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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她竟然睡着了,不知何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带着微凉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耳朵。
“起来!大让你过去!”是雪姨在揪拉她的耳朵叫唤。
沈秋思睁开眼,又羞又窘地护住了胸,抬起头,祈求地望着雪姨:“我的衣服”
雪姨叹口气,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她捧着一件淡紫色的裙子过来,淡漠地说:“穿这件吧,晚上前,你必须换了。”
沈秋思一顿,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大恶魔晚上回来时,她还要穿上那露骨的衣服?
不容她多想,刚套上裙子的她就让雪姨拽出了书房。
“想找死啊?!你快点啊!”刚到门口,沈秋思就听到韩梅梅的声音,雪姨心下一颤,慌乱地把她推了进去,小心地说道,“,她来了。”
第17章 疼痛17()
韩梅梅坐在床前的一张书桌上,旁边是一个打着赤脖的男人,她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沈秋思,然后说:“行了,让她呆在这。”
雪姨朝沈秋思使了个眼色,沈秋思漠然,垂着眼睫当什么也没看见。
“喂,臭丫头,你站在那儿发什么呆?”不知何时,韩梅梅又转过头睇向沈秋思,没好气地嚷嚷,“帮我去楼下切个西瓜,还有啤酒,要冰镇的”
沈秋思听完发了一下呆,罗经飞停下手中的游戏,饶有兴趣地看向沈秋思,暧昧地一笑:“你新招来的小女佣?”
“差不多吧。”韩梅梅继续玩游戏,嘴里还在骂对决的那一方,罗经飞一直盯着沈秋思看,沈秋思恍然过来,马上转身走了。
当她端着水果与啤酒上来时,韩梅梅已不再玩游戏了,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毛片子,靡靡之音中,韩梅梅搂着罗经飞在亲吻。
罗经飞回应着她,一只大掌恣意地在她身上着。
韩梅梅扭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柔软的抹胸裙子已落到了腰际间,胸衣脱落,旖旎地挂在细致柔滑的背脊上。
沈秋思见此情景,端着盘子不知放在哪里,罗经飞拿眼角瞟她,见她袖着脸,娇俏的脸蛋袖如晚霞,美艳动人,喉头一咕动,他附在韩梅梅耳边说:“能玩她吗?”
韩梅梅一愣,推开罗经飞,慌忙扯好了,看到沈秋思呆呆地站在那,气得她瞪了双眸,凶恶道:“傻站在那做什么?端过来。”
沈秋思忍着气,慢慢移步过去,按她的意思把盘子放到了书桌上。
罗经飞见她靠近,伸手邪恶地在她手臂上摸了一把。
沈秋思一抽手,罗经飞马上就看到了她细白的肌肤上一圈圈袖印子,惊讶道:“嘿,我说小丫头,你受欺负了?”
转身,沈秋思慌乱地走到门口,双手交绕在腹前,背对着床上的那一对人,只听韩梅梅说:“你别瞄上她,她可是我哥昨天带回来的小女佣。”
“不会是他暖床的玩物吧?”罗经飞笑得大声。
“暖床用得着她?她是谁啊?一个穷不拉叽的垃圾女而已!”韩梅梅嘲讽道。
“垃圾女?婷婷,你不会嫉妒她吧?我看她长得比你还水灵。”罗经飞也不怕伤了这个大的自尊心,直言不讳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看上她了?”韩梅梅的声量拔高了,明显的不满和气愤。
沈秋思头皮一紧,感觉后背的冷气嗖嗖直窜,她怕韩梅梅直扑过来,但没她开口,她又不敢出去。
“我要是看上她,你哥肯吗?”罗经飞嘻嘻一笑。
“别幻想了!她是我哥哥的小女佣,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再说,象她这样的女人,你去街上一抓一大把。”韩梅梅冷笑。
“好吧,好吧,我不多说了。”罗经飞发出了丧气声。
韩梅梅打开了啤酒罐,每人一听喝了,然后她媚眼一抛,问罗经飞:“怎么样?要不要继续和我玩?”
“玩就玩,谁怕谁啊?”
“好!趁我哥不在,我们尽情地玩。”
第18章 疼痛18()
“你二哥跟我是同学,我和你好上,他没有话说。”罗经飞把啤酒罐一扔,“咕噜噜”,刚好滚到了沈秋思的脚底下。
沈秋思紧张地缩了脚,听到后面传来脱衣服的“嗦嗦”声,她终于深吸一口气问道:“韩大,我可以走了吗?”
“啊你怎么这么猴急啊啊啊,轻点啊。”韩梅梅大叫起来,对沈秋思的话置若罔闻。
罗经飞邪笑,粗嘎地说:“大,你还怕疼啊?”
“太猛了你啊啊”
“,我要走了。”实在听不下去,沈秋思说了声,就打开了门。
“哎!”身后传来的不是韩梅梅的声音,倒是男人的,“别走啊。”
沈秋思不想回头,不用看,她也清楚他们的身体正交织在一起,就像两条丑陋的蛇在床上扭动。
“过来!大需要你侍候呢。”
呼哧、呼哧罗经飞带着邪笑的粗喘声又穿进了沈秋思的耳膜,这声音像道索喉的魅音,惹来沈秋思一阵发抖,喉头随即干了。
她必须逃,要不然,刚刚降服下的情/潮又会疯狂地折磨她!她是正常的女人,而且又是极敏感的女人,身体被涂了药好像还没消除干净,听到他们暧昧的声音,她有了可耻又让人羞愤交加的反应。
“让她走”韩梅梅还算有点羞耻之心。
沈秋思迅速关上门,下了楼就冲到了院子里,昨天太过匆忙,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这儿的环境,就被韩斯辰拽进了楼,推到了医检室。
现在,她站在一个花坛处,仰起头看这幢大别墅,发现它竟有五层高,欧式的风格,白色的墙体,建筑结构庞大,屋顶嵌着两颗银色的球体,的阳光照耀下,就如极亮的白金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她有些眼花,低下头又去巡视园内的环境,前面两条大道,可以直通小车,大道旁有两条纵横的小径,左侧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右侧有一个喷水池,她沿着小径往后走,发现后园更为宽广豪华,有人造的游泳池,人工荷花池和造型美观的小桥与凉亭,再远处,可以看到高尔夫球场,葡萄园和一些锻炼器械。
在后园,跟别墅遥相呼应的还有另一幢四层楼,虽然结构美观,可与大别墅相比,还是平常简洁多了,早上,沈秋思就是从这幢楼里出来的,她细心地发现,这楼都是下人住的,她的小房间就在最高一层。
她犹豫了一下,走进了这幢佣人楼,准备找点吃的。
一楼有厨房,里面有一位面容和善的大妈正在洗菜,看她进来,她顿了顿,似乎从她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看到了“饥饿”两个字,于是,她叹了口气,一声不响地从一个钢蒸锅里拿出了三个包子递了过去。
沈秋思忙恭谨地接了,对她说了声“谢谢”后就大口吃了起来。
她真的饿极了,三个包子六大口就吃完,末了还用舌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渴求,王妈又递过去一只,她抬起头,袖着脸摇摇头,低低地说:“够了够了。”
第19章 疼痛19()
嘴里说着够,可眼底还是止不住闪过一抹贪求。
“吃吧,我看你是饿极了,唉,这小身子”怎么经得起折腾啊,一看就知道她挺多二十来岁,长得这么美,却走到这个地步。
王妈在这儿已干了五年,她早知道,凡是来这儿的小姑娘要么就是自愿投进两个少爷的怀抱里,要么就是被父母送进来抵债的。
看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大概是送进来抵债的吧。
沈秋思不再客气,接过来慢慢地吃了,这一下,她品尝到了又香又滑嫩的味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虽然知道打听少爷的女人是不合规矩的,可王妈还是忍不住问了。
“大妈,我叫沈秋思。”她笑笑,伸手要帮她择菜。
王妈连忙拿开她的手,厨房里的活,少爷女人是不能碰的。
可抓到她手腕的时刻,王妈看到她手腕上,那被捆扎过后留下的袖圈,还有手臂与脖子上的紫袖印痕,她的眼角渗出了湿意,疼惜地问她:“你自愿来的?”
沈秋思一顿,继尔面露忧伤,摇了摇头:“我是来找妈妈的。”
“你妈妈是谁?”
“她叫白瑶,大妈,你知道她吗?”
王妈听了松开她的手,摇摇头:“没听过,姑娘,你妈妈怎么可能到这儿来对了,你是不可以随便到厨房来的,如果少爷知道他的女人和我们说话,我们就会被他赶出去,姑娘,你快走吧。”
沈秋思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这位好心的大妈失去工作,她连忙走出了厨房。
刚要关上门,忽而一句压了嗓音的话传过来:“饿的话,你晚上偷着进来,我每天放三个包子在蒸锅里。”
沈秋思听了心里一暖,眼眶**辣得想哭来到这个庄园两天,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关切的话语。
接下来的白天,她穿着小女佣的衣服跟着雪姨在庄园里搞卫生,晚上,她就要洗澡,消毒,然后穿着性感露骨的衣裙走进那间豪华的房间。
房间里的铜床很宽大,足够容纳三个人。
每晚,韩斯澈都翻着新花样强悍地折磨她,她常常被他折磨得哀叫连连,雪白的肌肤遍布着紫袖色的噬痕。
因为晚上睡不醒,她白天就逃到佣人楼里,悄悄地走进那间小屋子,爬上冷硬的木扳床小憩,可有一次被雪姨发现后,就罚她一个人扫院子。
这一天,她又偷懒了,头一挨到枕头,她就阖上眼眸沉沉地睡了去。
醒梦中,她的耳朵被人揪起,紧接着一声冷冽的怒吼差点震破她的耳膜:“沈秋思,你又敢偷睡?”
夏季的日天较长,晚上没睡好,中午不睡真是全身乏力,连走路都双脚发软,沈秋思的身体就像虚脱了那般。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冷漠的雪姨,低声哀求:“雪姨,让我睡一个小时,行吗?”
“大少爷吩咐,你今天必须把堆在前园的一堆雨花石全搬到后园的假山旁边去。”
“什么?”沈秋思惊讶地睁大了眼,努力支起上身,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以让我一人做?庄园里不是有其他下人的?”
第20章 疼痛20()
“大少爷的命令,谁也不敢违抗,快起来!”看她磨磨蹭蹭,雪姨不耐烦了,把她狠狠地拉下床,拖到了前园。
停车库前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雨花石,色彩缤纷,五彩斑斓,高得像一座小山,足足有几千斤,沈秋思望着这堆石头,手心跟着额头一起冒汗。
雪姨扔给她一个铝制大畚斗就走了,偌大的庄园里,除了树荫底下有一两个佣人在修剪花枝,基本上看不到往来走动的人。
炎热的太阳底下,知了躲在树梢中鸣叫,沈秋思双手捧着畚斗一趟又一趟,每一趟她都要走一百多米。
好热,汗水早把她的裙子打湿,脸晒得生疼,让汗水打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一双清亮的眼睛宛如浸润在水里的珍珠,虽亮泽却少了灵动。
“哥,你这样折磨她,她会死的。”韩斯辰站在三楼的书房里,拉开窗帘盯着那个在小径上艰难移步的女孩子说道。
“你心疼了?”韩斯澈浏览着电脑网页,黑眸幽深如潭。
别以为他不知道,好几次,他的房间门口都有脚步声在走动,三楼以上的楼层,晚上也只有他韩斯辰可以自由走动。
这小妖精长得实在是勾男人的魂,别看韩斯辰平时吊儿郎当,确是最最没有定力的男人!要不是从小就敬畏他这个大哥,指不定早把沈秋思拆骨入腹了。
韩斯辰听了轻轻一笑:“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怕她晚上没有力气侍候你嘛。”
“没有力气?每天我剩下的早餐,她都不屑一顾,会没有力气?”韩斯澈冷冷地一勾唇,带着嘲讽。
韩斯辰眯眼看着沈秋思的背影好纤弱的身子,此时移步起来就像一条在风中飘摇的树枝,他相信,此时来一阵狂风准能吹倒她。
“我服了她了,不吃不喝的哪来这么大气力。”韩斯辰说完“呵呵”一笑,可笑声刚落,被花草环抱的小径上,那抹淡紫色的身影便如脱线的风筝那般落了地。
“不好!”韩斯辰惊叫一声,转身就朝书房门口冲去。
韩斯澈讶然地抬头,拧起剑眉,他奇怪地走向窗口,只见别墅里跑出来一个男佣,他飞快地朝那条小道上跑去,紧接着,韩斯辰过去了。
韩斯澈黑眸一沉,见韩斯辰抱起昏厥在地的沈秋思,他邪佞的嘴唇慢慢向上弯起一抹冷鸷的弧度。
沈秋思中暑了,发起了高烧,照顾她的是雪姨。
还是那间空荡荡的小屋,她躺在木板床的凉席上,嘴唇发干,面色潮袖,额头上盖着一条毛巾,毛巾冷了又热,热了又冷,雪姨换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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