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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龙手就算再废,对付这帮家伙还是没问题的。
红袖冲了过来,将她的人都扶了起来,询问他们有没有事,然后让大家互相搀扶着赶紧走。我看没我什么事了,就准备调头离开,谁知红袖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你不能走!
我说怎么,你还讹上我了不成?
“我刚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
我:“……”
警笛声果然由远而近,而且听声音还不止一辆。红袖死死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打伤了这么多人,再加上霸天虎从中作梗,判你几年都不是问题,想安全的话就跟我走!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红袖抓着我就往巷子里跑。
我心里那个无语啊,这都是什么事?
一帮人在巷子里奔跑了一阵,很快便拐到了一栋宅院里面,看来就是他们的藏身之处了。一个老人迎了出来,说红姐,怎么样?
红袖说:“受伤的兄弟不少,赶紧帮他们治疗一下!”
众人奔进屋子,确实一个个都挂了彩,有伤了胳膊的,有伤了腿的。那老人是个医生,立刻搬出急救箱来给众人治疗,但是受伤的人太多,我实在看不过去,只好也上手帮忙。
俗话说久病成医,像我们这种常年在刀口上舔生活的,处理点小伤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更关键的是我随身携带的伤药,这可是好东西,当初从11号训练营出来,小龙女给我们配了不少。
一洒下去,立刻止血、消炎、怯痛,看得那名老人都啧啧称奇。
在我的帮忙下,一干人很快就包扎好了。看着众人暂时安全下来,红袖也松了口气,对我说了声谢谢。我说不用,举手之劳嘛,然后便向众人告别,准备离开。
红袖又拦住我,说我不能走,因为外面都是警察,还有霸天虎的人。
我笑了一声,说你觉得这些人能抓得着我吗?
“可是……”
我一摆手,说不用可是了,我不会搀和你们的事的,也不会帮你们去杀霸天虎,就这么着吧,再见。
说完,我便踏门而出、穿过院子,准备离开。而红袖仍追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求你了,求你……只要你帮我们杀掉霸天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把红袖的手推开,还是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你不是要找不净大师么,我可以帮你找到他!”红袖冲着我的背影说道。
不净大师?
我确实正在找他,如果红袖能帮我找到不净大师,杀个人当然没什么问题。
我皱起眉头,回头看她,红袖继续说道:“王军和我说了,你是要找不净大师对吧?只要你帮我杀了霸天虎,我可以帮你约出来他!”
“红姐,不要啊!”
“红姐,不能用这件事情做条件啊……”
一帮人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个个都是凄凄惨惨的模样,而红袖依旧定定地看着我,说怎么样?
我看看众人,又看看红袖,说不过是帮忙约一下不净大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就跟出殡似的?
红袖苦笑:“因为不净大师想得到我,已经很久了……”
我恍然大悟。
我想起不净大师的那副嘴脸,在京城都忍不住天天招嫖,自己地盘上有红袖这样的绝色大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我拍拍红袖的肩膀,说放心,我帮你杀了霸天虎,你帮我约出不净大师……而且,我保证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红袖的眼睛一亮,说好,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
说完,我便朝着门口走去,红袖紧追了两步,说我等你回来!
我摆了摆手。
出了门去,我在黑暗之中奔行起来,穿过一整条小巷,又跃过一条马路之后,再度潜入了帝王会所之中,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我抓住了一个看上去级别比较高的主管,询问出了霸天虎的下落,在某个房间里养伤。
我来到这个房间门前,发现门虚掩着,里面还传来电视机的声音。通过门缝往里面看,还能看见浑身缠着绷带的霸天虎就在床上躺着,有一个妙龄女郎正在为他按摩。
我轻轻推门而入,满心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地要了霸天虎的命,结果七八条枪便从两边伸了过来,齐齐对准了我的脑袋。
“哈哈哈哈……”
霸天虎开心地大笑起来:“红袖那个娘们是不是说,只要你来杀我,她就陪你睡觉?”
1781 你们不仗义啊 为争锋吧的皇冠第三次加更()
片刻,我便跑到了会所门口。
“来了没有?”我赶紧问。
“来了来了,那就是老牛的车。”猴子指着不远处开过来的一辆宝马x5。
我赶紧站在黄杰后面,翘首以盼的望着那辆车。
不一会儿,那辆宝马便停在会所门口。车子的后门打开,一双高跟鞋先踏了下来,紧接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走了下来。女人二十多岁,胸大、臀翘、妆浓,裙子短的都快包不住屁股了,两条腿也又长又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寒冬腊月的,还真是委屈她啦。不过,这种女人一般出门就坐车,下车就进房,大概也不会觉得多冷。
女人下来以后,便把手往车里一伸,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也跟着下来。身上披着一件黑色风衣,嘴上叼着一根老粗的雪茄,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大黄牙来,正是北街的老大牛志奎。
牛志奎下来以后,又一个妆容妖艳的女人跟着下车。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搀着牛志奎的胳膊,这俩女的都高,至少有一米七,又穿着高跟鞋,比牛志奎还高出半个头去。牛志奎又摊开胳膊,搂住她俩的肩膀,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别人赴宴都带保镖,牛志奎倒好,带了两个情儿,还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啊。不过司机应该是个男的,司机现在去停车了,估计一会儿过来。牛志奎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
“黄杰啊,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哈……”
“牛哥,您太客气了。”黄杰也满面堆笑。
牛志奎脖子上挂着一条大粗金链,一双手上戴着六个金戒指,全身上下就透着俩字。
有钱!
猴子的喉咙动了两下,眼睛一直盯着牛志奎脖子上的金链。
我用胳膊扛了他一下:你给我收敛着点啊,别上去跟人家借钱。猴子郁闷地说,你咋知道我想干嘛呢?我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我俩正小声聊天,牛志奎已经把手伸出来,准备和黄杰握手。
黄杰也伸出手去,两只手快要挨上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也不知从哪传来的,震得人耳膜都疼。牛志奎的眼睛却瞪大了,紧接着身体也慢慢瘫倒在地。
“快趴下!”猴子喊了一声,紧接着拉了我一把。
我和猴子一起倒地,黄杰和郑午也趴下了,紧接着一连串“哒哒哒”的声音,我们身后会所的玻璃门便整个都碎掉了。
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微冲放枪的声音,也就是我们俗称的mp5!当时我们都懵了,我、黄杰、郑午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微冲。
而猴子从小就接触这个,所以比我们都要理智许多。
不知放了几枪,枪声终于停了,猴子又喊:“快进去!”
便就地一滚,直接进了玻璃门的里面。我们有学有样,也跟着一滚,因为门上玻璃都被打碎了,所以直接就滚进了门里。满地都是玻璃渣子,还好这是冬天,我们也穿的厚,只有手上沾了点玻璃而已。门里本来站着几个迎宾,见此情景早都尖叫着吓跑了。
我们滚到门里以后,迅速往旁边的墙边一靠,总算找着掩体了。
“是刚才宝马车的司机。”
猴子靠着墙,说:“司机用一把改造过的64式手枪,就是他一颗子弹干在老牛的后心,一枪就把老牛的命给要了;拿微冲的是副驾驶的男的,刚才一阵扫射,把老牛旁边那俩女的也干死了。目标虽然不是咱们,但是如果咱们躲的不及时,还是有很大几率误伤咱们的。”
我见过枪,也见过开枪,但这么近距离的枪战还是第一次见到,吓得我整个后背发凉、双脚发麻,脑子都有点晕晕的。黄杰应该好一点,眉头紧紧地皱着,郑午则一脸迷茫,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猴子侧耳倾听了一下,说道:“宝马开走了,没事了。”
说完,他便站起来,又朝着外面走去。黄杰第二个站起来,也跟着猴子走了出去。我虽然害怕,双腿也软,但还是不甘示弱,也跟着站了起来。郑午也爬起来,匆匆忙忙就往外跑。
门外,牛志奎和那两个女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牛志奎还好一些,只有一枪中在后心,而那两个女人几乎被打成筛子,各自挨了五六枪,看着跟马蜂窝似的。此刻,已经围过来不少市民,指着这三具尸体窃窃私语。
黄杰还想走近些看看,猴子拦住了他:“别破坏现场,一会儿影响警察办案。”
这时候,王瑶和毛毛听见枪声,也跟着跑了下来,看着路面上的三具尸体都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王瑶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给她说了一下经过,王瑶皱着眉说,这么恶劣的枪战,可是第一次发生在东城这块土地之上。
东城并不是没发生过枪战,但这样公然在闹市街头开枪,还一次干掉三个人的,还真是第一次。东城,在山西范围内,还算是治安比较不错的一个城市了。
这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枪战,是不是要拉开东城走向更加黑暗的序幕?
无人知晓。
十分钟后,警察赶到现场,经过一系列的现场勘察之后,三具尸体也被法医给带走了,而我们几个事件的见证人自然也被带到警局问话。
之前猴子就告诉我们,有什么说什么,不用做任何隐瞒。所以做笔录的时候,我就表现的非常坦诚,将整个过程描述的十分详细。
问完话,出了派出所,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
我们并没回去休息,而是重新返回会所,在会所顶层的会议室里聚在了一起。因为这事很大条,推不到明天去,不光是警察着急,我们也着急啊。
坐下来后,大家都看着猴子。
“你们看我干嘛?”猴子一脸迷茫。
“不是你干的?”我问。
干掉牛志奎,本来就是我们的计划,而猴子一向出其不意,且神神秘秘,什么事都不和我们说。而现在牛志奎死了,他反而是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猴子指着自己说道:“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这么蠢的在闹市街头干掉他,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开枪干掉他。”
猴子断然否认,我们当然会相信他。郑午说:“甭管是谁干掉的,反正牛志奎是死了,咱们可以继续计划了啊,下一步占领北街就可以了吧?”
猴子摇摇头:“不,事情没那么简单。”
接着,猴子说了一下他的想法。猴子认为,牛志奎既然是被他的手下干掉的,那就说明北街那边已经有人反了,而且谋划了不是一天两天,幕后主使这么肆无忌惮的干掉牛志奎,恐怕现在已经登上了北街老大之位,掌握了整个北街的权势和人马。
而他选择在闹市开枪干死牛志奎,无外乎两种原因:第一,北街那边无从下手,所以只能在南街下手,会所门口是最佳下手地点,那时的牛志奎毫无防范之心;第二,此人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就是要公然开枪把牛志奎打死!
“如果是第一种原因还好些,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此人就相当难对付了。”
听完猴子的分析,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管他难对付不难对付,直接一起冲到北街干掉他呗?”郑午拍着桌子说掉。
猴子摇摇头:“对方可是有枪啊,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郑午说:“咱们搞不来枪吗?”
猴子说:“当然能搞的来。可是那样的话,风险就太大了,一场枪战下来,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咱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底子,贸然行动都不知道能不能赢,而且咱们如果也动枪,肯定会成为警察的眼中钉,再行动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自由了。”
“那怎么办?”大家都看着猴子。
猴子站起来,在桌前踱了两步,说道:“先等着吧,看看北街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了。如果改朝换代,总要透出风声来,就跟东街、西街、南街一样,新任老大迟早要跟咱们打交道的嘛。到时候摸清他的底细,再制定下一步行动的计划!不过,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从这场枪战来看,我感觉幕后那人不好对付,起码要比牛志奎难对付多了。”
“呵,他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