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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舍弃了心爱的女孩,不想连唯一的志愿,再度错过!
因此,在璩氏出事的第二天,他便收拾了几件衣服,踏上了蛮南基地,做为特招军人入伍。
第一年,每一天他都在做着极致训练挑战自我,也是入了军队,他才知道,军人基本训练是如此魔鬼超纲!
可一年后,凭着他的身体素质和谨慎细密思维,他就能参加一些基础任务,完全与世隔绝。
一年复一年,直到五年后,他被下令,要转业了。
原来,他的老父母实在是受不了他一再不归家,逼迫不了他后,只能转头哭到姐夫面前——姐夫私下里也垂询过他,让他做了选择后,他选择转业进入武警系统。
转业到一个崭新的环境,便是现在的栾宜昌,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理清,才将整个武警流程细研明确。
好在他到底有濮阳渠这个姐夫为依靠,做为某大队长,他只要能出动破案就好。
早在三年前,自他爷奶前后脚病逝后,他的父母就从老家又搬到了京城长住——
没办法啊,姐姐和姐夫长年留在京城,一年也未必能回老家一次,他又在部队,两老在老家办理的福利院在正式上了轨道后,他娘和爹就决定搬到京城去住。
好歹京城里,见不到女儿女婿,还有外孙们。而且,亲家夫妻也是宽和的,两对亲家那是相处的极好,有商有量地住了快三年,都没有红过一次脸儿。
所以,他的父母这么一住下来,就直接搬到了姐姐所在庄园,长住不走了。
姐姐早在五年前就得到凌老爷子赠送的一块郊区地皮,离京城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离凌老宅也还偏近一点,再加上群山环绕、绿山好水,正适合姐姐理想的庄园建址。
足足花了半年时间才建好,之后姐姐一家子也人锦绣华庭里搬到了庄园住,庄园大,除了主宅外,依山傍建了很多偏宅,大大小小十余栋,不管谁想去庄园,都有地方住。
象他爹娘做为常住客人之一,在儿子不能守在身边之余直接也不客气了,直接就搬了进去,两对亲家还有陪衬呢。
也正因为如此,栾宜昌在部队里一直很用心的奋进,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反顾之忧,他姐他姐夫会妥善照顾好他的父母。
“头儿,今年是千禧年,年尾了,组里众人约了晚餐一起庆贺,一起?”
栾宜昌正在处理手中的案件资料时,听到属下敲门声,他唤了声“进来”,就看到队里最老实的侦察员小李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
已经是二千年了?
时间过地真快。
栾宜昌一刹那的晃神,但因为太快了,小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只是有些谨慎的等待着新头儿的意见。
“行,你将信息发我手机上,我忙完一些再去。”栾宜昌低沉回道,视线已经又回落到手中的一扎资料上。
小李有些诧异的看着头儿手中那一叠的资料……等他看完,得要多少时间?那时吃地还是晚餐吗!
只是看到头儿已经又再度专心工作,小李也不敢开口反对,轻轻地关了办公门——
。
第1029章 【昌仪今生番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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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利索地关门一转身,立马就看到组里唯二的女性之一,一对清丽美瞳正关切地盯着他焦急问道
“小李哥,怎么样?老大他、他说一起去吗?”
这一次组织千禧年庆贺聚餐牵头的,正是眼前的同僚景长欢,景大小姐。
“长欢妹妹,你啊,怎么就这么瞧上了那冷面阎罗,象咱们小李这样不好吗?起码保证是个有能力的暖男啊!”
“郁娜姐!”景长欢瞪了眼眼前的女汉子,直接被她的爽直给打败了,不太好意思地都着小李哥笑了笑。
小李憨厚地摸摸鼻子,立马迅速摇摇头示意没关系,并且他有意识地后退,快速离开原位两位姑奶奶都不好惹,他惹不起,只能躲起来自保!
“行行行,我不说,反正将来是你享受头儿那绝壁冷空气,我在瞎操心什么来着!走,咱们先去洗个脸儿!”
郁娜当即识趣的拉了嘴巴表示闭嘴不说,长手拉着景长欢抱怨说道
“天啊,这鬼天气,实在是太干了,组里事情这么多,做都做不完,再来一个工作狂地阎王爷头儿,事情更是多的让人掉头发!
好长欢,快快,趁着下班了,咱们去洗个脸儿,正好让你美美地出现在头儿面前——”
原本想留下来等头儿一起走的景长欢,听到郁娜姐这话后,湿漉漉的眼睛一亮,果断的收拾好她的背包,朝着郁娜姐利索点头
“行,咱们快走!”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
栾宜昌没管办公室外,属下们的戏闹,全神贯注的查阅资料,赶在晚上八点前到达订好的餐厅套间,发现全组同僚都到齐了,就等他一个人。
“抱歉,我来晚了,我自罚三杯,祝各位同僚,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栾宜昌沉稳地举起酒杯,朝着在座众人有礼致歉。
他浓眉似刀锋下,那一对潋滟的桃花眼轻微一挑,一改工作时的严谨,气宇轩昂的俊脸带上了淡淡的笑意,立马让沉寂的气氛热闹起来。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空腹下,栾宜昌也面无异样的跟着同僚们高兴对饮,约半个小时后,他才借着上卫生间的空档离了座——
栾宜昌不知道,当他关了门后,刚刚还有礼的同僚们一下子都闹疯了只有一个宗旨,原来他们认为的不苟言笑的冷面阎罗王栾老大,居然还懂得餐桌上礼仪?!
唯有景长欢,她一直抱着郁娜姐的手臂,笑地跟个傻子似的,明眼人一眼,这小姑娘怕是喝多了。
好在他们都是正经男人,何况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同僚,不会对她有坏心思,因此看到她微薰薰地醉了,也没有人再去闹她喝酒了。
另一边公众卫生间走廊
京城有多大?
栾宜昌在脑中立马浮现出一组详细的数据,只一切都比不上这一刻,再见到陆卿仪时的震惊——
将近七年未见,二千多个日夜,他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侧着娇躯,正倚在窗外猛烈吸着女士烟的女人,正是陆卿仪无疑!
此时,女人一头大波浪的卷长发,渲染了酒红色,披散而长及臀部,一袭墨绿地一字肩小礼服,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便只是从侧面也能看地出来,女人装扮地很成熟性感!
猝不及防,她就这么直接地闯进他的眼眸里。
隔着两丈余的距离,他听着她捏着一部小巧的黑色手机一边吸着烟,一边朝着手机快速的对话。
“乔卿佩,你不要太过份了,我只是欠了你一件事,可没有欠你的人,为了还你人情,老娘这六年来,都给你背了多少次黑锅了?
这次你居然更过份,连相亲宴你都敢让我给你代劳?”
陆卿仪那个火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冷静的听着电话里表姐在那里叽哩呱啦的解释,她一个字眼都听不进去,怒火特大地朝对话吼道
“老娘不要任何野男人,你告诉你妈、你姨,拜托让她们收手不要再费劲了好不好,拜托她们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好么!
我最后再说一次,不是他,谁来我都不嫁!有本事,你们给我找到我男人出来啊!”
说完,陆卿仪就怒火十足地手机摔向墙角,瞬间,黑色的手机便在她脚边碎成了两半!
她凌利地抬眸,想要看看哪个狗儿子,胆敢窥视老娘——
栾宜昌收了目光,将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燃到烟蒂的烟头摁灭在置烟缸上,利落转身。
原来,她还没有结婚!可是,她已经有了一心想嫁的男人了……那么,转身便是他对她最好的祝福。
他半敛着幽暗的目光,桃花眸里一片死寂地直视前方,每跨出一步,宛如千斤!
“栾……宜……昌?”陆卿仪震惊,望着那个一瞬间转身的高大男人低喃,语气似是不可置信,眼见他要走到转角,她发疯似地冲上前——
她甚至感觉不到奔跑时脚踝产生的痛,她不敢眨眼,奋不顾身的用力扯住男人的手臂,大声朝他喊道
“栾宜昌?!”
女人腥红美艳的眸子,一下子就闯进了栾宜昌低敛着的视线里。
他僵住身体,明明他强壮高大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她扯动转身,可是当她冰凉的柔荑,一碰到他手肘时,他就已经顺势转了半身面向她——
仅是隔着一层薄衣,栾宜昌都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冰寒凉意,目光就顺势地落在了她娇好的音容上。
‘嗯,是我,好久不见。’
他是在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思想准备,只待面对她时,温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然而,他此时只能绷紧着身躯,吐不出一个平淡的字眼。
“栾宜昌,是你吗?”陆卿仪哆嗦着小手,死紧的拽住他的手肘,泪珠已经先一步夺眶而出。
栾宜昌瞳孔收缩,大手已经先一步握住她纤细的手肘,免了她因站姿不稳而要摔倒的跌势。
“栾宜昌,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对不对?!”陆卿仪不顾脚踝上传来一痛觉,一对手紧紧攥紧他的手臂,悲恸如同幼兽悲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栾宜昌、栾宜昌,你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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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0章 【昌仪今生番外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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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昌、栾宜昌,你应我啊!”陆卿仪哭喊着扑进他的怀里,奋力的用拳头狠狠捶他,悲愤嘶吼质问
“栾宜昌,你这个大骗子,你混蛋!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走了!你说会管我的,为什么!”
骤然见到思念到要疯的男人,陆卿仪失态了!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就这么放弃了她,她就心痛窒息地无法自持——
“陆陆,你冷静点!深呼吸~”
栾宜昌失声的状态,在看到她情绪失控之际,他便恢复了睿智自持的状态,并且用力搂住她的身躯退到盆栽一角,高大的身躯将她玲珑的身形遮地密实。
“为什么、为什么?”伏在心心念念想了六年的男人身上,陆卿仪痛哭地不能自持,一对手更是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就怕他又再度消失在她眼前似的,不安攥紧拘挛。
“……”为什么?
谁又能给他答案?栾宜昌只能保持沉默,直视她身后的窗台静立不语。
他扶摁在她纤细腰间的炙热掌心,已经沁出汗渍,转眼就湿潮地很,在确定怀中女孩冷静下来后,他无声拿开了大手。
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在冒犯她——事实上,他确实是很想不管不顾地将眼前长大的女孩,用力拥进怀中!
他很想她!
只是,他们都长大了,而他,已经失去资格拥抱她。
陆卿仪不傻,她虽然情绪失控,但是栾宜昌这般自持有礼的保持着与她安全的距离,她激动到要炸裂喜悦,渐渐冷却下来,在他松手之时,她也倏地收了抽泣声。
女人愿意在男人面前哭,是因为哭泣可以惹来爱她的男人心疼,若是不爱了…哭再多也不过是惹人嫌罢了。
陆卿仪支撑地扶着身侧的墙身,她勉强站立起身体,也不在乎眼泪糊花了她精致的妆容,只鼻音浓重地低语
“这位先生,很抱歉,是我失态认错人了,再见。”
既然他已经选择转身离开,就已经是他最明朗的选择,陆卿仪自嘲一笑,也就她那么傻,一直守着与他的诺言。
“你不走,我守着你。”
男孩曾经掷地有声的庄严承诺,已经在时间的流淌下,吹散于风中……
摸着胸口一直配戴着的长命玉牌,陆卿仪粗鲁的从脖子里解下来,因为她的动作急促而暴力,她细白的脖子已经被划红一片——
栾宜昌在看到陆卿仪突兀捂着胸口时,立马自觉的瞟开了目光,只他还没有完全闪开,就看到她从胸口上扯出来的物件!
那是!
正当他震惊于眼前女孩,居然还佩戴着他赠于她的长命玉牌时,他就感觉到掌心一温,不用观看,他就知道是她刚刚强行拆解下来的玉牌!
“栾宜昌,余生不见。”陆卿仪哆嗦着嘴唇,用尽全力才能吐出这几个绝情的字眼,扶沿着墙体,慢慢地挪走。
走地慢,并不是她在矫情,或是在等着他的挽留,而是她确实无法奔跑退离现场。
她连大步行走都做不到,竟然他已经转身,她便成全他的退场,更不需要他对自己产生同情心,她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丢掉!
栾宜昌握住掌心的温玉,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