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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思考又捉摸了一下,回答:“它长得这么圆滚滚,必须是母的呀,”
周晋毅不假思索道:“错,你看他尾巴那么长,它必须是公的,”
我俩正讨论着,老板过来给我们来定了个一锤定音:“这鱼哪有公母,能吃就行,”
说着老板还挺着急的问我俩,“是不是要这条,是我就给你们捞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老板称完了鱼,周晋毅付了钱,特意交代那老板别杀鱼,先用水养着,装在袋子里,
而后他提着那袋水鱼,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海鲜市场,
我被他牵在身后,眼睛盯着他手里那条还在游动的草鱼,问他:“为什么不让老板把鱼杀了,”
周晋毅笑笑说:“去我一个朋友那,让他把这鱼煮给你吃,他煮鱼要煮活的,死的他不煮,”
我“哦”了一声,说:“我听人说草鱼拿来做水煮鱼可好吃了,要不咱们叫你朋友给我们做水煮鱼,”
他笑笑说:“好,就做水煮鱼,”又突然问我一句,“水煮鱼……为什么鱼在水里游,水却要煮鱼,”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鱼和水那都是身不由己啊,”
他转头过来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说,“哦,身不由己,”再问,“就跟你和你心上人一样的,”最后看我一眼,似笑非笑,“水虽然要煮鱼,鱼还是喜欢水,你也会这样,”
我哼一声讷讷道:“你这话说得太有深意了,我完全听不懂,”
“你就装傻,”周晋毅笑,一手拎着那水鱼,一手轻拍我的脸颊,特别玩味的对我说,“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心上人哪天回来了想要上你,你是不是巴巴的跑去给他上,就和这鱼见了水一样的犯贱,”
我气急,骂了他一句:“妈的,你把我当成这条鱼了,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笑笑,特别倨傲的看我一眼,对我说:“我说话从来不重复第三遍,”
又是他喵的第三遍,他这明明也才说了一遍啊,
我对他无可奈何,他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逼我回答他,
我不回答他,他又逼问我:“你女儿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我说;“管你屁事,”
他轻轻松开我的脖子,手顺着我的身体下滑后,轻易抓住我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语气淡淡对我说:“你不说也没有关系,你觉得世界上还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愤恨看他一眼,接着便被他拉到路边拦截计程车,
他招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后,将我推进车里,自己再抬脚踏进车里来,直接对前头的司机说道:“去烟雨路豆腐巷23号,”
我觉得这路的名字还有些萌,忍不住问他:“这是要去哪里,”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毫不顾忌在我耳边说道:“还能去哪里,去开房,”
我被他的话给震住了,又瞧一眼正在前头开车的司机,发觉那司机似乎也被震住了,却又假装认真开车,不敢表露痕迹,
我狠狠的瞪了周晋毅一眼,示意他别再乱说话了,
周晋毅得了便宜就卖乖,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将我扯到他身边位置,又玩味的勾着唇角,对我重复一遍:“你去了就知道,烟雨路豆腐巷23号,就是一间民宿,专门给情侣提供开房服务的,咱们现在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房了,没有你也别伤心,我再带你到别处开房去,”
我咬牙切?对他说:“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他说“好”,手顺势挽起我鬓边的碎发,帮我别至耳后,又温柔对我讲:“看你紧张成什么样了,不就是开个房……”
我气急败坏,看了一眼前头的司机,觉得自己简直无地自容,忍不住用脚踹了他一下,他手摁住我的腿根,示意我:“你别乱踹,踹到不该踹的,今晚可就没得让你爽了,”
我说:“你滚啊,干嘛老和我说这些,”
他笑笑,手从身后绕过我的身子,去拉我另一侧的手,脑袋不客气的搁在我颈后,往我另一边的耳朵吹气,特别暧昧的口吻对我说:“我不和你先说这些,等以后别人先我一步说了,那我还怎么混呢,做不成你第一个男人,总得对你做点其他的你说是不是,”
我把他推开,远远的离着他,直到下车前,我再不与他靠近,也不与他多说一句话了,
可我越是往车窗靠坐,他就越是不客气的逼近我,直到最后我退无可退,只得任凭他逼近,还好全程他也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在玩躲猫猫的游戏,不痛不痒的,
好不容易我们才打打闹闹,来到烟雨路豆腐巷23号,
我站在门口一看,觉得这哪里是给学生情侣提供的民宿,分明是给土豪提供高质服务的消金窟,
别看这门牌号听起来挺小,门面却是一点不小,这是一家隐匿在深巷,却门庭若市的私家菜馆,单门独户的四合院,比阿伯家住的那间四合院看起来还要高大上,可想而知,这间四合院的价格得有多不菲,
菜馆门前还煞有其事的点着,两盏古色古香的灯笼,踩着台阶一步步走进去,就是菜馆的院子,院子前面种着两棵大枇杷树,亭亭玉立,周围有山石点缀,好不精致,
走过院子,里头一列正房,老板见有客人来到,亲自提着一盏灯笼出来迎客,
老板是个三十几岁的壮实男子,见着周晋毅朝他嘿嘿一笑,打招呼喊了声“毅哥,你可好久没来了”,接着他才看到了我,朝我笑得别有深意,打招呼道“你好小姐,毅哥从来没带女孩过来这里吃饭,您可是第一个,”说完,他看到周晋毅手里提的那条草鱼,笑笑说,“还带了条水鱼来,这还真是破天荒第一回,想来毅哥为了这顿晚餐也是大费苦心,啧啧啧”
周晋毅笑了一下,不言不语,将手里用袋子装着的水鱼,递到那男子手里,转头又问我,“你刚才说这鱼煮成什么好吃来着,”
我低声说道:“水煮鱼啊,”想了想我又说,“人家厨师想煮什么,你让别人去发挥,”
“就做水煮鱼,”周晋毅交代道,
那中年男子连连说好,随手招来一个穿着旗袍的美丽妙龄女子,左拐右拐,将我们带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小房子里去,
第71章 烟雨路豆腐巷23号()
房子里的装修古典味道浓厚,墙壁两头挂着几盏古代宦灯,我一走进去,被那昏黄的光线一照,不知不觉心头便柔软了几分,
等菜上来的空隙,我问周晋毅:“把店铺开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么客人还如此多,”
周晋毅笑笑,端一杯清茶喝,说:“你管他把店铺开在哪里,客人又有多少,坐着舒坦能吃就行,”
我心想,周晋毅说得也确实有道理,
周晋毅坐定后,又连续接了几个电话,
我猜多半是他的工作电话,一部分就是他的女朋友的电话,不过与从前我刚认识他那会相比,他现在应付女人的电话倒是少了一些,
我不经意的问他一句:“你的情债这么多,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女人寻仇吗,”
他看我一眼,意味深长道:“我这辈子就从没被女人寻过仇,也没栽过在谁手里,唯一找我寻过仇的,唯一我栽过跟头的女人,她现在就坐我眼前,”
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哼一声,低下头去,再不与他说话了,菜陆陆续续上来后,周晋毅给我乘了一碗热腾腾的开洋瑶柱汤,
我喝了一口,胃里暖洋洋,嘴里顿时香味萦绕,忍不住喝下一口,又一口,
我虽然这辈子从未见过什么世面,但是从前被刘斯承家收养,也确实是吃过不少好东西,
然而这碗瑶柱汤,简直让我大吃一惊,舌头的每一个味蕾,都在叫嚣着它的美味,
接着又来了一盘扬州炒饭,四样酱菜,每一样都堪称美味叫绝,
最后一道菜才是我们刚才从海鲜市场带来的草鱼,那鱼被切成薄薄的一片片,我用筷子拾起一片,放入嘴中,轻轻嚼动,谁知一触就融,连我的心也跟着被融化了,
我被店家的厨艺所折服,忍不住夸了今晚的第N句赞美:“真好吃啊,”
周晋毅扔掉筷子,看我一眼,说道:“是你自己说要吃好吃的,我想来想去,最好吃的也就只有这里了,”
我被美食所收服,连带着对周晋毅说话也温顺了一些,开口道:“嗯嗯嗯,真是太好吃了,这水煮鱼一整锅都是我的,你别吃我的鱼,”
周晋毅斜眼看我一眼,“你都这么胖了还吃那么多,”又拾起筷子,夹了一块水煮鱼扔我碗里,
我吃了大半锅水煮鱼,一抬头才瞧见周晋毅正看着我吃鱼,他果真一口鱼没吃,就吃了半碗扬州炒饭,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夹了块鱼给他,说:“你也吃点,”
他没动筷子碰那鱼,只说一句:“看你吃我就饱了,”
说完他就懒洋洋的站起身子来,走到窗边灯笼摇曳处,望着窗外面,被寒风吹得枝叶乱颤的枇杷树,
我说:“枇杷树好啊,枇杷树全身都是宝,又可以当果子吃,又可以入药,难怪古时候的人都种枇杷树,有首古诗还是这样写的,庭有枇杷树,吾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庭庭如盖矣,”我说完就问他,“是不是很感人,”
他摇头,说:“不感人,烂大街的诗,”
我说:“是挺烂的,不过还是感人,”
他背对着我,笑了一声说:“你以后死之前也给我种一棵树,我就知道感人不感人了,”
我“呸”了他一声,心想:妈的,他竟然在咒我死,太过分了,
我吃完了一整锅的水煮鱼后,大口大口的喝着茶,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刚才那鱼的美味,这样好吃的食物,我怕是我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吃了,
周晋毅却冷不丁对我说:“你喜欢我下次再带你来,
他难得温和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有些反应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木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
从外头走进来的,是刚才那个中年壮实男子,
我从周晋毅嘴里得知,他是这家私人菜馆的老板,也是这里的主厨,年轻的时候他是高级餐厅年薪数百万的主厨,后来投资创业,寻得周晋毅一起合作,才开下这间私人餐馆,说起来周晋毅也是这家菜馆的股东,
这个主厨年纪比周晋毅还要大几岁,却是开口闭口叫他毅哥,他特意来询问我,对今晚餐点的意见,
我诚实对他说:“没有意见,最大的意见就是太好吃了,吃了你的菜后,我以后还怎么吃别人做的菜,做你的妻子一定好幸福,”
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完全是发自肺腑,周晋毅却不太满意的看我一眼,
那主厨乐呵呵对我说:“那以后有时间多叫毅哥带你来,他在这里是超级VIP,却从不带女人过来吃,你还是第一个,第一个……”末了又说,“以后多点让他带你来,我还有事,先去忙活了,”
老板走了之后,我接到了妈妈桑的电话,
妈妈桑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去上班,就不怕被经理查岗吗,
我这才想起,时间已经走向夜晚七点,我再继续拖延上班时间,被经理发现会被扣钱的,虽说啤酒公司检查出勤率没那么严格,但若是被发现必定会被数落一番,
我挂下电话正要与周晋毅告辞,突然又想起,刚才一整晚被美食诱惑,都没来得及与他提起,那5万块的事情,现在要提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头了,
我想得头疼不已,他突然走至我身后,俯下头,薄唇贴着我耳畔,轻轻在我耳边暧昧的道:“今晚请假,我有事和你说,”
我被他嘴边喷出的湿热气息,撩得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对他说:“我不能请假的,现在请假太迟了,我得回去,”完了我又对他说,“其实我也有件事要对你说……”
他嗯了一声,把我从椅子上捞起来,大手贴着我的腰,与他面对面站着,
我站在他眼前只到肩膀处,他问我:“你要和说什么事,”低下头,他看着我红红的眼睛,又问,“你眼睛怎么了,”
我的眼睛正在故意酝酿一场暴风雨,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岳弯弯说过了,在周晋毅面前就要服软,就要掉眼泪,既然如此,我就掉一次眼泪给他看看,
我好不容易从眼底挤出几滴眼泪,哭给他看,我一边哭,一边对他说:“周少,你什么时候还我钱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还我钱,我老实跟你说吧,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那5万块,求你还我5万块行不行啊,我求你了,你就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