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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对,自己又不能动弹,跑不了,也还长,他肯定想好好享受的。
元满胡思乱想着,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她只依稀感觉到那人又坐到了床头,手指一直在她唇上摩挲着,她整个人就陷入了重度昏睡状态……
楚冽没洗澡,就是在里面用冷水冲了一下头发,让自己冷静下来罢了。
他的二叔一直给他灌输的思想就是及时行乐,千万别委屈了自己,他刚刚却有冲动,就那么把元满给……
只是转念一想,还是作罢了。
**
楚冽出来的时候,元满已经睡着了,他将房间内的灯关掉,只留了元满床头的一盏小夜灯。
他站在暖风口,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伸手点燃,眯着眼打量着睡得昏沉的人。
昏暗中,他的脸被那点火星衬得忽明忽灭,发梢滴着水,看起来莫名有点悲情的味道。
其实那次元满从医院离开,后来给她发过一封电邮,那里面说了许多事,从她开始误会他和关小董,决心减肥开始,一直到后面打他的事情,关于他俩的,事无巨细。
直至电邮最后,她和自己说了声对不起,让她原谅自己的自私任性。
自此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联系。
楚冽掐着烟,狠狠嘬了一口。
还真是个心狠的丫头。
若不是她刚才喊了自己,他真的以为,过了这么久,她已经把自己忘了。
因为根据他的调查,她这段时间过得非常不错,聚餐旅游,上课社团,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就好像已经将他从自己生活中彻底抹去了。
楚冽一根烟抽完,静坐了很久。
他没谈过恋爱,并不清楚如何和恋人相处,他忙起来,甚至有过两天没和元满联系的情况,现在想来,可能他俩分开,大家都是有过错的。
直到夜深了,楚冽才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毛巾,准备给元满擦了脸和手。
只是手指刚碰到她,她就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禽兽!”
她眯着眼,大脑还迷糊着,可是身体的药劲儿已经散去了很多。
“别闹,我就给你擦一下脸。”
“混蛋,我弄死你!”元满力气本就很大,直接将他拽到了床上。
“元满!”楚冽有些懊恼,这丫头莫不是疯了,还是把自己当成那群人了?
他还以为药效过去了,没想到压根没有啊。
“……你,你敢碰我,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嘛?”她说着伸手就去打他,可是这脑袋晕着,下手没个准儿,好几下都打空了。
楚冽傻了眼。
这拳头都捶不到人,她到底在搞什么啊。
不过两人这么拉扯着,楚冽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这宾馆隔音效果不算好,守在门口的两个楚家人,本来都昏昏欲睡了,却被里面的动静给吵醒了,忽然就打起了精神,面面相觑,眼底滑过一丝不可置信。
之前都很消停的,怎么大半夜的又忙活起来。
就算是做做前戏,也不需要这么长时间吧。
“元满,你别乱动了!衣服坏了!”
“……你还敢躲,你往哪儿逃!”
“你简直疯了!”
“禽兽,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岳。”
“岳风华!”
“看我抓到你了吧,嘿嘿……”
……
门口两个人面面相觑着。
我靠!
他们二少居然是被压得那一个?
难不成和二爷接触时间长了,这骨子里还是个?
两个人身子打了个激灵。
尼玛,他们姐二爷果然是有毒啊。
远在海岛,正晒着日光浴的楚楚,猝不及防打了个冷战,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我靠,这么大的太阳,他怎么会打喷嚏,晒太阳还能晒感冒了?
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里面忽然就消停了……
两人对视一眼,啧……
他们家二少貌似不是很持久啊。
他们守在门口,原本就是要等着楚冽召唤的,可是里面许久没有动静,看样子是睡了,两人对视一眼,那他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估计他们二少明早才会找他们。
**
房间内
楚冽看着昏死过去的元满,长舒了一口气。
他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悻悻然放下。
这算是他和元满第一次在一个房间共度一晚吧,他本想着,多看她两眼,也好给自己回去后留点念想,没想第一晚……
他就把它给劈晕了。
他垂头看着自己被拉扯得几乎成布条的衬衣,伸手将衣服脱掉,胸口还有不少抓痕。
别人都用小野猫来形容喜欢的人。
这些人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而且他家这个……
这特么是个母老虎吧。
这爪子!
啧。
楚冽叹了口气,将衣服甩到一边。
他虽不标榜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乘人之危这种事他也不会做。
最主要的是,元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他就怕这丫头一醒,不问青红皂白,先把自己一脚给踹下去,那还得了?
所以虽然是单间,楚冽也没睡到床上。
**
元满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可能是被下了药,长期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也没有精力去想楚冽,反而睡得异常昏沉。
外面的雪飘飘洒洒落了一夜。
压着雪松的枝头,压枝沉雪,银装素裹。
元满是被自己闹钟吵醒的,她订了时间,坐车回城,要去接叶久久。
她起床气本就大,将被子蒙在头上,嘟囔着,脑海中忽然闪过Klaus的身影,她猛地从床上直挺挺坐起来,余光瞥见一侧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她僵硬而有机械得扭过头。
男人。
还是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题外话------
求楚冽的心理阴影面积~
楚冽:给我一根烟,谢谢……
我:说一下感想呗。
楚冽:我只想静静~
185 元满:那个人,技术很差(3更)()
元满当时被下了迷药,她脑海中的所有片段都是乱掉的,拼凑不到一起。
她掀开被子,还是昨晚的衣服,虽然有些褶皱,却完好无损,这让她悬着一颗心,彻底松弛下来,有没有被那个,自己在清楚不过,而且这还是自己的房间,这让她更有安全感。
她只记得有人把自己抱出了洗手间,然后……她手指摸了摸嘴角。。。
“嘶——”还有点疼,看样子昨晚这混蛋确实亲了自己。
不过……
她看着地上被撕扯得像是破布一样的衬衫,脑海中忽然滑过自己昨晚将他压在身下的事情。
若说这人和klaus那群人是一伙的吧,她除了亲了自己之外,别的事情都没做过,反而是救了自己,而自己把他抓得貌似不轻。
元满此刻几乎可以肯定,是他把自己带出洗手间的。
自己那时候那般模样,其实就算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做出那种事,自己都是无力反抗的。
这么比较起来,好像自己并不是很吃亏。
那人整个人埋在沙发里,只能看到肚子上盖着一块浴巾,后背上都是交错纵横的指甲印。
我的妈,这是自己……
元满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她右手食指指甲折了,她指节很硬,这得多用力,才会折掉啊,要命了。
她昨晚还信誓旦旦,要把这人活埋了。
现在看来,这人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亲了自己,自己把他弄成那样,也算是相抵了吧,要是他算起救命恩情,这东西都还不清的。
而此刻闹钟再次响起,她直接跳起来,去桌上拿起手机将闹钟关掉,沙发上的人,睡得很死,一点动静都没有。
元满长舒一口气,余光忽然瞥见放在床头的一张名片。
最简单的名片,上面有宾馆lg,还有一串电话,并未写名字,只是写着四个字【客房服务】。
这个男的……
元满中招是在清吧那边,去哪里的人,从服务行业……
她忽然就想歪了。
这东西居然还能客房服务?
直接上门的?
这服务是不是太周到了?
元满犹豫再三,她急着回城,实在没空在这里耽搁,虽然这人亲她,她也抓了他,算是抵消了,可是这救命的恩情……
她拿出钱包,居然所有的钱都在,看样子这人还是挺有操守的,最起码没有乘人之危,他但凡对自己为所欲为,再拿钱跑路,自己都半点办法没有。
她思来想去,给自己留了回城的车费,就把所有的现金放在了桌上,权当谢他的救命之恩吧。
**
其实楚冽在闹钟还没响起的时候就醒了,他觉得时间尚早,想再待一会儿就离开。
可是他没料到,元满这种嗜睡的人,居然设置了闹钟,起得那么早,他面对着沙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尤其是听到她正窸窸窣窣的动作,将头往沙发里面埋了几寸,总有种情更怯的感觉。
他在等着元满叫他。
只是等来等去,他忽然听到了开门声,然后“砰——”的一声,门又被撞上了,这明显不是洗手间的门。
他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整个人傻了。
房间内关于她的一切东西,都收拾得一干二净,她居然……
跑了?
就这么走了?
几个意思?
楚冽懊恼的扯了扯头发,余光瞥见桌上的几张美元,他心头直跳,走过去,那上面还压着一张名片,就是昨天那个酒店服务生给他的名片。
他此刻完全可以肯定,这几张美元是元满留给他的。
给他钱是几个意思?
他拿起名片,发现那上面还有几行字。
【昨晚的事情谢谢您了,虽然中途有些不愉快,但是您的服务很好。】
楚冽拧眉,服务?
他脑海中忽然窜过一些东西。
昨天他和几个生意伙伴到清吧的时候,他们还特意说,“这里的服务特别好,有男有女。”
其实这话是特意和楚冽说的,因为他们家二叔那点事,闹得人尽皆知,他俩走得近,很多人都以为他的性趋向也有问题,那家清吧内,不仅有女性服务者,还有男的……
这丫头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
楚冽捏着那几张美元,气得浑身发抖。
元满此刻已经走出宾馆,裹着白色的羽绒服,戴着顶黑色绒线帽,小脸埋在毛衣内只露出一双黝黑的眼睛。
一股冷气扑面袭来,她冷不丁打了个两个喷嚏。
其实她被轻薄了,那些话都是她斟酌再三才写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自己给的钱也不算少,估计他一晚也就赚那么多。
她缩着身子,跑到滑雪场边上唯一的站台边,第一趟下山的公车已经发车在等着了,因为天气寒冷,怕燃油结冰,车子发动不了,所以元满到车上的时候,车子已经在发动了,车内暖气也非常充足。
司机还笑着和她打招呼,“没想到第一个乘客会是个小姑娘,这么早就下山啊。”
“是啊。”元满笑眯眯的。
先去接叶久久,等她回去,再找人收拾klaus,这混蛋,居然敢这么做,真当自己吃素的吗?不过转念想着自己也就是嘴巴吃了点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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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满要提前回城,这是和同学都说好的,她室友要等中午退房才走,元满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晕乎乎,身边还有她男朋友的事情,估计昨晚又折腾了一宿。
元满只告诉她,自己提前回去了,莉莉娅想着元满声音还带着笑意,昨天估计也没什么事,她也没那么八卦,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也就没多问。
当她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回宿舍洗了澡,将衣服换掉,又匆匆赶往机场。
a国国际机场
叶久久并不是单独过来的,同行的还有几个国家队的队员,男男女女,约莫十几个人,全部穿着统一的国家对衣服,红白相间的羽绒服,胸前绣着国旗,一群人出现在机场,就惹得许多人侧目。
大家都很友好,只是隔着很远拍照,并没上去围观,偶有人过去要签名,也是非常客气。
按照行程,大家是要集体坐车去宾馆,前几天并没训练任务,大家都是自由安排,叶久久专门告了假,说要去朋友家小住,教练和顾华灼通了电话,让她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久久,接你的人还没来?”蒋离走过去,“要不和我们先回宾馆吧。”
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