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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捶了他一拳,说你快走吧!众人都上了车,唯有叶小来又走过来,贴着我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三中那件事是你安排的。”
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叶小来接着说:“就冲你给上校办的那件事,我们单手兵团这辈子都还不清你的人情了。”
说完,叶小来也钻进了车里。
目送单手兵团离开,我返回永良诊所。诊所里面,大家都在等着我,猴子、黄杰、郑午、王瑶、毛毛,都到齐了,看来这次事情是闹大了。
“都闹成这样了,血洗十一中的计划可以重新提上日程了吧?”王瑶翘着一只脚,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
529 毛毛把陆离抓来了()
王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又轻淡又缓慢。就好像再说吃饭喝水一样,周身的霸气更是显露无遗。
“我同意。”毛毛第二个响应:“既然已经翻脸,那就索性翻的大一点,我还挺想看看这个陆离到底长什么样子,看看他那颗聪明的脑袋瓜子能不能扛住三所学校的攻击?”
黄杰说:“是挺不错,我也蛮期待的。”
郑午说:“本来吧,我一个人就足够收拾他们了,但我也不好意思让你们碌碌无为啊……血洗就血洗呗,我可以再干陈耀东一顿。”
猴子叹了口气:“其实我最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很有可能会牵连到无辜。但是,陆离把我们逼到这一步,我们也不得不使出更狠的杀招了。”
所有人都发言了,所有人都同意血洗十一中。
只有一个人还没发言。
大家都看向了我。
“我不同意。”我说。
众人一脸吃惊,纷纷问我为什么,黄杰说:“左飞,你是担心十三牡丹和单手兵团么?咱们可以把他们先叫出来。单手兵团本来就独来独往,肯定不会管十一中的事,而十三牡丹应该也没那么大的胸怀……”
“不是因为他们。”我说。
“那你是因为什么?”黄杰继续问:“是怕牵连无辜么?像这种大型的群架,伤及一些无辜是避免不了的,但这种时候不该计较那么多了。”
“也不是。”我说:“我还没圣母到那个程度。”在这圈子里混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知道优柔寡断、怜悯慈爱是最要不得的,一颗心也早就磨练的如同坚石一般。
要够狠、够毒,才能在这里生存!
“那,你是为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站了起来,说道:“起初在宿舍被包围,我们扛着大十字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对十一中学生是恨极了的,恨不得立刻逃出去召出众多的兄弟回来报仇。但是当咱们平安脱身、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教学楼,顶端还挂着有关林可儿的条幅,小操场的液晶屏上也放着林可儿的照片——我才突然想起来。这是林可儿的地盘啊……陆离,只不过是代她看管而已。那些学生,也是因为林可儿才针对咱们。有天林可儿回来。得知咱们曾经血洗十一中……咱们该怎么面对她?”
众人一阵沉默。
“王瑶,你会怎么和林可儿说?”我看向王瑶。
王瑶低下了头。
“猴子,你会怎么和林可儿说?”我看向猴子。
猴子闭上眼睛。
“郑午……”
“好了。我反对血洗十一中,我没法跟林可儿交差,十一中可是她的地盘!”郑午摊了摊手。
“黄杰……”
“……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报仇的。”黄杰说。
“毛毛……”
“别问我了吧,虽然我和林可儿不熟,但是我也不会打她的地盘啊。”
我坐了下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以把陆离抓回来收拾一顿,血洗十一中……我看就免了吧!”
“同意。”众人纷纷点头。
“行,你们都歇着吧,这事交给我来办。”毛毛轻轻叩着桌子。
“你要怎么办?十一中现在是陆离的地盘,想把他搞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猴子看着毛毛。
毛毛嘿嘿一笑:“是这样的,我最近训练了一支暗杀小分队,专搞偷袭、暗杀这种事情,正好试一试效果嘛,区区一所学校,里面的人再能耐也都是学生,应该难不住我的人吧?”
“行,那我们就等你的好消息。”
“好嘞。”毛毛站起来走了。
毛毛一走,众人也闲不住了,郑午说要去一中找苏忆。本来苏忆她们等放学就会过来,但郑午已经忍不住了,两个月没见媳妇,要是不让他去,能把他给急死。郑午一去,猴子自然也跟着他走了,他也想去找柳依娜,这俩算是寻妻小分队。
“真尼玛,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搞对象。”我指着他们的背影鄙视的骂道。
于是,诊所里就剩我和黄杰、王瑶三人了。
“呃……”黄杰站起来,想了想说:“我在家还熬着一锅鸡汤,我回去看看啊。”这么拙劣的借口,也亏他能想的出来!不过只要他能走,哪怕他说他要上天都可以。
“那你赶紧去啊!”我说:“鸡汤熬干了就不好了!”
“嗯嗯嗯,我这就走。”
看着黄杰的身影离开,我立刻伸手抱住了王瑶。
“干什么呀你,刚才还鄙视猴子和郑午呢,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嘛。”王瑶红了脸,轻轻地推着我,且不说她力气很小,就算她力气很大,我也不会放开她的!助亚尽亡。
我用力抱着她,就像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我低下头,闻着她的秀发,喃喃地说:“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昨天我爸打电话,还叫我带你回家吃饭呢,我爸我妈也都想你了。”
“那到底是你想我,还是你爸妈想我呀?”王瑶不再挣扎,不过也没抱我,只是任由我抱着她。
“都想。”我说:“等这阵子事忙完,跟我回家吃饭吧,我妈想你想的都快哭了。”
“嗯,我爸也想你了,念叨着让你回家吃饭呢。”王瑶轻轻应着。
此刻,王瑶在我怀里,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儿的作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说“血洗十一中”时的霸气?在这个世界上,王瑶也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表现出这副样子吧?
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充满了幸福。
我摸着王瑶的脸,王瑶的脸又红又烫,我们好久没有拥抱过了,她现在比我还要紧张。我低下头去,轻轻吻向王瑶的唇。王瑶却把头低下,我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左飞,别这样……”
我知道,她心里的某个心结还是没有放开。我叹了口气,只好放开了她。天色渐晚,我们两个去外面吃了个饭。中途我还给刘明俊打了个电话,问他马杰怎么样了,刘明俊说不知道,他的两个兄弟在那看着,让我给他的兄弟打电话,然后便给了我电话号码。
我按着号码打过去,那兄弟说马杰很好,吃过饭后已经休息了。其实马杰只是手上的伤比较严重,本身能跑能跳的,根本不需要人照顾,但我还是给他配了俩人。
和王瑶回到诊所,发现猴子和郑午都回来了,他们也是和柳依娜、苏忆吃了个饭,她们还要上晚自习,所以他俩就回来了。黄杰还不知所踪,估计还以为我和王瑶在诊所缠绵呢。
我给黄杰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
“嘿,你的事搞完了?”黄杰神神秘秘地笑。
“搞完个头啊,快回来吧你,猴子和郑午都来了。”
“行,马上就到。”
不出五分钟,黄杰就回来了。人到齐了以后,猴子就给毛毛打了个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挂了电话,猴子的神色非常严肃,我们也都跟着胆战心惊。
“毛毛说抓住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日。”我第一个笑了出来,众人也都笑了起来。
“妈的,毛毛这暗杀小分队的效果不错嘛。”“是啊,毛毛真有一手,我要在我们南街也搞一个。”众人都是乐呵呵的,一想到过去的两个月里所受的那些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陆离大卸八块。
而现在,这个目的快要达到了!
猴子搓着手说:“能把那小子绑来的话,咱们还能严刑逼供一下北街老大的消息!虽然也很难吧,那小子也不是个容易开口的主儿,否则我早就用这一招了。”
“先狠狠折磨他一顿再说,我以前在三中的时候总结过一百零八种折磨人的招儿呢。”黄杰乐呵呵的。
正说着话,毛毛就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汉子,两个汉子的手里抬着一个麻袋,麻袋中动来动去的,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里面显然装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陆离!
我们激动了,彻底激动了,立刻全站了起来,用迎接首长的方式欢迎毛毛。
“毛毛你可太帅了。”“竟然能把这家伙给绑回来。”“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偶像。”我们毫不吝啬地拍着毛毛的马屁。
“哈哈哈,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把他放下吧!”毛毛一摆手,那两个汉子便把麻袋丢在地上。
麻袋耸动个不停,“呜呜呜”的叫着,还滚来滚去的,毛毛一脚踹了上去。
“给我老实点!”
那麻袋立刻不敢动了,还发出了轻轻的啜泣声。
“呵,这算哪门子老大,被踹一脚就哭上了?”毛毛哼了一声。
而我们几个都是大眼瞪小眼。
这绝对不是陆离的风格。
陆离这人,既阴险又狡猾,性格乖张、心理扭曲,想让他哭可没那么容易。
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被人侮辱、被人殴打,虽然都是做出来的戏,可每一次殴打都是来真的啊,而他从来没流过眼泪。
陆离在我们面前只哭过一次,就是在宿舍说要做我们兄弟那次。
而那次流泪,也是为了演戏!
陆离的性格之坚韧,绝不可能被踢了一脚就哭上的;而且就算是砍了他的头,恐怕也休想让他求半个饶字!
“怎么了你们?”毛毛看我们表情不对,奇怪地问道。
“你可能抓错人了。”猴子说。
“不会吧?!”毛毛立刻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麻袋给解开了,然后把麻袋的边缘往下捋了捋,一个脑袋随之露了出来。
530 别问我静静是谁()
我们都愣住了,麻袋里的这人,穿着和陆离一样的衣服。留着和陆离一样的头发,长得都和陆离有点相像。
“是,是陆离吗?”看到我们的表情,毛毛不自信地看着我们。
我们摇了摇头。这哪是陆离啊,完全就不认识,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躺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看着我们。毛毛得知抓错人,直接就火了。回头扇了旁边的汉子一个耳光,喝问:“怎么回事?”
那汉子一下慌了,赶紧把抓人的过程讲了一遍。我们一听,楼层、班级、座位都没有错,而且抓这人的时候,他也在轮椅上坐着!毛毛一把抓起地上的那人,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人被毛毛吓坏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说:“我也不知道啊,离哥让我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的轮椅上……然后我就被抓过来了。”
看来,毛毛的人被陆离给耍了啊。
“妈的。”毛毛怒了,狠狠一脚踢向那人:“给我滚!”
那人如获特赦,立刻站起来就跑,一溜烟就没影了。
“你们这两个蠢货!”毛毛指着那两个汉子骂道:“再给我去抓。抓不到陆离就别回来了!”
那两个汉子也被骂的胆战心惊,立刻转身就走。
“别去了。”猴子突然说道。
这两个汉子站住,疑惑地看向毛毛。毛毛说:“猴子,我这暗杀小分队刚刚组建。经验可能还不是那么丰富。让他们再试一次,要是还不成功,我把他们的手砍下来。”
猴子还是摇了摇头,却一句话都不再说。毛毛没办法,只好跟那两人说:“那你们就先回去吧。”那两人走了以后,毛毛又问猴子:“你怎么了?一个陆离不至于这样吧。”
猴子苦笑了一下,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反而一个人默默走进里屋。
毛毛看向我们,我们也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在外面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最后大家一致推举我进里屋问问猴子。
之所以推我,不是因为我和猴子关系最好,而是因为我和他们猜拳输了……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见猴子躺在最里面的一张输液床上。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用胳膊肘推了推他的脊背,说你怎么回事啊。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不就没抓着陆离吗。
“左飞,让我一个人静静吧。”猴子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我又坐了一会儿,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