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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就算成不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能有一个顺遂的人生。
凤凰儿被他脸上的情绪感染,道“阿福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赵重熙收回视线看着她“我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屋里虽然都是好朋友,但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直白。
凤凰儿轻笑道“从前是什么样都不重要,我只知晓有你这么好的长兄,重华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听了她的话,赵重熙脸上的笑意更盛。
他又看向和韩雁声聊得十分投机的袁谟。
半晌后他对凤凰儿道“司徒箜,从前的我根本不敢想如今这样的局面。
而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
“阿福此话何意?”
凤凰儿大体上清楚赵重熙为何给自己戴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
不过具体的细节,她实在不好猜测。
赵重熙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不要小看眼前这些人,他们都是真正的贤才。”
贤才?凤凰儿眉梢微微动了动。
阿福是重活一世的人,自然了解眼前这些人上一世的情形。
莫非这些人上一世全都是贤才?
可除了一个韩雁声,其他人……
自家傻弟弟、一根筋涂浚、假道士袁谟……
她实在想象不出上一世的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赵重熙往她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司徒箜,你几乎把大宋将来一半的贤才都替我拢住了。”
“一半?!”凤凰儿显然不信。
一山还有一山高,就算是韩雁声,也不敢说他就是大宋同龄人中最贤能的。
赵重熙见她像是不信自己的话,拉起她的小手摊开手心,用食指在上面写道“上一世,司徒篌和涂浚百战百胜,都是十几岁便封了侯,韩雁声不到二十便做了尚书左丞。
你说,单是这三个人,够不够顶半个大宋朝堂?”
凤凰儿只觉得自己有些懵了。
十几岁封侯,这得是立了多少战功?!
所谓的百战百胜,又是打了多少仗?!
赵重熙继续写道“阿篌被人称作杀神,涂浚被人称作阎罗……”
凤凰儿的眼睛模糊了。
重获新生以来,最初时她一直纠缠于自己和棉棉姐的前世今生。
后来得知阿福和渣爹也有同样的际遇,又开始探究他们的前世今生。
甚至连那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譬如说吕青青的前世今生她都费过心思。
唯有自己的孪生弟弟司徒篌,他的前世今生自己半个字都未曾向渣爹和阿福打听过。
十几岁封侯,听起来真像是在开玩笑。
有多少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至死也未能封侯。
十几岁的两名少年却一起封了侯,这像是一向不怎么大方的昌隆帝做出来的事么?
还有……
杀神?阎罗?
被冠以这样的称号的人,究竟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
这一世,她真的还要看阿篌和涂浚封侯么?
“司徒箜?”赵重熙收住手,轻轻换了一声。
凤凰儿吸了吸鼻子,迅速把眼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我没事儿的,这些事情过后你再与我详细说一说。”
赵重熙点点头“没问题。”
正说话间,左未晞和盛迎岚并肩走了进来。
左未晞见屋里的人虽然分成了几个小群体,都聊得十分开心。
她朗声笑道“天气虽然冷,你们也没有必要全都窝在屋子里,也出去透透气啊。”
苻溱微笑道“盛姐姐来得这么晚,已经算是迟到了。左姐姐虽然没有迟到,但也是半天都未曾露面,你们说应该怎么罚她们俩?”
凤凰儿笑道“罚左姐姐为咱们抚琴一曲,盛姐姐嘛……”
盛迎岚道“我这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你要不怕被吓到……”
※※※※
赵重华虽然嘴硬,但对于涂浚那一手驯马的本事,他其实是非常佩服的。
加之今日大哥也在场,他更加不敢造次。
此时见司徒篌站出来打圆场,他顺势冲涂浚抱了抱拳“涂少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这厢谢过了。”
涂浚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还了个礼道“不过举手之劳,殿下不必客气。”
见两人并没有继续抬杠,大家各自寻了椅子坐下。
少年人在一起,大抵都是欢乐的。
赵重华不是心思深沉的人,不一会儿就同年龄相仿的司徒篌和涂浚打成一片。
见此情形赵重熙很是欣慰。
上一世他只顾忙着应付皇祖父,忽略了唯一的弟弟,让重华结交了一大帮京中纨绔子弟。
等他惊觉弟弟已经成了大宋京城的纨绔之首,一切都悔之晚矣。
这一世自己依旧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重华,但有了这些人品端方、能力超群的少年相伴,相信重华绝不会重蹈覆辙。
将来就算成不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能有一个顺遂的人生。
凤凰儿被他脸上的情绪感染,道“阿福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凤凰儿被他脸上的情绪感染,道“阿福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凤凰儿被他脸上的情绪感染,道“阿福在想什么好事儿呢?”
。
第一百八十章 桂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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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儿眨了眨眼睛“世子如何得知我三月时去过燕国?”
她当然不会怀疑韩雁声的本事,单纯就是想探一探他和盛姐姐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韩雁声何等聪明,浅笑道“迎岚是个最守信用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并非盛迎岚告诉他的。
凤凰儿打趣道“世子行事真是滑不留手,难怪那么多的姑娘都堵不住你。”
韩雁声道“其实我并没有派人去查姑娘的去向,之所以知道你随离亭世子去了燕国,是从你们二人的言行举止和神态中猜出来的。”
“世子——”凤凰儿抚额“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韩雁声噗哧笑道“可我不仅和你成了朋友,同离亭世子也颇有交情。”
“其实……”凤凰儿放下手,看着韩雁声“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却一直没有寻到机会。”
“既是朋友,不妨直言。”
“世子是三皇子的嫡亲表兄,按说是不该和我们走得太近的。”
韩雁声道“司徒箜,想来你也听说过,在我曾祖父之前,韩家人从未出仕。”
凤凰儿道“我听闻是燕国端康帝……”
韩雁声摆摆手“那些事就不提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韩家人从不喜欢弄权,更不留恋权势。
如若不是姑姑进宫做了继后,我父亲恐怕早就挂冠而去了。”
“是,韩相是我听说过的最不喜欢弄权,最不迷恋权势的官员。”
“继后难为,如若膝下没有皇子,便难以在宫中立足;可有了皇子,情况更加复杂。
不想争,不愿想,可偏偏情势逼着人去争,去想。
姑姑生性单纯,能在后宫安稳度日,靠的都是圣上看重韩家。
进宫时间十几年,她连罗妃都斗不过。
玦儿也一样,虽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又哪里是心思深沉的二皇子的对手?
所以不管出于本心也好,出于现实也罢,家父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姑姑和玦儿去争那个位置。
可不争,并不代表不需要抉择。”
凤凰儿轻声叹道“所以韩相和你替皇后娘娘和三殿下选择了长孙殿下。”
韩雁声突然笑了起来“司徒箜,别用这样的语气,长孙殿下并非我们无奈之下被迫做出的选择。
你也一样,长孙殿下也并非你不得不接受的夫婿人选。
我们都是因为看好他这个人,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凤凰儿道“长孙殿下身上肩负了太多人的期盼,我都替他累得慌。”
“所以你就好好替他分担这份劳累吧!”
说罢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箜姐姐,雁声世子,你们俩说什么呢,竟这么高兴?”
正厅门口突然探出了半个大脑袋。
凤凰儿笑道“悦儿今日怎的起得这么早?”
“还不是因为他!”
慕悦儿边说边把袁谟拽了进来,身后竟还跟着苻溱微和赵重华。
凤凰儿一面招呼他们进来坐下,一面问苻溱微“你们几个怎的凑到一起了?”
苻溱微道“悦儿和假牛鼻子比我早,他们的马车跑得太慢,我骑马不一会儿就追上了。
要不是悦儿硬拉着我说话,我绝不会比雁声世子晚到。”
凤凰儿倒了几杯热茶,端起一杯递给赵重华“重华又是怎的和他们遇上的?”
其实她是看赵重华像是有些狼狈,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重华的脸红了红,嘟囔道“我……今早宫门一开我就出来了,可……”
苻溱微见他吞吞吐吐的,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赵重华白了她一眼“谁不好意思了?!”
他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连慕悦儿都看不下去了。
她学着苻溱微的样子在赵重华另一边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重华,你再不说,姑姑罚你今日不准吃饭!”
她没有武功,力道自然没有苻溱微拿捏得合适,一巴掌拍得赵重华直咧嘴。一根筋
“好啦好啦,我说还不成么,真是怕了你们了!
原因很简单,我今儿骑错马了!”
正厅里一众人面面相觑,骑错马?
赵重华见推脱不了,只好把原因仔细说了一遍。
“昨儿我听说父王得了一匹宝马,就想着今日试骑一番,没想到那马倔得很,根本不让我骑!”
慕悦儿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你傻啊,不让骑你不会换一匹?”
苻溱微噗哧笑道“就是啊,太子殿下的马厩里那么多的好马,你干嘛就认定这一匹。”
赵重华的脸更红了“我活了十几年,愣是没见过这么奸诈的马。
在马厩的时候……不,应该说在出城之前,它都特别温驯。
可一出城门上了官道,它就跟疯了一样直接把我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好歹我也是打小儿就学骑马的人,怎能被它这般欺辱。”
凤凰儿道“你最终驯服他了?”
赵重华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否则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慕悦儿道“可方才我们遇见你的时候,也没见你骑马呀?”
“我……”
“因为他的马在我们这里。”
屋外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赵重华的话。
很快,三道挺拔的少年身影出现在正厅里。
正是赵重熙、司徒篌以及涂浚。
说话的人是涂浚,他的性子和赵重华有几分相似,也是个一根筋。
马明明是他驯服的,和这爱吹牛的小子有什么关系?!
屋里所有人都站起来向赵重熙行礼。
赵重熙忙道“大家不必多礼。”
众人各自落座。
凤凰儿坐到他身边,道“昨儿不是说今日午饭后才能过来的么,怎的这么早就过来了?”
赵重熙道“事情昨晚解决了,要不是今儿一早陪着皇祖父用早膳,我早该到了。”
他看了看屋里众人,问凤凰儿“盛姑娘还没有到么?”
“盛姐姐铺子里有些事要处理,大约午饭后才能到。”
另一边,赵重华因为被揭穿了谎言,一张脸越发红了。
他小声冲涂浚嚷道“就算没有你们,小爷也一定能把那该死的马驯服!”
司徒篌怕两人吵起来,忙把涂浚挡在身后“大家都是朋友,谁驯服的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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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事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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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进京做生意已经快一年了。
因为前期准备充分加上经营有道,各个店铺的生意都早已经步入正轨,其中很大的一部分甚至都开始赚钱了。
如果是盛家的铺子出了事,盛四爷定然不会派人来寻女儿,他自己会去想办法解决。
所以此时听阿俏说是“咱们的铺子”出事儿了,三个姑娘都清楚出事的并非盛家的店铺,而是她们几个合伙开的铺子。
阿俏见左未晞问的急,忙道:“是我们姑娘的绸缎庄。”
凤凰儿追问道:“具体出了什么事儿?还有,铺子那边来报信儿的人呢?”
“来报信儿的是铺子里打杂的小二哥朱庆,在偏厅那边候着姑娘。
他说今日下午酉时左右,咱们隔壁卖鞋的铺子突然走水了,因为火势太大把咱们的绸缎庄给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