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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叶家啊。”陆舒云挑眉。
“不去,回家。”陆淮忽然直起身子,拧着眉头,严肃地很,“不去叶家!”
他伸手就去拉车门,车子是锁住的,他自然打不开。
“陆淮?”陆舒云拉住他,“你这是干嘛!”
“我说了,我要回家!”陆淮这人性子虽然寡淡些,却非常好说话,这会儿也不知怎么了,非吵着闹着要回去。
“转车头,去老宅。”陆舒云被他吵得没办法。
“不去老宅,我要回自己的住处!”陆淮拍着车窗,“听到没,回小区!”
“你喝多了,你去那边干嘛啊!”那里都没人照顾他。
“我说了,我……”
“行了行了,送你过去!”陆舒云被他烦得没办法,让司机转车头。
将他在家安顿好,说要留下陪他,某人都不肯,陆淮非是不肯,说看到她头疼,气得陆舒云喂他吃了醒酒药,就摔门走了。
**
房间安静下来之后,某人就摸着出了门,直接去许白栀家门口敲了半天门。
他和许白栀认识这么久,就去过她家一次,还是以前过年期间,吃了一顿火锅,但是敲门,还是第一次。
敲了半天,却无人应答,他就呆愣得靠在她家门口。
“唔?真是喝多了。”陆淮觉得头疼得越发厉害了。
而此刻电梯忽然响了。
陆淮当时并没抬头,他垂着头,忽然一张娇俏的小脸就陡然出现在视线中。
他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了,按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抵在了墙上,不由分说就先吻住了她。
就和之前的味道一样甜。
**
许白栀感觉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将她狠狠桎梏着,贴着她唇上的灼热,带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唇边的热度就像是一团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酒精气味,让人目眩神迷。
他呼吸很重,每一下都带着轻微的喘息声。
“许白栀——”他张着嘴,张嘴咬住了她的下唇。
许白栀呼吸急促着,“陆淮,你……”
“我喝多了。”陆淮抵着她的额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好像带着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他们从未靠过这么近。
“你怎么站在这里。”许白栀觉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完全被他夺了去,说话小心翼翼,目光落在他削薄的唇上,只觉得喉咙滚烫,浑身发热。
“要不要去我家!嗯?”他声音一如既往好听,只是此刻明显带着诱惑性。
许白栀整个人都是晕的,就是在梦里,这个人都不曾如此温柔过。
“来不要跟我回家?”他啄了一口她的唇。
“陆淮,我……”许白栀正在天人交战,他喝多了,自己要不要趁机……
“好软!”他沙哑着声音。
许白栀脑子瞬间就炸了,管他的,是他自己扑过来的,那就不怪她了。
这种便宜可不是随时都能占的。
他平时过于严肃正经,一副禁欲高冷的模样,此刻却像能将人魂儿都勾了去。
艳若桃李!
“好。”许白栀点头。
**
陆淮半抱着她往回走,他的家门并未上锁。
她就安静趴在他怀里,手指勾勾缠缠的扯着他的腰上的衣服,后来干脆大胆一些,直接搂住他的腰,他身上很烫,腰上的肉出乎意料得结实紧绷。
许白栀浑身都发烫,小脸好像火烧。
两人刚刚进了屋子,陆淮忽然抬脚,将门直接踹上,不待她反应,就将她堵在了身体与门中间。
他屋子里灯火通明,柔和熏黄的灯光,将他脸色衬托得越发柔和,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团阴影下。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脸,一寸一寸,微微眯着眼睛,平素见惯了他戴眼镜的模样,现在这般,不羁野性。
许白栀的心跳已经快破表了,缺氧的窒息感,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浑身的感官都随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她知道陆淮喝多了,就冲他刚刚的表现,许白栀觉得,今晚可能会发生一些什么?
他垂头,蹭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又具有诱惑性,“许白栀。”
“嗯。”许白栀呼吸紧了紧,手指小心翼翼扶着他的腰。
她觉得有些腿软。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你是不是瘦了?”
“不是说不减肥了吗?怎么又瘦了?嗯?”陆淮微微凑过去,说话的时候,每次吐字热气都清晰喷在她的脸,“不要减肥,听话!”
“好。”
“真乖。”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又开始用鼻尖蹭她。
烫得灼人。
“乖女孩……”他忽然勾唇一笑,阴影下的脸,俊美邪肆得不像话。
“要不要奖励。”她的手指从他发间穿过,指腹轻轻揉捏他的后颈。
“奖励?”许白栀有些迷醉,看着他的唇,眸色迷离。
下一秒
陆淮忽然偏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身子抵住她,将她狠狠按在门上,后背冰凉一片,可是胸口压着的人,身体却热得发烫,冰火两重天,许白栀腿发软,伸手扯着他的衣服,只能勉强依附着他。
他的力道很重,狠狠研磨,舌尖从她唇边,一点点擦过,小口咬着。
“唔——”许白栀轻吟出声。
某人像是受了刺激,狠狠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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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陆淮:对绑你;没什么兴趣()
许白栀对和陆淮交往这件事,一直觉得像是在做梦,说是在交往,但是两人都太忙了,陆淮忙着搞科研,许白栀则忙着找实习。
不过许白栀觉得有一个学霸男友还是非常有用的,她的简历,包括各种资料都是陆淮准备。
就连她应聘需要准备的事宜,注意事项,陆淮都帮她整理好了。
许白栀接到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外资企业,帮忙翻译校对外文文件,因为是实习新人,难免被人压榨,工作量非常大,翻译工作本就费神费力,那些老员工还喜欢使唤她端茶倒水。
她工作第一个月,加班十八天,仅仅拿了800的实习工资,还有200块的实习补贴。
她拿到第一笔钱的时候,距离七夕仅有两三天了,商场街道充斥着粉色的暧昧气息,街上过节气氛格外浓烈。
这是他们两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许白栀分外重视,揣着工资去商场,准备给他买个礼物。
太贵的手表她买不起,最后只能将目光又转移到了领带上。
想起以前在机场帮他系领带的情形,许白栀觉得领带这东西是真不错。
实用,还能增加情趣。
她逛了两三家商场,足足跑了三四十家男装店,这才选了一条价格实惠,自己又心仪的领带,花了个快一个月的工资。
**
七夕那天,外资企业破天荒的人性化,放了半天假,她和陆淮在一起之后,陆淮说她整天拍门动静太大,专门给她配了把钥匙,许白栀从超市买了食材,想着晚上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她本来就不太会做饭,从下午三点多开始准备,折腾到晚上五点多,眼看着就要到陆淮下班的时间了,她只做出西红柿炒鸡蛋和糖拌西红柿,饭没做成,又一次差点把他家厨房给炸了。
没办法,她只能叫了外卖。
她坐在客厅看电视,直到天黑,都没看到陆淮的身影。
硬着头皮给陆淮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他声音有些嘶哑,自从他当了老师之后,嗓子就越发低沉嘶哑,即使每天吃护喉片效果也不大。
“你在干嘛?”她神色恹恹,口气听着也是没精打采。
“和教授在外面见了几个人。”陆淮掐着眉心,“稍微喝了点酒。”
“你有咽炎,不要喝酒。”陆淮工作半年多,嗓子就受不住了,他平时话不多,当老师上课,几乎整天都在讲话,即使带着耳麦,嗓子难免受损,不久就查出了咽炎,倒是把许白栀给心疼死了。
“我尽量。”陆淮倒是不想喝,但是和教授出去,总不能让自己老师一个劲儿喝酒,自己必须得帮忙挡一下酒。
“那你忙完早点回来。”许白栀抱膝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电视上正在播放七夕特别节目,看得让人心烦。
**
陆淮回去的时候,室内没开灯,她蜷缩在沙发上,电视的灯光将她小脸衬得略显青白,他随手打开门廊的灯,看到放在桌上的饭菜,眉眼划过一丝异色。
“吃饭了没?”陆淮放下钥匙公文包,直接朝她走过去。
许白栀并没理他,显然有些生气,就轻轻嗯了一声,愣是没用正眼看他。
“生气了?”陆淮偏头看着她。
“没。”她语气冷硬。
“许白栀。”陆淮伸手扯着领带,他原本以为留在高校搞研究上课,完全可以避开那些烦人枯燥的应酬,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毕竟进入社会了,有些东西避无可避。
“干嘛。”她冷哼。
下一秒
陆淮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手指轻轻蹭着她的后颈,陆淮似乎很喜欢摸她脖子,又麻又痒。
“你想不想接吻?”
许白栀整个人一颤,浑身紧绷,身子已经酥了一大半。
陆淮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偏头吻住她的唇,一股子辛辣香甜的酒味儿,直往她的脑门窜,他俩过分亲密的接触并不算多。
陆淮骨子里还是比较凉薄的,在这种事上也表现得相对冷淡,不过但凡他想接吻,总是能将她吻得浑身无力。
无论亲多少次,总带着一股子撩人心颤的悸动。
许白栀有些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太好哄了,就一个吻,自己就投降妥协。
再回过神的时候,她不知什么时候就跨坐在了陆淮身上,她穿着裙子,裙摆被撩起,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后腰,指腹却轻轻搓揉着她腿上的软肉。
一吻结束,陆淮伸手将她敞开的衣领合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啃咬的红痕。
“吃饭。”陆淮那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有些凉了。”许白栀咬着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嗯?”陆淮吻着她的眉心,喝了些酒,总是不知餍足。
“七夕。”
陆淮这人多农历的节日没有任何概念,但凡过节,陆舒云必然打电话让他去吃饭,七夕这种,她肯定不会理会自己。
他抬眉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十点。
“今晚别回去了。”
许白栀愣了片刻,乐开了花,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她从他身上跳下去,急忙去翻自己的包,将一个盒子递给陆淮,“七夕礼物。”
“领带?”陆淮盒子形状,就猜出了个大概。
“你这人真是没情趣,都不会再猜猜?”
“是你送礼物没新意。”陆淮哂笑。
他接过盒子,信手打开,一条红色暗花的,并不是那么张扬的红,陆淮挑眉,“颜色挺好。”
“那是肯定的,我选了很久。”许白栀坐到他身边,紧紧挨着他。
“这么喜欢送领带?”
“领带多实用啊,还能增加情趣。”许白栀小声嘀咕,她一直没用许家的钱,自己这么多年虽然也在打工挣钱,但是说到底积蓄不算多,男士的礼物,只要稍微上档次都特别贵。
手表衣服,陆淮用的牌子,许白栀很多都不认识,但是上网一查,价格都能把他吓死,她那时候才知道,被自己嫌弃的白衬衫,居然也要四位数。
领带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情趣?”陆淮偏头看着她,“许白栀,我对把你绑起来没什么兴趣。”
许白栀愣了好久,才忽然回过神,小脸涨得通红,“我没有那么想过!”
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绑起来?
许白栀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看过一些小电影,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有什么s情结吧。
任凭许白栀怎么解释,陆淮都神色平静,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许白栀以为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一些什么,两人简单吃了一顿饭,安静依偎着看了很久的电视,直到午夜十二点,陆淮才开口问她。
“你要不要回去睡觉了?”
“不是说今晚留下?”许白栀一脸懵。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指着墙上的时钟。
许白栀气得咬牙,“陆淮,你这人真的特别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