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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郁霄云和迟珍丽又你看看你,我看看我。他们心中都略有所思,对于骆采宜乃凌西澈的亲生女儿这一件事情,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晚餐散了后,张嫂陪着骆采宜在客厅里玩。骆采宜之所以安然待在这里,一点也不急着离开,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由于骆甜甜也在这里。有娘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嘛。
而郁霄云和迟珍丽早早回到了他们所住的一楼大卧室。
他们两人,躲进卧室,悄悄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
今天,迟珍丽的心情很是复杂。但是,其中更多的高兴。她首先表态说:“既然骆采宜是西澈的女儿,那无论如何,我都得让他跟着西澈,以后都住在我们家。至于骆甜甜,随她自己选择吧。”
郁霄云则眉头紧锁,一脸忧愁,还冲她慢慢摇头说:“你想错了。如果甜甜不肯跟西澈复合,那么这个孩子,肯定也不可能跟着西澈。他会选择一直跟着他的妈妈,跟着甜甜。”
经郁霄云这么一提醒,迟珍丽的情绪立马变得更加镇定,然后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骆采宜那么粘骆甜甜,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骆甜甜?而且之前五年,她都跟着骆甜甜,由骆甜甜一手带大……
所以,过了一会儿后,她又眨了眨眼睛,迷糊的询问郁霄云,“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郁霄云微微转身,面向窗外,而后双目浅浅眯起,语重心长说:“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帮助西澈了。帮助他尽快跟骆甜甜和好,让骆甜甜跟那个外国人离婚。”
迟珍丽一听,眸子里又开始闪烁着迷茫的光芒。虽然她觉得让凌西澈跟骆甜甜复合,这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但是,细细一想,他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商议好了之后,他们夫妻又先后跨出卧室,来到客厅里……
有时候,人生犹如一本书,愚蠢者只会草草翻过,聪明人则会细细品味。有时候,人生好比两杯必喝的水,一杯是甜的,一杯是苦的,喝完甜的就必须喝苦的;有时候,人生也许是一场长跑,奔跑者的名次算不了什么,只要到达终点,就是胜利。
在二楼那间大卧室里,骆甜甜依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早已变黑,伸手不见五指,这边的环境也没有那么喧嚣了。
凌西澈将房间里面的灯全部打开,然后又关上房门,跟而再走回床边,继续坐在骆甜甜身旁。
因为骆甜甜一直没醒,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吃饭,完全没有胃口吃饭。
骆甜甜是在装睡,他早就在怀疑了,现在他终于忍不住揭穿她,轻声对她说:“甜甜,我知道你已经醒过来了。起来吧,别躺着了。起来之后,我们一起面对这一切,解决这一切。”
他的这番话,骆甜甜确确实实一字不漏听见了。可是,骆甜甜还是不想起来。不仅因为她不想面对那些事情,而且因为她不好意思再见迟珍丽和郁霄云。见到了迟珍丽和郁霄云和张嫂,她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呵呵,毕竟她早就不是凌西澈的妻子了。哪里还有前儿媳,住在前公婆家里的?
见她没有反应,凌西澈又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而后,他始终握着她的那只手,不停的告诉她,说:“过去我亏欠你太多。现在更是,亏欠你们母女太多。你不在的这五年,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生活得好苦涩好难熬。很多个夜晚,我都会梦见你,梦见曾经我们在新西兰度蜜月时的那些场景……”
“这五年里,我妈也给我安排了很多次相亲,拖人给我介绍了许多个女孩,但是,我都无心理会。因为我依然放不下你,所以我静静的等你。我也有感觉,你一定会回来……回来之后,还会跟我见面……”
“当我无意间看到采宜时,我的感觉也很不寻常。可能这就是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吧。甜甜,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对待你们母女,好好照顾你们母女……”
反正凌西澈所说的每一个字,骆甜甜都听进去了。但是,她还是没有睁眼。
因为她还在怀疑凌西澈,不相信他有那么爱她。虽然从前的她,真没听过凌西澈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说着说着,凌西澈也愈发觉得心中苦涩,无奈而无力。二十几年不曾流泪的他,倏然流出一颗眼泪,滴在了骆甜甜的脸上。
感觉到有一颗很大的眼泪,滴在了自己脸上,乍时,骆甜甜立马睁开了眼睛。并且将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得老大老大。
然后,骆甜甜僵木的身体,如同僵尸一般坐起身来。因为她诧异极了,震惊极了,都没法相信这个世界了。
她的脑袋里充满了无数个疑问号,她询问着这个世界:凌西澈居然流泪了?这怎么可能啊?这是她的幻觉吧?凌西澈怎么可能为了她而流泪啊?
刚才自己流了一颗眼泪,对于这一点,凌西澈自己并没有太过在意。此时此刻,他只知道他很开心,因为骆甜甜终于“醒”了。
第861章 迟日江山()
见骆甜甜那么恍惚、那么漠然,一动不动,他又暂且不说其他的,一脸微笑,扶住骆甜甜的身子,说:“甜甜,你饿坏了吧?来,先吃点东西……”
说完之后,他又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碗饭菜,递向骆甜甜。
骆甜甜没有伸手,没有急着去接。而是慢慢偏头,望着凌西澈,痴痴的跟他对视。
此时,他们的眼眸都是幽深的、浑浊的,被一层淡淡的泪液笼罩着。
“你为什么哭?”她问凌西澈。
面对骆甜甜如此直白的询问,凌西澈的唇角又忍不住微微抽搐,表情变得有点尴尬、有点难堪。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今天他不知不觉便流了一颗眼泪,所以他真心觉得难为情。
好在很快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又将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回去,改而伸手亲昵捧住骆甜甜略显苍白的一边脸颊,说:“我没有哭。甜甜,求求你,回来我身边,好不好?”
望着此时此刻的凌西澈,骆甜甜的心口也泛起一阵阵痛楚,泛起对凌西澈的爱慕和怜悯之情。
而且此时凌西澈的眼神是那么真诚、那么深情、那么温柔,所以渐渐的,她的意志真的开始动摇了。
忽然间,她还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抛开一切什么都不顾、只要跟凌西澈在一起,过过去那种生活的冲动。
凌西澈的说话声、呼吸声,也就在她唇边。闻着这些声息,过去的那些美好场景,又跟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连番放映。
她也开始相信,凌西澈是爱过她的,是仍旧爱她的。
不由自主的,她也慢慢吞吞抬起两只手,捧住了凌西澈的脸颊,很轻声回答说:“好,好,好。只是,只是尼克,我……”
凌西澈又轻轻摇头,告诉她说:“尼克那边,我会沟通。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就安然待在这里,带着骆采宜待在这里。”
骆甜甜又笑得牵强而别扭。呵呵,她怎么可能做到什么都不管?怎么说尼克都是她的恩人,维护了她保护了她五年。
“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西澈?过叶时间,由我自己来说我要离开他,因为我不想亏欠他太多……”好一会后,她又对凌西澈说。
“亏欠?呵,傻瓜,这不是亏欠,也不可能是亏欠。”凌西澈又纠正她说。他不知道她跟尼克是契约结婚,即假结婚。他不知道一直以来尼克都没有得到过骆甜甜,所以他也从来都不认为骆甜甜会亏欠尼克。
就像他一直认为,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爱谁更深一些。当爱情和感情都不复存在了,那么其中一人提出分道扬镳,这也没有任何过错,这并不意味着那个提出者就亏欠另一人。
骆甜甜笑得无比苦涩,心中无可奈何。但是,她也不愿告诉凌西澈,她跟尼克是假结婚。因为这样说出去,尼克会很没面子。
“给我一点时间,现在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她又说,凌乱的不停的冲凌西澈摇头。
凌西澈又想笑,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同时他也猜到了,骆甜甜是有苦衷的,她还有事情瞒着她,所以很快的,他又答应了骆甜甜,给她一些时间。
他说:“那行。甜甜,我等你。无论多久,我始终等你。”
时间如潮水,一分一秒向前奔涌。它没有黄河汹涌澎湃的气势,也没有瀑布一泻千里的壮观,它只是伴着时钟不停的“滴答”声,静静的流逝着。
骆甜甜又不再说话,只是那对含情脉脉的水眸,一直痴痴的跟凌西澈对视。
此时此刻,世界好像静止住了、定格住了,地球不再转动了。他们相互安静的凝望,彼此的眼中只有彼此。好似要将彼此彻底融进心里,永远刻在自己的身骨里。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西澈忽然慢慢朝她凑近,湿热的红唇,深深吻上她颤抖的红唇。
骆甜甜也没有一丝躲却,甚至轻轻启唇,放凌西澈的she头伸入自己口腔。然后,她还努力配合着他的舌头,放纵而忘我的跟它纠绕缠绵。
当这一场吻,越来越浓、越来越烈,跟烈火一样将他们的身躯烧灼,将他们的血液点沸时,无边无际的春色又随之在这个大房间里蔓延开来。
偌大的双人床上,他们两人奋力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莺啼燕语报新年,马邑龙堆路几千。家住层城临汉苑,心随明月到胡天。
机中锦字论长恨,楼上花枝笑独眠。为问元戎窦车骑,何时返旆勒燕然。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无边无际的春色,无限舒展着和蔓延着……
中间,迟珍丽上来了一次。走到门口,发现他们关着门,她不禁耳朵贴门,细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听见自他们房间里隐隐传出男人的粗huan声和女人的娇huan声,迟珍丽的脸色倏然变红,并且连额头上的毛发都竖立起来了。
她真觉这太蹊跷诡异了,太不可思议了。她儿子跟骆甜甜,这两个人这是有饥渴啊?
这么快又在床上翻云覆雨了。
她记得他们都还没有正式和好的……她记得大前天她生日,他们见面对彼此的态度都还那么冷淡、那么漠然……
迟珍丽真心无语了。同时,她真心想笑了、放松了。因为通过这件事情,她也完完全全明白了。有的事情,就是上天注定了的,谁也没能力改变的,比如:凌西澈跟骆甜甜的姻缘。哪怕他们时隔五年没有相见、没有联系,等到再次见面了,仍旧会纠缠到一起。
当她下楼回到客厅时,郁霄云立马向她打听,楼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沙发上坐下后,她首先轻声一笑,然后再回答郁宵云说:“你就着手准备,让西澈再婚吧。”
这一刻,不止郁霄云听了心情愉悦,连张嫂她的眉梢上也流露着欣慰,她也替凌西澈感到高兴。
话说最近这五年,凌西澈表现出来的消沉颓废、无欲无求,真令他们全家人感到可怕极了。所以只要凌西澈能够恢复生机,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们便不在意其他任何东西了。
第862章 自然就好()
很晚时,凌西澈和骆甜甜依然待在二楼的大卧室。
骆甜甜躺在大床上,正面朝天。凌西澈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旁,头枕一个高高的枕头,眼睛一直注视着她。
这会儿,骆甜甜还没有调整过来,还在虚弱的,他便对她说“你先去泡澡吧。我下去给你热饭热菜,待会儿你再吃点东西。”
骆甜甜点了下头,同意了凌西澈的话。当凌西澈起身穿衣穿裤,而后出门下楼去了,她也支起早已透支的身子。
坐在床上时,她张望着这一个大房间,张望着里面熟悉的一切。它们一成未变,维持着五六年前她跟凌西澈搬出去之前的样子。
以致现在的她,待在这里,是这么的习惯、这么的安然,也这么的难舍。因为她不会忘记这里,当年她跟凌西澈刚认识,首先住的就是这里。
在这里,她的纯洁初衷给了他。在这里,他们渐渐由生疏变得熟悉。在这里,她开始无可救药爱上他。
望了好久后,她又慢慢下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冲洗。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在一楼大客厅里,郁霄云已经回房去了,剩下迟珍丽和骆采宜待在客厅里。
迟珍丽给骆采宜安排了一个好房间,让骆采宜进去睡,结果骆采宜就是不肯。她撅着小嘴,微低着头,心不在焉的玩着玩具。总之,她毫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