且以他的脾气,查出死因后绝不会不为父母报仇。
青青是有手段不假,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又能走几个回合?
阮棉棉那日对他说过,上一世青青竟做出了那等龌龊不堪的事。
二皇子、三皇子,还有那些朝中重臣以及勋贵公子,那么多的人都做了她的入幕之宾。
那时青青毕竟还是篌儿名义上的“姐姐”,以他的心性如何容得下这样的腌臜事。
抽丝剥茧层层盘问,篌儿一定能够查清事情真相。
亲人们都被谋害了的篌儿,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
司徒曜不由得又想起了重生那一日,皇长孙问他是谁最终坐上了那个位置。
当时他说不知道,如今却像是明了了。
杀神行事怎可能是小打小闹。
宋燕两国根本禁不起他折腾,最终结局只能是天下大乱。
司徒曜重新把视线投到儿子身上,却见司徒篌又冲他抱了抱拳:“父亲也累了,还是先回房休息,儿子告退。”
司徒曜道:“你这是要赶回大营去么?”
“儿子方才答允了父亲,今晚不回去了。”
“那你再陪父亲说会儿话,太早了也睡不着。”
司徒篌道:“儿子想去瞧瞧皇长孙。”。。
司徒曜不确定儿子知不知道皇长孙就是从前的小护卫阿福。
他刚想询问,却见司徒篌已经头也不回地朝屋外走去。
“篌儿……”他轻唤了一声,最后只得作罢。
驿站规模挺大,但上等客房一共也没有几间。
司徒篌很快就寻到了赵重熙的住处。
赵重熙也是刚洗了澡换过衣裳。
正和梧桐说话,就有侍卫进来回,说司徒五少爷求见。
提起自己的这个“小舅子”,赵重熙多少有些头痛。
他可不会忘了去年在汾州的时候,司徒篌有多护着司徒箜。
一旦他知晓自己就是那个小护卫阿福……
他不好继续联想,吩咐梧桐:“去请五少爷进来。”
“是。”
梧桐走出内室,伸手拉开了客房的门。
去年在汾州时,他并没有见过司徒五少爷。
不过他总想着,五少爷和六姑娘乃是孪生姐弟,就算不是一模一样,七八分相似总是会有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五少爷竟是一位如此这般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
和娇柔的六姑娘没有半分相似。
他微微一愣,赶紧行了个礼:“小的见过五少爷,长孙殿下有请。”
司徒篌道:“有劳小哥。”
他走进屋子,赵重熙已经坐在了圆桌旁。
“这……”司徒篌一抬眼便看清楚了他的脸,小小吃了一惊。
赵重熙站起身来笑道:“从前扮作小厮实属无奈,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
“等等。”司徒篌打断他的话:“圣上虽然赐了婚,我可没说要承认。”
“那你要怎样才能承认?”
“去年你同八哥交过手,我知晓你的武功很不错,所以比武就免了。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如果敢弄虚作假,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别看你和八哥打了个平手,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赵重熙挑了挑眉。
这话如果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有过上一世经历的他却十分清楚,眼前的少年究竟有多厉害。
十二岁到十八岁,短短六年的时间,他参加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役,未尝一败。
不管是燕国人还是契丹人,提起他的名字俱是胆战心惊恐惧不已。
去年他与阮小八打的那一架,无非是少年人的意气之争。
两人的武功路子虽然不一样,想要分出胜负却十分困难。
很明显,阮小八虽然比司徒篌大了一两岁,但他从来都不是司徒篌的对手。
所以根本不用比试,自己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赵重熙正色道:“你问吧。”
见他不生气也不躲闪,司徒篌心里略微舒坦了一些。
“你是真心喜欢司徒箜么?”
“当然。”
“你这份真心能够维持多久?”
“一辈子。”
司徒篌眯了眯眼睛:“一辈子?”
赵重熙迎上他冷冽的目光:“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见证。”
“好!这话我记住了,也请你千万不要忘记。”
赵重熙这才笑着请司徒篌坐下。
两人在圆桌旁相对而坐,梧桐这时才敢上前替他们倒茶。
司徒篌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
“既然长孙殿下和司徒箜的婚事已成定局,那我今后便唤你一声姐夫。”
一声“姐夫”,让赵重熙的心情瞬时明朗了许多。
皇祖父赐婚后,这还是司徒家的人第一次公开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不容他高兴太久,司徒篌又道:“阿浚也随我一起来了晋州,他听说你和司徒箜定了亲,十分不服气。
如果他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还请你多多包涵。”
赵重熙笑道:“那是自然。”
“还有,如果他要同你比试,你可酌情而定,千万不要胡乱应承。”
“阿篌觉得我不是涂浚的对手?”
“如果他同你比试拳脚剑法,你应该不至于落败慰。
如果他要和你比骑射,我劝你还是早些认输。
因为单论骑射,连我都未必是阿浚的对手。”
赵重熙知道司徒篌并不是故作谦虚。
涂浚的骑射功夫,就连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契丹人都未必及得上。
他笑道:“谢阿篌提醒,我记住了。”
不过他很清楚,如果涂浚真找他比试骑射,即便知晓自己不敌,他也绝不会退缩。
司徒篌见他很是对自己的脾气,心情越发明朗:“此次你和父亲是来查那私粮案的,可有什么头绪?”
赵重熙道:“知晓内情的官员已经自尽了,其余官员也只是了解一些皮毛。
燕国那边的情形也一样。
如今只能从粮食的去向开始入手调查。”
司徒篌道:“听闻燕国的官员昨日也已经抵达两国边境,大约明后日便会抵达晋州。”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访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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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重熙的晋州之行有些仓促,好些事情都来不及仔细安排。
关于燕国所派官员的情况,他也是昨日才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此次前来参与调查私粮案的燕国官员也是两位。
一位是大理寺卿林望,一位是刑部司宪夏津。
赵重熙对这两名官员并不了解,但一听他们的官职便能知晓,这是两名擅长断案的官员。
显然燕帝对私粮一案的重视丝毫不亚于皇祖父。
司徒篌在晋、汾一带生活了七年,对这里的事情远比赵重熙熟悉。
他便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大体上对赵重熙说了一遍。
“……姐夫,晋、汾二州最近这些年一直都归外祖父管辖。
他老人家一直忙于兵事,民事便很少顾及。
因此那两名知府也就得过且过,虽然没有做出鱼肉百姓的恶事,该管该做的事情也基本没有做。
那些人以两国边境的茂密森林为屏障,偷偷种植了大量的粮食,两位知府竟毫不知情。
外祖父为此也自责不已,所以姐夫此次一定要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赵重熙正色道“请大将军放心,我定然不辱使命。”
司徒篌笑道“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今日天色已晚,姐夫还是先休息吧,我还要回大营那边一趟。”
赵重熙道“你今晚还要回大营,三爷舍得你离开?”
“阿浚还在大营那边呢等着我,要是不回去的话,我怕他连夜来驿站这边寻我。
一旦他来了,又岂会认不出你是谁?
姐夫,为了你能有安稳日子过,我还是赶紧回去稳住阿浚,父亲那边只能请你替我解释一下了。”
赵重熙的嘴角剧烈抽搐。
这小子简直了!
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半年多的时间,他怎的就变得如此稳重了。
原来之前的老成都是装出来的!
八成是方才父子见面时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一口应下留在驿站过夜。
结果发现自己还是不想和司徒三爷共处,所以才打算趁夜离开。
不过他也清楚,这一对父子的心结还没有完全打开,不能用寻常的规矩去要求司徒篌。
他笑着摆摆手“去吧,三爷一直都很惦记你,你抽空好好和他聊一聊。”
司徒篌抱了抱拳,告辞离去。
赵重熙回到内室,脱掉外裳躺在了床上。
他尚在少年,加之多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得很,并没有觉得很累。
加之同司徒篌说了这一阵的话,他哪里还有睡意。
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荷包,借着灯光仔细端详起来。
这个荷包的花样十分素净,绣功也一般,却如此合他的心意。
他不由得想起了十一年前同母妃分离时,她亲手给自己系上的那个荷包。
在问澜山庄求学的十年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