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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走也很简单,你只要把答应我的东西给我,我立刻就走,事情我给你办了,你却不想给钱,没这种好事!”男人哂笑。
“你先下去,我们……”
“下去什么!”男人忽然抬脚,踹了一脚放在边上的装饰花束,“砰——”的一声,塑料瓶倒地,一记闷响,周围人瞬间安静如鸡,“你特么想要老子命,你以为这件事还能私下解决?”
“你在瞎说八道什么!”宋雨芍彻底懵了。
“你自己看!”男人捋起袖子,手臂上都是剐蹭的痕迹,“我特么今早出发去银行,你承诺给我的50万,我没看到,差点给车撞了,你特么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意外!”
“宋雨芍,做人不能这么绝?”
“你胡说什么,赶紧给我滚!”宋雨芍有些急了。
“薛先生!”男人忽然点名薛仁义。
薛仁义拧着眉头,“这位先生,你和雨芍私下有什么恩怨,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但是现在……”
“如果我告诉你,你母亲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你还会这么维护她?”男人轻笑,“薛先生,你是不是太傻了!”
“仁义,你别听他胡说,简直是个疯子!”宋雨芍气得咬牙。
“呦,昨天是谁找我,承诺要给我50万,让我去拘留所前面煽动记者和群众,打你未来婆婆,就是为了把她逼走啊。”男人笑得放肆,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我就没见过谁家媳妇儿这么狠的,居然连自己婆婆都算计,啧啧——”
“现在事情办成了,就想找人灭我的口,果真还是当年那个宋大小姐,面慈心狠啊!”男人大笑。
来参加喜宴的观众已经彻底懵逼了。
昨天在拘留所外面的人,居然是宋雨芍找的?
“你给我滚,滚出去!”宋雨芍大吼着,转身看向薛仁义,“仁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做过这种事,都是他胡扯的,我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啊。”
“宋家三姐妹以前在盛都,多么威风啊,哪个是省油的灯啊,我要是没点准备,都不敢和您打交道,你以为我这次是空着手来的?还是你想让我在大家面前放这段录音?”男人从手中拿出手机。
不待宋雨芍阻止,就开始播放里面的录音软件。
“那可是你婆婆啊,侯爷都放过她了,您何必还……拘留所日子不好过,她在里面肯定吃了不少亏!”首先入耳的是这个男人的声音。
“我要她永远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光是那点恐吓怎么够,苏侯不知道在想什么,发生这种事,居然都不动手,难不成真是温言笙怀孕了,他也提不动刀了?”
“拘留所门口啊,要是被警察拘捕,我就完了?”男人声音明显有些担心。
“我就是让你煽动群众,那么多人,警察怎么可能抓的过来,再说了,从来都是高风险高回报,你以为这50万这么容易拿?”
“行吧,那我试试!”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把钱打到你的卡里!”宋雨芍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录音戛然而止,现场气氛也是分外诡异。
“薛先生,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我俩见面的地址,那地方应该有监控,您随意查!”男人说的异常笃定,根本不似说谎。
薛仁义看向身侧的女人,眼底充斥着震惊疑惑,完全不敢相信,这些事是她做的。
**
宋雨芍咬紧嘴唇,刚刚试图开口,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好你个小贱人,你居然敢害我!”薛母忽然冲到了喜宴厅。
她在拘留所待了不少日子,身形佝偻,整个人瘦得像是皮包骨,但是常年劳作,她的身体素质是极好的,仍旧精干,声音尖锐,那双眼睛微微外突,满是红血丝,狰狞可怖,头发因为奔跑有些散乱。
那模样,就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直接朝她扑过去。
“妈,您怎么来了!”薛仁义急忙上前,却被她一下子推开。
“我就知道你这贱人不安好心,想要置我于死地,看我不打死你!”薛母直接冲过去。
宋雨芍和薛仁义是亲自送她去车站,亲眼看她上车的,这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宋雨芍吓了一跳,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勾引我儿子,你还想害我性命,亏我还觉得你善心,接我出去,还送我回家,原来都是你演的一出戏,看我不打死你!”
那女人本就是个不讲理的人,伸手直接扯掉她头上的发饰,“你还想和我结婚,你特么的美得很,你一个破鞋,还想嫁给我儿子!”
“你这毒妇,我打不死你!”
她有事揪头发又是抽巴掌的,动作快狠准。
宋雨芍本就是养尊处优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薛母,就连还手余地都没有,头发被她揪扯得蓬乱,疼得一直叫,脸上更是猩红一片。
“啊——”宋雨芍被她推倒在地,那薛母居然直接骑在了她身上,拿起一侧的她头上掉落的簪子,在她身上又是戳又是掐。
顾华灼直接看傻了眼。
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凌虐啊,她现在可是很庆幸,当时温言笙出事,庄允之在,不然一般人还真架不住这疯妇。
简直就是容嬷嬷的化身,童年噩梦啊。
“妈——”薛仁义看不下去,上去阻拦,边上也有薛家的亲友,三个大男人才勉强把薛母拉开。
“臭丫头,算计我,一个贱人!”薛母即使被拉开,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
“啊——”宋雨芍半蹲在地上,忽然惊叫出声,头发被揪扯得七零八落,衣服都被车坏了,裸露在外的皮肤,不是青就是紫的,看得人心惊肉跳。
薛仁义刚刚伸手准备将她扶起来。
“你个死老太婆,你给我滚!”她忽然退下手腕上的手镯,直接朝她扔过去。
手镯砸在徐母身上,落在地上,碎了了好几块,薛仁义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那是我们薛家的传家宝,你……”薛母脸都气红了。
“什么破传家宝,一个玻璃做的破镯子,你好意思说是传家宝?我手上都没戴过那么低廉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对你忍让再三,你还紧追不舍,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嘛!”
“所以你就用计,借我的手除掉她,要是她能弄掉笙笙的孩子,简直是一石二鸟,除掉两个挡路的人,是吧,嫂子!”苏侯忽然起身。
宋雨芍瞳孔倏然放大,“你……”
“我这段时间为了给尚未出生的孩子和爷爷祈福,确实在吃素,但是……”苏侯话锋一转,语气犀利,“不代表我真的不‘杀人’!”
------题外话------
这叫神马,自食其果啊
继续给侯爷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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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番外更新的问题,大家最想看的还是集中在小孩子身上,不过想看舅舅、侯爷、汪娇娇番外的也有不少人。
其实有一部分情节,在正文中都零星提及了,所以他们的番外,我可能会增补一些以前书中没写到的。
比如侯爷什么时候把人亲哭过。
还有陆淮和许白栀以前的一些片段,文中提到的情节,会简单一笔带过。
大致想法就是这样哒,尽量写文中没有提过的情节!
后面还是着重写小一辈的番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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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 侯爷的诛心绞杀;苏家四少()
喜宴厅的人原本就被两个女人撕扯的画面,吓得一惊一乍,现在苏侯又跳出来,一潭浑水,变得更加污浊不堪。
宋雨芍瞳孔收缩,被打得青红交加的脸,露出一丝惊恐之色,涂着豆蔻色的手指,紧紧攥住衣服,眼看着苏侯步步逼近,她却无法动弹。
和苏侯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此刻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分明是仙人之姿,此刻眸子染红,他步入舞台的时候,整个空间都变得狭小闭塞,那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宋雨芍刚刚还冲着薛母大喊大叫,张扬跋扈,此刻神情已经僵硬在脸上,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侯,“你……怎么会是……”
“我若不仔细调查,我都不懂,嫂子心思居然深沉至此?呵——”苏侯轻笑。
“以前盛都就有传言,说宋家小姐都是当男儿教养出来的,心智谋略都不输男人,以前听了就是一笑,现在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苏侯刚刚站定,立刻有人搬来凳子。
他就当着众人的面,翩翩然坐下,瘦窄清瘦的手指,摩挲着座椅扶手,举止从容,优雅得体。
顾华灼坐在台下,伸手摩挲着茶杯,似乎想起了初次见到苏侯的画面。
最简单的一身行头,却带着最强势凛冽的气场,分明不是那种强硬冷酷之人,闭眼抬眸,刹那间释放的强大压迫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跪舔。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雨芍面前支撑自己站起来。
“当时你在希安满月酒当众细数大哥罪行,他当众落狱,也是轰动全城。”苏侯忽然提起苏明川。
这让薛仁义脸上莫名难堪。
宋雨芍舔了舔撕裂的嘴角,忽然一笑,“难不成你今天是想来为你大哥报仇?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想对付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何必找这种由头?”
“这会显得苏侯爷……过于睚眦必报!”
苏侯斜靠在椅子上,慵懒随性,只是一身简单的棉麻衫,又随意风流得不可思议。
“当时你和大哥感情破裂,婚姻岌岌可危,宋家败落,你是一点依仗都没有,就大哥当时在苏家掌握的权势,想弄死你,太容易。”苏侯挑眉。
“不过你很聪明,先发制人,将自己掌握的罪证,当众公布,因为你知道,如果私下找大哥谈判,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证,你选择了当众公开。”
“一来,可以直接击溃大哥,苏家就是想保他都不可能;二来,名正言顺要回安安的抚养权;三来,爷爷不会怪你,更不会追究的你责任,因为你已经那么可怜了,当时整个盛都谁不同情你。”
“说你多么爱大哥,是彻底伤透了心,才会选择这种决绝,玉石俱焚的方式。”
宋雨芍手指收紧,“苏侯,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大嫂这份心智谋略,却非男子可比!”苏侯眯着眼睛,“你要是不这么做,大哥不会放过你,你将一无所有,但是你这么做了,不仅赢得大家的同情,带走安安,也为你后续回到苏家奠定了基础,毕竟安安是苏家长孙。”
“大嫂,这步棋真的很高明!”
“苏侯,我知道你嘴巴厉害,但你也不能这么红口白牙,凭空污蔑我吧,说得好像我蓄谋很久一样,我这么多年可是一直生活在外面,用过你们苏家一分钱嘛!”宋雨芍反驳。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做戏做得很足,甚至于我都相信你已经痛改前非。”苏侯轻笑,眼底的犀利却有增无减。
“苏侯,造谣真的不需要成本,你想玩死我,就直说,何必这么绕弯子!”毕竟这一切都是苏侯的猜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你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安安以后铺路,如果我没有子嗣,安安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而你……”苏侯话锋一转,声音都沉了几许,“完全可以效仿古代,垂帘听政,直接掌控苏家!”
宋雨芍脸色瞬间,身子都不受控制得抖了一下。
温言笙坐在台下,已经彻底傻了眼。
她本身在盛都朋友就不多,是真的把宋雨芍当亲人朋友看待,她虽不太清楚,苏家以前发生的事情,但也略有耳闻,此刻细想,不由得后背发凉。
“没事吧?”顾华灼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温言笙摇了摇头,下意识伸手摸着肚子。
“侯爷的意思是,宋雨芍这么多年一直在演戏,就是为了再次进入苏家?让她儿子上位,最后垂帘听政?”
“她离开苏家都两三年了,能隐忍这么久?也太可怕了吧。”
“在公司上班,她也是没有一点架子,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出门就前呼后拥的苏家大少奶奶。”
“所以更可怕啊,一个人居然可以为了达到目的,隐忍至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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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侯手指轻轻叩打着座椅扶手,那清脆的声响,就像是催命的号角,听得宋雨芍心头直颤。
“你对薛先生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