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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少的呆萌纨绔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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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种,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写我的,你就是想报我扔你书的仇是吧?小人,不是男人。”

    兰仲文都要气笑了,被人冤枉了还理直气壮叫自己帮她?且不说帮的问题,就是他身为班长,他也不能让干部写的小动作名单公布,否则就不配当这个班长。

    “随便你怎么说吧,萧九九。”几乎是无所谓的。

    我咬牙切齿,又无计可施。

    只好每天认真看书,就算看不懂也要假装陶醉。但尽管如此,我的名字还是天天在小动作表上报到。别的同学小红花一个奖过一个,我一个也没有,名字写在兰仲文下面,他的几乎盖满了,我的还是空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自暴自弃了,又开始画圆规,切橡皮擦,吃零食,做手工,各种小动作轮番上场,好给她们点理由,别天天写吃零食,多单调啊。

    然后毫无意外的,我天天罚站。

    看着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班主任终于坐不住了。她总不能天天体罚我,要是被我爸这不提倡体罚的人知道,还不投诉到她身败名裂。

    其实这时期的教育是很流行打手板的,一般做错事都要领个十几二十下板子,但老师都不敢打我,只能叫我罚站,罚站不会留伤痕和淤青,只要我不说,父母就不会知道。

    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无非是给我讲大道理,我低着头,她长篇大论的高谈阔论,内容冗长,说我看起来挺聪明的,不像是笨的孩子,怎么就老是要做这些事情伤老师的心什么的云云……

    完了见我一言不发,美丽的眼睛透出无奈,让我留在办公室写检讨书,自个上课去了。

    我坐在班主任的桌子上咬笔头,检讨书怎么写?主要检讨什么?

    思来想去不得要领,我支着脑袋在办公室里发呆,眼珠子转来转去,突然看见一沓考卷下露出本蓝色线圈本,眼尖的我一下就认出这本笔记本是兰仲文用来记录小动作名单的本子。

    我把考卷一掀,果不其然,干部的几本小动作名单本子都叠兰仲文的本子下面。

    真是天助我也。

    我伸手翻开兰仲文的本子,第一页居然是空白的,只写了个日期,第二页如是,第三页第四页也一样,他整本都是空白的,只记日期,没写任何人的名字。

    怎么可能?

    我皱着眉,又继续翻别的干部的本子,干部基本上都是对事的,有小动作就写,没有的时候就没写,只有戴雪和辛璇两人天天把我的名字写在本子上,不管我有没有小动作,她们每天把我的名字记在第一个。

    我都想不通,心里又气又委屈。

    以前一起上学,我还天天给她们糖果吃,没想到她们这样对我。就算我不配做她们的朋友,也没必要这么排斥我吧?

    直到放学,班主任才慢慢走进办公室,“九九,检讨书写好了吗?”

    我摇头,“我不会写检讨书。”

    班主任叹了口气,只好手把手教我写,她念,我写,然后保证再也不犯,签上名字,就让我回去了,临走前嘱咐我,“以后别贪玩了,要好好学习。”

    我不情不愿的回了句,“知道了。”

第八章 天赋() 
也不知道班主任对兰仲文交代了什么,上课铃声一响,我刚要剥糖果,就被他抢走,都收走了,“你不要老是在自习课上吃东西,影响同学。”

    自从我知道名单的事后,我就对他一笑泯恩仇了,年少的心就是这么单纯,可以因为一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也可以因为一点小事化解恩仇。

    他不知道我心里有了细微的变化,以为我会炸毛,早做好了要被我骂一场的准备,然而我只是笑了笑,乖顺而尴尬,“知道了。”

    他一脸疑惑。

    我又送上个大大的笑脸,“零食你要就拿去吧,但是书包要还给我,我要拿东西了。”

    他半信半疑地把书包递给我,有没有这么容易啊?

    我拿出一本画本,兰仲文脸色又变了,阴沉的说,“萧九九,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搞小动作你就会死吗?”

    “喂,今天有画画课,我自己带画本来不行?画本得罪你了?这么凶?”

    他讪讪收住脸色,扭过头去,懒得跟我拌嘴。

    我也懒得吵,拿出练习册苦思冥想解题。

    不到十分钟,我又坐不住了,我妈说我就是屁股上就是长了针儿,让我安静地坐着比登天还难。还真没说错,我就是个闹腾的小猴子,闲不住。

    无所事事翻着画本,翻到以前的画作,不知道是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己每张都画得特别好,心血来潮就拿起铅笔开始画画。

    兰仲文估计对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要没辙了,搞小动作老是被罚站不怕,上课偷吃零食不怕,试卷不及格自己签名也不怕,现在又开始画画了,真是花花肠子千万条,怎么数都数不过来。

    身旁的气息十分压迫,我知道是兰仲文在瞪我,但我才不管他,自顾自地画我自己的。

    突然他用力抽走了我的画,塞进桌底下。这情况就好比我在收录机听天空小说被我妈突然按掉开关,我一怒,转头瞪他,就见老师拿着课本走到我们前面了,边走边讲,边讲边观察学生有没小动作。

    怒气顿时转为惶恐,急忙低头假装做笔记。

    身旁的兰仲文脸色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专注的听着老师讲课。

    老师停在我们桌子旁讲课,顺便看了看兰仲文的笔记,看他写得简洁又突出重点,欣慰地笑着。我心跳得快冲出胸膛了,一班每个老师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喜欢看兰仲文的笔记,他是全年级第一重点培养对象,能抢到他的老师,做梦都要笑出来。

    等老师满意的走过去后,我拍着胸脯吁气,“好险好险。”

    他眼神调皮,将桌底下的画拿出来,观察许久,见纸张没皱没折,才安心的递给我,“给。”

    我伸手接过。说不感动是假的。之前我怀疑他记我名字,他也没生气,现在又帮我,我着实感动,“谢谢,不过兰仲文,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为什么?他也在问自己,也许是可怜她吧?看她总是罚站,于心不忍。

    又也许,是因为她的画。

    她功课做得一塌糊涂,画画却神乎其技,笔下描出的腊梅仿佛是活的,带着摇曳的冷香,令他看痴了。

    他避开话题,老成持重的容颜突然有了同龄化的稚气,眼波如玦,如洗过的碧空一样清澈高远,“你是学画的吗?”

第九章 冰释() 
我摇头,“没有,但画画是我的爱好。”

    这个爱好要追溯到我幼儿园时代,画画是幼儿园每天都必须有的课程,当我第一次接触画画,我的灵魂为此沸腾,仿佛在也移不开视线,我将所有空闲时间都奉献给了颜料。

    “你可以画一张给我吗?”兰仲文沉思片刻说。

    “没问题啊。”我随口答应,“你想要画什么?”

    “随便都可以。”

    “好,那我明天给你?”

    他点了点头,又皱着眉嘱咐我,“不要在上课时间画画,你回家再去画。”

    我吐了吐舌头,收起画笔。

    他看我露出少见的乖巧,也稍稍宽心了一些。

    隔天,我递了一卷画给他。

    兰仲文慢慢打开画卷。

    画中人留着中规中矩的学生头,面容清隽,英眉濯濯,蜷着促狭的笑意,不是自己又是谁?

    兰仲文脸色一变,看着画中人逼真得仿似要挣画而出,他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你叫我画一幅画给我,你画我干嘛?”

    “你不是说随便画都可以吗?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画你了。”

    “我跟你要画,是为了下次去参加全国青少年才艺大赛的时候帮你投画,中考时才艺项可以加分,你成绩那么差,要靠特殊才艺才能考到好班级。结果你画了我,我倒不敢投了。”

    “啊?”我有些受宠若惊,“你要帮我?”

    他点了点头,眼珠湛然。

    “可是我都是乱画的。”

    “乱画都这么逼真了,要是认真画那还得了?”

    我无声咧嘴,心中的蝶蛹破茧而出,驱散了多日的压抑,心花放飞,连眼角眉梢都染上喜悦,“你觉得我可以参加比赛?”

    “你是完全可以,我很看好你。”

    “真的吗?那要不你这张拿来,我回去在画一张给你?”少年的我心思单一,有人数落我消极,有人称赞我积极。兰仲文说我有资格参加比赛,他是第一个认可我小小梦想的人,令我尚且懵懂的人生得到了莫大的启蒙和鼓励。

    这也许是我最幸运的地方,因为认识他,因为他的认可,我的青春没有经历迷茫和混沌。许多人在三十岁之前,没能看清未来掌握自己的命运,而是迷茫地被命运掌握,随波逐流。

    我,是幸运的。

    我,雀雀欲试。

    于是我们约好,下一季度,一起去参加青少年才艺大赛。

    因为有了共享的秘密,我们的友谊突飞猛进,但他一直和我保持着不咸不淡的距离,我知道这是国人的特征,跟香港的开放式完全不同,这边的人,大多都腼腆,就算是情侣,牵个手都要脸红半天,一不小心就会惹出闲言碎语,人言可畏。

    我上课依旧吃零食,兰仲文对我妈的做法很是不解,“你妈难道就不怕你蛀牙吗?”

    “我家里每个人都很忙的,管不了我,只能用零用钱和糖来让我听话,他们习惯了,我也习惯了。”

    兰仲文其实是知道萧九九这个人的,他们住在一个小区,萧九九家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被小区的人唤作港客。她家的房子品味高端,设计考究,而且有很多稀罕的电器,收录机,电视机,还是彩色电视机,一个要两千元,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

    听说她爸厂里还有一个小区里人人都没见过的东西,叫做计算机,很多人都去凑热闹,瞧瞧计算机长什么样,听说一个要十几万块,奢侈得天打雷劈。

第十章 吵架() 
自从我和他一笑泯恩仇后,我就把三八线擦掉了,把笔筒重新粘在中间,将两人的文具用品倒进去,一起使用。

    兰仲文看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笔悉数倒进笔筒里,斜飞入鬓的眉紧紧拧着,“你干嘛啊?”

    才去了趟洗手间,她又搞出个新名堂了。

    “倒进去一起用啊,你不觉得放在这里很容易拿吗?老师一过来,就可以顺手一抄,唰唰唰做笔记,速度不止提升一个档次啊。”

    兰仲文嘴角微微一抽,当然容易拿了,这样萧九九拿剪刀和胶水就方便了,不用在书包里掏半天。而且老师一过来,她就可以立马抄笔假装做笔记。

    对她而言,是提升了。对自己而言,有和无一样,因为他上课本来就只需要一支笔和一本课本。

    不过也好,这样就算是正式化解恩仇了,上次扯坏她的笔筒,他是内疚的。他曾试过,去文具店寻找那个剪纸,并不是怜惜萧九九,而是弄坏别人的东西就要赔偿,然后他才知道,那个剪纸在广州没有出售,是稀罕的东西。

    这份内疚,只能永远留在他心底了。

    他从小就是同年龄中的佼佼者,老成持重,见过各式各样的伙伴和人物,萧九九算是这个时代里,他见过最活泼豁达的一个女孩,小动作多,但是大方不记仇,若换了别的女孩,弄坏人家心爱的宝贝,估计会被记恨一辈子。

    我们前排坐着正组长林湘和劳动委员容嫣,平时班级搞卫生都是四人一组,我们坐在第四排,和她们两一直是一起搞卫生的。

    她们看见我做了个笔筒,里面放着不少颜色鲜明的铅笔和圆珠笔,萧九九成绩是不好,但买文具用品倒是不节省,这个时代大多都是只买一只铅笔,直到用光了才会重新买一支,只有萧九九一买一大堆。

    也许是她妈妈买的,听说她妈妈总给萧九九买各种漂亮的发夹,衣服,鞋子。

    她们都很羡慕。

    于是,她们天天和我借笔和涂改液,借久了,我就直接把涂改液放在桌上,一起使用。

    这天中午自习课,兰仲文按照惯例,在黑板上写习题让同学们抄回家去解题。他的字很漂亮,苍劲欲飞,在粉笔下冉冉流泻……

    教室安静得只有笔在纸张上流动的沙沙声,我有些看不懂,抄的很慢,不到五题,兰仲文已经把整版习题抄好了。黑板不够用,他擦掉第一版的习题继续写,我跟不上速度,咬着圆珠笔发懵。

    林湘和容嫣突然吵起来了,原因是容嫣抄得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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