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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曼很奇怪天空的问题，难道有什么目的？
“如实回答，这是为你们好。”
“这几年都是低级的药水，所以服用的人不是太多，六星以上的大概在三十名左右。我准备服用的，可惜这九星药水太过珍贵，我们一直没有研究出来，如果这次还不行的话，那我就打算……”雪曼想了想天空和雪儿的关系，心里一横回答道。
天空松了口气后，直接回道：“没服用就好，这药水是个半成品，秦家，黑龙的都是如此。服用后虽然能提升实力，但每一个人都会卡在瓶颈永久无法突破。星级越高越明显。那些低级的恐怕有天赋的最多到七星就是极限了。”
“你说什么？”这怎能不让雪曼惊讶，愤怒，天空的一句话就把龙组费尽心机多年纵容扶持秦家的苦心变成了傻子。除非秦家不知道，否则，这个秦家的野心可见啊。
“天空，你确定么，此事太过重要。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龙组…”雪曼首先平静了下来，要确认天空话语的真实性，而且她几分钟前还准备靠着它突破九星的瓶颈呢。
天空知道几句话是无法让雪曼相信的，随意抽出一张纸写了起来。雪曼内心无比紧张地盯着，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告诉她原因，如果能确定，那么她们不服用反而更有利于龙组。整个房间都极其安静，只有天空不停一行行书写地沙沙声，除了白凝外，雪曼和戚柔柔都摒住了呼吸。
一页俩页，天空行云如流水般一行行书写着，就像是默写过多次一样。十几分钟后，天空停了下来，把写得满满地纸张交给了雪曼道：“这是九星龙涎药水的配合和所有原材料，这倒没什么，但是混合到一起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给你们的科研人员看看吧，如果他们真正研究过的话，应该能分辨出其中的危害。让他们仔细看最后一页。”
“如果不是婆祖交给他的资料，他肯定也发现不出来。恐怕也就只有发明这种药水的人能瞧出其中的端倪。”天空在心中补了一句。
雪曼没有听到似的，接过就看了起来，很快她就被专业术语和一系列的符号弄晕了。无奈之下只好拿出个小东西把资料拍摄下来，传了回去。
“我发回去的资料是最高机密，没有授权凡是看到知道的人即刻决？立刻开始确认，这是九星龙涎的配方和材料。注意看最后一页的内容。”雪曼声色俱烈地说完后挂掉了电话。看着天空的举动应该是真的，只是她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的人。何况这么复杂了方程式，天空他一杀手，单单从小开始训练技能，就足够他忙活的了，更何况去学这些高深的东西？那他又是怎么写出来的？雪曼第一次认为自己本以为看透的人，又那么模糊不可掌握了。
雪曼焦急地等待着答案，虽然她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可还是像油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可见龙涎是如何重要。
天空瞥了一眼雪曼第一次露出个人的情感，也知道她也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否则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来求他的，罢了，为了雪儿就帮他们一把吧，也算是为将来投资。
“凝儿，我们要等会才能结束，你要困了就先去睡。”天空没有忘记白凝这丫头，转头温柔地道，合作是肯定的了，当初是让白凝当个样子的，现在双方都知道了身份，自然也没有必要让白凝在这枯燥干坐着浪费时间了。
“天大哥，没事，我不困。”白凝哪能愿意离开，对于雪儿的事她也是了解一些的，最让她吃味的是天空知道雪曼的身份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个雪儿的地位在天大哥心中比自己高上太多了。哼，还说晚上要打电话…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既然白凝这样说，天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没有副作用的龙涎药水制作方法告诉雪曼，虽然她是雪儿的母亲，可她也毕竟是龙组的一员，并不是最高的指挥，如果轻易把配方交了出去，在他们强大起来后，反打自己一耙那可是最要命的了，龙魂和自己身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天空这样深思熟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一个决定掌握着几十条人命啊。
可如果不展示出白氏的价值，那么龙组也不会轻易对秦家松手的，这样他对秦家下手时，龙组肯定会出手阻挠。这如何是好呢？
雪曼看到天空在沉思着什么，想到天空如果能证明龙涎药水致命缺陷的话，那么他肯定是对药水有着研究，那么，如果天空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龙组的未来……不过前提是她们的人给出确切的答案，否则她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这件事情太重要了。
不多会天空也想明白了，自己是钻了牛角尖，这龙涎药水也只是略微激发人体的机能，帮助服用者突破瓶颈，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服用者本人要达到这个临界点，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的。能起到效果的人也少了很多。
这龙涎药水就像一根针，在关键的时候刺你一下，帮助你尽快迈出那犹豫不决的一步。仅此而已。
想着婆祖交给他的资料只有一到十星龙涎药水的制作方法，之后就没有了，因为这样天空才敢把药水教给她们。最多十星，以后就看你们自己突破了。
不过天空并没有立刻开口，脑瓜子里在想着让雪曼出什么条件购买自己的制作出来，无副作用的龙涎药水呢？钱？白氏缺那么一点，势力？有龙组压阵，还差什么？好像还真不差什么了，那总不能把药水免费送人吧，天空头疼了起来。
“嘟嘟嘟。”雪曼在手机铃声想起的瞬间就抓起了电话，那速度天空连残影都没有捕捉到，这女人的实力太恐怖了。
“结果怎么样？”雪曼尝到了原来接个电话也能这样激动，期待等等，各种情绪参杂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了。
（本章完）
第1274章 产品效应（）
雪曼听到手机那头兴奋的声音就知道大致的结果了，能让上年纪的科研人员如此兴高采烈就只有科学上的突破了。不过她还是想亲耳听到结果。
“不可能，不可能啊，怎么会如此就破解出来了，这九星龙涎怎么会有这样的副作用？除非是创造这神奇药水的人，可是…可是如果没有资料，我们连它的作用都分析不出来啊。”
雪曼没有听完便无力地挂断了电话，科研人员的自言自语般的话就足够解答天空给她的资料是真实的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合作？这可是攸关龙组生死存亡的大事，不知道这天空会开什么价码呢？
雪曼稍作凝神后，措辞道：“天空，不知道你能不能……”虽然有雪儿的关系，可她明白这种东西不可能与龙涎相比较的，关乎于一个组织的存亡，而且有着绝对的利益。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难道以武力解决？天空肯定不会就范的。
“让我把这技术交给你们是不可能的。”天空开了口，雪曼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也难怪，这技术放到哪里都是万金不换的。
“不过，我们可以合作。”天空心里也有了大概的方向，既然龙组与黑龙有不死之仇，自己也要铲除黑龙，合作是最好的办法。有了共同的目标，把药水提供给龙组，一方面能增强他们的实力，又能帮助到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雪曼被天空的大喘气折腾的够呛，如小女子般白了他一眼，只要有合作的可能，龙组都会尽可能满足天空，现在也只有天空能提供无副作用的龙涎药水，是他们唯一的救星。
“哎，说吧，不太过分的话，我有权利答应。”雪曼没说出来的话是，起码你要看在雪儿的份上，别太过分了。
天空喝了口水后继续道：“你我都不是傻子，这项技术不可能完全交给你们，但是我可以制造出无副作用的龙涎药水给你们，但是数量不能保证。星级越高，就越难制造，而且材料非常珍贵。”
雪曼点了点头没有质疑，天空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的，如果她是天空，也会担心龙组有朝一日会反咬他一口。
“数量呢？”雪曼最关心的就是这一点，目前龙组最需要的就是高级龙涎，而且数目很大。
天空思量了一会道：“每月四星以下六份，五星到七星各二份，八九一份，十星要看运气了，这是我的极限了，而且要有足够的材料和时间。由于失败率很高，所以数量上下都有浮动。”天空故意低报自己能做出的数量，其实如果是婆祖那个时代，这点东西几天就可以做出来。
“咝，变态。”雪曼听后不由抽了一口凉气，要知道龙组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才从秦家那里搞到一份九星龙涎，这天空一张口，一个月就能制作出这么多，能不让她惊讶么。
雪曼稳定了情绪后，她知道这样的好事不会平白送给他们的，而相对应的代价绝对不下于天空提出吊件，于是格外凝重地道：“好，那你要什么条件，我尽量满足你。”
天空意外地摇了，雪曼以为他又改变主意时，开了口道：“钱什么的就算了，白氏虽然缺，但有了产品，很快就会改善的。何况手头最不缺的就是技术。其他的就按之前谈好的说吧，我定期提供龙涎药水，你们保护白氏不受其他势力的阻挠。至于秦家，你们也可以放手了吧？”天空双目如利剑般的杀意溢出，似乎是在告诉雪曼秦家在劫难逃了。
雪曼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这样的性子，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叹息一声道：“好吧，不过秦家也未必都是可恶之人，能饶就饶过那些无辜的人吧。影响能小点就小点，否则我也不好交待。”
天空起身端着四杯酒走了回来，冲着白凝挤眉弄眼坏笑道：“凝儿，咱们白氏可攀上大户了，以后该吃吃，该玩玩。”
雪曼苦着脸，戚姗姗撅着小嘴拿起了酒杯。
“咱们合作愉快。”天空举杯与三人碰在了一起。
第二日清晨，白凝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床头时钟的时间指在九。压着一张留言纸条。
“凝儿，不用着急，我在公司等你。”白凝哼了一声回想起昨晚她们四人不知道谁先带的头，拼起了酒，白凝自认酒量还算可以的，可没想到他们三人都不差。
最先倒下的是戚柔柔，然后白凝也醉酒过去不省人事，后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不过猜测一下不难想到天空肯定没有喝醉，把她安顿好。雪曼带着戚柔柔离开了她的家。
如果是在平时白凝迟到都不会，更别说这儿晚了还不缓不急，穿戴，洗漱，吃着天空留下的早餐，小脸上浮起丝丝幸福，忍不住想着：“有个男人依靠真好~”
“白总早。”白凝白氏的时候，见到她的职员每个人脸上都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路过公共办公区时，电话铃声接连想起，职员拿着资料来回穿梭在高管办公室，和各个部门之间忙碌异常。
“不会吧？一夜之间而已，业务就这么好了？不是又在合伙作弄我吧？”白凝俏皮地想道，之前天空以‘田孔’身份白氏时，那一次作弄她还记忆犹新。脚下的不由改变了方向，冲着研发部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当一个人沉寂在工作中时，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速度，白凝也深有感触，但在自己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了，天空的办公桌上落满了文件，整整把天空围了起来。他正在一件件批阅着。
“天大哥，慢慢来，别累着自己了。”忽然白凝发现自己说出这话多么可笑，当初她也是如此拼命，天空也同样说过这样的话，现在他们的位置对调了而已。
“哦，凝儿，你来了啊。不多睡会，时间还早呢。”天空继续闷头批阅，头也没抬就知道是谁。
白凝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撅着嘴道：“你都这么忙，我闲着多过意不去。”
天空呵呵一笑道：“你老总嘛，要为公司长远发展着想，我们这些职员是来执行计划的。”
“可是，这文件也太多了吧，你能看完么？再说这不是研发部么，只要研究产品就好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文件要批阅啊。”说着白凝随意拿起一份扫了俩眼后，就捂住了红润的小嘴。
白凝看到的不是什么新产品研究成果，也不是市场调查报告，而是……白凝一份份地翻看着，全部都是要求合作的文件，有的甚至连合同都发了过来，价格空着，意思是自己填。这里成沓的文件，少说要有二三百份。大部分都是替代汽油产品的，也有不少企业有意其他产品，但目的都很明显，要长期与白氏合作。
“你来了也正好，戚柔柔和其他高管那里比我的还多，她们是实在处理不完才丢给我的。你说我一个研发部门的经理，都被推上战场了。走，抱着文件直接去会议室吧，她们也都叫来，遇到问题也能讨论以下。看来今天要忙了，希望别是开始啊…”天空看着白凝来了兴趣，就招呼道，抱着一沓文件就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