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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手冢魅影!”
“手冢!”真田和迹部喊道。
“手冢君!”若叶站起身,眼前不由得一片朦胧。
“部长!”桃城几个性急的家伙,越过护拦冲到场内,紧张得围到手冢身边,他们绝不可以再让部长为了青学而牺牲他的左臂了,他们已经成长起来,比两年前更强大,绝不可以再让部长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们几个干什么?都给我退回去,比赛还没有结束!”手冢看着围过来的桃城等人,表情严肃,冷冷得道。
“部长!请不要再比下去了!”桃城说道,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泛红。
“手冢,再打去的话,你的手臂会受不了的!”菊丸说道。
“再说,我们已经进入关东大赛了,赢不赢得冠军都没有意义的!”乾说道。
“是呀,部长,你不要勉强!”桃城劝阻道。
“手冢部长,请你放弃吧!”
“是呀,部长,不要再比下去了!”
“你们在担心什么呀?我的手臂很好!”手冢看着一脸担心的大家,淡淡得道,“青学的部长是从来不会轻易放弃的!”眼中闪坚定而执着的光芒。
“部长!”
“手冢!”
若叶挡在要进场的手冢面前。
“若叶?”手冢脸上掠过一丝诧异。
“手冢君,你是个大笨蛋!”若叶轻笑着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右手,用一根绛紫色的丝带小心得缠在手腕,边缠边说,“知道为什么会有二刀流吗?那是因为我们有两只手呀!在战斗中,如果右手受伤了,还有左手,这样就可以一直战斗下去,直到胜利。所以,”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手冢君,除了左手你还有右手,失去冠军你还有我!”
“若叶……”
“去尽情得打一场你想打的比赛吧!我支持你,手冢君!”若叶轻轻得走回场边,对着桃城几个说道,“学长们,我们回去好好观看比赛吧!留下来的,直到全国赛都不用出场了!”
“手冢,加油!在本大爷的应援声下,你敢不华丽的输掉试试!”迹部喊道。
“手冢,加油!青学的部长,你太松懈了!”真田喊道。
若叶向那两个人报以浅浅的笑容,谢谢你们,双手在嘴边扰成嗽叭,向着场边大喊:“FIGHTING!SEAIGAKU!FIGHTING!TEZUKA!”
寂静,接着——
“FIGHTING!SEAGAKU!FIGHTING!TEZUKA!”
“FIGHTING!SEAGAKU!FIGHTING!TEZUKA!”
青学的场边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加油声,为他们的部长——站在顶点的男人加油!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坂本凌仁!我们开始吧!”手冢淡淡得道。
“哼,你的部员很希望你赢嘛!不过,你最好是做好觉悟吧!”坂本冷冷得道,你的手臂应该快到极限了,胜利,冠军连同你的前途,让我一起击溃吧,手冢国光,你的历史结束了!
若叶看着球场上奔跑着的手冢,挂满汗水柔和而秀丽的脸形,精致明丽的眉,原以为他严肃而内敛一如他冰冷的容颜。当瞥见他此时微微翘起的唇,一线若有若无的笑意泛起,没有办法忽,他眸中那燃烧的火焰,炽热得灼伤人心,如刀峰般锐利的眼,是对于胜利的渴望,那样凛冽而澎湃的傲然,那个冰冷得看似无情的手冢国光,骨子里却是燃烧着对于网球最炽烈的热情!这一刻她深深明白,他是一个为网球而生的男人,他是为胜利而存在的强者!
他的强大不同于幸村精市的宛如神明般的绝对主宰,不同于真田弦一郎王者般的无情侵略,也不同于柳莲二艺术般的完美无缺,手冢国光的强大是傲然一切的,特别的存在,就像迎风而立的寒梅,秋不去,冬不败,傲然于世,在一片潇瑟中如惊鸿乍现般得灼伤人心!
这样一个惊鸿乍现的男子,执着而任性得为了梦想,为了责任,宁愿在霎那间燃尽了生命的光华,只为炫亮那曾经迷惘的心与眼,然后用勇者的姿势转身,纵然伤得心神俱碎,体无完肤,亦无怨无悔!因为他是手冢国光,因为他是青学的部长!
“妈妈,或许,我现在终于理解你的做法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想再逃避了,责任,我学会了去承担责任,承担做为一个女儿的责任,承担延续你的期望的责任!妈妈,请在天国里保佑我,好吗?”若叶在心里默念着,“手冢君,谢谢你!”
“FIGHTING!SEAGAKU!FIGHTING!TEZUKA!”
“手冢,没想到你的右手居然这也么厉害!虽然你的部员很期待你赢得比赛,但是对不起,就让我连你的右手也一起毁灭吧!”坂本高高跳起,一记势大力沉的扣杀!
“啊,扣杀球!”
“太好了,是手冢领域!”
“他居然完成了右手的手冢领域!”乾吃惊得说道。
“手冢……”不二道,“你果然很强!”
“球拍下降,你要放短球,太天真了!手冢国光!这样就让你彻底死心吧!”坂本快速冲到网前。
“什、什么?!球居然向后滚动!”板本吃惊得盯着在地上滚向网边的球。
“居然用右手使出了零式?”乾扶了扶马上要掉下来的眼镜。
“零式削球!”柳也睁大眼睛看着这一球。
“是部长的绝技——零式削球!”
“这、这才真正的零式削球?”板本愣在那里。
“比赛结束,青学手冢获胜,局数6——4”
“哇!太厉害了!”
“万岁!”
青学的拉拉队一片欢呼。
“哈哈,手冢这家伙,居然害本大爷这么担心!不过,他变得越来越强了!比赛会越来越有趣的!”迹部说道,桃花眼中闪着犀利的光芒,“我们走了,呃,KABAJI?”
“是。”
“手冢,太松懈了!今年一定要击溃他!”真田双手抱臂,剑眉微颦道,“莲二,我们走。”
“还好来看了,没想到手冢越来越强了!青学,还真是头痛的敌人呀!”千石清沌道。
“手冢部长,多谢指教!你真的很强,我、我认输了!”坂本脸上那么傲气而不可一世的笑容消逝了。
“你也不错。是个很强的对手!”手冢伸出手握住了坂本的手。
“下次,我一定会赢你的!手冢部长!你的手臂……”坂本说道。
“不用想太多,没事。”手冢淡淡得说道。
手冢国光,你果然是站在顶点的男人,我现在还无法超越你,但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坂本在心中默默道。
站在场边的若叶并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的和结束比赛淹没在部员热情拥促下的手冢相视一笑。
湛蓝的晴空下,手冢国光那布满闪光汗珠的侧脸,微蹙的眉,遮于镜片后的紧闭双眼,隐忍的表情。就像耳边响起夏日的海涛声,不太澎湃,却足以淹没所有观者无从猜测的心绪……
外篇 OSAKA篇之樱落缘起
外篇OSAKA篇之樱落缘起
春天的OSAKA很美,阳光妩媚,和风轻舞,八重樱开得极艳,古老的街道长砖厚瓦,透着宁静而久远的静谧,散发着古色古香的韵味。有时,风景的美丽与否取决于看风景的人,此时这样的风景在蒲原家的人眼里却是如此的凄凉,就连阳光也失去了应有的温暖。
黑白的素服,悲伤的表情,成了这个春天里最心痛的回忆。
“葬礼是在明天吧?”古老的庭院里的樱花树下,走来的两个少年轻声交谈着。奢侈似乎是贵族的代名词,就连葬礼的规模也如此之浩大,不仅是大人们忙碌不停,连小孩子也必须礼数齐全,有时候出生在贵族家也是一种悲哀,比如现在就必须像大人一样参加这样的“交际”。
“嗯。”高个子的少年答道,一头黑色而柔软的头发,稚气未脱的眉眼,看上去清清俊俊的一张脸却不知为何木无表情,显得清冷。
“唉,没想到还挺累的呀!真想回去呢!”另一个少年说道,“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在偷懒也不太好吧,回去吧。”
“嗯。”高个子的少年答道,突然眼睛盯着树,露出警觉的目光。
“呃?”另一个也发现了什么,细眉微皱,两人向树下靠近。
“若叶?!”两个少年看着此时蜷缩得坐在树枝上的女孩,吃惊得叫道。
“呃?崇哥哥,治辰哥哥!”若叶开口喊道,白净的瓜子脸上掠过浅浅的一丝笑容,眼眸里却有好似化不开的忧郁。
“若叶,你可真会偷懒呀,居然躲到树上去了!”治辰仰着头说道,清秀的脸上挂着明朗的笑容。
“妈妈说外婆去了很远很远的天国,我在想,爬到树上是不是就可以离外婆近一点呢?外溲最喜欢看樱花了,大家都说今年的八重樱开得最美。外婆离得那么远,能看清吗?我想告诉她这樱花开的样子,爬得高一点,外婆应该能听得到吧。”若叶轻声得说着,一双灵动的淡紫色眼眸闪着期待而忧郁的光。
“若叶!”崇看着树上的若叶,她的话如清风般拂过水面,不经意得将心底那根柔软的弦拨动,“你不用爬那么高,在天国的外婆也一样会看到你的。”
“是吗?”那双清澈的眼睛直直得看过来。
“嗯。在天国的人都喜欢看到人的笑脸,只要你每微笑一次,外婆就会离你近一点,如果你天天微笑的话,外婆就会天天守在你的身边的。”崇望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认真得说道。
“真的?崇哥哥不骗我?”
“嗯,不骗你!”
“嗯!”嘴角边荡开一个浅浅的笑容,比树上绽开的樱花还要绚丽。
“呐,若叶,快从树上下来吧。一会,找不到你,美理子阿姨又要暴走了!”治辰嬉笑着道。
“嗯。”若叶答应着。
“怎么了?若叶?”崇见若叶迟迟没有动,关心得问道。
“呃,崇哥哥……有点高……我……我有点怕……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了。”树上传来怯怯的声音。
崇抬头看了看若叶的位置,又目测了下树的高度,向她展开手臂说道:“来,若叶,闭上眼睛跳下来,我会接住你的。”
“崇哥哥……”若叶有丝担心,但看到树下崇脸上那暖暖的笑容,坚定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跳了下去。
安稳得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阵似青草般的清香扑脸而来,睁开眼,看到一张清清秀秀的脸,眉眼带笑得看着自己,那笑容如初春的阳光般温暖至心底……
“若叶,这个送给你。”崇将从身上取下来的玉挂到若叶身上。
“呃?这是什么?”若叶把玩着脖子上这个翠绿色的玉好奇得问道。
“会让你每天都微笑的灵符。”崇说道。
“是吗?谢谢崇哥哥!”若叶握着玉望着崇露出甜美的笑容。
微风轻轻吹过,满树的樱花如雪般簌簌得飘落,看着在花雨中欢乐起舞的娇小身影,脸上洋溢着干净灿烂而纯粹的笑容,樱泽崇知道他找到了愿用一切来守护的东西……
那一年,南宫若叶八岁,樱泽崇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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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蒲原浩平皱着眉,不耐烦得问道。这个樱泽斋信最近怎么这么闲,天天往自己家里凑。
“当然是来看我的宝贝孙媳妇了,难道是来看你呀?”樱泽斋信挑着手里的折扇笑得一脸灿烂得说。
“切,你怎么越老脸皮越厚呢?这里谁是你的孙媳妇了?”蒲原不屑得撇撇嘴说。
“怎么没有?就是你的宝贝外孙女南宫若叶呀!”樱泽笑着在蒲原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噗——”蒲原把嘴的里茶喷了出来,“谁同意把若叶给你当孙媳妇了?”
“喂,你这老狐狸,少赖皮呀!”樱泽瞪着眼说道。
“你这死老鬼,少在这给我糊纠蛮缠了!”蒲原也不甘示弱得说道。
“谁给你胡搅蛮缠了?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的,现在想反悔,想得美!”樱泽用扇子敲着桌子说道。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若叶做你孙媳妇了?”蒲原瞪着眼说道。
“你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想打架呀?”樱泽也不甘示弱得回瞪回去。
“打就打,我怕你呀!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在道场上赢过我?”蒲原鼻子微哼道。
“好你个死蒲原浩平,今天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马上去道场,我要是赢了,若叶马上嫁到我们樱泽家!”樱泽气鼓鼓得说。
“你要是输了呢?”蒲原反问道,小样还敢和我挑战,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我要是输了,就让崇嫁到你们蒲原家!”樱泽气鼓鼓得道。
“好,一言为定,下道场!”蒲原道,小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走,谁怕你!”樱泽把折扇一扔,气势凛然。
“爸爸,樱泽叔叔,你们俩个这是怎么了?”美理子看到气势汹汹的两个人问道。
“比武!”两个异口同声得说道。
“你们两个都这么大年纪了,比武会受伤的!”美理子阻止道,这两个人好的时候就像是一个人,不好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恶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