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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等到了对面的那个少年。
他从一辆红色跑车副驾下来,还是那个女人,她仍旧戴着口罩,帮他将放置在后面的物品取下来,两个停在门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靠得特别近,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看起来格外亲昵。
许白栀咬紧嘴唇,看着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这个少年绝对是被这女人包养了。
开着豪车,带他去吃饭购物,还专门送回来,在门口居然就不知羞的腻歪起来。
而且这女人从始至终戴着口罩,不敢以正脸见人,这要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热天的,谁好端端得戴着口罩啊。
陆淮提着东西到了楼上,有些精疲力尽。
他就是应付不来这个姐姐,才急着搬出来的。
一出电梯,就看到对面的姑娘抱着膝盖坐在自家门口,她穿着一条棉质的长裙,将身子都包裹住了,听到动静,可怜兮兮得看了他一眼。
趿拉着一双凉拖,露在外面的脚趾小巧可爱,不安分的搓动着,长发垂在两侧,遮着些许眉眼,在明亮的楼道灯下,皮肤泛着一层鲜嫩的粉色,小脸却被热得,出了一层细汗。
陆淮摸出钥匙,直接开门进屋,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许白栀咬了咬牙。
七月的天气郁闷燥热,她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开锁师傅却始终没来,而她现在却急着想要上厕所。
她在走道里来回走了很久,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敲开了对面的房门。
**
陆淮当时刚刚收拾完东西,打开电脑,门铃响起,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在这里住了两年多,根本没人敲过门。
来找他的,就是他姐了,他姐有他们家的钥匙,通常都是自己开门进来,绝不会提前敲门。
他原以为是有人敲错门了,过了半晌,门铃响了好几遍,他才起身去开门。
小姑娘站在门口,怯生生得开口,“我能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陆淮手指把持着门,深潭般的眸子,仔细打量着她,似乎在审度她话中的真假。
“我把手机和钥匙都丢在屋里了,在等师傅来开门,现在不能离开,所以……”她试探着。
陆淮这人性子极为寡淡,平素的话,根本不会管这等闲事。
不过她说将钥匙手机都丢在屋里了,他倒是相信的。
因为在他心里。
她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面前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短袖棉裙,胳膊小腿都细细嫩嫩的,一截白皙漂亮的脖子,眼睛清亮赶紧,之前在机场还扎着马尾,此刻放下来,柔顺的落在两侧,看起来乖巧又温顺。
她手指扯着裙子,显然分外紧张,任由着他打量。
过了数十秒,就在许白栀都准备放弃的时候,某人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进来吧。”
“谢谢。”这边的房间布局和她的差不多,不过因为装修风格不同,看起来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房间。
简洁干净,就连家居装饰都是简洁风,一如他这个人。
许白栀顾不得打量那么多,直接进了洗手间,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些女人的日用品,包括牙刷,护肤品,和身体乳之类的。
她吞了吞口水。
难不成那女人经常过来?
他俩不仅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他俩还同居了?
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她的三观都被毁了。
明明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不好,要当小白脸?
护肤品的牌子,她认识的不多,但是光是看包装也知道价值不菲,看样子那个女人是真有钱啊。
许白栀一边感慨一边走出洗手间。
他的屋里,冷气开得很足,她光着胳膊小腿倒是觉得有些冷,而屋主正在一个小吧台边上站着,低头筛选着咖啡豆。
他穿着素色的长袖,一条宽松的长裤,简洁风的装修,将人整个人衬托得越发简洁干净。
一个连喝咖啡都如此将就精致的人,为什么要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啊,许白栀越想越觉得可惜。
陆淮偏头看了她一眼。
那意思非常明显了。
怎么还不走?
许白栀硬着头皮咳嗽两声,“那个开锁师傅应该马上就来了,我能不能在你这里等一下。”外面实在是太热了。
按照陆淮的脾气应该赶他出门的,但是他却意外没开口,也许是当时她的眼神太可怜了。
“随便坐。”
“谢谢。”许白栀这才局促不安的找了个离门最近的地方坐下。
陆淮煮了咖啡,就直接坐在一处电脑前,自顾自的敲击着键盘,整个房间除却淡淡的咖啡味,就只剩下键盘的清脆声响,许白栀如坐针毡。
许白栀以为他是参加数学竞赛的学生,肯定是高中生,可是她四下打量,却没发现任何一本高中教材,他桌子边倒是放了一摞厚厚的书籍,她眯着眼打量。
《马克思主义全集》、《论当今政治意识形态》、《欧美体质解析》……
这都是些什么书啊。
不少男生都喜欢研究政治军事,但是他……
而此刻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陆淮敲击键盘的动作停止。
“应该是开锁的师傅来了。”
言下之意……
你可以走了!
许白栀起身,和他道谢,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
许白栀回屋之后,想起刚刚的事情,无奈得叹了口气,正打算关灯睡觉的事情,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她趴在猫眼上,又是那个女人?
她好像喝醉了,敲着门,少年将门打开,半抱着将她扶进去,虽然眼神有些不耐,却分外细心,就连她掉落的高跟鞋都细心的捡了回去。
陆淮要关门的时候,忽然下意识朝对面看了一眼。
许白栀大惊失色,心脏又开始砰砰乱掉,急忙扯开身子,紧接着她就听到了清脆的关门声。
真是够了,他被人包养,见不得人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
许白栀第二天要去学校报到,虽然已经七月,学校要放假了,开学就是高中了,在这个国家,高中生基本是没有假期的,她想先把一些入学手续准备好,然后好好温习功课。
盛都中学招生名额早就满了,轻易是不招收插班生的,老太太也是托人找了关系,才将她安插进去。
她的中考成绩在许都还可以,但是拿到盛都这边就压根不够看了。
她抱着一摞的材料证件,按照保安指明的方向朝着校长办公室走。
路过一片光荣榜,高考刚结束,分数出来有段时间了,光荣榜前面张贴的是考上名校的学生名单。
后面张贴的则是高一、高二年级文理科的百名榜,年级前十都有单独的照片,配上标红的名字和分数,后面百名的名单就是细小的一行黑字。
她一目十行得从这些照片上扫过,目光定格在一张照片上。
【高二理科班年级第一名——陆淮!】
是他!
夏风乍起,她抱紧手中的材料,念念有词,“原来他叫陆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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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酒后乱性;霸占他的床()
许白栀交了材料之后,确定入秋过来上学。
暑假这两个月她也没闲着,报了辅导班,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学校附近就餐问题很容易解决,餐馆非常多,而且经济实惠。
忙碌闲暇之余,她会听听隔壁有什么动静。
可是那边却安静得有些诡异。
在某天傍晚,她从辅导班回来,看到那个少年将一个行李箱放到了那辆红色跑车的后面,坐上车之后,扬长而去。
自此一个暑假,她都再没见过那个少年。
难不成是搬到那个女人家里,和她同居了?
许白栀感慨了一番,继续投入到学习中。
开学之前,她回许都看了一下老太太,回来之后,隔壁门是半开着的,仍旧是那个女人,正一手掐腰,一手拿着电话,正在指挥人打扫屋子。
**
许白栀入学之后,才听到了关于陆淮的不少传闻。
和自己同龄,今年16,不过已经是高三生,根据同学说法,他之前就被保送进了盛都大学,可能读不完高三就会离开学校。
学校没人不认识他。
许白栀安静听着那些人八卦,心里暗忖。
其实她也掌握了关于陆淮的一个惊天八卦。
他俩再次产生交集是在入学后的第一次月考。
许白栀自认为自己补习了两个多月,成绩就算不能名列前茅,但是中等应该没问题吧,可是第一次成绩出来,她居然是班级倒数第一。
放学路过学校百名榜,上学期的榜单已经完全更新,高三年级第一名——陆淮!
她咬了咬嘴唇,顿时觉得委屈极了。
隔天恰好是周末,她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然后鬼使神差的拿了几罐啤酒回去。
进入电梯的时候,恰好看到陆淮,他手中抱着一摞关于形式政治的书籍。
因为是邻居,她很清楚他的作息,从来都是不到十点钟就睡觉了,生物钟标准的令人发指,就连前几天月考,他都没有在复习,她好歹临时抱佛脚,还学习到了半夜一点多,对面这家伙却一点高三生的样子都没有。
被提前录取的就很厉害吗?就不用学习了吗?
许白栀越想越憋屈,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啊。
而且她看到过两次,他在看政治方面的书,这个人平时是有多闲,功课都不用复习的吗?
陆淮感觉到她怨念的目光,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瞥了一眼她便利袋内的啤酒。
一个单身姑娘买酒回去?
他眉头微微蹙起。
她……
是不是失恋了?
**
许白栀回去之后,从出包里翻出自己的试卷,那上面红色的叉子刺目扎眼,数理化三门,全部不及格,分数更是惨不忍睹,就连一直引以为傲的语文和英语,分数也是在平均分以下。
越想越是憋屈,直接开了一罐啤酒,抿了一口,那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直蹙眉。
她在许家生活在老太太身边,规矩严,自是不许她喝酒的,她完全不懂,自己居然半罐啤酒都没喝完,小脸已经绯红一片。
陆淮当时正在家里做课题研究。
陆淮跳了几个年级,早就收到了盛都大学的入学邀请,现在已经在跟着一个教授做课题研究。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人并未按门铃,而是徒手拍门,动静特别大。
陆淮拧眉。
难不成又是对面那丫头?
他透过猫眼看了一眼,被她堵住了,看不真切,可是敲门声宛若催命符,让他显得有些不耐,他将门打开,门口的人,趔趔趄趄的撞进来。
陆淮拧眉。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一身的酒味儿。
“我没走错,你……”许白栀扶着一侧的墙壁,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叫陆淮,我知道你。”
陆淮轻笑,她居然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长得好看,学习还特别好,为什么我那么努力,最后却得不到半点回报,为什么!”许白栀靠在墙上,伸手指着他,一副讨债的模样。
陆淮双手抱着手臂,定定看着她耍酒疯。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我明明那么努力了!”
“你说你,都不学习,还每次都考第一,你说,你是不是能提前知道考试内容?”许白栀打了个酒嗝。
陆淮哂笑。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对你们来说学习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了考上大学我多努力,你知道嘛!”
陆淮忽然朝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你想干嘛?”许白栀一脸防备。
“我告诉你,下次考试的题目。”陆淮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他迎着灯光,五官柔和清隽,漂亮诱人的不像话,嘴角还扬着淡淡的弧度,对于喝醉酒的许白栀来说,他浑身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鬼使神差的朝他走近一步。
“再过来一点。”陆淮斜靠在门口,继续诱惑着她。
许白栀又靠近一下,两人中间,也就一人的距离,少年忽然微微弯腰,视线和她齐平。
她睫毛细长,轻轻眨了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