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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念做了一个梦,又长又迷幻,整个梦境都飘着粉红色的泡泡,舒琅进了她的浴室,给她洗头搓背,抱着她亲来亲去,两人还一起泡澡来着。不过明明是她先主动来着,可到最后占据上风的……好像是舒琅?
咦,这是怎么回事?
卿念睁开眼睛被子一掀,望着天花板出神了半响,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回笼。她是如何主动的,后来又是如何让舒琅“占据了上风”的,全都想起来了,甚至每一个细节,她自己亲口说过的每一句话。
贪吃鬼……
手指精……
大量羞耻度爆表的记忆涌入脑海,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得卿念天灵盖儿都快掀翻了。
卧槽!竟然真的喝醉了,还是互灌那种!
卧槽!竟然真的表白了,还是双向那种!
卧槽!竟然真的那啥了,还是……
卿念张了张嘴,痛。果然,被亲肿了。她神情一片恍惚,又低头往自己小腹摸去,抱着一丝侥幸,不甘心地活动了一下某个部位的肌肉,果然,一片酸麻。
……她果然是被搞那个!
卿念闭上眼睛,灵台一片澄澈。佛了。
舒琅推开卧室的门,身上的小熊围裙让她看起来倍儿有温柔居家范儿,然而卿念锐利的眼光已然洞穿了一切,眼前这个系着小熊围裙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禽兽!
昨晚进被窝里还又缠上来强行再整了一波来着……
卿念瞬间嫩脸一红,迅速又低下了头!
舒琅见卿念臊眉搭眼的模样,不自觉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都挂着化不开的暖意,她走过去坐在卿念身边,“还舒服吗?”
卿念撇过头去,心里默念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舒琅轻笑,“宝贝害羞了?”
卧槽?!卿念一听到这个词就下意识地想起了昨晚地各种糟糕场面,脑袋撇得更偏了,简直要跟脖子来个一百八十度。
谁是你宝贝啊!我不是我没有你个大尾巴狼坏得很别瞎说啊!
卿念在心里疯狂否认三连。
舒琅半天等不到卿念说话,却也不恼,十分好脾气地伸手揽过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念念,我真的……现在真的觉得很幸福。”
卿念闻言一回头,扯着舒琅的脖子,在她肩膀上狠狠啃了一道,“可不嘛,你不性福谁性福啊,差点儿没把我命丢了。”
“怎么会。”舒琅吃痛闷哼,却任由卿念咬。卿念似乎对她的肩膀情有独钟,昨晚也是咬在了那个位置,过了一夜起了淤青,又被这么一啃,得,疼痛加倍。
卿念闻到衣料处传来的淡淡药味儿,心下一惊,“你受伤了?”她啃的?
“没事,小问题……”舒琅话说到一半就被卿念打断了,卿念不由分说地扯开她的衣领,果然肩膀上一道红痕,上面重叠着几道牙印儿。舒琅皮肤白,这样的伤痕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卿念又心疼又自责:“哎呀小什么问题呀,这都被我……快脱了!手臂上还有呢。”
“真没事,我都涂了药了。”舒琅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无碍,却还是禁不住卿念的眼神攻势,乖乖脱了上衣,躺着等她再上一遍药。
舒琅看着她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卿念手一抖差点儿没把药膏吃了,“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喝断片儿了,再说那种事能不记得么!”
话说就昨晚她那个又怂又诱的窝囊样儿,卿念倒是巴不得自己断片儿了。断片儿多好,爽完就忘,什么,你说我是被搞那个?哦豁,开什么玩笑你念爹怎么可能被搞。
然而她并没有断片儿。刚才一睁眼看到天花板都以为昨晚那阵眩晕的白光还飘在眼前没过去呢。……自己这什么毛病。
“真是,”卿念愤愤道,“明明我才是受委屈那个,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给你上药!”
舒琅无谓一笑,“没办法,你牙口太好。”
卿念冲她一咧嘴,亮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幸亏我不是属蛇的,你偷着乐吧。”
“谢主隆恩。”舒琅嘴角含着笑,眉心却微微皱起,伤口确实有些深,药抹上去切身的疼。
卿念叹气:“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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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 68 章()
“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咬你了。”卿念看着舒琅的手臂; 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她举起右手; “我保证。”
舒琅的表情有些微妙:“真到那时候,你保证得了?”
卿念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透。照昨晚她那个德行,怕是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还记得这会儿的保证呢。
“哎呀你这人真的是……流氓嘿!过去的事总提它干什么。”卿念转身就想开溜; 不出意料地被舒琅一把抓住手腕。
舒琅拉扯到手臂上的伤口; 疼得闷哼一声。卿念吓得赶紧扑在她胸前,抱着她的胳膊轻轻吹气。
舒琅捏捏她的耳朵; “那你的意思; 昨晚的事过去了,不提了?”
怎么可能不提。发生了那样的事,还怎么可能装作一切若无其事。
卿念头痛的摁着太阳穴,仰面一倒; 开始装死; “啪,我死了; 说不了话了。”
“瞎说什么话!”舒琅把她的手拿下来,“你不说,我来说。”
得了吧,就您那嘴都快上高速了!昨晚到了半夜卿念开始醒酒了; 浑身热得不行,舒琅抱着她抱着抱着就开始折腾起来,要不是亲耳听见; 卿念都不知道舒琅竟然还有那样的一面,趁着她浑身发软动弹不得,什么荤话都往外冒了,偏偏声音还低沉性感得要死。
最后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卿念脑中闪过前天微博上看的那篇ABO设定的鸡笼文学——Omega卿念被Alpha舒琅的信息素狠狠震倒在地不能动弹,只能乖乖为人鱼肉,切切剁剁烹炸烧烤。
靠。卿念抬手捂脸,“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你的嘴其实直通高速吧?”
舒琅笑了笑,转了个身和她脸贴着脸,“高速坐着可还舒服?”
舒服……
卿念一骨碌爬起来,扑到舒琅胸前摁住她的嘴,“你不许说,你闭嘴!”
卿念口是心非起来一点儿都不脸红,“你技术太差,一点儿都不舒服。”
舒琅将头枕在她腿上,深邃眼眸中尽是柔情,歉意道,“对不起,我没经验,让你难受了。”
“哎,其实也还好,不怪你啦。”卿念脸上飘过两朵红云,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话锋一转,凶巴巴的攥着床单,“你敢有经验试试!”
身后传来舒琅的轻笑。卿念臊得耳朵都红了,低头只顾擦药,“你笑什么!”
“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舒琅在卿念的膝盖上亲了一口,“你在乎我,我很开心。”
谁在乎你了啊!卿念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舒琅说的没错,她确实在乎,在乎她和舒琅的第一次,更在乎舒琅这个人。
卿念叹了口气,幽幽道:“昨天这个时候我还是直女呢……”
舒琅手被卿念摁着上药,便在心里默默冲她一抱拳,十分捧场道,“没错,钢铁直。”
卿念绷着一张大红脸,气鼓鼓地看着她。舒琅和她对视,“现在呢,还是直女么?”
“虽然弯了一大截,”卿念的前半句话小声得含糊不清,她仰头看向天花板,朗声道,“但我心里依旧为直女留着一亩三分地!”
挽尊挽得着实有些勉强。
舒琅一开始是抿着唇微笑,后来是抓枕枕头闷笑,最后直接大笑出声,毫不留情地对卿念发起嘲讽魔法攻击。
卿念跳下床,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恶声恶气,“还吃不吃饭了你!”
嚯,手感还挺好。卿念忖了忖手心,又在自己屁股上揉了一把,明显没有舒琅的翘。啧,真羡慕啊。
于是她又拍了一下。
舒琅气定神闲,“手感还不错吧。”
卿念吓了一跳,闪电般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往外走,“你再不起来我把你那份也吃了。”
多吃点长屁股肉!
今天的早餐是火腿煎蛋和一碗海鲜粥。以前舒琅也经常做火腿煎蛋,不过今天在造型上显然有不同,她把火腿摆成了爱心的形状,明黄油亮的溏心煎蛋静卧其中,底下铺垫着葱绿脆嫩的生菜,旁边还有两片刚烤好的吐司,飘散着诱人的麦香。
卿念是真的饿了,两腿发软,她一路扶着墙走,走到一半身子一轻,舒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托着她的胳膊向前。
卿念在她怀里不停扭动,“我自己会走,你以为扶老太太过马路呢!”
“我扶你过高速。”
卿念气得想笑:“说你一句你还记上瘾了是吧?”
“是啊,”舒琅大方承认,眼睛笑起来时熠熠发着光,“记你说的话,很上瘾。”
卿念的手背在衣服下摆处不停地搓来搓去,“你变得好肉麻哦。”
同样是叫她起床吃饭,昨天这个时候的舒琅还是一脸高冷,今天就犹如春回大地杨柳抽枝,小眼神儿里都含着一朵花似的。
果然奸计得逞之后就是不一样嚯!
终于走到餐桌,卿念拱了拱舒琅,企图把这个超大瓶胶水蹭开,“你撒开我。”
舒琅置若罔闻,在她旁边抽了张椅子拉开,摁着卿念坐下,自作主张地给她喂粥。
卿念一脸严肃:“请你撒开我。”
舒琅把一勺粥送到她面前,“来,啊——”
“啊啊啊你别这样啊坐到对面去不然我没法好好吃饭啦!”卿念拖鞋一甩,光着脚在舒琅的小腿上踢来踢去。
“唉,”舒琅把勺子放回碗里,左手一松,卿念立刻把自己重获自由的手缩了回去。舒琅把餐桌对面自己那份早餐挪到面前,叹了口气,“你好无情。”
卿念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接茬:“你好无义你好无理取闹!”
“嗯,我无理取闹。”舒琅点点头,她手里地叉子往鸡蛋上一划,立刻有金黄色的蛋液丝丝渗出,“那我闹了,你能给我个名分么?”
卿念口中一噎差点儿没呛着,她赶紧喝口粥压压惊,“你你……你说什么?”
舒琅放下叉子,手支着后脑勺歪头看向她,“我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卿念支支吾吾,怒啃一片面包。
舒琅无奈一笑,“看来只有酒才能让你主动一点啊。”
“停,打住,别说了!”卿念举起左手对天发誓,“我卿念以后就是渴死,从这儿跳下去,也坚决不会再喝一杯酒!”
“尤其是带葡萄的!”她咬着牙补充。
“行,”舒琅点头表示她记住了,“那我来说,你只管点头或者摇头。”
卿念低着头嗯了一声。
“你喜欢我。”
“嗯。”卿念夹起心形火腿肠怒啃。
“什么时候开始的,让我猜猜,”舒琅摸着下巴,“三个月?”
“你瞎说什么!你搬到这儿来都还不到三个月好吗,半个月顶天了。”卿念对这个睁眼说瞎话的人表示极其鄙视。
“半个月啊。”舒琅笑了笑,那也已经很满足了。
卿念抿了抿唇,语气有些漂浮不定,“那个,就,那你呢?”
“我?”
卿念咕嘟咕嘟把粥喝光了,闭着眼睛一口气大声道:“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么,怎么还来喜欢我,那你说说你喜欢我多久了,怕不是连半个月都还不到吧你个大猪蹄子!”
舒琅沉默地把鸡蛋吃完,面色复杂,“我喜欢的人是谁,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卿念呼吸一窒,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沸腾,“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哪个小白脸来着,原来,原来你一直是弯的啊……嘿嘿。”
最后那句嘿嘿不仅毫无喜剧暖场效果,看样子还适得其反,据卿念不太灵光的眼神儿观察,舒琅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三个度。
“那什么,我吃饱了,我去洗碗——”
卿念当然没跑成,被一把拽了回来,垂头丧气的坐在餐桌上,准备接受来自舒琅的毒打。
“我说你怎么那段时间阴阳怪气的问东问西,”舒琅气笑了,“你以为我说的喜欢的人是男的?”
“你又没说是女的,我当时又还是直女,肯定会这么想啊。”卿念进行自我辩驳的同时依旧不忘强调自己作为直女的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