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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漆黑之色。那辆引擎盖变形还冒着青烟的雅阁停在学校门口,猴子则靠在车子上面抽烟,烟头一红一红的。
“你们也太慢了,都不像个练家子。”猴子不太满意地说道。
……在我们暴打过猴子一阵之后,大家方才翻墙进入九中,一路捡着不见光的小路,直直潜到九中的男生宿舍楼下。宿舍楼的大门自然紧锁,而且是挂在门里的大铁锁,以我们现在的脚力,用力把门踹开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们既然是悄悄潜进来的,还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被九中上千学生包围的感觉可不大秒。
猴子摆了摆手,马杰便如一只软体壁虎般顺着宿舍楼无声的爬墙而上,不一会儿就翻进了二楼的卫生间里面,接着再顺着楼梯返回到一楼大厅。
经过一番倒弄,宿舍大门便悄无声息的开启,我很惊异马杰是怎么打开那把大铁锁的,直到看见马杰手里的那根细长铁丝才明白过来,这家伙在孙家可真是学了不少啊。
我们潜进宿舍楼里,顺着漆黑的楼梯上行,猴子一再警告我们不要发出声音,就算我们再艺高人胆大,对付九中一整个宿舍楼的男生还是太悬。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某个楼层,走廊里是有灯的,刚走到厕所门口,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只穿着小裤衩的男生,估计是还没睡醒,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我毫不犹豫地窜上前去,一手刀将他击晕在地,猴子冲我竖了一下大拇指。我点点头,众人再次前行,来到某个宿舍门口,猴子也掏出一根铁丝,蹲下来轻轻捅着锁眼。
我们也看着左右,谨防有人突然窜出来。就听“咔吧”一声,猴子轻轻把门推开了,走廊的光投进宿舍,可以看到里面的八个人睡的正香。
猴子冲我们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张冠和李戴在里面最靠窗的两张床上,而为了防止发生集体暴动,我们需要把宿舍里所有人都击昏。
我们五个人里,会手刀的只有我和猴子,郑午表示他一拳也能把人击昏,黄杰则抽出回龙刀来说他可以把人杀了。猴子摆摆手,还是由我和他进去,从门口的床铺开始动手,一个一个将宿舍里的人劈晕。劈到张冠上铺的时候,张冠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我赶紧稳住身形,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眼看着张冠又睡熟了过去,才轻轻地松了口气。像张冠这种人,随便在宿舍嚎一嗓子,就有几百个学生出来对付我们,那后果单是想想都觉得酸爽。对面的猴子已经全部搞定,正把李戴装进他随身携带的麻袋里面。
我伸手把张冠的上铺劈晕,正要俯身对张冠下手的时候,张冠的身体突然一跃而起,同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刀来,黑暗中寒光一闪,便狠狠一刀朝我扎了过来。
糟了,这家伙原来已经醒了,刚才只是装睡而已,黄杰他们见状也纷纷奔了过来。而我的脑子无比清醒,知道比起躲开这把刀,更重要的是堵住张冠的嘴巴,千万不能让这家伙喊出声来。
于是我不退反进,用肩膀顶住这把刀,同时一手抓住他头发,一手狠狠捂住他的嘴巴。
“噗呲”一声,刀锋便没入我的肩膀,钻心的疼痛顿时传遍我的整个身体,豆大的汗珠也自额头上滴下。与此同时,郑午扑了过来,伸出他斗大如牛的拳头,狠狠一拳便击在张冠的太阳穴上,张冠脑子一歪,便躺倒在床栏上昏了过去。我这才放开张冠,往后退了两步,将肩膀上的刀拔了出来,鲜血也随之喷涌出来。
猴子走过来,“呲啦”一下撕了他的袖子,便要往我肩膀上裹,马杰在旁边弱弱地说:“猴哥,我有纱布。”果然手上递过来一卷白白的纱布。
猴子看了那纱布一眼,又看了看手中被自己撕坏的袖子,猛地一把抓住马杰的衣领:“你有纱布你不早说,你赔我的衣服,这衣服一百多块钱呢,这可是阿迪王的你知道不?”
马杰哭丧着脸:“我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你就把衣服撕了啊……我给你买个新的就是了。”
“光买个新的就行了?至少还不得请我吃顿饭?嗯?”
“请……”
“你俩够了……”我捂着自己的肩膀,鲜血把我的手都染红了,“能先给我止血吗?”我倒吸着凉气。
两人这才齐齐奔过来。马杰不光随身带了纱布,而且还有伤药,猴子又是行家中的行家,三下五除二便给我止了血、扎了伤口。黄杰和郑午已经把昏迷过去的张冠和李戴装进麻袋,一人抗在肩上一个走出宿舍,猴子还贴心的把宿舍门关好了,说是开门睡觉容易着凉。
出来的时候比较顺利,一路上也没碰着个学生,毕竟都快半夜三点了,谁没事还在外面晃荡啊。离开九中,我们把张冠和李戴扔进雅阁的后备箱里,这俩哥们都挺瘦的,所以后备箱还放的下。
其实在学校里,那种又高又壮的能当老大,一点都让人稀奇,毕竟身体条件在那放着,是人都要怕上三分;像张冠、李戴这种瘦子,能靠的就只有脑子和手黑,所以就格外让我佩服一些……看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我啥意思了,我这是变相夸我自己呢,因为我也挺瘦的。
猴子开着这辆引擎盖严重变形还冒烟的破雅阁,一路上吭吭哧哧的开到了郊外的一家废弃工厂。我清楚记得,像这种半夜干活的买卖,上一次还是对付孙兴、葛千、仇九的时候了,一晚上干掉西街的三个大佬,真是要多爽有多爽,爽到都能飞起来。
我们把仍在昏迷中的张冠和李戴拖进工厂,工厂里黑漆漆的,既然废弃了,那肯定也不通电,我们把他俩拖到二楼靠窗户的一个位置,那边有月光照进来,还算比较明亮。
放下他俩之后,猴子又变戏法似的掏出来几罐啤酒。
我乐了:“没下酒菜啊?”
猴子举起一罐啤酒,冲着窗外皎洁的明月说道:“举杯邀明月,咱们就着这明亮的月光喝酒,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吗?”
真别说,猴子虽然是个黑四代,可骨子里还真有几分诗人的气质。
一边喝酒,猴子一边解释为何半夜突然动手。
“一方面,我想从张冠、李戴嘴里多知道一些有关文龙的信息;另一方面,我想看看对方的情报系统有多灵敏,所以才有这么突然的一遭,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我点头说想法不错,可为什么不抓八中那四鹰,要来九中抓张冠和李戴呢?
猴子扭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我心里一咯噔,说怎么了,难道我的问题很蠢吗?猴子说你觉得呢?就外面那雅阁,后备箱装的下四个人吗?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然是我智商拙计了啊。
我们喝了一会儿酒,只见其中一个麻袋微微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原来是张冠醒了。
我们就像没看着似的继续喝酒,张冠怒吼一声,便朝我们冲了过来,郑午随意一记鞭腿抽过去,张冠的身体便飞起来,“砰”的一声撞在窗台下的墙壁上,又“哇”的一声吐了口血。
。。。
814 严刑拷打施毒计()
我们继续喝酒、聊天,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左飞,你的梦想是什么。";猴子问我。
";娶八个老婆。";我头也不抬地说道。
";牛逼啊,和毛毛一样。我看你俩谁先实现!";
张冠半坐在窗户下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月光将他的脸映的煞白。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麻袋也微微抖动起来,紧接着李戴也钻了出来。李戴先是看了我们一眼,目光中露出惊异之色,又听到张冠的喘息之声,回过头去才看到张冠受了伤。只一瞬间。李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和张冠的反应一模一样,也是咆哮着朝我们冲了过来。
等他快接近我们的时候。我立刻站了起来,一招旋转乾坤使出,先抓住他的手腕,接着攀上他的肘节。只听咔嚓一声。李戴的胳膊便被我卸了下来。一声尖锐的嚎叫响起,李戴捂着胳膊迅速往后退去,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额头上涔涔滴下。
";怎么回事?";张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愕地问道。
";胳膊胳膊断了。";李戴靠在张冠身边。强忍着疼痛说道。
张冠一咬牙,身子一弹而起,再次朝着我们窜了过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之前那次提升许多。只可惜,在我们面前还是不够看的,黄杰猛地起身,随手抽出回龙刀来一削,张冠的身体又倒飞出去,脊背再次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胸口也迅速被鲜血染红,回龙刀的杀伤力自然不需多说,张冠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李戴见状,整个人就跟疯了似的,再次站起就要朝我们冲过来,只听";嗖";的一声,一柄尖刀自猴子手中射出,又听";叮";的一声,尖刀已经穿过李戴的肩膀,并且将他狠狠";扎";在了墙壁之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猴子的飞刀技术,原来他还有这一手,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可以媲美金龙的暗器攻击了。张冠和李戴一个重伤,一个扎在墙上,而我们继续喝酒,仿佛刚才只是个小插曲一般。马杰沮丧地说:";你们都露了一手,我却什么都没做。";
猴子眨眨眼:";别着急,一会儿就该你显身手了!";
马杰兴奋地点点头,看来猴子还给他安排了其他任务。张冠和李戴靠在一起小声交谈着什么,我们听不清楚,也不去管,就旁若无人地喝我们的酒。喝了一会儿,总算把猴子带来的十几罐啤酒喝光了——别问我猴子怎么带的,他身上就跟机器猫的万能口袋似的,啥玩意儿也能掏出来。
喝完酒之后,我们便起身来到张冠和李戴的身前。张冠身受重伤,胸前的血几乎把整个身体都染红了,猴子啧啧地说:";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小时你就得流血过多而死啊。";
张冠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么?";果然,新城区的混子都这脾性,要杀就杀,别他妈废话,整体风格比之东城要过硬多了,很难想像孙孤命当初是怎么征服这些人的。
我们又看向李戴,李戴被尖刀钉在墙上,不上不下不坐不站,姿势也是相当难受,不亚于在警局里面被拷在暖气包上的难度。猴子说:";舒服不,想下来不?";
李戴同样冷笑一声:";舒服,舒服极了,最后在我的另外一边肩膀也钉上刀子,那样会让我更舒服一些。";像这种话,也只有新城区的混子才能说出来了,果然各个都是不屈不服的硬汉。
猴子点点头,二话不说又摸出一柄尖刀狠狠扎过去,将李戴的另外一边肩膀也钉在了墙上。李戴惨叫一声,冷汗再次涔涔而下,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不过他愣是没说半句求饶之语,整的他们好像威武不能屈的英雄好汉,我们反倒成了奸猾狠毒的反派似的。
等李戴平息下来,旁边张冠喘着气问:";怎么样,能不能受得住?";
李戴嘿嘿一笑:";没问题,这点算得了什么,咱哥俩吃过的苦何止这点?";确实,能在新城区这个地方混出一片名声,还位列十三鹰的,必然经历过一番艰难的苦战。
张冠也豪迈地笑起来:";好,好,说的没错,这点苦算得了什么?就算是死,咱哥俩还能在一起做个伴呐!";说着,他便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李戴的手,李戴也冲他一笑。
得了,人家越来越像好汉,我们越来越像反派啦。
不过坦白说,在这行业里混,从来不分什么正派反派,有的只是胜者王、败者寇!
";你俩干脆在这结婚算了,对着明月磕个头。";郑午嫌弃地说道。
张冠哼了一声:";用得着你管?";
";哟呵,嘴硬啊。";郑午捋起袖子,就要收拾张冠,但是被猴子给拦住了,毕竟黄杰那一刀过后,张冠已经承受不住任何伤害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不想杀人,哪怕是废了他呢。
猴子又摸出一把尖刀——天知道他身上藏着多少刀,莫非这家伙学的是小李飞刀,身上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刀?猴子刚摸出刀来,李戴又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再把我双腿也钉上吧,这样才算是平衡了嘛。";这家伙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是怕我们再对张冠下手。
";好主意。";猴子蹲下身来,用尖刀在李戴的腿上来回摩挲,说道:";我呢,也不想刻意为难你们,就是想问问你们文龙的情况,这家伙什么来头,背后有什么人,经常在哪混迹只要你们一五一十地说了,就能少吃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