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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顾华灼还在家里看剧本,听着动静方才出来看情况。
“没事,喝多了。”叶九霄将他拖到客房,就扔到了床上,若是再有下次,他绝对会把这小子弄死。
叶九霄嫌恶的伸手擦了擦脸。
“怎么了?你不会被云琛强吻了吧?”顾华灼憋着笑。
“你还笑?”叶九霄一脸不悦。
“他是你弟弟,你们小时候就没亲热过……”
“顾华灼,注意措辞,什么亲热!”叶九霄神情越发不耐,拖着顾华灼就回到了房间,倒是汪灵犀拿了睡衣毛巾等物品进了客房,估计帮他换衣服擦身体去了。
叶九霄一回屋,整整在浴室待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
这一走出浴室,就看到顾华灼正一脸促狭得看着他,“他肯定也没亲到你,你至于吗?还洗这么久?好像他身上有什么病菌一样。”
“碰一下,都不行。”叶九霄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目光落在他们大床上的那张小床上,“久久睡了?”
“白天和倾犀玩疯了,八点多就睡了。”顾华灼笑着看着他走到小床边,帮叶久久整理被子,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口,那模样,虔诚而又认真。
“唔?”叶久久似乎有些醒了,“粑粑?”完全是本能的吻了吻他的脸。
男人冷硬的嘴角笑意加深,像是在冰湖抛掷了一枚石子,整个湖面都漾起了柔波。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说得一点不假。
“对了,你后天下午把时间空出来,轩轩有冰球比赛。”顾华灼翻看着备忘录。
“那小子怎么什么都没说?”叶九霄帮叶久久掖好被子,继续擦着头发上的水渍。
“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柚柚出国,他都不像以前那么爱撒娇了,就像个小大人,要不是我打电话给他教练,估计他都不会说。”顾华灼耸了耸肩。
叶九霄微微点头,扯了毛巾,倒是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活像是沾染了什么病毒。
“你的脸够干净了?别摸了,那是你亲弟弟又不是别人,没看出来,你这么介意别人碰你啊,咱们叶九爷是钢铁直男?”顾华灼打趣道。
叶九霄忽然走到床边,不待顾华灼反应,就将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别闹,久久还在?”顾华灼都不敢太大声,怕吵醒孩子。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叶九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微微俯身,在她嘴边轻啄了两口,“脸也是你的,只有你能碰。”
“我这是为你守身如玉。”
“扑哧——”顾华灼一乐,伸手捧着叶九霄的脸,“刚刚云琛碰你哪儿了?”
“这里。”叶九霄指了指侧脸。
顾华灼对着他的手指的地方就亲了一口,“这样可以吗?舒服了?”
“还有这里。”叶九霄随意指着,顾华灼捧着他的脸,一一吻住,知道他的手指落在唇边,顾华灼才偏头,轻轻吻住他的嘴角……
叶九霄倒是毫不犹豫得反客为主,直吻的顾华灼身子发软,方才松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顾华灼晕乎乎快睡着的时候,恍惚听到某人咬着她的耳朵,呢喃私语,“灼灼,抽空咱们补办婚礼吧。”
“唔——”顾华灼往他怀里钻了钻,只当自己听了梦话,她却不知道某人真的背着她开始筹备了。
**
另一边苏家老宅
苏侯送西门回家,便直接回家,只是叶九霄给他喝了数十种酒,虽然喝得都不多,但是加起来,却也不少,他靠在车里,就晕乎乎睡了几十分钟,当他到家的时候,被夜风一吹,倒是有些莫名清醒。
“二哥?”温言笙从屋里跑出来,急忙扶住他。
“你怎么在这儿?”因为苏老爷子和方老都需要养身子,方芷本身身体就不大好,温言笙最近都是留在方家,来苏家的时候,都是白天,极少有这时候还在的。
“我妈下午先回邺城了,我晚上过来给苏爷爷送药,陪他吃了晚饭,就准备等你回来,你怎么……”温言笙拧眉,“喝酒了?”
“只喝了一点点。”苏侯从未沾过酒,这一下子又喝了那么多,身体自然不舒服。
“我扶你回去休息!”温言笙扶着他趔趄着回到他的房间。
苏家人见有温言笙照顾他,便退了出去。
温言笙刚刚扶他上床,帮他脱鞋子。
“热——”苏侯抬手扯着纽扣,浑身都泛着漂亮的粉红色。
苏侯五官本来生得极为柔和,此刻好似被酒气晕染,无端染上一丝媚色,眯着眼睛,忽然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略显干涩的嘴角。
剔透明亮的黑眸,就像是氤氲着水汽的湖面,薄雾清漫,缥缈朦胧,手指用力,纽扣崩落,落在地上,那清脆的声响,惊得温言笙心头一颤,尤其是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好似带着魔力一般,要将人吸进去。
温言笙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浑身有些发热。
她现在要是冲过去,把他扑倒,会不会太主动了?
“唔——”苏侯直接脱了上衣,“热——”
“我去给你倒水!”温言笙说着逃也般的离开了房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进屋。
就听到“咔嚓——”清脆的皮带声。
再定睛一看,手指一松,水杯差点从指间滑落。
他……
在脱裤子。
“二哥!”温言笙急忙放在水杯,扯过被子,一下子将他身子裹住,“你冷静点儿。”
苏侯眯着眼睛看着她,“笙笙……”他声音本就酥软,此刻偏还带着一点低哑,听得她心尖直颤。
“你别叫我的名字。”
“嗯?”苏侯眼底划过一丝迷茫,“不叫你?那让我亲亲你。”说着捧住她的脸,对准她的唇……
“唔……”温言笙拧眉,被子滑落,她的身子碰到他灼热的身子,手心都被烫得一片灼热。
温言笙吞了吞口水,面前男人实在是秀色可餐。
反正是自己男朋友,也不算是吃豆腐吧……
她手指轻轻在他身上移动着,苏侯身上除却疤痕,其实肌肉也是结实紧绷,因为身体不好,他一直勤于锻炼,尤其是腹肌,更是漂亮得不像话。
她的手指移动到腹部的时候,就再也没敢往下。
此时苏侯却忽然握住她的手,忽而一笑。
“笙笙……”那声音不同刚刚,好像压根没喝醉。
“你没醉?”温言笙莫名有些恼怒。
“你看不出来,我在勾引你吗?”苏侯哂笑。
“你!”温言笙有些恼怒,下意识抬手要打他,苏侯按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拖上了床,紧紧按在怀里。
“我确实有些头疼。”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温言笙脸气得通红,他分明就是在用美男计勾引她,简直可耻。
“生气了?还要继续?那明天去不了邺城,你准备如何和爸妈解释。”
“什么爸妈,你……”温言笙咬着嘴唇,“别乱叫。”
苏侯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笑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明天一切顺利的话,我们今年就结婚吧……”
温言笙愣了一下,继而轻轻点头,胸口鼓鼓的,就像是被一股暖流充斥着。
苏侯这一夜莫名其妙做了个被老虎追的梦,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苏侯觉得去温家拜访肯定十分顺利,温言笙一直和他强调,自己父亲多么谦谦温润,是个多好的人。
苏侯哪儿知道刚刚到了温家,就把他吓得不轻。
以至于那几天,苏侯对着温言笙的父亲,差点没吃得下饭,倒是硬生生被折磨得瘦了一圈。
**
翌日
陆舒云听说苏侯要去邺城,起了大早,去送行。
苏老爷子还躺在床上,苏家没有其他长辈帮忙操持着,她和赵琪华买了许多东西,叮嘱了他去见岳父岳母的诸多事宜,方才让他离开。
顾华灼晨练回来,自家的小包子和叶久久正跟着岳鹏学习拳脚功夫,小白居然蹲在门口,双手托腮,也不动弹。
“小白?怎么不动动啊,跟着轩轩去玩啊。”顾华灼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等爸妈,他们说早上会过来送我上学的。”
结果直到快上学了,这两个人都没出现。
而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
这对夫妻就和失踪了一样,电话不接,就连儿子都不要了。
他们哪里知道,许白栀不是不想来接小白,而是真的被某人折腾得没下得来床。
都说憋久了的男人很可怕!
许白栀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憋久了的老男人,更可怕!
------题外话------
老男人……【捂脸】
其实舅舅年纪不算大吧……
许白栀:和汪娇娇比确实……
陆舅舅:你是想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许白栀:……
*
话说大家猜猜,侯爷到底受到了什么惊喜啊,居然都被吓得整整瘦了一圈,哈哈……
人家温家毕竟就一个女儿,肯定宝贝啊。
侯爷:我是没怎么吃饭,所以瘦的。
我:是被岳父吓得没吃下饭,所以瘦的,你说话得说完整了。
侯爷: ̄□ ̄||
628 陆舅舅:我行不行;试试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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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陆淮和许白栀从政府大楼出来之后,车子一路急速朝着陆家大宅行驶。
许白栀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安静却又紧张,手指不停搅动着,死死咬着嘴唇,以至于唇瓣都被咬得失了血色。
陆淮一直观察着她的神色,心底倒是莫名生出了一丝无力。
她这是不想和自己发生关系?嘴唇都要咬破了?难不成自己在她心里就是这么可怕的?
分开那几年,就像是一道鸿沟,他不知道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即使调查过她这些年并未谈过恋爱,但是他身边不乏人追求,国外比国内开放,即使她有个孩子,也基本没人介意,追求她的人还真不少。
加上自己姐姐那几句话,脑海中闪过她和汪延年相处的画面,心生一股无力感。
再次碰面,都是他的紧追不舍,从始至终许白栀从未表露过任何心声,这样的她,熟悉又陌生。
以前是她追着自己跑,现在反过来变成自己追着他跑。
这算不算一种报应。
“先生,到家了。”司机出声提醒。
“下车吧。”陆淮捏着眉心,声音沉闷压抑。
许白栀还没回过神,陆淮已经抱着她下了车,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今晚你睡我房间吧,我睡客房。”走进大门,陆淮就冷不丁说了一句。
许白栀有些怔愣,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却临阵退缩了。
她当时心里是真的想骂一句脏话:p,陆淮,你丫混蛋,你还是个男人嘛!
我都做好准备了,你丫这是什么意思?不行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衣服都脱了,你丫不上了?
不过许白栀还是深吸一口气,神情仍旧波澜不惊,“好!”
陆淮见她回答漫不经心,更是徒生无力感,若是用强,今晚他肯定是吃定她了,只是那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追着自己跑的小丫头了,他此刻甚至不确定自己在许白栀心里的位置。
素来自信从容的陆淮,第一次对自己失去了自信。
**
许白栀进了陆淮房间,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卧室床上已经放置好了女式睡衣。
陆淮的房间装饰简洁大方,低调奢华,却没有一点人气儿,只有床头一个小摆锤,正滴答滴答敲打着。
她拿出手机,看到郭局的几个未接电话,便回了个电话过去。
“喂——郭局。”
“你和陆淮碰面了吗?”
“嗯。”
“那小子真是,一句话没说,就跑出去了,还喝了那么多酒,我生怕他出事,白栀啊,陆淮这人不错的,我不知道你俩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是夫妻,有什么话就摊开说。”
“嗯。”许白栀随手拨弄着床头的小摆锤,这个房间和陆淮这个人一样,沉闷无趣。
“我认识陆淮这么多年,从没看到他为了谁这般失态,我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人生其实很短暂,你们分开那么多年,何必再折腾呢。”
许白栀安静听着,直到他挂了电话,还坐在床头发呆。
而此刻传来敲门声,“许小姐?”老妇人的声音。
“请进。”许白栀收起手机。
进来的就是之前给许白栀租房子的老奶奶,她手中端着牛奶,许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