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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光耀门楣,如何延续司徒家的富贵。
却从未想过要如何做好皇后娘娘的后盾,如何替她铲除各种隐患。
“大将军……您把兵权彻底交出去,就不怕有人欺负六丫头么?”
这次轮到阮大将军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司徒恽了。
果真是没有在军中待过一日的勋贵之家的大少爷。
难道他以为凭着一道圣旨或者一道兵符,几十上百万的军队就会听他指挥?
不是他阮大猷吹牛说大话,他才是宋军中真正的兵符。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振臂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将士愿意簇拥到他麾下。
没有这个能力,他拿什么护着阮家所有的人,护着他的小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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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得与失(上)()
凤凰儿本来也很生气,但听了司徒篌的话后,不觉又有些好笑。
她做了大宋皇后,司徒家成了后族,按规矩的确是应该受封。
但真正能得到好处的其实也只有她的直系亲属。
比如说父亲受封承恩侯,母亲在襄国夫人的基础上又多了一重身份。
就连尚在幼年的司徒笑和司徒篪也得了封赏。
而成国公本身已经是一等公,爵位自然不可能再升,府中各房只得了一些实物赏赐。
剩下的那些旁支,除了借着成国公府的风光能多吃几顿酒,日子和从前一般无二。
至于国舅爷这个称号,除了她的两个嫡亲的弟弟,其他的堂兄弟和表兄弟都是没有资格的。
然而,旁支那些人借着国舅爷的名头四处炫耀甚至欺男霸女,谁知道他们是真是假?
人家恨的骂的是国舅爷,脏水却全都泼在了皇后娘娘的嫡亲兄弟身上。
司徒篪只有几个月大,连走路说话还不会呢,真正坏了名声的只有司徒篌。
凤凰儿看着高大俊朗的孪生弟弟,浅笑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同情。
一个十二岁起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少年将军,被家族中那些不成样子的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司徒篌被凤凰儿看得有些羞恼:“司徒箜,你这是在同情我么?
多大点事情啊,今后我大概也是无仗可打了,正好拿他们打发一下时间。”
凤凰儿在他额头上戳了一指头:“眼看着就要娶妻的人了,还是这副没个正形的模样。
小心微姐姐悔婚,我看你上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媳妇儿。”
“成了亲的女人太可怕了!”司徒篌揉了揉肚子:“我说司徒箜,这么长的时间没见面,你也没说心疼一下你弟弟。”
凤凰儿也懒得揭穿他,笑道:“瞧你那副样子,就好像一年多在军营中都没吃过饱饭似得。”
司徒篌鼓着腮帮子道:“军中的饭从来只管饱不管口味,难吃得要死。
你打小儿就挑食不好好吃饭,此次前来燕国,姐夫一定带了好厨子。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你赶紧让那些厨子给我做几道拿手菜,最好是娘做的那种辣菜来给我解解馋。”
凤凰儿好笑道:“我什么时候能亏待了你?
昨日我就吩咐下去了,只要你一到,厨房那边就立刻动手。”
说罢朝屋外吩咐了一声:“红翡,让人把特地给五少爷准备的饭菜送来。”
不多时,红翡便带着几名丫鬟提着食盒鱼贯而入。
水煮牛肉、辣子鸡丁、香辣虾、回锅肉……
一共八道菜,倒有一多半是辣的,还基本都是荤菜。
最让司徒篌惊喜的是,红翡竟还让人给他准备了一大海碗米饭。
在自家姐姐面前,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净了手后直接端起大海碗,就着辣菜迅速吃掉了一半碗的米饭。
这时他才像是缓过劲儿来,对凤凰儿道:“辣菜就是要配米饭才过瘾。这一年多我们基本都在行军打仗,每日都是馒头胡饼,偶尔换个口味也是吃面条,我都快忘了米饭什么滋味了。
还有这辣菜,我都快馋死了!”
凤凰儿道:“你可别蒙我!户部筹措粮草的事情都是雁声世子亲自负责。
那些账目做得清清楚楚,每一笔我都是看过的。
虽然大部分的军粮都是麦和粟,但稻米也是有的。
还有,外祖父亲自给母亲写信,说遇到大雪天,干辣椒加上葱姜煮的水喝了能暖身子,比喝酒强多了。
为此娘差不多把田庄去年收获的干辣椒全都送去了户部,让那些押送军粮的人一并送去了军中。
你说你没有辣菜和米饭吃,骗鬼呢?!”
司徒篌瘪瘪嘴:“就你最厉害!你以为军中那些老伙夫能有多好的厨艺?
还辣菜,能给你有口菜吃就不错了!
幸好偶尔还能吃上一顿娘送去的腊味,否则我早就饿坏了。”
说罢又夹了一块肉,埋头苦吃起来。
凤凰儿有些心疼,另取了一只小碗给他盛了一碗汤:“小心噎着了,喝口汤润润嗓子。”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着依旧像个半大孩子的弟弟,竟想起了阿福和爹爹说过的上一世的司徒篌。
同样是十二岁上战场,他却很早就得了一个杀神的名头。
不到十八岁,就因为赫赫战功被昌隆帝封为百胜侯,让契丹人和燕军闻之丧胆,威名甚至超过了阮大将军。
而这一世的阿篌,虽然也立了很多的战功,也被视为阮大将军的继承人,却依旧只被人称作司徒少将军。
没有杀神,更没有封侯。
而且照如今的态势,大宋的国力只会越来越强。
契丹人固然是贼心不死,但顶多是偶尔骚扰一下两国边境,绝对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
也就是说,阿篌这辈子能打的仗不会太多,也就意味着他能立下的功劳不会太大。
或许也会有封侯的一日,但再也不会是上一世那个威风八面,让敌人胆寒的百胜侯。
如果把这些事情都告诉阿篌,他会相信么?
如果相信,他会遗憾么?
几乎只是一瞬间,凤凰儿立刻便有了答案。
阿篌当然不会遗憾。
上一世的他虽然年少成名,却更像是一个冷血的的杀人工具。
※※※※
结束了同司徒恽的谈话后,阮大将军亲自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司徒篌,让他送去行宫。
凤凰儿正盼着外祖父的消息,见来人竟是司徒篌,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不是她不关心外祖父书信中都写了什么,而是与分别了一年多的孪生弟弟相比,其他事情只能暂时靠后了。
十六七岁正是一个人从少年转变为青年的关键时期。
一年多不见,凤凰儿长高了差不多半个头。
她本以为自己与弟弟的身高差应该能缩短一些。
没想到司徒篌比她长的还多,居然高出赵重熙和韩雁声他们半个头去了。
这么一来,两人站在一起,更没有人相信他们是姐弟,而且还是孪生姐弟了。
司徒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家姐姐的发顶,笑道:“司徒箜,听说姐夫不在京城的时候,你还上朝处理朝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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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得与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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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同司徒恽的谈话后,阮大将军亲自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司徒篌,让他送去行宫。
凤凰儿正盼着外祖父的消息,见来人竟是司徒篌,拉着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不是她不关心外祖父书信中都写了什么,而是与分别了一年多的孪生弟弟相比,其他事情只能暂时靠后了。
十六七岁正是一个人从少年转变为青年的关键时期。
一年多不见,凤凰儿长高了差不多半个头。
她本以为自己与弟弟的身高差应该能缩短一些。
没想到司徒篌比她长的还多,居然高出赵重熙和韩雁声他们半个头去了。
这么一来,两人站在一起,更没有人相信他们是姐弟,而且还是孪生姐弟了。
司徒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家姐姐的发顶,笑道“司徒箜,听说姐夫不在京城的时候,你还上朝处理朝政呐”
凤凰儿仰头看着他“你这是不相信听到的消息,还是在嘲笑你姐姐我呢”
司徒篌笑嘻嘻道“我哪儿敢呐,你那么多厉害的靠山,我要是嘲笑了你,还不得被人把腿打断七八回。”
凤凰儿捶了他一拳“又贫嘴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女子对吧”
司徒篌忙道“冤枉啊,如今咱们大宋,厉害的女子那么多,谁还敢看不起你们”
凤凰儿笑道“想夸赞微姐姐就夸呗,我又不会取笑你。
偏生还要扯出那么一大堆”
司徒篌一本正经道“这一年来,苻溱微是如何从一名小小的什长成为了大将军的副将,我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她那么拼命,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难道还夸不得一句
还有,盛迎岚的生意做得那么大,左未晞她们抚恤伤残士兵和阵亡将士家属的事也做得像模像样。
就连慕悦儿和赵云妍的点心铺子都开遍了大宋各个州府,你就不提了”
司徒篌夸赞的全都是自己的好姐妹,凤凰儿自然是高兴的,可这最后一句
什么叫做自己就不必提了
她从来不是个虚荣的人,可自家弟弟的话也太气人了
凤凰儿手上加了力,又狠狠捶了司徒篌几下“你个臭孩子,专门等着调侃你姐姐”
姐弟二人笑闹了一阵,这才在椅子上坐下。
司徒篌道“姐,我有件事儿想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
凤凰儿笑道“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我们家阿篌都知道叫姐姐了”
司徒篌神情特别严肃“姐,那凤凰台里究竟有什么秘密你为何要让我带人认真守护”
他问起这件事,凤凰儿并不意外,她十分坦然道“那里就是燕国昭惠太子为他的女儿修建的一座高台,并没有什么秘密。”
司徒篌嘟了嘟嘴“要是真没有秘密,你为何要让我带人守住进出之路”
凤凰儿道“那里是燕国的禁地,从前一直都是楚王府负责守卫的。
因为燕帝递了降表,楚王府的人马从那里撤走了。
我担心会有人去那边破坏,所以才让你去守卫的。”
司徒篌道“那你让袁谟进去做甚我还是你亲弟弟呢,你都不让我进去瞧瞧。”
凤凰儿无奈道“你以为那里面是什么好玩的地儿
袁真人学的就是那些,所以我才让他进去的。
换作是你,还不定惹出多大的祸事。
司徒篌总觉得姐姐的话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摆摆手道“不去就不去对了,阿篪都好几个月了,我还没有见过他呢。
听说他长得像爹爹,是么”
凤凰儿笑道“果然有些当哥哥的样子,知道关心弟弟了。
咱俩打小儿一起长大,我小时候的的模样你应该记得吧阿篪就是那个样子。”
司徒篌白了她一眼“你就直接回答不就得了咱俩一样大,你几个月时的模样我也几个月,能记得什么”
“好了啦,笑笑和你一个样,阿篪和我一个样,如今也算打了个平手,再也不用争了。”
听她提起司徒笑,司徒篌免不了又详细问了小妹妹的情况。
姐弟二人差不多说了一个时辰,这才把家里人这一年多的情况说了个七七八八。
凤凰儿这时才想起外祖父的书信。
她一面把书信打开一面问道“阿篌,外祖父怎的突然想起来去会同馆寻祖父说话”
司徒篌摇摇头“我哪儿知道啊,反正俩老头儿凑在一起说了好半天话,又不让我听。”
凤凰儿不再言语,把外祖父的书信看了一遍。
一开始司徒篌见她面带笑容,也懒得问信里写了些什么。
外祖父最喜欢司徒箜,想来是写了些有趣的事情逗她开心。
到了后面,凤凰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司徒篌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凤凰儿把信笺塞给他“自己看吧”
司徒篌直接看向书信的末尾,立时火冒三丈。
他把信笺往小案几上一拍,怒道“这些混账东西,简直该死”
凤凰儿道“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成国公府一百多年屹立不倒,旁支那些人虽然手中没有实权,也是锦绣堆中长大的,从来没有吃过半分苦头。
二十多年前跟随祖父从燕京搬到宋京,他们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被逼无奈。
要是不跟随祖父远走他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