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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七上八下,悦君身上的光是他掩盖不了的,有人爱慕她很正常……。想到这林瑄的心就难受的不行,那是他的悦君啊………
礼部大臣迈开步子走到两列大臣中间,“皇上,莫国安平王莫玄不日到京都。”
“哦?朕……之前确实看到过呈报,近日事务繁多朕倒是忘了,这么快就要到京都了。”林瑄最怕莫芷情的娘家人来照国,人前人后做戏可要做得逼真,不过这次莫玄来怕是带了他皇兄的重托,晋国那块肥肉咬到嘴里他们怎么也得想法子咽下去。
“回禀皇上,安平王莫玄应该还有三两日到京都。”礼部侍郎恭顺地道。
“好,辛苦礼部按照最高礼仪接待吧。”林瑄出神片刻,唤道:“定北侯——哦,定北侯今日……。。”林瑄才想起来江陵月正是大婚告假中大殿上一片尴尬的沉默,大臣们的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昨日洞房花烛夜怕侯爷和木将军双双要起不来床。冷不丁地,林瑄冒出一句,“怎么,看着诸位大臣都甚有经验。”杜蓬莱惊得合不拢嘴,大臣们更是脸上难得一见的浮上一层粉色每位大臣的头低得更深,早朝在这种不明的暧昧气氛下莫名其妙的结束。
果不其然,杜蓬莱本想着回去补眠又被林瑄叫去乾坤殿里议政。杜蓬莱哈气连天张着嘴巴眼泪忍不住跟着下来,林瑄黑着一张脸在旁边。
“皇上,您是有心事?”
“没有。”
“没有您黑着脸干嘛?”
“朕哪有黑着脸,明明白皙有光泽。”
“啧啧…。。您都这样了还白皙有光泽?瞧您那黑眼圈,都赶上大熊猫了。”
“哼,朕看你好大胆,竟然敢说朕像熊。”
“哎呀,不是熊,是熊猫啦。”
“那你竟然敢说朕向猫,哼。”林瑄别过脸。
“哎呀,也不是猫啦,是熊猫。”
“去,别理朕,朕烦着呢。”
说话间,两人来到乾坤殿桌子上备好早膳,林瑄示意让杜蓬莱坐下,杜蓬莱昨晚一直都在喝酒早上起得早什么什么都没来及吃,肚子早咕咕叫,这会儿看见一桌子精致的早膳贪婪兴奋的眼神早已透露了心里的跃跃欲试。
林瑄瞅了他一眼,倒是有些羡慕杜蓬莱的心宽,“饿了吧,吃吧。”
“皇上来一碗燕窝雨露粥?”杜蓬莱试探着问道。
“吃不下。”
杜蓬莱乐呵呵得朝小太监挥挥手,立时麻利的给他盛了一碗。
“那来个翡翠玲珑包?”
“吃不下。”
杜蓬莱朝小太监示意笑了笑,立时给他装了两只到白瓷细碗,翡翠色的小包子盛在盘子里十分惹人喜爱。
“皇上要不要来个黄金糕?匙子饽饽红糕?鹿肉?艳阳蒸春?”
“不吃不吃,都不吃。”
“哦,”杜蓬莱随后转身对小太监道,“那给我都来一份吧。”
林瑄气得牙痒痒,“给朕一碗白粥。”常安乌霾的脸上立时照进阳光,屁颠颠去给皇上准备,“大学士一早起来食欲就这么好,当真让朕羡慕。”
“嘿嘿…。。”杜蓬莱眉开眼笑,“世间有什么能比美食更能抚慰灵魂的吗?依臣之见,什么事情好好吃一顿很快都会好的,吃不好才让人郁闷生气。”
林瑄无奈摇摇头,若是他有大学士这般想法倒是活得简单,不过世间怕是会多不少肥头大耳的胖子。“皇上愁眉不展闷闷不乐,不是锦州又出事了?”按道理不会,杜蓬莱也只是试探问问。
林瑄摇摇头,低头要起一勺粥放在嘴里咀嚼着,紧张焦虑让庖厨细心熬制的白粥也变得索然无味。杜蓬莱无比虔诚地咬一口翡翠包,一股清香蔓延到嘴中微闭着眼睛好好感受嘴中食物的美好。而林瑄黑着脸再吃不下第二口粥,杜蓬莱没有追问林瑄他了解他的脾气,若是想说自然会说。
“蓬莱,朕自从登上皇位从来没说过累,其实朕有时候真的挺累。”林瑄声音有些沙哑,食指顶着心的位置可能那里有千金重担。杜蓬莱茫然地抬头,他从没预想林瑄会说出如此示弱的话来,在外人开来景帝林瑄坚忍不拔,有主见甚至有些独断,毅力惊人。杜蓬莱跟谁他多年,深知他的心结,这些年林瑄最看中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都失去了,心里的遗憾怕是穷尽一生都弥补不上。
“皇上,我的人生信条一直是开心最终重要,可我自从做上大学士的位子每天和皇上一起处理各种政事,每日翻手覆手关乎天下苍生时,也常常觉得压力山大。要不……咱两不干了,出去游山玩水?再也不回来了不管了!”
林瑄本以为杜蓬莱要给他出什么好主意那暧昧的小眼神,“闭嘴!”林瑄叫道。
“哎呀呀,我这不是看皇上您压力太大嘛。”
“朕才不累,”林瑄微微侧头,佯怒道,“吃饱了,走,去议政事。”林瑄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大步朝内殿去。
“哎呀,皇上等等我呀。”杜蓬莱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
只一天的时间邵逸和梅焕的名字便被照国很多人盯上,其中自然有照国皇后莫芷情。
“皇上在定北侯府只是看了这份礼薄就冲出去找人?”莫芷情皱皱眉头,“当时跟谁皇上的侍卫是谁?”
“是金甲护卫。”铃铛小声道,“这个金甲护卫是打探不到消息的……。”
这一点莫芷情当然清楚,金甲护卫身份神秘,若她就这样去碰金甲护卫林瑄知道对她会产生芥蒂,声音飘忽地道:“这梅焕本宫知道,可这邵逸几乎是查无此人。”梅焕和莫国周国都有牵扯,莫芷情心里飘过一个名字久久不散,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是对的,现实中难以抓到证据。
“公主还要铃铛去查嘛?当探子真有意思……”铃铛一脸兴奋。
莫芷情看了顿觉头疼,若不是身边的人都被派出去,她怎么会让铃铛去,毒圣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她身边的好。“不用了,本宫心里已有主意,既然是她…。。也不必去查了。”莫芷情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脑袋中林瑄和季悦君说笑的画面纷乱不堪。
“啊?公主你知道他是谁?”铃铛捂住嘴巴。
莫芷情茫然地点点头,知道又能怎样,也不能怎样。反过来一想反而更清晰,能牵动林瑄情绪让他失态的人世间除了她还有谁?莫芷情终于弄清楚心里泛起的是股难以消化的苦涩,忽地觉得心一痛,忙着稳定呼吸手按在心的位置,眼生空洞许多。
“公主你怎么了?”铃铛忽闪着眼睛,连忙给莫芷情把脉,“公主公主,你要多休息,身子有些虚弱,不过有铃铛在不用怕。”
莫芷情霎那间心里一暖,抬头对上铃铛纯净无暇的双眸,轻声道:“铃铛是本宫的铃铛,是本宫最能依靠的依靠。”从莫国到晋国跟随千里的人是铃铛。一直说要打败周国,莫芷情多年来的梦靥就是有一天季悦君回来林瑄会把她置于何地,莫芷情猜林瑄从来没有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嘴角挂起一丝自嘲的微笑,本以为是场置身事外的局,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抱着对林瑄的幻想吗?
“铃铛我有些乏,本宫进去歇息一会儿。”
铃铛点点头,趁着空荡她去太医院去配些药给公主补补。
林瑄在殿里觉得嗓子痒痒,忍不住直咳嗽。杜蓬莱劝慰道:“正是换季,春天里花粉多总是这样容易咳嗽。”这几年虽然很辛苦,身子倒是很硬朗。
“不碍事,过几天就好。”
常安悄步走到殿前,看了看林瑄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听…。。皇后宫里的人说,皇后今日病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病了?”林瑄愕然,自从莫芷情进宫第一听到她病了。
“皇上还是赶紧去看看吧,明日安平王就要来京,后方要稳。”杜蓬莱劝道。
“朕这就去。”林瑄起身,脚步略显凌乱,“传太医没有?”
“回皇上,铃铛已经给皇后看过了。”
“怎么说?”
“说…。。说是心事太重,伤到心脾,要静养一段时日。”
“哦?”林瑄有些内疚,莫芷情这些年没有少操心,没想到还落下毛病。
第一百四十七章()
匆匆赶到皇后的迎淳宫,宫女太监们见皇上驾到连忙跪下行礼,林瑄挥挥手就直奔莫芷情的寝宫。莫芷情穿着黄色的中衣正在酣睡,林瑄默默走到床榻边轻轻伸出手掌试试莫芷情额头的温度,微烫,脸色微红。莫芷情睡得很沉模模糊糊中感受到有一双手覆在她额头上甚是清凉舒服。微微叹息的声音让她很好奇坐在她身边的人是谁,沉沉的一梦让她记不得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微微颤着要睁开眼睛,亮亮的灯光让她有些难受,忽然光亮变得若了许多,莫芷情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手挡在她眼前,等她适应了屋里的光亮才手的主人才将它挪了去。
“醒了?”
莫芷情看见面前的一张英俊的面孔,手里握着蚕制被子和她此时的心一样温暖柔软。
“起来喝口水吧,”林瑄说着亲自端过一碗茶水过来递给莫芷情,忽来的大幸运大抵就是这样吧,原来被他细心照顾的滋味是如此让人沉醉。
莫芷情忽然伸手拦住林瑄的腰,魅人的眉眼白皙的皮肤略显憔悴的模样实在让人浮想联翩。林瑄先是一怔,心跟着一颤,他稳住气息轻轻拿起莫芷情的手臂,轻笑道:“抱着朕做什么,起来喝点水,不口渴吗?皇后可是睡了整整一下午。”
楚楚可怜的摇摇头,莫芷情蔫蔫地望着林瑄,道:“不放,若是我放手你马上就走了。”
林瑄心里歉疚的滋味煎熬得他很难受,终究狠不下心来。
“瑄你知道吗?我多想一直这样抱着你。”莫芷情说话间精致的面容上滑下眼泪,带着温度仍有些凉的泪水顺着林瑄的手腕滑进他的手臂。
林瑄的嗓子干涩地有些冒火说话间声音暗哑,却带着另一种迷人,“芷情,林瑄有什么值得你喜欢,林瑄这个人根本配不上你的深情。”
“他配得上!我说他配得上,他若配不上天下还有谁配得上。”莫芷情抱着他的手箍得更紧了。
“芷情……。朕不想骗你,你该知道朕的心。”
“不知道,我不知道,”莫芷情拼命的摇头,试图打断林瑄的话,她太清楚他要说什么。
“情不能自控,你和朕也无奈。”林瑄轻声叹息。
“我已经是你的皇后,是你的正妻。你还想抵赖吗?”莫芷情轻声地质问,“我没那么小气,如果有一日……你要带她入宫,我自然会把她看作姐妹。”
“……。。”林瑄的心如刀割,“你们都是绝世聪明的女子,怎么可能……。芷情,当初你嫁到照国来之前朕就问过你要什么,你说要这天下,朕可以把天下都拱手送你,只求你别逼朕,别要的太多。”林瑄劝道,“咱们做知己不好吗?”
“……。。”莫芷情放开林瑄,那眼神林瑄一生都忘不了,是委屈极致的无奈和妥协,“如今说这些都无用,等到有那一天,皇上再让芷情做决定吧。多想即使烦恼,我和皇上谈论再多也预测不了结局,最后陪在你身边的人,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谁才是你值得爱的人。”莫芷情坦荡荡地道,“皇上不必担心我对悦君做什么,对她我向来佩服地紧,这位奇女子值得我所有的尊重,值得做我的对手更值得做我的朋友。我爱你林瑄,我希望有一天他能全心全意都属于我,我愿意等,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我愿意做他的知己,听他说的每一句话,分享他所有喜怒哀乐,为他承担肩上的重担……。可以吗?”
如此女子怎能让林瑄不动容,他和季悦君经历过太多,他的心早已完完整整给了她。对莫芷情他无以为报,只能在其他方便弥补,就算他对不起所有人,也不能对不起悦君,哪怕伤害别人也不能让悦君受伤,除非她先放弃他,否则他死都不会放手。那个将他护如性命的女子,是他一生的宿命。
“芷情,别这样。”对不起,芷情,对不起。除了情,他林瑄什么都还得了。
“林瑄你的心是穿了多厚的铠甲?”莫芷情含泪望着他,坚定地道:“无论什么样的铠甲,我莫芷情也要将它扒掉!”
林瑄莫名笑了笑,似乎这话和莫芷情平时的表现才相符吧。莫芷情见林瑄发笑刚要继续争辩。“来,要不要起床和朕用晚膳?”林瑄脸上又回到平日里波澜不惊。莫芷情也意识到讨论的意义已经不在,可怜巴巴地点点头。林瑄轻轻摸了摸莫芷情的头发,“从小朕就想若是有个妹妹该多好。”那眼神看着莫芷情似乎在想象着把莫芷情当作妹妹。
“喂,谁要当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