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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检查报告显示,惠子刚怀孕两个月,过去的小半年里,惠子只和筱田建市在一起,所以血脉也没有问题;筱田建市的家人权衡利弊,肯定是要支持自己人的,惠子上位对他们也有好处,所以支持惠子也就顺理成章。
这样,就有了惠子上位的第二个必要条件。
“但是即便这样,也肯定会有人不服气吧?”我问:“山口组里好多家伙明争暗斗、辛辛苦苦了小半年,真就这么拱手把大位让给肚子里有了种儿的惠子?”
“当然不是。”
如我所说,确实有几个刺头都不服气,眼看着到手的鸭子要飞,一个个都耍起赖来,声称如果是惠子上位,那他们就要另起炉灶,脱离山口组。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死了。”
“!!!”我再次震惊。
“一夜之间,死得干干净净。”
“我明白了。”我叹了口气:“上原飞鸟下的手。”
猴子说没错,上原飞鸟虽然只是一个保镖,但却是名冠东洋的第一剑客,杀几个人对他来说完全不在话下。筱田建市死前,上原飞鸟对他忠心耿耿;筱田建市死后,上原飞鸟自然要对怀有筱田建市血脉的惠子忠心耿耿。
所以这些刺头一死,就再也没人能够阻拦惠子上位。
这就是第三个必要条件。
三个必要条件,将惠子稳当当地送上山口组组长之位,再无人能挡其锋芒;而且惠子上位之后,也确实展现出过人的手段,排除异己、打压刺头,扶持自己人上位,短短三天就把山口组治理的井井有条。
说到这里,猴子都叹了口气,说以前真没看出来惠子还有这份才能,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以前是真低估了她。
而且就在今天上午,山口组也已经放出话来,要和樱花神合作,打压我们这边;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东洋的地下世界,谁都知道一场新的血雨腥风即将到来。
“惠子本来应该是我们的朋友。”猴子继续叹气:“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既然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斗吧。”
我沉默不语。
于是从这天开始,以梅花、洪门、青族、稻川会、住吉会组成的联盟,便和以樱花、山口组,以及大大小小的东洋势力组成的集团,便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对,是战争,不是战斗。
我们这边阵容强大,樱花神和惠子组成的同盟也同样不容小觑,和实力突飞猛进的我一样,惠子的心智和手段也成长得太过可怕,有时候我都怀疑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是不是真的在我的记忆中存在过?在这之前,我们还略占上风,但是以惠子为首的山口组加入樱花阻止之后,两边便形成势均力敌的形势,几场战斗下来,双方各有胜负。
在我进山之前,王麻子觉得以“白道”手段处置樱花神有些行不通,还准备以绝对的暴力碾压,至于以后造成什么后果,那就以后再说;结果现在形势来了个大反转,我们的暴力已经不能够形成优势。
在双方的对垒之中,山口组尤其对稻川会下手最狠。稻川会在东洋三大暴力团中本来就是最弱的,如今被最强大的山口组处处针对,自然出境艰难。我们这边虽然盟友众多,可大家各有各的地盘,谁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稻川会吧?
尤其樱花神是暗杀方面的绝对王者,我们这边在这上面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就连马杰都经常被这家伙晃点,所以还真是吃了不少的亏。
一转眼,又是数月过去,新的一年到来,春风拂遍东洋这块大地。
我们出道,也即将迈入第八个年头。
人生又有几个八年?
故乡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踏上那片魂牵梦绕的土地?
这一天,我们这边的几个头头再次会晤,商讨对付樱花和山口组的计策。多场战斗打下来,我们都有点累了,想早点速战速决;而且最近,东洋的政坛上,鹰派又有点抬头的意思;如果鹰派再次当政,那樱花神的权势就会更大,到时候就会更加疯狂地报复我们。
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了。
“山口组是挡在我们面前的一座大山。”王麻子说道:“除不掉山口组,我们就没办法去动樱花神的分毫。所以我决定,咱们将所有力量集中起来,以绝对暴力的方式铲除山口组,让山口组在这个世界上除名。”
“过程必然会是血腥的、残酷的,甚至有可能引发整个东洋大乱。但是除此之外,我们别无他法,为了迎来迟迟未到的光明,我们必须走过这一段难熬的黑暗。”
“我不同意。”
娜娜第一个表示了反对,说山口组成立上百年,是东洋地下世界的执牛耳者,更是东洋在国际上的名片之一,这是一头远远超出我们想像的巨兽,想扳倒它、铲除它没有那么容易。
“而且站在我大和民族的身份考虑,我也不愿做出这种极端手足相残的事;如果山口组真的覆灭,那么住吉会在东洋的历史上将会遗臭万年,我做不出那种事情。”娜娜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王麻子问:“要除樱花神,山口组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儿。”
“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山口组拉到我们这边。”娜娜说:“对山口组的组长惠子小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给她讲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希望她能回头是岸。”
说到这里,娜娜顿了一下:“我听说咱们这边有一个人曾和惠子小姐的关系很好,为何不去试一试呢?就算失败,也造不成什么损失。”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叹了口气,说我试一试吧。
当天晚上,我洗过澡后,站在窗边给惠子打了一个电话。
为了方便,我在东京新宿的某个地带置了一套房产,阳台的落地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繁华的街景。我给惠子拨的电话还是以前上学时候存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换过号了没有。
万幸,电话打通了。
“惠子。”我看着窗外的夜景,缓缓说道:“我想和你见面。”
惠子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知道我等这个电话,等了多久么?左飞,我好想你。”
ps:晚安。
1998 唯一的条件()
我和惠子约在了旭川大学。
地点是惠子选的,当然别有深意。我们两人都在东京,为了见这一面,又专程飞到了北海道,可谓大费周章。在一个朗朗晴空的上午,我和惠子在旭川大学的门口如约见面。
惠子只带了一个人,上原飞鸟;而我谁都没带,一个人来的。
自从上次和惠子在富士山分别,转眼间又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惠子今天的打扮很清纯,简简单单的体恤衫和牛仔裤,看上去又像个学生了。不过我本能地看向惠子的肚子,果然微微有些隆起。
她就是凭着这个孩子,才坐上了山口组组长的位置。
母凭子贵,不仅发生在华夏,更发生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惠子见到我很开心,上来就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嗨,好久不见。
热情的就好像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不过严格说起来,我俩确实没有过什么冲突,一直都是她和千夏之间不对头。我也露出一个微笑,说是啊,好久不见。
惠子打完招呼,并没有放开我的胳膊,反而挽得我更加紧了像男女朋友那样挽。上原飞鸟就在旁边,惠子却完全不在乎,当他透明人一样,而上原飞鸟也面无表情地跟在惠子身后,忠诚地像是一条狗。
至于我,因为有求于惠子,所以也没有挣脱开她的胳膊。
惠子挽着我走进校园。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旭川了,但我们两个曾经都是这里的风云人物,惠子是七姐妹的老大,而我曾经一统旭川。可想而知,我们两人的出现可以引起多大轰动,到处都是旭川学生震惊的面孔。
震惊不只是因为我们两个回来了,还因为我们两人的行为动作像是一对情侣;毕竟在他们的印象里,我和千夏才是一对,如今时过境迁,身边竟然又换了人。
惠子很享受这种眼光,大大方方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校园里走了一圈。
王义、夏天、七姐妹等人,还有各年级的老大都出来迎接,惠子还像模像样地问了他们一些问题,比如最近局势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他们啊等等;别说还真有,学校附近有几个老大总来这边收保护费,王义他们应付不了。。
惠子二话不说,带着旭川的学生出了学校,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大狠狠收拾了一顿。惠子现在贵为山口组组长,又有上原飞鸟在身边护法,当然想收拾谁就收拾谁,风光的不得了。
可想而知,旭川学生对她顶礼膜拜,各种谄媚之词不绝于耳,还夸我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过也有人拍马屁拍到了马腿,看到惠子的肚子微微隆起,以为是我的孩子,还祝我们早生贵子。
惠子也不解释,开心地说谢谢。
这么看来,也不是拍到了马腿,而是正中她的心坎。
可以说,当初惠子是被千夏赶出学校的,如今惠子风风光光地归来,还有我在旁边作陪,绝对算是完成了逆袭,难怪她会这么开心。
到了中午,惠子更是包下了旭川附近最大的酒店,宴请曾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学生,来了足足两百多人,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华人学生,算是给了我极大的面子。
现场非常热闹,不断有人过来敬酒,敬完我还要敬惠子,我则替惠子挡下,说她怀孕了,还是我来吧。
惠子笑眯眯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就好像我真是孩子的爹。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众人终于酒足饭饱,满意而归。现场的人渐渐走尽,只剩我和惠子、上原飞鸟三人,以及一地的狼藉。
“没吃好吧?”惠子笑嘻嘻的:“咱们换个地方去吃。”
惠子还真没说错,先前只顾喝酒,真没好好吃东西。
我们三人出门,坐了惠子的车,来到长诏郡,惠子的老家;当初我和惠子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惠子带我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馆子,说这里的拉面是全北海道最好吃的。
一吃,果然如此。
不过也仅仅是全北海道最好吃的而已。
我说:“有机会到我们华夏,到我的老家山西,带你尝尝真正的拉面。”
我没吹牛,在整个华夏,若论面食文化,山西可当第一。
惠子说好啊,那可就说定了,不许反悔!又露出类似小孩子一样的笑,那一刹那我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惠子多单纯啊。
如今不过一年过去,便已经物是人非。
吃过了拉面,我说:“好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
惠子用手托着下巴,痴痴地看着我,说好啊,你说。
我欲言又止,最终说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等着你说。”惠子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想……把你拉到我们这边。”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句话很难启齿,大概是因为没有底气?
惠子咯咯咯地笑了,说左飞,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和你们做对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
“不只是因为千夏。”惠子认真地说道:“我确实很恨千夏,但是还不至于用一整个山口组去和你们整个联盟硬拼。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让你知道我的能力,逼到你走投无路,好让你来求我。”
说到这里,惠子呼了口气:“天可怜见,这一天终于让我给等来了。”
“那你是同意了?”
“没有。”
“……”
惠子继续笑嘻嘻的:“如果这么简单就同意,那我还费这么大的劲儿干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我看着她。
“你知道的。”惠子眨着眼睛。
“……”
“做我的男人。”惠子拉着我的胳膊,说左飞,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助你登上山口组组长的大位!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惠子竟然这么大胆,又本能地看向上原飞鸟。在我俩吃拉面的时候,上原飞鸟一直站在惠子身后,所以惠子的话他也全听到了,然而他依旧面无表情,就好像惠子说什么都无所谓。
天,这……
看来,上原飞鸟效忠的不是惠子肚子里的孩子,而是惠子这个人。如此可见,惠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就这样把东洋第一剑客收入自己麾下。
“好么,左飞?”惠子眼巴巴地看着我。
“别说傻话了。”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