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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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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后来的报幕中,主持人总是激情的说,现在请出我们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摇滚乐队去他妈那里找理想乐队为大家演唱摇滚歌曲《潇洒走一回》……

    一段时间之后乐队还是解散了。

    因为我们的之中的b结婚了。而b的女人坚决抵制摇滚音乐,因为她觉得一群人在上面喊来喊去很没有素质。但素质长什么样是男是女我们都不清楚。

    于是b的女人带着b走了,因为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有素质,但她断定跟我们在一起肯定没素质。

    在b和他的素质女人结婚后三个月后,两人离婚,离婚的原因是素质女人给他生了一个胖儿子。而他们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离婚也才只有五个月。

    大家都说,那个女人不仅是高素质,还是高效率。为我们树立了好的榜样。

    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老板说,我们这里的待遇很好,每个月给你一万,我听到后很开心。觉得自己有了这些钱也能做别的年轻女人的老公公了。工作的第一天,我们的公司展开了员工的集体培训,我坐在其中观望,发现我们公司是一个很大的公司,从年龄上就能看出来,最边上的四个老人年龄加起来有三百多岁,还有一个抱着孙子的,好像来上最后一课。课堂的纪律很活跃。我们的老板穿着西装站在讲台上,西装的标签还在上面吊着,远远看去应该是ck牌的,仔细一看原来是内衣的标签。他口若悬河的告诉我们上线下线之类的名词,我以为自己加入了腾讯,老板说这不是腾讯是资讯。

    我终于有些不舒服,找到老板小心翼翼的问,老板,我怎么感觉我们公司在搞传销。

    老板很惊讶,说,小伙子你的感觉很准啊我们就是传销。

    于是我撒腿就跑。

    后面有三个人在追,但是他们都很差。不久就被我甩开了距离。

    但我突然想,我为什么要跑?

    于是我找了块转头,原路走回去,我似乎跑的太快了,以至于我往回走了很长时间,才赶上他们奔跑的步伐。

    我简单做了一下瞄准,调整了一下焦距,一转头扔过去,一个人应声倒地。

    这让我想起魂斗罗,于是兴致勃勃的又捡了一块转头。

    后面的两个人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我冲着靠前男人的脑门拍了下去,类似于领导盖章的动作,又倒地。

    第三个男人跑了,然后我犯了一个错误。

    我蹲了一下来,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我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下线。

    于是我被判了三年。

    在我刑满的前一天晚上,和我一个号室的哥们自杀了。

    自杀前他写好了一封遗书,在他自杀前我并不知道这是遗书,这张纸的前半页写满了代码。从老大一老二老三一直写到小四十一。一张纸就剩一行了他才表达了中心思想,写到,我走了。他自杀完了我才醒悟原来这是一个黑社会份子。老大到小四十一都是他的兄弟。我还知道,这个家伙的排行是四十二,属于最小弟。而在政府剿灭黑社会的斗争中,社团里的四十二个人只有他被捕入狱。

    我想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自杀的。

    可惜他没有死。割脉的手法不娴熟,没断了血管,却挑断了筋。

    这下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10

    我出狱后的一年,就是昨天。这座城市下了第一场雪。

    在去年秋天快要过完的时候,我十分的担心自己能否一个人度过多雪的冬天。骨子里有多余的感性,下雪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难过。会想起许多事情。比如那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老公公,比如abc,比如曾经乐团,比如被我拍过一砖现在还躺在医院的下线。

    我害怕下雪,因为我觉得自己老了。

    结果冬天比我更加苍老。一直到春天已经来临的时候天空才飘起了雪花。然后越来越大。

    这个时候,我和两个朋友正在动物园看猴。

    朋友指着一个猴说,它就是悟空。

    我仔细的看过去,那个猴子正握着一根棍子。

    我的朋友是这个动物园的领导,当然领导的对象不包括人。动物园每个动物的名字他都知道,因为那些名字都是他起的。

    比如他给一头母狮子取名叫爱爱。我们听到后都很感叹这个名字取的很诗意,然后他指着母狮子旁边的那一头公狮子说,它的名字叫做做。

    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行走在风雪中暗暗的问了一下自己,我是否很难过。

    答案的是肯定的。

    因为动物园的出口有一条泥巴路,下雪的时候这条路会很滑,我走在上面,觉得很难过。

    出了大门,我突然开始疯狂的奔跑,脸上沾满了晶莹的雪花,就如同在黑夜里悄然落下的泪。我的朋友很惊讶,在后面喊,你在跑什么。

    我指着已经靠站的26路车,边跑边回答他们,我要坐这辆车回家。

    投了币,庆幸自己未曾减退的速度,庆幸车上竟然还有一些座位,还没有庆幸完的时候,我听见售票员在喇叭里说,欢迎乘坐25路公交车。

    我放弃了下车的想法。

    对着外面的大雪说,草,爱到哪里到哪吧,反正我时常迷路。

    我终于明白自己是一个最不平凡的平凡人。

    完。

肆拾:关于大哥的问题。() 
我说大亮子你没有理解我所说的希望,我所说的希望不是咱俩出去打架能叫几个人的希望。大亮子说哦?那么你所说的希望是怎样的希望?我抽了口烟,短暂的做了思考,说道,我所说的希望是咱俩可以跟严召焕一起出去打架的希望,目前的形势似乎只能这样。大亮子一时没有理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为了不伤害大亮子的自尊心,于是尽量描述的婉转些,我说大亮子,我给你打个比方,比如严召焕现在出去打架能叫五十个人,咱俩出去打架只能叫俩人,还是咱俩人。那不如咱俩跟着严召焕出去打架,这样严召焕打架时候就能叫五十二个人,那么反过来说,咱俩从咱俩人,也变成了五十二个人。我的意思你是否能够理解?

    大亮子显然没能理解,他又点了一颗烟,抽了两口,抽烟的时候显然在用力思考着,他思考了半天,终于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俩去做严召焕的小弟?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俩去认严召焕当大哥。大亮子呸了一口,差点把嘴里的香烟呸出去,大亮子说,壹壹你他妈想什么呢?严召焕配当咱俩大哥么?

    大亮子问我严召焕配当咱俩大哥么的时候我哈哈大笑,我说他当然不配,谁不知道你大亮子是大哥。大亮子听了也是精神一振,说道,就是,谁不知道我大亮子是大哥。我说哈哈哈就是,那大亮子你说,谁知道你大亮子是大哥。说到这里大亮子的精神瞬间颓靡了一下,在颓靡的同时也沉默了一下,大亮子说,好像还真没人知道我是大哥。我说大亮子哥,你把那好像和那真字去掉,再加个确实。目前为止,还确实没人知道你是大哥。

    这时大亮子有些焦虑,说到,虽然没人知道我是大哥,但我觉得我自己是大哥,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我说大哥大哥你别急,是金子总会发光滴,你看我,谁不知道我是全年级第一名,所以也早晚有人知道你是全年级大哥的。早晚同学们见到你都会问候你一句大哥大哥你好吗的?我说到这里大亮子很哀怨的叹了口气,问道,妈的可怎样才能让人知道呢?可怎样才能让人知道我是全年级的大哥呢?

    我说,可以去认严召焕当大哥,因为咱们全校都知道,目前严召焕是大哥,大海都不好使。你认他当大哥之后你就是二哥,虽然二哥没有大哥牛逼,但至少你是哥。大亮子骂道壹壹你大爷的,你到底还有没有个正事,能不能再想个别的办法。我说,大亮子你别急,这只是第一个办法,我还有第二个办法。大亮子说你快说你快说。我说,你不想认严召焕当大哥,那就去当严召焕的小弟,因为全年级的男生都是他的小弟。你比一般的小弟要牛逼,所以还是那些小弟的哥。

    我的第二个办法说完之后大亮子一阵沉默,这个时候有列车通过,产生了很大的气流,让我和大亮子的头发在大风中猛烈的飘扬着。然后大亮子越发的深沉,问道,壹壹,你是怎么跟的我。大亮子突然问这么一句,让我也变的深沉,我也点上了一颗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说,大亮子,这是一道应用题,你自己运算一下,到底是我跟了你,还是你跟了我?

    这时火车突然鸣笛,呜呜呜的,声音很是哀怨,跟大亮子一样的哀怨,很符合现在的意境,大亮子深沉的说到,壹壹,不管是你跟了我,还是我跟了你,咱俩就是为了对付严召焕才走到了一起,如果现在去认他当大哥,去做他的小弟,那咱俩之前跟他打的仗,不就白打了么,而且这样一来,咱俩之前打的仗,就全成了败仗。我说大亮子,那这仗怎样才算是胜利呢?大亮子想了片刻,之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什么时候严召焕认了我当大哥,什么时候严召焕当了我的小弟,那这仗就算胜利了。我说哦,那是什么时候?大亮子说,别管它是什么时候,但肯定会到时候。

    我说哦。然后不再说话,大亮子也不再说话,列车已经开过,还能看到列车的尾巴,很快列车的尾巴也看不到,我知道列车是去了远方,这个时候,头顶上还有大风。

    带着怎样成为大哥这个难解的应用题,这一天很快过去,这一天晚上我在日记本上写道,牛叉的严召焕每天越来越牛叉,而且牛叉的已经不再是一点点。写到这我想了想,继续写道,在牛叉的方面,严召焕已经是全年级第一名,而且已经落全年级第二名张达亮至少一百分以上,目前严召焕已经是赛亚人贝吉塔,张达亮还只是地球人孙悟空。严召焕已经是十二星座里的黄金圣斗士,张达亮还只是被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青铜圣斗士。写到这里我画上了句号,合上了日记本,但心里很充实,也很自信,尤其对大亮子自信,因为孙悟空最终打败了贝吉塔,青铜圣斗士最终打败了黄金圣斗士。

    第二天的生活恢复正常,我和大亮子迎着朝阳唱着歌赶往学校,到了学校之后一切也很正常,同学们都按时坐到了座位上,有秩序的交着作业,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讲,第二节课是语文课,同学们都在大声的朗诵课文。第三节课是英语课,同学们都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第四节课是历史课,同学们都认真的做着笔记。一切都是那么正常,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昨天握着半截砖头跟着严召焕出去打架的同学们好像并不是现在的同学们。现在的同学们都在埋头苦学,有两个带着高度眼镜的同学还在因为一道数学题激烈的争执着。他们昨天也在场,他们昨天手里还握着板砖。除此之外,此时的严召焕,也恢复成了和蔼可亲的严召焕,见到我的时候对我点点头,还微微笑着,我也对他点点头,也微微笑着,我对他微微笑的时候,心里是有感觉的,因为对方是严召焕,是这个班乃至整个年级甚至即将是整个学校的老大。心里总是有异样的,我相信大亮子的心里也是异样的,因为这一天严召焕见到大亮子时也点了点头,也微微笑着。虽然没有大亮子没有做出反应也没有说话,但大亮子的眼神,是绝对哀怨的。

    伴随着似乎不正常的正常,时间过的很快,这个星期已经到了周五,距离严召焕大战金刚葫芦娃已经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期间,金刚葫芦娃没有再反扑回来,也是在这三天期间,初三的大海再次上楼找到严召焕,大海说,葫芦娃那边递过来话,说事就这么算了,双方各有损耗,所以各不赔偿,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大海班里的那个葫芦娃成员,前一天已经办理了转学手续,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一中。事情到此,意味着严召焕取得了全面的胜利,至于双方都有损耗这句话显然是葫芦娃自己给自己的台阶,因为他们损耗的是人,而严召唤充其量只损耗了些砖头而已。据说大海在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严召焕的肩膀,说道,谢了啊召焕兄弟。据说严召焕当时又咧着一边的嘴角邪邪的笑了。严召焕也拍了拍大海的肩膀,说道,大海,不用谢。据说大海当时也笑了,但笑的很尴尬,笑的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些据说是大亮子说给我听的,大亮子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很是气愤很是义愤填膺。他说,草他妈的严召焕,太狂了,连大海哥也不喊,还直接拍了大海的肩膀,草他妈的,太狂了,真是太狂了。对此我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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