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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苏侯挑眉。
“我偷的!”温言笙勾唇笑着,好似偷腥的猫。
“温言笙,你……”苏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要是被温修儒知道,自己宝贝女儿居然把家里的户口本偷出来,他肯定肺都气炸了。
温言笙一向乖巧懂事,长这么大,违逆父母的次数屈指可数,偷户口本,温修儒要是知道,肯定得暴跳如雷。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一旦温修儒将这件事怪在他身上,说是他怂恿的,那他是百口莫辩。
“嗯?我怎么了?”她眼睛慧黠,灵动而有生气。
眼角那颗小痣,好像也一瞬间也变得灵气十足。
“你简直疯了!”
这丫头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之后,疯狂的事情还真是没少干。
“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你真的打算……”捏着纸袋,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你还真以为是我偷的啊,这是我妈塞给我的,不然我怎么知道,我们家户口本藏在哪儿。”
“阿姨给你的?”苏侯有些茫然。
温言笙笑着点头,“看得出来,我妈还是非常喜欢你的,居然要把自己闺女送出去。”她耸了耸肩。
“你爸那边?”苏侯一直都不担心方芷,从苏氏晚宴之后,方芷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不错,就是温修儒有点难缠。
“她说她会负责搞定我爸的,所以……”温言笙指了指纸袋,“你要不要和我去领证……”
她的话刚刚说完,苏侯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搂到了怀里。
“笙笙,你要知道,要是真的领证了,我这辈子就真的不会放你走了。”苏侯声音低沉带着混响。
“其实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会遇到很多人,形形色色,或许会遇到许多和你志趣相投的人,你现在和我领证,真的不后悔?”
温言笙身后抱住他,“二哥,你在担心什么?”
苏侯埋在她颈侧,“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急,如果最后那个人始终是你,我不在乎多等几年。”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
他趁着温言笙毕业之前,强势入侵了她的生活,几乎隔绝了她与所有异性交往的机会,爱情之初,总是炽热,带着无所畏惧,可是再过几年,他不知道温言笙接触了更多的人,是否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他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他想和她厮守一生,可他真的怕,要是两个人真的出问题,对他来说,无异于刺骨锥心。
温言笙倒是一笑,“等什么,我觉得我很幸运啊,第一次就让我遇到最好,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
“不会!”苏侯语气急切而又笃定。
温言笙笑着搂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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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墙角边
叶云琛盘腿坐在凳子上,嗑着瓜子,“苏侯真是矫情,还说什么多等几年,我看他恨不能现在就把温小姐绑回家生猴子吧。”
西门:“不然他大半夜,约人出来喝酒干嘛。”
“看样子得给他准备份子钱了。”陆淮咋舌。
“好事将近,挺好的,要是他明年生个闺女,还可以给我们家小六当个玩伴。”孟绍酉摩挲着下巴。
“西门,苏侯要是真的生了个闺女,去挖得墙角怎么样?”叶云琛一想到苏侯气急跳脚的样子,就觉得浑身舒爽。
他和西门几乎是从小就被那个腹黑的家伙算计,这以后要是能娶了他女儿,也算是狠狠出了口恶气。
“他要是生闺女,我天天带元宝去他家浇水松土。”西门说得异常笃定。
叶九霄挑眉看着凑在一起,兴奋得讨论如何拐带苏侯闺女的两个人,嗤之以鼻,就怕以后他家生了个儿子,你俩都得抱着闺女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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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酒结束
苏侯拉着温言笙就快步走了出去,那动作急得可以,温言笙倒是有些不自然的羞红了脸。
“二哥,其实也不用这么急。”温言笙下意识得伸手整理衣服。
“我挺急的。”苏侯自己掌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细腻好看。
温言笙干咳两声,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从包里摸出镜子,听说领证要照相,她得补个妆。
只是当她妆补完,却发现,车子居然停在了盛都医院门口。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温言笙一脸错愕。
“检查身体。”他指了指她的后背。
“我外公都说没事了。”温言笙这段时间整天和医生打交道,看到医院两个字,整个人头皮发麻。
“乖,检查一下我比较安心。”苏侯揉了揉她的头发。
温言笙没办法,只能随他下了车。
他们并没有排队挂号,而是直接到了一个办公室,那里面十几个女医生准备就绪,全部都严阵以待。
“侯爷——”
温言笙头皮整个炸开了,她就是检查一下伤口,怎么搞得自己像是实验室的小白老鼠一样。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苏侯笑着安抚她。
温言笙硬着头皮走过去。
帘子拉上,温言笙就脱了衣服,边上十几个女医生,全部盯着自己,她莫名又羞又急。
经过一番检查,她又做了几个仪器检测,一个为首的四十多岁女医生才走到苏侯面前。
“侯爷,温小姐身体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身体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嗯。”苏侯松了口气,除非他亲自带人检查,不然他无论怎么都不放心。
“我都和你说了,肯定没问题,外公都给我检查好多遍了。”温言笙忍不住抱怨。
“是啊,温小姐现在身体非常健康。”女医生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做什么都可以?”苏侯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这房间都是女医生,一听这话,倒是有几个,莫名干咳两声。
温言笙更是彻底羞红了脸。
这人在医生面前浑说什么东西啊。
“那个……”女医生抬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温小姐后背的刀口毕竟很长,刚刚恢复,最好不要做什么高强度的剧烈运动,虽然伤口不会撕裂,难免会有刺痛感。”
“平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苏侯认真点头。
“那倒也是没什么,温小姐伤口养得非常好,侯爷完全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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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医院,上车之后,温言笙刚刚系上安全带,就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叹息。
“不能剧烈运动。”苏侯的语气莫名有些懊恼。
温言笙气结,“你有必要这么失望吗?”
苏侯轻哂,“肉到嘴边不能吃,你说呢?”
温言笙小脸通红,小声嘀咕着,“反正迟早是你的,急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苏侯叹了口气,神情颇为无奈。
温言笙侧头看着窗外,并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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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笙一直在等苏侯和自己提领证的事情,可是左等右等,苏侯都没动静,这让她有些懊恼,自己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这家伙怎么愣是没反应啊。
她已经主动把自己的户口本送出去了,就等于是把自己送给他了,作为女生,温言笙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主动了,可是某个人,以前那么主动,这回却偃旗息鼓,愣是没激起半点水花,这让她有些懊恼。
她也不没法再和他说,“二哥,你什么时候和我去领证啊。”
她得矜持一点啊,不然他肯定以为自己多想嫁给他一样。
等得她倒是越发憋屈。
这天,孟浴风专门攒局,约了顾华灼、岳清和几个人出来小聚一下,言明不许带孩子不许带家属,汪灵犀这时已经回部队,她们三个人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就把温言笙也叫上了。
地点定在一家酒吧,虽然外面声色犬马,鱼龙混杂,但这里是岳家的场子,十分安全。
温言笙推门而入的时候,就听到几个人在讨论孩子的问题。
“小六还是比较乖巧的,但这一个多月,我也没睡过一天好觉,真是恨不能把他塞回肚子里。”孟浴风忍不住抱怨。
“挺好啦,我当时生元宝元满的时候,那才叫遭罪,元满那丫头脾气又倔又古怪,真是能把人气死。”岳清和连声叹气。
顾华灼瞧着温言笙过来,急忙招呼她过去,“笙笙,快过来坐。”
温言笙和孟浴风等人,不算特别熟,总是有些拘谨。
“怕什么啊,等你和侯二哥结婚了,我们也算是一家人,肯定得经常走动。”孟浴风笑道,“你有什么事,随时都能来找我们。”
“对啊,别拘谨,来,先喝一杯。”岳清和笑着给她端了杯酒精含量极低的鸡尾酒。
温言笙笑着接过,温家家教甚严,她来这种地方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是有些紧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通过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纾解紧张感。
“你慢点喝。”顾华灼失笑,这丫头喝这么急干嘛。
“好喝。”温言笙舔了舔嘴角,一脸餍足。
“是吧,你那杯百分之其实都是果汁,只有少量的酒,你试试这杯。”岳清和笑着递给她另外一杯酒。
原本只是想让温言笙喝点酒,放松一下,几个人都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没喝两杯,就小脸通红。
“你们都不懂绍酉多嫌弃小六,满月那天,我们去影楼拍照,我给他换了一身人鱼的衣服,就是那种针织的款式,特别萌,那家伙居然给我说,小六丑出了新高度,我差点没气死。”孟浴风冷冷一哼。
“我真想回他一句,儿子长得丑,还不是因为他爸基因不好!”
顾华灼闷笑,“你倒是在孟大哥面前说啊。”
“我说了!”孟浴风咬着嘴唇。
“然后呢?他做了什么?”岳清和好奇得追问。
“我正好出月子,满月酒第二天就没下得来床!”孟浴风想起那晚某人那么折腾他,差点没气昏过去。
几人直接笑出声。
而此刻温言笙幽幽说了一句,“你们都好幸福,为什么二哥还不娶我?”
三个人同时愣住了,齐齐看向温言笙。
“苏侯不娶你?”顾华灼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可能吧。”苏侯当天表白,顾华灼和岳清和都在场,哭得和个泪人一样,苏侯那么宝贝她,怎么可能不娶她。
“我都把户口本送到他面前了,他还是无动于衷。”温言笙语气有些急,带着满嘴酒气,显然有些喝多了。
“不会吧。”岳清和轻笑。
“他收下了我的户口本,却不想对我负责!你们说他过不过分!”温言笙这几天,每天都在想,苏侯准备什么时候带她去领证,等得心灰意冷,那家伙却愣是没一点表示。
“可能他最近比较忙吧。”顾华灼拍了拍她的后背,毕竟苏侯的想法,谁都捉摸不透。
“他有什么可忙的,自从上回我和他去过医院,他连找我的次数都少了,以前都是天天去方家的,现在……”温言笙端起酒杯,不顾顾华灼的阻拦,又灌了半杯酒。
“我都快三天没见到他了。”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苏侯不是要过生日了吗?在筹备生日宴,可能真的很忙吧。”孟浴风摸了摸鼻子,热恋期,一个城市,十几分钟车程,却三天没见,是有些不正常。
“不就是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吗?然后他就不找我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就想和我上床!”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真不假。”
“渣男,都是渣男!哼——”
顾华灼抬手夺过她的手中的酒杯,“笙笙,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你们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了。”温言笙确实醉了。
她一个人安静下来,难免胡思乱想,她在盛都就方老一个亲人,这种话又不能和他说,所以见到顾华灼等人,就恨不能将心中的郁结全部宣泄出来。
“他怎么会嫌弃你呢。”顾华灼抬手把她搂到怀里,“他那么爱你。”
“我后背那道疤……”温言笙神情落寞,“很丑。”
之前帮苏侯挡刀,她并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已是夏天,但凡衣领稍微低一些衣服,她全部都不能穿,那刀口最高的位置,距离她的脖子,只有两三厘米,很容易就被人看到。
“刀疤啊……”岳清和摩挲着下巴,“我可以帮你。”
“嗯?”温言笙神情迷茫。
温言笙完全是喝懵了,完全不懂自己说了什么,干了什么,等她晕乎乎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掉的。
她的人生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这几天她却接二连三,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这要是被她父亲知道,估计又要暴跳如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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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四个人聊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