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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当即傻掉了,这又是个什么操作,她怎么忽然就抱住了自己?
女孩虽然穿着校服,料子却很轻薄,她身材发育的非常好,忽然这么贴过来,他只觉得热气上涌,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了,她身上有股子淡淡的青梅味儿。
整个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
小脸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她的脸很烫……
像是着了火一般,那股热意,从皮肤表层一路蔓延到心口。
苏慕言觉得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
索性很快南阮就抽身离开了,还冲他一个劲儿笑。
“你怎么突然……”他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羞涩难堪,耳朵已经红得能滴出血。
“之前那个哥哥教我的,说这样你就不生气了。”南阮歪着头,天真得看着她,“怎么样?”
“赶紧写作业!”苏慕言将果酒猛地扣在桌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
南阮本就有些醉了,转过头,心里还在暗忖:这个方法貌似一点都不管用啊。
苏慕言低头写着作业,却连题目都读不进去,因为南阮根本就没写作业,而是趴在桌上,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整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苏慕言身上的热度就没褪去。
“南阮,写作业。”
“不想写。”她声音和她人一样软。
“那你把头转过去。”
“不要。”声音娇嗔任性。
“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你好看啊。”
苏慕言深吸一口气,陆野,你这混蛋,连未成年都祸害,你丫还是人吗?
这作业终究是没写完,苏慕言提前送南阮回家,他需要扶着她去前院坐车,这一路过来,几乎所有苏家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陆野仍旧在前院逗着鸟儿,看着两人出来,还冲着苏慕言笑得诡异。
他分明是故意的,难不成是因为外公的事情报复自己?
这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也就是从这两件开始,陆野和苏慕言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苏慕言送南阮回家,和他父母解释了一番,幸亏两家人很熟,若不然你说和人家去温习功课,结果把人弄醉送回家,哪家做父母的都不会轻饶你。
**
等他回家的时候,陆野已经离开了,苏侯正坐在客厅内冲着茶水,吃着雪酥,瞧他进屋。
“把人送回去了?”
“嗯。”苏慕言热出了一身汗。。。
“我听说你把人小姑娘带到后院学习,结果把人灌醉了?”苏侯挑眉。
“慕言啊,你们还小,这样是不对的。”
“南阮那孩子心思单纯,你这样骗一小姑娘不太好。”
苏慕言无语,“您这是听谁说的?”
“陆野,而且别人也都看到了,你现在是高三,还是以学习为重。”苏侯说得语重心长。
苏慕言笑着应下。
**
陆野回到家,刚泡了药浴,就看到微信不停跳动着,他是前段时间才被拉到那个名为【菜市场】的群里。
叶家老三:苏慕言,你是要把我笑死,继承我的作业吗?
小九爷:这造型很独特。
小白小叔:没想到他私底下如此接地气。
……
陆野打开微信,将聊天记录拉到最前面……
我靠!
正是自己戴这草帽,拿着耙爪在方家翻药材的照片,这张照片上,他还挽着裤脚,趿拉着塑料拖鞋,完全没有任何形象。
那小子从哪儿弄来的照片。
陆野:苏慕言,你给我撤回!
小侯爷:不好意思,超过时间了。
那语气嚣张又无奈。
叶家老三:哈哈,正主出来了,野哥,你这张照片很不错啊,不过已经撤不掉了。
……
陆野:所有人删掉。
众人无语,这是什么神级操作,撤不回,让群成员把那条消息全部删掉?
果然是我野哥,这操作……很溜。
不过苏慕言的报复并不仅止于此,因为接下来,陆野就被苏希安给教训了。
对他给未成年喝酒的行为,表示了严厉的斥责,并且持续三天没有和他视频。
这两人的梁子至此算是彻底结下了。
------题外话------
都是爱记仇的人,啧~
陆野:某人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和人小姑娘亲密接触吗?
小侯爷:怂恿未成年喝酒,这是犯法的。
陆野:那你对未成年有非分之想,你就不犯法?
小侯爷:……我还有照片,咱们继续玩。
陆野:……
180 元宝:她以后可能是你嫂子()
话说南阮上次醉酒后,隔天苏慕言就起了个大早,专门去他们家楼下等她。
毕竟说好要来陪她一起上学的。
他是第一次这样等女生,站在他们家楼下,惴惴不安,还有些紧张,因为来的很早,还特意去早餐铺买了早点。
他知道班级里有人偷偷谈恋爱,都是上下学一起走,他忽然觉得,自己和南阮,似乎有点那个苗头……
天色亮得早,朝阳喷薄欲出,浅红色的晨曦落在他身上,将他衬得越发清隽秀致。
南阮仍旧是六点一刻准时下楼,她手中还拿着牛奶,最后两个楼梯是蹦下来的,校服裙被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的腿,在晨曦中白得晃眼。。。
她哼着小曲儿,咬着吸管,马尾俏皮的晃动着。
忽然看到苏慕言,整个身子僵住,下意识抚平裙摆,“……慕言哥哥。”
“嗯。”苏慕言咳嗽两声。
南阮歪着头,有些疑惑,“你怎么在我们家楼下?阿姨让你来找我爸妈?”
苏慕言原本那点旖念,因为她这句话,彻底烟消云散。
她……
完全忘了昨天的话。
“走吧,该去学校了。”苏慕言这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南阮咬着吸管跟上他,“你该不会是来等我的吧?”
“看样子你已经吃过早餐了。”苏慕言忽然觉得自己一大早的亢奋,莫名可笑。
南阮忽然伸手勾住他手中的一个早餐便利袋,“还没吃饱。”
苏慕言将早餐给她,两个人啃着包子往学校走,倒是惹得不少人注意,尤其是小区门口大叔,天还没亮透就看到那少年站在家属楼下面等着了。
“现在的孩子啊,平时睡懒觉,死的都叫不起来,这遇到喜欢的女生,天没亮都能爬起来。”
“唔……”南阮擦了擦嘴,“我听我爸妈说,我昨天喝多了,我以为那个是果汁,结果把自己喝醉了,我昨天没做什么吧?”
苏慕言摇头,“没有。”
“那就好,我小时候家里来客人,醉过一次,把床都吐脏了。”
“以后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苏慕言想起陆野,还气不打一处来。
南阮啃着肉包子,怔愣得点头。
那人还说是苏慕言的姐夫,陌生人?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差吗?
**
迈入九月后,各家都很忙,尤其是叶家和西门家。
叶家要筹备叶擎轩和西柚的订婚宴,虽说西柚不打算大办,可是叶家这辈就叶擎轩一个男孩,而且好久没有办喜事了,据说光是一个订婚宴,就请了全城大半的名流富绅。
这也不能怪叶家如此大肆操办,因为叶擎轩和西柚准备旅行结婚,不办喜宴,以前是西柚一个人出去游历,这次叶擎轩想陪她一起。
两家人自然是支持的,婚礼办不成,订婚宴自然得越隆重越好。
说是订婚宴,这规模已经可以和婚礼相媲美了。
叶久久过一个月,还要去国家参加比赛,叶倾犀又正值高三,整个叶家忙得不可开交。
相比较而言,西门家相对轻松一些,素来筹备这些事情,都是男方家人为主。
岳清和当时正和顾华灼讨论订婚宴的事宜,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喂,您好——”
“请问您是西门夫人吗?”对方说话很客气。
“嗯,您是?”
“我是西门霁月的班主任,他军训的时候扭到脚了,有点严重。”
“什么?”岳清和语气当即就变了。
“发生什么事了?”顾华灼狐疑。
“元宝受伤了,我得出去一下。”她说着拿起包就往外走。
顾华灼拧眉,元宝军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再过两天就该回家了,怎么会受伤?
不过岳清和毕竟是练家子,穿着高跟,还好像足下生风般,顾华灼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她已经驾车疾驰而去,没办法,她只能给她发了信息,让她路上小心点。
元宝的班主任提前就在基地门口等着了,只瞧着一辆红色跑车疾驰而来,风驰电掣般,引擎声嘶鸣低沉,就在要冲到门口的时候,急促的刹车,一个漂亮的瞬移,车子稳稳停在一侧的停车线内。
扬起一路的烟尘。
一个穿着深紫色旗袍的女人快步走出来,外侧开叉到大腿一半,走路的时候,摇曳生姿。
“黄老师您好,我是西门霁月的母亲。”
黄老师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穿着简单的工作服,再对比岳清和,都有些自惭形秽,儿子都这么大了,居然保养得这么好。
“您跟我来吧,他现在人在医务室,校医给他看过了,我们是想将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不过他不是很配合,还想坚持到军训结束,我们知道他是本地人,所以才叫您过来的。”
偏生元宝这身份,她都不好采取强制措施。
“很严重?”岳清和沉着口气。
“扭伤了,应该没大碍,不过最好检查一下。”
“怎么会扭到?”元宝本身学习了一些拳脚,军训这些东西,对他自然不在话下,怎么好端端会受伤。
“是为了救同学,不小心崴到了,他本身是个好同学。”
两人到医务室的时候,元宝正坐在床上,里面除了穿着白大褂的两个医生,还有三个同学,两男一女,那个女生穿着迷彩服,眼睛有些泛红。
岳清和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她抹了点香水,穿得妩媚生姿,在这个充斥着汗臭味的地方,绝对是最抢眼的风景线。
“妈,您怎么来了?”元宝没想到他们老师会把她母亲叫来。
“给我看一下。”岳清和坐到床边,伸手检查他左侧脚踝,还按了一下,疼得元宝眉头拧紧,额头渗出一片虚汗。
我的亲妈,都肿成这样了,你还戳什么啊。
“应该就是扭伤。”岳清和虽不是医生,但对小伤还是很了解的。
他脚踝虽然肿得厉害,但是骨头没有大碍。
“阿姨,对不起,他是为了救我才扭到的。”小姑娘走过去,愧疚的不行,“我肯定会负责的。”
岳清和确定元宝伤得不重,这才得空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一身迷彩,手指还拧着帽子,头发因为出汗,贴在额前,有些蓬乱,秀气的鼻尖有些泛红,不过生得倒是非常漂亮,而且军训这么多天,旁边的两个男生都黑得不成样子了,她皮肤却依旧白皙。
“小姑娘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有点低血糖,踩楼梯的时候,差点摔下去,幸亏西门同学及时扶住了她。”黄老师解释。
“嗯。”岳清和收回视线,“老师我能带他出去检查一下吗?”
“当然可以,假条我来补就行,而且没几天军训就结束了,他这样也难再参加接下来的训练了,要不收拾东西就直接回去吧。”
“其实我的脚没什么大碍,真不用……”元宝几欲出口的话,又被岳清和给瞪了回去,他母亲寻常好说话,这要是发脾气,就连外公都得让三分。
“另外那只脚可以下地吗?”
“可以。”元宝说着就打算下床。
岳清和伸手扶着他的胳膊,稍微撑着他的身体,余光瞥见站在一侧的小姑娘,忽然开口,“你叫什么?”
“于悦。”
其实军训期间,于悦和元宝并没有什么交流,本身男女生就是分开训练的,又不住在一起,也就吃饭的时候会碰见,不过这里吃饭有严格的时间限制,还有固定位置,不许随意走动,两人完全是零交流。
直到这次受伤事件。
“你刚刚不是说要负责吗?帮忙扶一下,我穿高跟不方便。”岳清和说的极其自然,“黄老师,我能带这孩子一起离开吗?”
“你要带于悦一起?”黄老师诧异。
“他可能伤得很严重,要是骨折骨裂,她应该负责的。”
“但是……”黄老师没反应过来,这于悦毕竟是个孩子,能负什么责啊。
“可以吗?”岳清和这人强势起来,也有点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