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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她在姐姐的怀里大哭了起来,“是我害了你,我害你跟姐夫离婚,我害你失去了孩子……”
丁咚轻轻拍着丁当的背,低声安慰着:“不,我现在想清楚了。这一切根本没有谁对谁错,这一切全是命,全是我的劫数……”
“姐,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我只想着自己,我从来也没为你考虑过……”丁当将头靠在丁咚的肩头,抽抽答答地说。
“丁当,你还听姐姐的话吗?”丁咚问着怀里的妹妹。
“我听……我听……”丁当不住的点着头,哭着说:“我以后都听你的……”
“现在对于你来说,毕业才是头等大事……我听小宇说你去找过**?你是想问出些什么吗?”丁咚慢慢地问道。
丁当自丁咚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泪,肩膀依旧不停的抽动着,却不答话。
“每个人都会有些伤痛,有些伤痛势必要带一辈子。我知道这么说,对你不公平。可是,你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呢?”丁咚伸出手指,抹着妹妹脸上的泪水。
“我想弄个明白……为什么她不肯帮我,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丁当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恨意。
“那你不如回头看看……重新回头看看自己做过的事,走过的路……再想一想,自己为什么变会成现在的样子吧……”
丁咚的声音低低的,似是在对妹妹说,又似是在对自己说。
出租车驶到杰德医院门口,覃阳付了钱,推开车门下了车。
一直站在马路对面向这边张望着的秦珊珊,看见覃阳,一路小跑地迎了过来。
“你的车呢?怎么坐出租来上班了?”她按住自己斜挎在腰侧的小包,好奇地问着覃阳。
覃阳看她一眼,径直往医院里走去,边走边说:“昨天晚上喝多了,打车回家的。”
秦珊珊听他这么说,伸长脖子凑近覃阳的身子闻了闻,然后皱着眉捏着鼻子,“喝多了?跟谁?我认不认识?我说怎么一股子臭味儿!你们这些男人,一天不管着就不行……”
覃阳却不理她,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一边向后院走去。
“哎哎……”秦珊珊站定了观察着他的神色,然后又紧追两步赶上他,问:“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哎……”
“嗯……我听说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说了恐怕你心情更不好了……”秦珊珊咬了咬唇,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覃阳瞥了她一眼,却不答话,还是继续往后院行政楼走去。
“喂……”秦珊珊有些负气地跺了跺脚,“我听说丁咚住院了!”
听到丁咚的名字,覃阳“刷”地转过身,又走回到秦珊珊旁边,声音急促地问:“住院了?她怎么了?”
“我听她们办公室的人说,她好像是出了车祸,住在市人民医院了……”秦珊珊观察着覃阳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
“出车祸?好好的,怎么会出车祸?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连串的问着秦珊珊,语气越发的焦急起来。
秦珊珊颇有意味地盯着覃阳,好像是觉得他焦急的样子很有意思一般。
“人家的老婆,人家的娃……你紧张个什么劲?”她带着些挑衅地说。
听到她的话,覃阳的身子一僵,原本心里涌起的担心和难过,好像突然被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他垂下了头,悻悻然转过身,两手插进裤子口袋,往行政楼走去。
秦珊珊看他突然沉默了,低着头像只战败的公鸡一般,心里觉得不忍。
她跑过去挽住覃阳的胳膊,佯装关切的问:“覃小阳?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或者帮你去探视慰问一下?”
听她这么说,低着头的覃阳神色一闪,眼里似乎点燃了小小的火焰一般,可是他又随即低下了头,“不用了……以后她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秦珊珊听他这么说,松开了挽着他的手臂,站在当地,看着他慢慢的向前走着的身影,皱起眉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096我以为我能让他爱我()
096
眼看着覃阳自顾自低着头走进办公楼,秦珊珊自包里掏出了手机。
她找了半天,拨出了一个号码,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是谁?”那边是一个声音有些尖细的男声,他不耐烦地问。
“大壮哥,是我呀……”秦珊珊轻声细语地说。
“谁?谁呀?”宋大壮似是被人打扰了睡梦,声音还带着些迷糊。
“我是秦珊珊啊,大壮哥你忘了?”秦珊珊陪着笑,“大壮哥好福气,还没起床啊……”
“哦?咳咳,是珊珊妹子,有啥事呀?”宋大壮清了清痰,声音似乎清醒了许多。
秦珊珊听到他清痰的声音,皱着眉,却还是假装愉快地问:“大壮哥不来上班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好给你践个行……”
“哎……别提了……”宋大壮长叹一气,“都是我那个不要脸的弟媳妇……”
“什么?不要脸?丁咚姐怎么不要脸了?”秦珊珊支起耳朵,关切地问。
“她跟我兄弟离了婚,还怀着别人的孩子!对,就是那个什么阳,说是跟院长家有亲戚的那个……”
“……”秦珊珊听到这儿,手一松,手机“啪”的掉在了地上。
“喂……喂……珊珊妹子……”手机落地的同时,宋大壮还在电话里喊着。
秦珊珊愣在当地,手指渐渐地松了,皮包落在了地上,手机已经摔成了两半摊在那里。
她瘪了瘪嘴,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秋醒转过身子问开车的魏信:“喝个咖啡,绕了大半个城,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啊?”
魏信笑笑,却不答话。
秋醒饶有兴趣的盯着魏信的脸,问:“你说……她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魏信看着前方,又是一笑。秋醒觉得无趣,伸出豢头打在他的肩头,“看来,你是不希望她想起你了?”
“也许,她跟丁当一样……”他突然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什么意思?”秋醒听他这么说,皱着眉看着他,生气地说:“你可不许污蔑我的女人!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她怎么会伪装……”
“哈哈,你的女人……”魏信笑了起来,口气里带着些嘲笑的意味。
秋醒听出他笑声里的意思,有些丧气的瞪了他一眼,抱着双臂,不再说话了。
“秋……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魏信觉得气氛变得不对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秋醒,解释道。
“呸!我是那小气的人吗?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爱她,不表示我就要占有她!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快乐,她好……这就够了……”秋醒义正言辞地说。
“嘿……”魏信的笑意更深,他边笑边说:“你真打算带她回丽江吗?”
“哎,我也就是说说,她不会跟我回去的……”秋醒叹了口气。
“哦?”魏信挑着眉。
“这么些年了,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柔柔弱弱一个人,其实倔得很。再说,她也不会放下她的妹妹的。”
“呵呵……”魏信又轻笑了一声。
秋醒开始有不耐烦起来:“你看你,老是这么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不直接了当的说,你要是当年直接说出来……”
“哎……打住打住吧。”魏信的心头沉重了起来,他打断了秋醒的话。
他握住方向盘,转到一块绿地前的停车位上,停下了车子,拔下车钥匙,对着秋醒说:“大小姐,下车吧……”
秋醒探头往车外看看,问道:“这是哪啊?”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魏信指着前面的一座欧式小楼,说:“这……到了。”
秋醒抬头看去,小楼上有块圆木打造出来的招牌,上面是一个字——“锦”。
秋醒恍然大悟,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吃惊地说:“你……居然……”
魏信对她笑笑,带着她向小楼内走去。
两人上到二楼,一个白衣袂袂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她长眉入鬓,眼波流转,一头乌发挽在脑后,一只银簪插着,银簪上有脆绿的眼泪型玉坠,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更衬出她的风情万种。
她的笑容如清风一般,整个人仿佛是飘过来的,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秋醒的手,又瞟了魏信一眼,说道:“秋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老魏……”
“我操,袁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小楼?这里可比我那丽江客栈有意思多了……”秋醒抓住袁锦的手,高兴的晃了几晃。
然后她盯睛望着袁锦,神态有些发痴,“这么美的一个女子,真是可惜了的……”
“呸……”袁锦听她这么说,啐了她一口,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打她。
“秋,先把你的口水收一收,你看你那小样……”魏信站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笑了起来。
袁锦又瞟他一眼,对着秋醒说:“来来……先坐下再说,你是要咖啡,还是tea?”
她带着两人,穿过摆满古色古香雕饰的桌椅,往后面的包间走去。
进了包间,安顿了茶和咖啡,他们三人坐在桌前,秋醒望着魏信和袁锦,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抿着嘴笑着。
袁锦给她盯得浑身发毛,娇嗔地对魏信说:“老魏,你也不管管这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魏信摊了摊手,毫不以不意地说:“她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嗯……我最喜欢美女……要不,姑娘你就从了我吧……”秋醒一边点头,一边咽着口水,开着袁锦的玩笑。
“呸呸……”听到服务生的敲门声,袁锦笑着站起身来开门。
待服务生放下茶和咖啡,袁锦坐定了,一手托起腮,笑盈盈地问着眼前两个人:“说真的,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秋醒看了一眼魏信,说:“你前夫是回来看你的……我嘛,我是回来看我女人的……”
袁锦听秋醒这么说,又瞟了魏信一眼,然后瞪了秋醒一眼,问道:“你女人?”
秋醒“嘿嘿”笑笑,问袁锦:“这小楼,你什么时候弄的?好有特色……”
袁锦深深看了魏信一眼,对着秋醒一笑。
秋醒满含深意地“哦”了一声,说:“老魏总是对女人这么体贴,连前妻都是如此……”
魏信端起茶盏,掀开盖子,轻轻吹着飘浮的茶叶,假装没有听见秋醒的话。
两个女人相对笑着,却不再说话。
魏信放下茶杯,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来电,对两位女士不好意思地一笑:“法国那边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他站起身,按了接听键,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一边朝外走去。
等他走了出去关上门,秋醒放下手里的咖啡,对袁锦挤挤眼,“女人,这么好的男人,当初怎么舍得放弃?”
袁锦望着秋醒笑了,红唇弯弯的,眼睛里有些许失落,“他不爱我……”
“哦,呵呵,他不爱你,你干嘛要跟他结婚?”秋醒问道。
“我以为我能让他爱我……”袁锦满眼的幽怨。
秋醒听到这儿,觉得有些黯然,她叹了口气,问:“那现在呢?”
“现在?就是这样子啊?他照顾我……虽然当初是我背叛了他……”袁锦苦笑着,端起茶杯,用盖子轻拂着杯子里的茶叶。
“老魏就是这点好,真男人……”秋醒赞叹道。
“呸,你要呆几天?对了,他回来干嘛?”袁锦看着秋醒问。
“这……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秋醒的口气有些吞吐。
“那你呢?你不在丽江好好呆着,你回来干嘛?”袁锦又紧接着问。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秋醒观察着袁锦的神色说道。
“呵,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你回来看丁咚吧。”袁锦轻笑着说。
“哎,想当年,咱们三个里面,你最聪明……没想到过了十多年,还是你最聪明。”秋醒叹道。
“呸,你什么意思?我现在难道变成了老妖精?”袁锦手扶着茶盏,挑着眉问秋醒。
“你呀,你就算是变成妖精,也是那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妖精!”秋醒看着万种风情的袁锦,调笑道。
“哎……丁咚,她……现在好吗?”袁锦有些迟疑地问。
“她跟边霖离婚了