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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碰到她的身子,苏雪便啊啊地大叫起来,然后疯狂地拍打我的手。我忍着疼,一使劲将她拽了出来,苏雪哇哇哭着,疯狂拍打着我的身体。
我紧紧将她抱住,说是我啊,我是左飞!
苏雪却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一张脸上充满惊恐,依旧大喊大叫疯狂拍打着我。我也不知有没有用,但是立刻把手按在她脑袋上,寻到天冲穴承灵穴等位置,将真气灌输进去,果然有了效果,苏雪慢慢安静下来,一头倒在我的怀里。
我轻拍着她的脊背,心中却是万般凄凉。
这女孩何错之有,何故要承受这般惊吓?做了我们的朋友,就要这样么?
这么一番闹腾,候车大厅里的乘客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安保人员也过来询问我情况。为了避免麻烦,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人好像想对我朋友实施不轨。
安保人员让我报警,我说我们的车马上就开,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也不再纠缠。
开始检票了,我搀扶着苏雪走过检票口,然后坐进了车厢。苏雪依旧一副受惊的样子,神智也显得有些不大清醒,整个人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一般不停地着抖,我也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地抱着她,不停地和她说些安慰的话。我也希望早点把苏雪送回去,让她摆脱现在的危险情境。
我有预感,这一路恐怕不会顺利,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才行。
动车很快,而且是全封闭车厢,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至于跟在火车上似的能从窗户上进来,要出问题也是在半路停战的时候。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边安慰着苏雪,一边谨慎观察着四周。
当然,我能力有限,只能观察我们这节车厢,暂时还未现什么危险。
动车行了一阵,苏雪终于有些缓了过来,我也拿出手机插上耳机,给她放一些柔缓的歌,对她也有点效果。过了一会儿,苏雪要去上厕所,我便扶她到卫生间去。
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我还是不大放心,和她一起进了厕所。苏雪也没拒绝,她也不敢离开我的身边。只是她方便的时候,我便把脸转过去不看。
等她方便完了,我才扶着她出来,车厢里有人鄙夷地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又不认识,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回到座位上,苏雪便靠在我肩上睡了,我依旧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观察四周。路上停了几站,车厢里的人上上下下,不过始终没出什么问题。京城到尚海要途径很多站,跨过不少的省市。
经河北天津山东江苏等地,最后才能到达尚海。五六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也带着苏雪,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非常时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动车一路飞驰,总算来到江苏,马上就要到尚海站了。
途径其中一个站点的时候,乘客猛地多了起来,还有站着的人,都快挤成地铁了。人突然多了起来,我自然操的心也多,一方面紧紧抓着苏雪的手,一方面谨慎地观察着四周新上来的人。
很快,一个人便进入我的视线,这人戴着一顶鸭舌帽,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使劲往我这边挤着。我一下提起十二分的注意,这人终于挤到我身前来,突然抬头冲我一笑。
我的脑袋再一次炸了。
又是这个东洋人!
竟然如附骨之蛆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有丝毫犹豫,我立刻站起,一招混元归一使了出去。这是缠龙手里的大招,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我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哪怕是下车就要被警察带走,我也要弄死这个家伙!
混元归一使出,这人立刻往后退去,我加紧追了两步。身前四周的人都叫了起来,说你们干嘛干嘛?人实在太多,那东洋人往人群里一钻,便已经寻不到踪影。
我咬了咬牙,返身准备回到座位上去,结果却现苏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青年。我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上前一把抓住小青年的衣领,大呼人呢?!
这人惊讶地喊:";你干嘛,是你自己起来走的,不能怨我抢你位置!";
我疯了一样往他脸上捶了好几拳,然后再次大呼:";人呢人呢?刚才坐在这的那个女孩呢?!";
这人被我打的满脸是血,吭哧吭哧地说道:";和她的朋友一起下车了啊。";
我的头皮顿时炸了,这一路上都和我和苏雪一起,哪里还有她的什么朋友!四周都是人,我大喊着苏雪苏雪!然后往外面挤。而被我打的那个小青年也跟着大喊:";有人打人啦,拦住他别让他走!";
路上还真有傻逼拦我,说你们北方人到我们南方来牛逼什么?我伸出拳头来,疯狂地殴打着四周,逼得这些人纷纷为我让路。我大喊着苏雪苏雪,四周乱糟糟的,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正当我几近精神错乱的时候,有人喊道:";是刚才那个女孩吗?有人和她一起下车了!";
我赶紧扑下车去,动车的门也关上了,呜呜呜地开走。
我在站台边上望着四周,却没有现苏雪的身影,我顺着出站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大喊苏雪。路上人都不少,可是却没有苏雪。我看到一个极其类似苏雪的背影,心中狂喜,冲过去一看,却也不是苏雪。
我继续疯疯癫癫地往外跑,一直除了站,还是没有现苏雪。我站在江苏,连哪个市都不知道,看着满街繁华的人群和车辆,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眩晕。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对方绑架苏雪,说到底还是为了威胁我们几个,所以苏雪必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种事情,我们不是已经遇过很多次了吗,每一次都被我们平安化解掉了,这次一定也可以的。
一定也可以的!
1309 别忘了带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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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满大街的车水马龙,先是深呼吸了两口气,接着确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在一个叫做兴画市的地方。然后,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
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确定仅靠自己的能力能否救出苏雪,我需要求助我们的朋友们。我给猴子打了两遍电话,猴子都没有接,我又给黄杰打,一样是没有接。
我感觉情况似乎不大对劲,连忙给马杰打了个电话。
谢天谢地,马杰终于接了。我问他什么情况,为什么猴子他们都不接电话?马杰告诉我。就在我和苏雪走后不久,那些南方的老大突然现身,并组织起力量来袭击了我们几个产业。
因为有那几个东洋人的协助,他们的进攻所向披靡,我们很多人都遭了殃,猴子和黄杰他们现在正分头带人过去,所以暂时接不到我的电话。
我的脑子嗡嗡直响,前线出事后院起火,这帮东洋人果然难缠的很!
马杰问我,飞哥。你有什么事吗?把苏雪送到尚海没有?
我呼了口气,说我没事。现在还没到尚海。你们先撑着些,我忙完立刻回去。马杰说好,便挂了电话。我站在街头,心中充满迷茫和不安,但是我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
现在猴子他们指望不上了,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救出苏雪。
可是,我现在连苏雪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我转头看着四周,想看看会有什么线索,他们既然绑架苏雪,就一定会对我有所要求,我现在只要耐心等着就可以了。
我越是慌乱,对方恐怕越是开心。
想到这里,我便信步走进一家面馆。南方的面有够难吃,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可我还是认真地吃完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需要用到力气。果然,刚刚吃完饭,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立刻拿出来,对方号码显示来自江苏省兴画市。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生硬的汉语,正是和我有过数次交锋的那个东洋人。他先是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左少帅真是有勇有谋,都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吃得下饭。";
我回头看了一下饭馆四周,说人是铁饭是钢。该吃还是要吃的,反正你们又不可能杀了苏雪,对吧。
这人又笑了起来,说对,左少帅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会被这种小事吓住。我们当然不会杀了苏雪,但是也要看左少帅的配合程度了,如果左少帅不愿意配合的话,那我们只好下手无情了。
我说废话少说,说说你们想干什么吧。
这人更加开心,说左少帅果然是快人快语。那好,我先介绍一下,我叫佐木,是上野的师弟。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华夏,就是为上野师兄报仇的。
我打断他,说你不是星火的人?
佐木笑了起来,说上野师兄是星火的人,但我们不是,区区星火,我们还不放在眼里。我心想,你丫的就吹牛逼吧,还不把星火放在眼里。我一边喝面汤,一边说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的来历,直接说要怎么做?
";呵呵,今天晚上九点,兴画市永丰区这边有座大桥,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立刻拿出手机查起永丰区的地图来,找到那座桥后,确定了一下路线,便结了面钱走了出去。现在才下午四点,我还有大把时间准备,我先到银行取了一些现金,接着随便走进一家看上去极其高大上的娱乐会所。
这种地方,一般都有当地势力罩的。
江苏是富庶城市,这种地方很多,相对北方也文明许多。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这边就不存在黑势力了,只是说他们的手段要更隐蔽更文雅一些,不会像北方那边太过明目张胆。
我们曾经到过南京,所以对南方这边的情况还算了解。
进了会所之后,服务生便迎上来,我让她给我开个包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我相信在外面街头,他们会有人监视我,但是进来这种地方,他们再想达到目的就要困难许多了。
进入包间之后,我先把窗帘拉上,接着又检查了一下房间内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便拿出手机来给独眼龙打了个电话。
此地距离南京不远,独眼龙又是我们的朋友,我没有道理不求助于他。我们和独眼龙的关系很好,之前在龙城和星火那场大战,他也有差人过来,让我们很是感动。
拨通电话之后,我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独眼龙说好,他马上带人过来,让我就在这间会所等着。
我说可以,你要尽快。还有,别忘了带枪。
我誓,我不光要救出苏雪,还要杀了佐木。
挂了电话,我在等待独眼龙的过程之中,也站在窗边开始思索一些事情。比如说,从京城到尚海会途径许多地点,为什么佐木单单选择要在江苏兴画市动手?
这是有预谋的,绝不是临时起意。
我突然想起什么,心脏立刻砰砰跳了起来。我又打电话给马杰,说同州那几个没有拿下的南方老大,是不是其中有一个是江苏的?马杰说是啊,我立刻说道,马杰,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你抓紧整理一下给我。
马杰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来不及告诉你,你先抓紧做吧。
过了一会儿,马杰便把这位老大的资料了过来。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位来自江苏的老大祖籍就是兴画市,所以他们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在自己的地盘上当然要方便许多。
这位祖籍江苏兴画的老大四十多岁,名叫郝大明,搞建材出身。郝大明年轻的时候在兴画也是无比风光,可惜后来做生意赔了,跑到京城躲债,方才又起了一片天下。
郝大明在京城娶妻生子,一大家子都在京城,唯有留个老娘还在兴画。郝大明是个孝子,多次想劝老娘也到京城,但是老娘不愿,仍旧住在这里,所以郝大明也经常回来看她。
看到这个信息,我顿时激动不已,像是看到一丝曙光。
我又打电话给马杰,让他帮我查查郝大明老娘的地址,马杰说这就查不到了,毕竟他也不在兴画。然后马杰又问我,飞哥,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和郝大明杠上了?
我说你别管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可以找到郝大明的老娘就行。
马杰想了想,说郝大明有个小,叫李建军,在兴画也挺风光,开了一家私人会所,他应该知道郝大明的老娘住在哪里。我一问会所地址,还真是巧了,正是我住的这间!
我挂了电话,立刻下楼奔向前台,找到服务人员,说我是山西过来的,有点生意想和李总谈谈。如此这般,便把李建军的电话骗到,又用自己手机打了过去,如法炮制地骗了一番,李建军对我很有兴趣,让我在会所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